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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文聘,文聘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过来,与陈祗击掌立约。
刘备见此情形,不由得笑了起来:“奉孝,你可真是够为自己的弟子着想的,文长、子龙、翼德皆指点他们刀枪击技,又得黄汉升指导箭术。还亲自督导他们,日后,他们三人,能得奉孝一半的本事,啧啧啧……”刘备没有再说下去,不过,那笑容背后的喻意,着实以然泄露了他的心思。
陈祗呵呵一笑,望着那三个小家伙,若真是自己能把他们培养成独当一面的人材,再加上自己那些未浮出水面的弟子们,日后,别说是扫平中原,便是实现自己的计划与目标,怕也不远了。
陈祗的笑容,在刘备等人的眼中,不过是一种能看到自己的弟子成材的喜悦,他真实的想法,除了他自己之外,再没有旁人知晓。
大军直接从江夏郡治所武昌越江而渡,直抵蕲春郡重镇邾县,而邾县守将,却没有进行丝毫的抵抗,便撤军而去,留给刘备的,只是一座空城。徐庶只能摇头叹服陈祗,实际上陈祗也不过是半猜半蒙,当初,这位曹大大就是采取了搂草打兔子的方案,既伐荆州,又窥江东。
而今天刘备出兵的局面,以他曹操的智商,要是料想不到才怪,况且,历史上,曹操可是尽出精锐南下,而现如今,征伐江东,用兵十五万,而宛城却屯下了重兵五万余,摆上了两位曹操的心腹大将曹仁与张辽,还有那夏侯惇,据陈祗收到的鸽信,那位盲夏侯,此刻正领精兵两万,悄然从邺城出发,具体目的地不明,不过,去向大概是荆州北部,所以,了解了情况的打死陈祗也不相信这位曹操的野心变小了。
虽然荆州北部有重兵把守,但是,若是让曹操打个措手不及,失了新野樊城,迫使刘备率军回援,曹操倒时候他的选择就多了。可以追着刘备的屁股提大捧子乱打,或者是聚集全部心神收拾江东,局面也要对他有利了许多。
所以,连猜带蒙的陈祗又不好意思向刘备说是自己侦探得来的情报,只得费尽无数口水,摆例证,说道理,最终才说服了刘备及刘备手下的心腹谋士们,同意分兵驻守穰县与新野这两处紧要之地,而不是只守新野,如果那样的话,曹军完全可以从穰县这边绕开新野的守军,直扑樊城,杀入荆州北部腹地。到了那个时候,才真是说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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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半信半疑的刘备也才会同意提拔陈祗举荐的人为穰县和新野守将,另外重兵由新野后迁至樊城,这样即使曹军真的突破了新野与穰县,有樊城这座坚城在,又有襄阳和水师援助,就算是曹军嘴啃牙咬,没个小半年也是拿不下来的,到时候,刘备定然早就挥军回师了。
“丞相,刘备领荆州水陆大军出征,目前,已然到达了蕲春郡,占了邾县,这是夏候将军传来的军报。”刘晔步上了前来,到得曹操的案前,恭敬地递上了军报。
而正在伏案看着地图的曹操抬起了头来,接过了军报仔细打量了一番。抚着长须笑道:“刘玄德果然出兵了,好好好!步骑五万,水军三万,荆州近半军力,尽在此地矣。”
“丞相,妙才将军步骑不过两万,如何能敌?”一位谋士越众而出,有些担忧地道。
曹操哈哈一笑:“某取江东,他刘玄德既然要来凑这个热闹。老夫若是赶他回去,岂是好客之主所为,唔,立即报讯于妙才,让他逐一从蕲春郡撤军,九月初时,定要撤至庐江郡皖县一带,看刘备如此何应,到时,再报于某。”
听得曹操此语,那些心机谋智高深者,已然明白曹操的用意,皆自向曹操称善。“主公此举,实乃一石二鸟之举也。”荀攸抚掌笑道。
曹操呵呵一笑:“公达不愧是操之知己,一语中的,刘玄德啊刘玄德,不知汝可否称某之心意否?”
“主公,孙权的来使,您见还是不见?若是不见,怕是……”边上,程昱进言道。曹操抚了抚长须,缓缓摇了摇头:“不急,先晾一晾再说,孙权小儿,靠父兄之恩荫,方有今日,当初若不是操正经营北方,那会容此子据江东至今日?而今,我大军压境,那孙权还妄想螳臂挡车,哼,先把江东打疼了,再看他降是不降,那使节,无非就是遣质子入朝,割大江以北之地予朝庭。若是操只为这些,何需率大军亲至?”
贾诩点了点头:“丞相之言甚善,江东,不可不取,而且越早越好。再等时日,江东必能兵甲齐备,富裕甲于天下,到时再取,怕是要比如今,又要难上几分。”
第二百二十一章 垂钓
“是啊,一年两熟的神稻,一年所得,可抵两年之用,再等下去……呵呵,操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曹操抚着长须,目光滚烫得犹如刚刚浇下了一瓢热油一般。贾诩这话,可不仅仅代表他的想法,而几乎是所有曹操手下心腹的心思,江东,几乎是志在必得。
“主公,可刘备亦非常人,若是其看破,撤返而去……”一位谋士站了出来进言道。这个时候,曹操笑着摆了摆头:“无妨,若是那刘玄德警醒过来,回师荆州,呵呵,江东无援,势孤力单之下,操取江东更易,至于荆州,有子孝与文远在明,还有元让在暗,莫非,还能让那贩屦之徒讨得好不成?”听得此言,诸人皆不再言此事,更多的,转而关注起了江东这边的战局来。
“主公,夏侯渊避而不战,庶担心其中有诈。”徐庶脸上浮起了阴郁之色,而立于一旁的文聘等人,也皆是高兴不起来的模样,加上寻阳,夏侯渊已经不战而退,放弃了蕲春郡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控制权,几乎可以说是拱手相让。
“主公,末将也是这种想法,夏侯所统,皆是曹军精锐之师,遇上我荆州之军,未必没有一战之力,加之,其本据得蕲春郡,据有地利,却弃城而走,这其中,怕是另有玄机。”甘宁坐在小马扎上,拍了拍大腿颇有些遗憾地向刘备进言道。就在昨天,刘备大军前锋距离寻阳不过半日的路途时,夏侯渊突然撤出了寻阳,往向而去。
甘宁虽然试图追击,但其手下皆是水军,而夏侯渊多为步骑,退去的速度,实在是让甘宁只能悻悻罢手,而领军进驻了寻阳,等待刘备的大军到达。
刘备居中而坐,寻阳不大,加之刘备大军匆匆而至,也不欲扰民,就驻军于城外,刘备手指把玩着腰上系着的玉佩,垂着眼帘陷入了沉思当中。半晌方才抬起了头来,扫了一眼在场诸将,才省起那陈祗并不在帐中,他带着三位弟子,似乎在军营里边闲逛。
“元直,看来,奉孝的推测,怕是……”刘备的目光落在了徐庶的身上。徐庶亦不由得脸色微微一变:“奉孝真鬼才,竟然能将那曹孟德看得如此透彻?!”
“来人,速速去请奉孝前来。”刘备略一沉吟,当即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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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祗到达之后,徐庶便将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刘备亦是一脸犹豫之色:“诸君,备欲退军而还荆襄,又恐失信于人,如今,进退两难之故,实难决断。”
“是啊,若是退兵回荆州,以江东之力,实难拒强敌于门外,可若是我大军久留于此,荆襄若是有失……”那文聘皱起了眉头深思,徐庶也是眉宇之间有愁色。陈祗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玄德公何须如此,那夏侯妙才既然让得蕲春郡予我,何需踌躇不前?再者,荆北新野有子龙将军、伯言参军,穰县有文长将军互为倚角,樊城更有云长将军领重兵把守,若是有敌来犯,少则吞之,多则驱之,何需再议?而江东若失,我荆州则失一屏障,到时,荆州之存亡,便在咫尺。”
听得陈祗此言,刘备扫了在场诸将一眼,徐庶也点了点头,认同陈祗的意见,刘备最终拍板道:“不可退,只许进。无论如何,我军都需进袭庐江,威胁曹操大军侧翼,让江东有喘息之机。”诸文武齐齐领命。
皖县,乃是庐江治所,而夏侯渊便驻军于此,李典则自领一军驻于皖口,乐进领兵扎于龙逢。夏侯渊站在皖县的城头上,望着那里许之外翻滚的江水,前边,乃是皖水的主流,而皖县的另一边,是皖水的支流,两条江水,在皖县下二十里处汇聚,而这一带,亦是水网密布,可以说,皖水便是皖县的天然屏障,但正因为这个原因,反而让夏侯渊眉头紧皱,他所统领的,大多皆是曹操麾下的精骑,步兵不过万余,骑兵却有两万之数,而在这种地方,骑兵的优势极难以发挥。
唯一让夏侯渊觉得欣慰的便是,皖县也还算是坚城,而左有乐进,右有李典,三将为曹操大军之屏障。而曹操给自己的任务就是,退守皖县之后,阻击刘备大军,务必使荆州兵不得寸进。
“禀报将军,有丞相的信使到。”一位部将上前向夏侯渊言道。夏侯渊微微一愣:“速速传来。”
“诺!”那部将领命而去,过不多时,已然领着那名信使到达,夏侯渊从其手中接过了曹操的亲笔手书,细细查看了一番之后,眉头不由得微松,呵呵一笑:“好好!丞相妙策无双,诸君,我等安守皖县,以待丞相捷报便是。”
“可是将军,皖县于我军无地利可言,骑兵利战不利守,况且,皖县之地,水网密布,若是强敌来犯,如何是好?”一位骑军都尉站了出来,向夏侯渊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夏侯渊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无妨,我等只需在此固守,为丞相固守侧翼,到时,尔等自会知晓丞相的用意。”诸将只得应诺而去,各自去巡查自己的防区,加固城防。
五日之后,刘备大军前锋抵达皖县城外五里处,与夏侯渊的大军隔江而望,眼见皖县城坚,商议之后,最终还是决定不打,而是留文聘为主将,黄忠为副将领军三万,与夏侯渊的守军对持,而刘备,自领主力,往赭圻城而去,与那江东主力汇合,共抗曹军。
不过陈祗不欲见到江东的士卒,以免惹下麻烦,所以,干脆就征得了刘备的同意之后,便留在了甘宁的军中,没办法,陈祗不愿意错过这一场三国著名的大战,虽然地方改了,不在赤壁,而在濡须口,史书上的记载已然将因此而改变,不过,陈祗可以料定,虽然这场大战役的地点有所改变,但这并不会妨碍这场战役的发生。
更为重要的是,当初最大的得利者,已经因曹操的主攻目标改变而发生了改变,此战若是能胜,最大的利益者,非江东,也非曹操,而是荆州。
“鱼!鱼上钩了,快,快把网兜拿来!”陈祗手握着鱼杆,急得直跳脚,边上的孟广美等人手忙脚乱地拿来了大网兜抄进了水里,不多时,总算是把那条咬勾的鱼儿给捞了出来,近尺长的大鱼,看得陈祗喜笑言开:“哈哈!今天的第二条大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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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您看黄叙,都已经钓了七八条了,奉这儿也有五条了。您才两条,怎么激动成这样?”边上,正在甩杆的丁奉一脸得意。陈祗不阴不阳地道:“为师钓起多少关你什么事?知道不知道为师现如今才开始学钓鱼,能起杆两条就不错了,哼,枉你自喻水中长大,赤手空拳都能活捉游鱼,怎么还比不上黄叙?莫非汝离庐江一段时间之侯,这里的鱼儿连大名鼎鼎的丁承渊都不认识了?又或者是汝之凶名太甚,让这大江的鱼儿都绕勾而走?”
听得此言,黄叙与邓艾在一旁呲牙咧嘴的偷笑,丁奉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愤愤地扫了一眼那两个兴灾乐祸的同伴,自言道:“奉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