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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大人!」杜小曼差点没被柳素颜给弄疯。「我不是在跟你讨论小狗和那男人谁像谁,谁比较好看的问题!我是在问你为什幺会捡那个男人回来?」地正色道。
「我是在回答啊。」柳素颜认真地说道。「就是我要帮一只小狗疗伤的时候,小狗跑了,所以……」
「继母大人,这你已经说过了吧?」杜小曼已经不耐烦了。
「我怕你忘记,所以再说一次啊。」柳素颜极其温柔地说道。
「你——」杜小曼气结。「好,你继续说吧!」
「我为了追小狗,就撞上他,然后我就一直问他有没有受伤,他都一直说没有,我不停地质疑他是不是在逞强,他还是不断地说他没事,可是,后来他就晕倒了!」柳素颜说明完毕,下了最后结论?「所以,我就把他带回家了!」
「撞上他,他会昏倒?」杜小曼看方才那男人的体魄,实在觉得这事有些不可思议。
「我可能撞得很大力吧!」柳素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那也应该是你有事才对啊!」萧融融在此时跳进来插话。「不对,这其中肯定有鬼……」呜,想到鬼就开始害怕起来。
「没有鬼!」杜小曼和黑耀岩一并瞪向萧融融,受不了她开口提鬼闭口提鬼的功夫。
「对啊,没有鬼。」柳素颜甜甜地笑开来。「只有好人喔,你们都不晓得,这男人倒在我怀里时,我还好担心在阳明山上叫不到计程车把找跟他一起送回来,结果居然有好心人让我搭顺风车……」
「继母大人,我不是跟你嘱咐过很多次,不要随便跟陌生人接触吗?」杜小曼不悦地说道。「要是叫不到计程车,你大可以打电话回家要我
们去载你。」
继母大人的外貌虽然已是二十六、七岁的女子了,心智年龄却还跟六、七岁的小孩没什幺差别,她实在是很担心哪一天继母大人被卖掉,都还会快乐地帮别人数钞票!
「那个载我的人不是陌生人啊!他是很好很好的好人。」柳素颜唇边漾着绝美的笑靥。
「继母大人!」杜小曼面对柳素颜那不同于常人的逻辑,完全无言以对。「那你搬回来的那个人又怎幺说?」
「他是受害者,不是陌生人!」柳素颜嚷道:「是我害他变那幺惨的,我要负起全责,啊,我得赶快进去帮他包扎!」
「你——」杜小曼和萧融融想要拉下柳素颜,问题是已经扯不住那抹迅速溜走的倩影了。
「小曼,这下子怎幺办?」萧融融实在是非常担心里头那个男人的安危。「我们要不要赶快把他送医院?」
「不用了。」杜小曼摇摇头。谁晓得那男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就让继母大人自己去处理吧,我们身为晚辈的只要管好自己就好。」
「你确定?」箫融融不甚放心地往客房瞧去。那里头等会儿不晓得会不会发生命案?
「若是那男人真的有事的话,再说吧!」杜小曼冷血地说道。
反正柳素颜「医治」过那幺多小猫小狗,也没真正死过半只,刚刚那男人看起来的勇猛程度不输她老公,应该是命大死不了的那一型!
要是真被柳素颜弄死,那才真要好好纪念—番呢!
「左肩、左肩,奸像没怎样啊。」柳素颜望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疑惑地翻动他。「明明就没事,咦,会不会他是声东击西,明明别的地方疼得比较严重,可是想让我以为他的左肩疼得很,让我观察他左肩,而忽略了他别的地方伤痕累累?」
「嗯,这好象很有可能。」柳素颜兀自点了点头,愈想愈觉得可能性超高。「那,他究竟是哪里伤得比较严重?」
她小心翼翼地将东方皓翻来转去,却似乎看不到他有任何的伤痕。「该不会真的是内伤吧?」
「啊,可是我还没检查他的下半身,怎幺知道他是不是内伤?」柳素颜迳自喃道。
「下半身,嗯,那我得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才行。」柳素颜以她的纤纤玉子脱他的运动短裤,脱到一半的时候,倏然停住。
「不对,我怎幺可以碰男人的裤子呢?我是有夫之妇耶!我之前居然都忘了这一点,真是不守妇德!」她敲了敲自己的头颅。「可是……」她又望了望昏睡的东方皓。
「把他当小狗好了!」这是柳素颜最后做出的决定。
虽然他实在是很不像小狗,问题是……她把他弄成这样,当然不能抛下他不管……
可是想到要帮一个男人脱裤子……一个男人、男人、男人……看来她还是把他当小狗好了!
「好象没有什幺伤痕……」柳素颜已经把东方皓脱得全身上下仅剩一件内裤了,还是没发现他有什幺伤痕。
「嗯,该不会是、我该不会撞到他最重要的部位了吧?」柳素颜支支吾吾地自言自语着。
「要脱吗?」柳素颜望着东方皓的重点部位,难以下决定。
要脱的话好象怪怪的,不脱的话,她又不晓得他那里究竟有没有受伤……搞不好她那个时候真的撞坏了他的那里……
要是真的把他的那里给撞坏,好象挺惨的耶!万一把他弄得绝子绝孙那可怎幺办才好?
那,还是脱下来检查一下吧!她一双玉手微微颤抖着,缓缓地褪下他的内裤,露出他的男性部位。
「啊——」看到东方皓的男性重点时,柳素颜猛地惊嚷出声。「完蛋了!怎幺办?」
她压根没亲眼看过男人的那里,怎幺晓得要长成怎幺样才是正确的?这下子要怎幺办才好?
去叫小曼或融融来看?不不不,这样她们的老公可能会砍死她,而且这样她们就会怀疑她对她那死去的老公有背叛之心,居然在这里脱男人的裤子,所以她不能叫她们过来帮她监定。
那现在要怎幺办才好?柳素颜茫然地望着自己的纤纤柔荑。啊!或许她亲手摸一摸,就知道那里头的骨头有没有歪掉或断掉了。
狠狠吸了一口气,柳素颜相准了他的重点部位,而后怯怯地朝它下手,抚了几下。
「啊?」软软的,会不会是骨头全在里头散光了,才会软趴趴的啊?柳素颜担心地望着自己纤手抚着的地方。
「怎幺办?会不会是真的断掉了?而且还断得很碎,所以才会那幺软?」柳素颜手忙脚乱地,不知如何是好。
「嗯,我先来把它固定好了,这样搞不好还能接回来……固定……固定,要怎幺固定?」柳素颜慌乱之下,连忙用于支撑着他的男性,旋
即。她意外地发现她握着的地方迅速地有了变化。
「啊,怎幺会愈来愈硬?是我施力施得太好,让它自动复原,还是它受伤开始发炎红肿了?」柳素颜也搞不清楚发生的究竞是哪一种情形,毕竟她完全没有经验。
「怎幺办、怎幺办?」柳素颜在不知不觉之中又多抚弄了他那些地方好几下。「啊,愈来愈肿了!」
老天,谁来救救她……啊,不,是谁来救救他啊!她不要他绝子绝孙哪!她不要当他绝子绝孙的罪魁祸首!不要!
「怎幺办呢?」柳素颜急得跳脚的同时,望见了放在床边的纱布。「啊,干脆把它捆起来,让它定型好了!」
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就会暂时结束,不管它变肿变硬是好事还是坏事,她都可以暂时歇口气,静待发展了!
第二章
热。郁积在东方皓胸腹之间的,是一种欲望来袭的高热。他可以感觉到—双纤手在他身体上翻来动去,引燃他更多的欲火。
随即来的感觉,是痛!被紧绷束缚住的痛苦,正紧紧缠绕着他,混着欲望,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好了。」柳素颜喜孜孜地望着自己大功告成的结果。「缠好了。」
东方皓的墨眸正巧在此时亮开。「你——」他的意识愈来愈清楚的同时,欲望也同时严重灼身。
「你在做什幺?」欲火和怒火融成—体,在东方皓的眸中狂野燃焚着。
这女人,居然用纱布把他的那里捆了起来!
难怪他疼痛非凡!
「你醒了。」柳素颜欣喜地泛开灿笑。「那代表我刚刚做的事是对你有益的,你才会醒过来,还好,谢天谢地、谢天谢地,你应该不会绝
子绝孙了!」她放心地拍着自己的胸脯。
「绝子绝孙?」东方皓动手拆着她层层缠上的纱布。该死,这女人居然胡乱把他的那里缠起来?
他欲欲勃发的欲望若是再被她捆得紧些,得不到纡解的话,那他或许真有绝子绝孙的可能!
「喂,你在做什幺?」柳素颜看着他动手拆解着她好不容易才捆上的纱布。「我千辛万苦才把你捆上的,你怎幺可以把它给拆了?这样很危
险,你不知道?」
「被你捆着才危险!」东方皓冷哼一声,飞快地拆下纱布,迅速还他男性的自由。
「你不要到现在都还在逞英雄好不好?」柳素颜实在搞不懂他为什幺那幺爱逞强。「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我帮你缠上纱布,你才会转醒过来的耶!」
柳素颜一边说着,一边又想把纱布重新缠上他的那话儿。
「废话。」那幺痛,他要是能继续昏迷,那才神奇。不过,他体内那股熟,似乎愈来愈无法抵挡……
那似乎不只是他本身的欲望,还有一种莫名的他无法控制的……该死!他中毒了!
那毒或许还跟春药脱不了关系。
「你快走!」这女人在他面前已变成一项可口的食物,他不保证等会儿她能全身而退。
「我怎幺可以走?」柳素颜微微扬高娟眉。「我得把你的那里给固定好,你才不会绝子绝孙!」
她说着说着,当真又要把他那里给捆起来。
「住手!」东方皓按下她那蠢蠢欲动的小手,难以按捺地吻上她那鲜嫩欲滴的红唇。
「唔……」柳素颜当场惊愕地愣住。「唔……」他不是叫她住手吗?怎幺他的行为好象是在要她住口?
啊,他在吻她!不行!她是有夫之妇,怎幺可以让他乱吻!虽然她老公在娶她之前就翘辫子了,她还是要矢志不移地守着他的灵位。
对,不能让他吻!
她愈想挣扎,他的吻就愈益深入,他灵巧的舌头在她的唇内游移着,彻底地瘫痪了她的意智。
意乱情迷。柳素颜承受着他的索吻,几乎遗忘了抵抗这回事,完完全全在他绵绵密密地细吻下软化,回应着他的需求。
她的滋味清芬而滑美,柔柔软软的唇、香香甜甜的舌,就连那甘液亦是不可多得的上品,东方皓愈吻愈深刻,全然无法自拔。
「啊……」柳素颜好不容易捱到他放开她的时候,娇喘连连,双颊绯纡。「我知道了!」
东方皓微微睨向她。她又知道些什幺了?
「你一定想转移我的注意力,以为吻吻我,我就会忘记要帮你包扎这件事了,对不对?」柳素颜臆测道。
「我——」东方皓的唇往她洁白小巧的耳垂移去,不打算搭理她,以免气死自己。
「你又痛了吗?」柳素颜担心地瞅着他瞧。「就跟你说要包扎起来才不会痛,你就不相信我。」
「谁告诉你不会痛的?」她难道不知道,对于强壮的男人来说,她的动作是—项极残忍的酷刑吗?
「听你这样说,好象是会痛的样子。」柳素颜凝视着他。
「当然会痛!」东方皓狠狠咬啮着她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