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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司回头,发现那姑娘有些面熟,略一思索后叫出了她的名字:“凌立?”
女生露出惊喜的表情,显然没料到教授能记得自己。她急急点头,自我介绍道:“我是化学系应用化学专业大三四班的学生,我这学期修了您的分析化学,我……”
“找我有事儿吗?”叶司打断了她的话,目光直视着对方。
凌立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低下头去小声道:“我看您好像在找人。您是不是在找您太太?”
她这么一说叶司就想起来了。上次帮周蔷薇搬家时他找了系里的女学生来帮忙,当时叫的是自己手下带的几个研究生,但来的时候不止她们几个,这个凌立就是跟着学姐过来搭把手的。难怪自己看她觉得眼熟。
“你知道她在哪里?”
“我刚才看到她跟两个学姐出来了,她们好像在聊天,聊得挺高兴。”
“哪两个学姐,你认识吗?”
“有点面熟,其中一个好像姓萧,对了,叫萧如芳,是大四的学姐。”
叶司微眯起眼睛盯着对方,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认得出那是我太太?”
凌立愣了下,抬头望着叶司。她愣怔片刻后点头道:“认得,上次帮您太太收拾东西的时候,我见过她的照片。”
叶司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很好。凌同学,谢谢你的帮忙。”
他说完这话转身离开,开始在校园里寻找这个萧如芳的踪影。周蔷薇在燕云没什么人认识,要找她比较困难。萧如芳倒是个有点名气的小才女,认识她的人很多。人际关系网这个东西有时候能给人很大的帮助,而有时候也会让人轻易暴露他们的行踪。
萧如芳此刻并不知道,她已经被化学系的叶教授锁定成了目标。她这会儿正在学校体育馆地下的艺术体操室里,紧张地望着躺在地上的周蔷薇,以及她身边蹲着的两个男人。
周蔷薇一身的酒气,醉得人都有些糊涂了。被人连番灌下好几杯葡萄酒和啤酒的混合物后,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姓什么了。而把她灌成这样的萧如芳和另一个女生则眼睁睁地看着她,心里紧张地直打鼓。
萧如芳想了想,鼓足勇气道:“谦少爷,这样不太好吧。这好歹是黎老师的表妹,我们这个样子,如果被黎老师知道了……”
谦少爷完全一副纨绔样,他一把摸出钱包递给萧如芳:“想要多少自己拿,别打扰老子的兴致。要不是你们一个两个都长得不像话,我能打这小妞的主意吗?”
他旁边还跟着人走狗样的年轻人,也一脸纠结地望着他:“谦少,强/奸可是犯法的,咱们可不能做啊。事情闹大了不好听呢,您要玩,我们出去花点钱随便玩嘛。”
“出来卖的哪有这种纯,一个两个全是骚味儿,老子不稀得碰她们。再说我有说要强奸她吗,摸摸不行吗?别他妈仵在这里跟个SB似的,再废话一句,老子就送他去见阎王。”
在场三个人通通不敢说话了。谦少爷满意地撇撇嘴,带着满脸淫笑向周蔷薇伸出手去。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对方的大腿,就听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体操室里突兀地响起。
“我保证,你敢动她一下,我就送你和你全家去见阎王。”
伴随着这句话,一个物体从众人眼前闪过。紧着着就听谦少爷嚎了一声,随即就捧着手原地打起滚来。
萧如芳定睛一看,就见一只手机落在谦少爷身边的地板上,屏幕已经生生碎成了好几块。
☆、23 教训
叶司走进来的时候;体操室里的四个人瞬间顿了呼吸。
他看起来和平时上课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一样的装束一样的表情;甚至嘴角还略微有些上扬;比起平日里的冷淡多了一丝笑意。
可就是这丝笑容令在场所有人心跳骤停;人类对危险本能的感应让他们觉察出了异样,萧如芳和另一个女生胆子小;禁不住连连后退。
哪个跟着谦少爷四处横行的跟班儿也是个软蛋儿;他本来心里就慌,眼下见到叶教授进来更是心肝都发颤,连滚带爬就缩到了墙根儿边上;连正眼都不敢看叶司一眼。
地上只剩下睡得人事不知的周蔷薇和嗷嗷乱叫的谦少爷。叶司也不着急;慢悠悠地踱了过去。他每走一步都给这几人心上加上一层重重的压力,原本那谦少爷还嚎上几声;慢慢的他就没了声音。
他这种欺软怕硬的人最会察言观色。叶司的厉害他是知道的,虽不知他跟地上躺着这女人什么关系,但看他现在的表现,自己只怕是凶多吉少。
他不由暗暗咬牙,今天真是命犯太岁,惹了燕云最不能惹的人,眼下要怎么收场,他自己心里也没底。所以他不敢喊也不能喊,再喊下去惹火了叶司,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个问题。这个城市但凡家里有点权势的,谁不知道燕云的叶教授跟青膺的徐天颂是什么关系。前者是斯文学者,后者是黑道大哥,对徐天颂来说,杀个人就跟杀只鸡一样简单。他有的是本事和法子杀了你后还不用负责,所以但凡跟他结了仇,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谦少爷突然有些懊恼,都怪自己色心大起,见到漂亮女人下半身那玩意儿就不听使唤。他早就该想到黎沁跟叶司的关系的,她的表妹哪里是随便就能碰的。
想到这里他抬眼偷偷去看叶司的表情,猛然间发现叶司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他们两个一个挺拔地站立着,一个猥琐地跪坐着,单从气势上讲叶司就已经压了谦少爷一头。
但显然叶司并不满足于从气势上压倒对方。他低头的一瞬间看到了谦少爷放在地板上的那只右手,于是想也没想,直接一脚踩了上去。
夜晚的体育馆寂静无声,冷不防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体操室里传出来,听得偶然路过的学生们心惊胆颤。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有在场的其他三个人看到之后吓得目瞪口呆,几乎不忍直视。
叶司看起来那么斯文清秀的一个人,出手竟然如此之重。他那一脚踩下去几乎用说了全身的力气,不止将谦少爷的手踩得血肉模糊,连手骨都断裂了好几处。那种锥心的疼痛简直难以忍受,尽管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谦少爷依旧忍不住痛苦哀嚎。
他倒在地上不住打滚,惨叫连连中还不忘告罪求饶:“教、授,教授,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您饶了我吧。”
“你这双手就该砍下来,省得再去祸害别人。”
谦少爷疼得脸色发白,满头满脑的冷汗滴落到地板上。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因手上传来的剧痛而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形状。
两个女生已经哭了出来。这件事情说到底她们是起因,要不是她们骗周蔷薇喝下混合酒,她也不会醉成这个样子。为了谦少爷的一点点钱,她们现在必须遭受这样的心理煎熬,这种痛苦和害怕简直难以言说。仿佛一转眼的功夫她们也会有谦少爷那样的下场。想到这里她们突然觉得手指头隐隐地痛了起来。
就在屋子里气氛紧张人人心惊胆颤之际,一直睡得挺安稳的周蔷薇突然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发出一声嘤咛。这声音在此刻听来极为格格不入,倒是一下子吸引了叶司的注意力。
他低头去看,只见周蔷薇的短裙已经缩到了大腿根部,再往上一点就该露出安全裤了。看到这画面他不由苦笑摇头,一直踩在谦少爷手上的脚终于挪了开来。几个人同时松了口气,想跑又不敢,直到听到叶司一个清晰有力的“滚”字,四个人才互相扶着跌跌撞撞向门口跑去。
“等等!”刚跑出几步叶司又在后面叫住了他们。四个人脚步一滞,回头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绝望的神情。
叶司也不管他们怎么想,径直走到谦少爷的走狗身边,指着他身上的外套命令道:“脱下来!”
走狗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但他知道照做是最明智的选择。于是他二话不说,三两下就脱下外套,刚颤抖着手想要递过去,叶司已经一把夺了过来,转身又往回走。
四个惊魂未定的人互相对视几眼,见叶司没再说什么,便头也不回撒腿往外跑,再不敢在这个屋子里逗留片刻。
叶司拿着走狗的外套走回到周蔷薇身边,蹲下来颇有些无奈地望着她。看她脸色潮红呼吸粗重,除此之外没什么不适的反应,想来应该是酒喝多了。女人的酒量就是这样,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还特别听不得别人说,总以为自己酒量天下第一。眼下醉成这个样子,还差点让人占了便宜,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这女人的大腿和胸部只怕都要让人摸个遍了。
想到这里叶司就转头去看地上碎了屏幕的手机。他沉默片刻后拿起手机,将走狗的外套披在周蔷薇的腿上,随即打横抱起她,走出了体操室的大门。
外面夜色正浓,大部分学生都去参加舞会了,有小部分正从校外回来,意外撞见叶教授抱着个女人从体育馆出来,纷纷惊讶地连连侧目。叶司也不管他们在背后议论什么,直接将人抱回到自己的车边,往后排座椅上一塞,直接开回了教员宿舍楼。
周蔷薇依旧睡得很熟,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呼噜声。叶司简直好气又好笑,抱她上楼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脸看个不停。女人醉了后有一种特别的美感,虽然一身酒气有点惹人讨厌,但周蔷薇此刻的脸色看起来却是红艳欲滴,简直能激起男人心里最原始的欲/望。
叶教授心想:真有一股想要犯罪的冲动啊。
他虽这么想着,进屋之后却并不客气,直接把人往客厅的沙发里一扔。他扔的时候也没手下留情,就跟扔个破麻袋差不多。周蔷薇被扔得一阵乱晃,身体撞进沙发里时整个人下意识地大叫了一声,随即抓着头发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叶司心想,该,也该受点教训才是。他没理会在沙发里扭来扭去的周蔷薇,转身又出了大门,去敲隔壁张奶奶家的门。这会儿都快十点了,张奶奶正准备睡觉了,见叶司来敲门正准备叫叶紫薇出来,却听叶司抱歉道:“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您带紫薇一晚上。”
张奶奶的儿子跟叶司是同事,平日里两家关系就不错,她又知道叶司最近刚结了婚,小夫妻正是情浓的时候。正巧叶司身上又沾了周蔷薇的酒气,张奶奶一下子笑得很欢,连连点头答应:“成成,没问题,你们好好玩,我来哄紫薇睡觉。”
叶司谢过张奶奶转身回屋,走出几步后才觉出了不对。他转身望了望张奶奶家紧闭的大门,忍不住失笑了起来。
以为他是禽兽吧,要跟老婆干那种事情,才要把女儿推出家门吧。
想到这里叶司略有些愤愤不平,被人误会这没什么,关键是他根本什么也没吃到嘴。明明饿着肚子人家却以为他屋里有大餐在等着,这实在令他的男性自尊有些受伤。
这个周蔷薇,就非要倔强到这种地步吗?都嫁给他了就不能让他尝尝女人的滋味吗?
叶司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走进自己家门,一进屋就看见周蔷薇居然半清醒地坐了起来。她头发散乱表情迷茫,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叶司呵欠连连,片刻后才晃荡着脑袋朝他伸手:“水,要——喝——水!”
叶司很想给她个爆栗然后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