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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在说“色”,《金瓶梅》说的是“色相”,描绘的市井画面,商贾富户,男女之间裸地偷情交欢。
《红楼梦》说的也是“色”,却像是在勾勒“色
这权贵宅门,主子奴仆,道貌岸然遮掩下的肮脏。嫂子偷小叔子的到底是哪个,就要看官读者自己在心里意淫了。这就是所谓的“淫者见人淫”。
想到这个,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虽说只是小说言家,但是《红楼梦》中未尝没有曹家地影子。
大家族,人口多了,是非就多了。
看来回到京城后,要同父亲商议商议,将内外整顿整顿。二房地堂弟们那边亦是,到底还都年少,也要多教些,省得在京城的繁华中迷失本心……
还有天佑与恒生他们,也都渐大,明后年就要启蒙了,这教育却是头等大事。
一个家族,面对外界地风雨飘摇不怕,挨过去,总有天气见晴的时候。最怕的,就是里面的糜烂。
自己费心八力的,想要曹家少受些风雨,却不能让家从里面败了……
曹寅的脸铁青一片,庄先生的神色也不太好看。曹硕的事已经过去两月,他们两个老家伙也做了后手,却是终究没有瞒住。
曹硕当初典当的东西,有些曹家赎了回来,有些却是死当,早已经让当铺转手卖人。
这其中,有的刻着曹家或者其他能证明出处的标识,落到识货的人手中,自然寻得蛛丝马迹。
宗礼带着曹硕去赌博的时候,还有其他正白旗子弟跟着同往,这些人也不是说能封口就封
因此,自打曹硕出殡后,就有流言散出来。
曹寅已经得了信,已经有御史写了折子,弹劾他“管家不严,教侄无方”。
少一时,曹寅叹了口气,脸上怒意已经淡了,对庄先生道:“是我执着了,这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情能隐下,有的却是隐也隐不下。我就受着好了,这辈子别的不说,这弹劾经了没有十回,也有八回了。这倒是胆子越来越小,连这个都忌讳了!”
庄先生沉吟了下道:“在外人眼中,大人与公子都是温雅良善之人,君子欺之以方,那些个御史不过是为了求名罢了。这睚眦必报的得罪不起,自然要向大人与公子这样好脾气的使劲。大人还需想个法子,免了后患才好。要不然的话,这次是大人,下次保不齐就轮到公子。”
曹寅点了点头,道:“是啊,我能还陪着折腾几回?往后还要儿受着。我这个做父亲的,委实羞愧……”
两人正说着话,大管家曹忠来报,各处的马车已经预备好了,太太、奶奶们都上了马车,太太使人相问,是不是能成行了。
海淀那边园子已经修好,这天气也马上“三伏”,初瑜已经先过去,将婆母的住处料理齐当。
李氏同曹寅商议后,就要举家到城外避暑。为了这个,李氏还专程去了东府,寻思带着兆佳氏同往,也让她散散心。
兆佳氏的病已经养好,但是人却没什么精神,不耐烦动,便婉拒了李氏的好意。
除了曹寅夫妇与孩子们外,庄先生这院子与田氏母子也随同前往。
这边内宅托了紫晶,前院则是有大管家曹忠看顾着,一切都已经吩咐妥当。
曹寅便专程在户部请了一天假,要送家人出城避暑……
去的主子多,再加上各院的丫鬟婆子,就坐了十来辆马车,浩浩荡荡地出了胡同这边队伍刚走不久,就听到“驾”、“驾”的吆喝声,几匹快马急驰而至,在东府的门口停了……取0点前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六十六章 博弈
海淀,曹家宅园。
不过月余,太后热河那边已经地赐下两回东西来,上次是杨梅、苹果、人参,这回是榛仁、菱角、藕、野鸡。
每次,都是七阿哥府的管事送来。
七阿哥与侧福晋喇喇氏扈扈热河,自然也少不得给家里与女儿这边预备东西。林林总总的下来,每次都好几车的东西。
因是太后“指名”赏赐,所以初瑜每回都亲自出来使人接了,这次也是如此。
初瑜先是问了七阿哥的身子状况,那管事都恭敬地回了。
这管事在京城暂留后,明儿还要返回热河,初瑜叫人包了银封赏后,随后叫他明日返程前来这边一趟。
她这边还要给太后写“谢恩”的信,还要给父母那边写家书。
管事的走后,初瑜看着摆放在堂上的榛子、新鲜菱角与藕发呆。
虽是太后的孙女,但是祖孙两个见面的次数都是有数的,何曾有过这样的优容?
她不是糊涂人,自是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加上七阿哥的家书上,也曾提过叫她多“孝敬”公婆。
初瑜地温顺性子。七阿哥是晓得地。这边还特意提起。不过是怕她年轻想得少。对公婆有不周到地地方。
想起那日太后地失态。再想起之前与丈夫地猜测。初瑜叹了口气。将礼单拿了。叫喜彩叫几个婆子将这几样抬到李氏处。
太后这般厚赏。委实令人为难。
毕竟是无法揭破地身份。这样引人侧目。却不算是好事。
李氏这边。却是热闹。
田氏与怜秋、惜秋都在西屋陪着说话。孩子们都在外堂上玩耍。
这还是曹寅之前吩咐初瑜的,让她百日间多带着人过来陪陪李氏。省得李氏就睡觉,对身子不好。
这附近虽也有不少权贵的园子,但是李氏因显怀的缘故,不耐烦见外人,往来应酬都是初瑜出面打点的。
初瑜虽有心多陪陪婆婆,但紫晶不在这头。她里里外外需要顶多的还多,这时间上就不宽裕。这实在没法子,她就托了田氏与怜秋姊妹。
田氏、怜秋、惜秋几个,却算是半个自己人,都是老实本分的性子,不是那种爱调皮爱闹的。李氏平素对她们,也像是自己人待的,倒也能说到一块儿去。
自然,这话里话外。说地多是孩子。
天慧刚学步不算,剩下在妞妞已经五岁,天佑、左住、左成他们四岁。恒生三岁,正是淘气的年纪。
这不,妞妞领了左住一队,天佑带着左成、恒生一队,孩子们玩起来打仗、抢山头的游戏。
妞妞虽是个小姑娘,但是性子活泼,挺着小胸脯,也颇有些“将军”的气派。
不过,左住这个“小卒子”却不给她争气。两战两败。
实不怨左住,这敌方天佑“元帅”第一次是派小将恒生出马。
恒生在男孩儿里最小,但是看着却是最结识,力气也是个顶个的。
左住虽也胖乎乎的,看着壮实,但是跟恒生一比,却像是虚把式,不是恒生地对手。
一次败退,重整旗鼓后。这就来了第二次“交锋”。
这次天佑那边派出的是左成,左住的双胞胎兄弟。
同胖乎乎的哥哥比起来,左住这个弟弟则是清秀许多,身子也略显单薄。
他生下后险些夭折,经过多方求药,虽是熬过来了,但是一年也要病上两遭。
虽不能说是“玻璃人”,但是这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府里上下对左成就多看顾些。
就是左住这边。也是见天地被母亲田氏说起。不要欺负弟弟,要爱护弟弟。什么的。
见对方派出的是弟弟,左住上前,却是有些不敢动手了。
男孩子都淘气,之前左住瑜左成兄弟也曾在打过架。
田氏的巴掌都举起了,但却还是没舍得落到儿子身上,不过却是自己个儿对着堂前的灵位,哭了大半宿。
左住身上虽没挨巴掌,但是心里却长了记性,不愿同弟弟再动手脚。
他虚张声势了两下,却是退出了“战场”,认输了。
“哎呀,哎呀,白给你吃了三块莲蓉饼了,这力气都哪儿去了!”妞妞看地直调解,撅着嘴巴,对左住抱怨道。
左住被说得红了脸,低头道:“力气还在,但是娘说了,要学天佑,要有哥哥样儿……”
妞妞听了,摇摇头,到:“一码归一码,笨蛋左住。”
看着她们这边内讧,天佑那边的几个小子却甚是得意。
妞妞实是看不惯,掐着小腰对天佑,到:“不过才两局罢了,得意什么?这还有第三局比啊,我这个将军,要打到你个元帅!”
“比就比,谁怕谁!”天佑拍着小胸脯,上前一步,随后却是有些迟疑。
“你是女的……”他犹豫了一下,说道。
妞妞已经是做好迎战准备,听到天佑这句话,却是气得满脸通红。
虽然还是稚龄,但是妞妞却记得自己听过人提过,不外乎“是个男孩就好了”这样意思,好像女孩就低人一等似地。
这听天佑提起这个,妞妞就有些怒了,瞪着眼睛道:“女的怎么了?你是瞧不起哪个?还要有几分真本事才好,要不就是连着女的都打不过,看谁丢人。”
天佑本是无心说了那一句,见妞妞生气了,不禁有些手足无措。
妞妞已经是到了中间的“战场”上,招呼天佑过去。
天佑咬了咬嘴唇,道:“比试就比试,没有瞧不起。”
随着说话声,他已经上前,到了“战场”迎敌。
妞妞比天佑高些。又是皮实惯了的。这两个孩子在中间划定的圈子撕巴一圈,妞妞已经是将天佑推倒在地。
旁边看顾的丫鬟婆子还没来得及上前扶,妞妞已经是天佑坐在屁股下,道:“手下败将,还不讨饶?”
天佑摔倒的时候,碰了腿。小脸正团着。
听了妞妞的话,天佑却是摇了摇头,很是不服气,道:“我是发命令地元帅,弟弟们才是上场的将军……”
说话间,已经是有报了里屋地怜秋等人,丫鬟婆子也上前,分开两个孩子。
怜秋听下人报,说是女儿将天佑给“打”了。带着几分尴尬地看看李氏、初瑜婆媳,便忙急冲冲出来看。
初瑜虽嘴里说着孩子们游戏没事儿,但是多少有些不放心。跟出去看。
堂上,却是妞妞拉天佑起来,几个孩子已是凑到一块儿,笑嘻嘻地寻思其他游戏了……
待喜彩带人将太后赐的东西送过来,不小的是不是被新藕、榛子这些东西吸引,几个小家伙也都安静许多,跟着到西屋来。
方才,初瑜方才已经将这些赏赐的单子拿给李氏过目。
李氏看得直念叨“太后老人家仁慈”,还问初瑜用不用预备孝敬。到底是晚辈。也不好平白就受了这些。
初瑜稍加思索,笑着请李氏定夺。
李氏便也念叨着庄子里的出息与南边送来的稀奇东西,想着再几面寻些不常见地,给媳妇这边做回礼。
孩子们,已经是围着菱角、榛子什么地打转转。
李氏见这了,笑得不行,跟初瑜道:“既是太后赐你的东西,外头也不好随意送,东府那边……你看看。要是榛子多的话,就给二太太那边送些,她最是爱吃这些。”
初瑜笑道:“每样都不少,太太留下些自己喜欢吃的,其他的如何安排,还请太太示下。”
李氏摆摆手,道:“既是赏你的东西,我怎么好厚着脸皮做主?你看着安排,不过是吃个新鲜。也并不算什么稀罕物。”
初瑜听了。便没有再多言。
田氏与庄先生那里不必说,初瑜还预备了几份送回城里。一份多的,送到东府,一份少一些的送到国公府,还有份最少,却是样样都全,单独装了食盒,则是给紫晶留出地。
平郡王府那边有内务府地关系,这种地方地时令贡品,待到宫里主子们用了头岔,也就轮到各大王府了,所以初瑜这边没有预备……
兆佳氏看着儿子曹颂,面上有些愤愤,皱眉道:“为何要接那骚蹄子回来?要是没有她……你兄弟也不会走到这步……要不是念在她肚子里那块肉,早该大棒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