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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白家的那一刻,我就觉得这个家很奇怪。
每一个人都在掩饰着什么,可我是个陌生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白义和林凌之间一定有秘密,我想知道,他们真正的关系是什么。
——今天是我来白家的第一天,我却不能压抑我的好奇。
即使好奇会让我身陷囫囵。
爱情让我变得不理智了。
我闭上眼,用过去的记忆抹去我的好奇,强迫自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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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完孩子了?你居然会和小孩子手牵手唱童谣,真是神奇。”
林凌下楼,看见了还没有睡的白义。
他的腿搭在桌子上,手中是一杯酒。
“晖是我的天使,我不许你伤害他!”
林凌走到白义身边,严词警告。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也不想和这个小鬼作对!这小家伙看我的眼神,很让人害怕。他不是个单纯的小孩,一个孩子,是不会有这样危险的眼神!”
“晖是我在阿拉伯得到的孩子,我也不知道他的过去。他不喜欢说话,我想,他应该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你不想说,我也不想追问。”
林凌坐在了白义的对面。
“好了,现在你应该说一下了,为什么一定要我回白家!”
“因为母亲想见你。”
白义喝了一口酒。
“白夫人想见我?我记得白夫人在瑞士疗养,怎么会突然想见我?”
“人老了,难免突然就想见见自己的女婿,虽然你只能算是半个白家的女婿。”
“是你想见我吧。”
林凌转身,在吧台上倒了半杯酒。
“我想见你,什么时候都能见。你和叶心美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不想过问。因为我不在乎叶心美这个妻子。我甚至希望她能生下你的孩子,然后将这个孽种以我的孩子的名义养大。”
因为白义的话,林凌转过身,杯中的酒晃动的幅度也不寻常。
“我建议你,有空的话,和你的心理医生好好聊一下。”
“我的心理医生上个月刚刚被我解雇,因为我嫌他烦,每次都要给我做催眠治疗。我暂时没有心理医生,也不想和无聊的人絮絮叨叨。”
林凌坐下了。
“好吧,我想问你夏雪的事情。”
林凌停了几分钟,白义也没有回答,林凌便继续说:“我知道,你用夏雪的弟弟要挟夏雪接受整容手术,我想问你,为什么一定要她整容成白兰,为什么一定要我娶她,你和冷慈在私下到底有什么交易,为什么他可以接受这笔买卖!”
“你的问题很多,我只能选择几个回答。”
白义晃了一下酒杯,喝下一口酒。
林凌也喝了一口。
“我让夏雪变成白兰,因为我想念我的姐姐。我找了七年了,她是我找到的和白兰最接近的女人,年纪也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脸型也接近。只是一个手术,我就得到了姐姐的复制品,虽然是赝品,但也能留着做个籍慰。区区几百万就得到了这个会动会笑的活人偶,确实很便宜。”
“但是你无视了夏雪的存在!夏雪是人,不是交易品!”
“她接受了钱,她已经把自己出卖。”
白义笑得冷淡。
“而且,她还有别的选择吗?她的弟弟需要钱,没有钱,他只能在医院等死。可她又能去哪里弄钱?做妓女?就算是最红牌的妓女,也不能在期限内筹到做手术的钱!还有手术以后的事情,她还有资格选择吗?我给了她最好的人生,她只是出卖自己的脸,换到的是什么?是白家小姐,是冷家少夫人,这都是整容前的夏雪做梦也不能得到的!”
“但是你抹杀了她作为人的尊严!”
“尊严?”
白义发出冷笑。
“确实,尊严很重要。那么,林凌,我们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
“真的什么关系也没有?曾经,你差一点成为我的姐夫,后来,你的女朋友成为我的妻子,现在,你的妻子是我的妹妹,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复杂。”
白义顿了一下。
“对了,我差点忘记了另一条关系,我马上就要戴上你送给我的绿帽子了。”
“你——”
白义站起来,走到林凌身边,抓住他。
“今天晚上,我们好好叙旧。”
“你的性格还是一样的恶劣!”
林凌很是愤怒,但他的愤怒不能改变白义的态度。
“你和夏雪的婚事是有内幕的。”
“啊?”
“冷慈一直希望和白家结亲,姐姐还活着的时候,他就极力想促成你们的婚事。可惜,上天注定他不会成功,你提出退婚,姐姐死于车祸,这婚事也就吹了。现在,我成全他,让你和我的妹妹结婚,于是,皆大欢喜。”
“这也只是你们的一厢情愿!”
“是一厢情愿又怎么样!冷慈接受了,你也结婚了!林凌,我只想知道,七年前,为什么你要退婚!为什么!”
白义抓着林凌的衣领,狠狠地摇,林凌却淡漠的告诉他。
“七年前,我没有告诉你为什么,你觉得今天的我,会告诉你为什么吗?”
白义松开了。
“你当然不会告诉我为什么了,七年前,我用你的左手威胁你,你都没有说,今天,你也一样不会说。”
“不是不能说,是我答应了白兰,永远不告诉你为什么!”
白义再一次抓紧林凌的衣服,他握着拳头的手,距离林凌的脸只有一厘米了。
“亏你还好意思提起!姐姐会出车祸,还不是因为你!你要退婚,姐姐想追到机场问你为什么,结果,出了车祸。接受手术前,她不停的问我,她不停地说:‘凌……凌……凌……在不在……’,可是你偏偏不在!你!你这个混蛋!”
“我接到消息立刻赶来,路上遇到了堵车,最后一段路,我是跑来的!”
林凌的真诚,到底不能缓解白义的痛苦。
“为什么出车祸的人不是你!”
白义的拳头快要打在林凌的脸上了,却被声音止住。
“阿义,你——”
“白夫人?”
“妈?”
两个人都看见了,玄关处,银发梳得一丝不乱的老妇人在管家的陪同下,缓缓地推进了。
她的轮椅已经到了大厅中央,老夫人的不怒而威镇住她暴躁易怒的儿子。
“阿义,送我回房间。”
“是,妈。”
被白义推到楼梯处,白夫人又转身,对林凌微笑道:“阿凌,夜已经深了,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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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不能入睡。
肚子也发出了小小的声音,我想到了一个老土却行之有效的招数:借口肚子饿。
我爬去来,特别找了件可爱的睡衣,走了出去。
白家的宅子不算很大,至少不是我见过的最庞大的宅子。
我去过各种地方,那些毒枭、豪富们在享受上确实从不吝啬。有时候甚至会遇上黄金宫这样的诡异建筑,品味的问题已经没有什么好研究了,倒是我,遇上人的时候装可爱,每次都能成功。
为什么?也许因为我是孩子的身体,却有成人的性感。
我走在暗红色的走廊上,灯亮着,透过暗色的玻璃,投在墙上,是青铜色。
地毯吸收了声音,没有脚步声的行走,让我有安全感。
我经过了林凌的房间。
门虚掩着。
偷窥是不对的,可是我不能压抑我对林凌的喜欢。
我走近了。
也许,可以借这个机会,偷一个吻?
但我驻足了。
我听见了压低的呻吟。
这种呻吟意味着什么,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的手在发抖,我害怕,但是好奇心压倒了害怕,我还是推开了门。
只是一条门缝,却能看见大半,白义在林凌的房间里,他们在一起。
白义的左手和林凌的右手拷在一起,他们在玩什么游戏,绑缚游戏,还是相互折磨?
白义吻了下去,或者说,是咬了下去,他的头抬起,我看见林凌嘴角的血。
“你这次又想怎么样,白夫人已经回来了,把事情闹大,你我都不好向老夫人解释。”
林凌的威胁不能让白义害怕,我知道,白义这个男人不会因为林凌的话就改变。将林凌的右手自己的左手拷在一起,也是他的聪明之处。
林凌的左手已经废掉了,右手被拷,也不能使用,此时的林凌,失去所有力量。
白义的动作是残酷的。
他的手抓住林凌的头发,强迫林凌接受自己的咬噬。
他咬着林凌的脖子,我虽然看不见,但只是看林凌浮过的一脉痛苦,我也知道,他在林凌的脖子上留下了血痕。
“你放心,妈也在家,我不会做的太过分的,而且,你的那个小鬼粘你太紧了,留下痕迹,会被他发现的。”
“所以你希望晖离开?你不想晖发现?”
白义恶狠狠地回答着:“你也希望那个小鬼离开,因为你不想他被我伤害!虽然我不觉得我会对这来历不明的小鬼有性欲,但是拿他要挟你这种事情,还是做得出来的。”
“你住口,不许你伤害这个孩子!猥亵儿童是犯罪!”
“他已经十五岁了,虽然还不是成年人,但也不能算儿童了!”
“你这个混蛋!”
林凌的左手无力地砸过来,白义抓住了,反手扭动,我听见清脆的声响。
咯——
他的左手脱臼了。
白义的腿抵开他的膝盖,压了进去。
林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我转过身。
眼泪流下了,我在哭。
这与情爱无关的□,是痛苦,我知道,我曾经历过这样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的□,那种痛苦不堪的事情。
我闭上眼,过去的记忆也回来了,我可以理解林凌的痛苦。
可是我不能理解他的接受。
为什么要这样做,到底这背后有些什么!
为什么林凌甘心承受白义的折磨,为什么!
因为白义用我威胁他?
如果真是这样,我接受寄宿学校,我愿意离开林凌,因为我不想看见林凌的痛苦,更不想自己变成白义威胁林凌的道具。
但是,在去学校之前,我想尝试一下,我想试一试,能不能杀了白义。
我一定要杀了白义,为了林凌,也为了我和林凌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