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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间,似乎仍在回首张望的大姐的身影,陈祗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自己的姐夫真要按照历史的轨迹,把自个倒吊在城门楼上子精忠报国的话,那么自己无论怎的,都得想尽一切的办法,就算是拿把姐夫给敲了闷棍,捆起丢在猪圈里,也决不能让自己的姐夫重复历史上那一幕,让自己的姐姐和侄儿变成为孤儿寡母。”
“公子,已经看不见他们了,这里风大,您身子骨又弱,还是先回去吧。”边上的孟管家关心地道。
陈祗点了点头:“也好,回去吧。”陈祗走下了山坡,一回头,远处,山峦叠翠,碧空如洗,而在那缓坡之上,甘宁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像是在眺望,又像是在沉思一般,似乎没有听到陈祗说的话,陈祗正要回头招呼,仿佛知道陈祗要做什么的孟管家一把拉住了陈祗,微微地摇了摇头:“公子,让他呆着吧,一会,他自会回府的……”听到了孟管家这话,陈祗只得点了点头,自顾自地上了马车,孟管家立于身侧,而孟广美坐在驭夫的位置上,径直往江阳而行。
坐在摇摇晃晃的汉式马车里,行了约有里许,突然,听到了身后的远处隐隐传来了激昂的歌声,又是那首曾经听到过的《燕燕》。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
听着那古朴的曲调,坐在马车上的陈祗,一时之间不由得痴了,不由得同情起这位这辈子看来只能单相思的可怜名将。“单相思,看样子古代现代都有。”陈祗很是感慨地叹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养神,心里边,却隐隐地多了一丝冲动,自己,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
第四十七章 想胜利吗?跟我来吧。
清晨,枝头上的鸟儿欢快地鸣叫着,淡淡的薄雾,让那阳光半遮半掩地撒了下来,温暖又不炽热,让周身都感觉份外的舒畅,而府内那些高耸的巨木,在那红黑色的建筑之间,点缀出了斑驳的绿意。
跑完步,做完了一整套锻炼的陈祗神清气爽地背着手,晃晃悠悠地在府中溜跶起来,身后边,是那位形影不离的丫环贞儿,瑟儿已经收到了其父的来信,已于昨日向陈祗辞行,随其母一起往巴郡而去。
“那丫头才多大?这个时候就要成亲,实在是……”陈祗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道。
边上的贞儿悄悄地撇撇嘴:“公子,瑟儿如今也已经快满十四了,到了巴郡,再过年余方才成婚,那日便已经十五了,奴婢还见过十三岁成亲的呢。”
“十三岁?啧啧啧,都什么人嘛,娶十三岁的小闺女进家门,这人不是萝莉控才怪!祖国的花朵就是让这些王八蛋给摧残了。”陈祗闷哼了一声,十三岁,小学刚毕业就嫁人,放到后世,不让政府给你判个十年八年才怪。
陈祗很庆幸,自己的便宜爹没有这么祸害自己,或者说还没机会来得及祸害自己,要是他还活着,说不定自己再过两年,也得老老实实地听吩咐去娶这么个小媳妇回家,到时候,怕是自己也只能成天的带着那十三岁的小媳妇去看金鱼?
嗯,也不知道这个年代有了金鱼没,没有金鱼,金鱼佬这一句词就不可能出现。说不定出现的是鲤鱼佬、草鱼佬什么的。陈祗一面想,一面乐,看得身侧的贞儿不由得拿手按着额头呻吟一声:“又来了。”公子成天不知道在想啥,动不动就自个在那咧起嘴傻乐。
“又来什么?”陈祗突然问了一声,吓得贞儿赶紧摇首:“没什么,奴婢……啊,奴婢是说又听到了校场那边的声音,一大早就开来叮叮当当跟铁匠铺似的,也不让人安生点。”
陈祗听到了贞儿这话,支起了耳朵侧耳倾听,果然,熟悉的兵刃撞击声又传了过来,“又有热闹瞧了,走,咱们去看看。看看今天孟门虎子有啥进步没。”陈祗大步朝前赶去,贞儿只能尾随于后,很是庆幸自己反应及时,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答公子的问题。
嗯,大小姐他们已经离开了有两天了,这两天以来,公子似乎有些不对劲,每天总在那嘀咕些古里古怪的东西,一会是什么酿酒,一会儿又是造纸,一会又水泥什么的,成天呆在房间里写写画画,要不是公子特地拿了一盒上好的药物牙膏贿赂了自己,并横眉竖眼地警告自己这一切都是陈氏家传秘密,切不可告之任何人,言行举止方面尚算正常的话,说不定自已早就向孟管家通风报讯了。
※※※
“只要公子不犯病,现在这般,终是比之以往,要好了很多。”贞儿心里一面想着,忆起了公子贿赂自己时,那种尴尬又显得诡异的神情,嘴角无意识地弯起了一个小巧的弧度,下意识地加快地脚步,随在陈祗身后,往校场而去。
陈祗赶到之时,已然晚了一步,自那日大姐走后,就成天饮酒比武,难以多言一句的甘宁已经甩着屁股上的铃铛,悠悠然地离开了,而在校场上,孟广美一脸的懊恼,手中执着的,是一根只剩半截的棍子。
“怎么了广美?”陈祗看到孟广美那显得些有些灰败的面孔,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小的又败了,失在是……”孟广美一脸的悲愤,边上,那些个围观的家兵们一个二个也作垂头丧气状。看来,这位年轻的孟门虎子是他们心目之中的偶像之一,一败再败,如何不让他们的自信心受到打击。
陈祗看到孟广美如此神情,背起手溜跶了几步,心中也颇为着恼:“先人的,你甘宁有本事,咱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也能理解,可你也用不着成天以折磨陈府忠仆的自信心为乐趣吧?”
陈祗绕了孟广美两圈,站回了孟广美的跟前:“广美,你跟他干过架没?”
“干过架?”孟广美愣愣地瞅着跟前的公子爷,闹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陈祗一拍脑袋:“呵呵,我是说,你有没有跟他徒手对打过。”
孟广美摇了摇头:“两年前倒是跟他打过一回,当时,小的也是输了。刀枪剑戟,小的没一样能打得过他手中那柄刀。”
陈祗眼珠子一转,嘴角一咧,一脸坏笑地冲孟广美挤挤眼:“想不想打赢那家伙?”
“想,做梦都想,不成,小的干嘛成天都跟他比试。”听到了公子的问话,孟广美恨恨地道。那模样,恨不得把那位脑门插鸟毛的甘某人给掐成骨折一般。
“成,跟公子我来。”陈祗嘿嘿一笑,冲孟广美勾了两手指头,背起了手,迈着丁字,嗯,八字步就往自己所住的院落行去。孟广美听到了这话,不由得一愣,闹不明白这位身材轻飘,脚步虚浮,看似风吹就倒的公子爷能有啥招教给自己。
“快点,要是你不相信公子我有绝招能收拾那家伙,你就别跟来了。”陈祗走了几步一回头,见孟广美还直愣愣地瞅着自个傻站在原地,气不打一出处,顿时板起了小脸阴森森地道。吓得这位人高马大的孟门虎子跑得屁颠屁颠的:“小的只是一愣神,没想到公子您竟然还是一个深藏不霸的高手罢了,谁要是敢不相信公子您有绝招,小的第一个出手活劈了他。”
嗯,马屁拍得哐哐地响,陈祗很满意,乐呵呵地咧着嘴走在前边,八字步都险些走成了一字。就好象他已经成为了三国时代第一武林高手,看得缀在后边的丫环贞儿翻起一对白眼。
到了陈祗所住的院落之后,陈祗回身,向那些还在院落里忙碌地家丁侍女们吩咐了一番,很快,所有的人都退到了院门外,并且由贞儿从由里落了锁,整个院子里,除了陈祗和孟广美与贞儿之外,再无旁人。
看到自家小主人如此谨慎,就连孟广美在心中也隐隐地升起了一丝期待:“难道公子还真有办法能让我打败那个巴郡甘兴霸不成?”
“贞儿,你先在门口守着,心防有人来偷看。”陈祗站在屋内,冲站在边上的丫头贞儿压低了声音,显得很神秘地道。正想瞅瞅公子爷能教出什么花招的贞儿听到了陈祗如此吩咐,只得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踩着小碎步悠悠地飘到了门外,不过,刚刚出了门,就溜到了一边,然后悄悄地探了半个脑袋往里边偷瞧,气的陈祗两眼发绿,这都嘛人,知不知道武术门派的规矩,算了,现在跟这个妞一时半会也讲不清楚啥叫武德武规,且让她看去一招半式,说不定偶尔也让她能收拾一两个不开眼的小流氓。
陈祗看了一眼站在身边垂手而立,满脸期待的孟广美一眼。干咳两声,学着黄飞鸿的架势,把前襟向屁股后边一甩,很兰花地别在腰间,脚步不丁不八,表情显得相当的凝重和严肃:“广美,公子我准备授予你的一套技击之法,乃是我陈氏一门秘传下来的,流传已久的拳术,名字就叫做:陈氏擒敌拳!”陈祗脸皮厚厚地把后世军队中的擒敌拳直接冠上了陈氏之名。
第四十八章 陈氏擒敌拳法的由来!
此言一出,孟广美目瞪口呆,瞅着这位公子爷发愣,嘴里边喃喃地重复道:“陈氏擒敌拳?”公子爷还不是又在玩人吧?打从自个生下来到现在,别说没看过老主人耍过拳,就算是老主人那剑术,也就是一花架子,锻炼身体可以,拿来砍人……这就得小心误伤自个,听阿父孟管家说过,出去寻访查探民情的时候,遇上了强人,哪一次老主人不是呆呆地坐在马车之上,捏着剑柄,看着家兵和郡卒在上边打得热火朝天,也没见过老主人突然爆发,耍过什么擒敌拳。
陈祗只当是孟广美让自己这一刻散发出来的霸气所摄,嘿嘿一笑,挑了挑眉头,单掌立于身前:“告诉你,此拳术,乃是我陈氏之祖,嗯,就是最早那个姓陈的,曾经爱上了一位美丽无双的绝世侠女,两人双宿双飞,行侠仗义于江湖,可不曾想,那位侠女,有朝一日,竟然不辞而别,而后,吾祖在庐山大瀑布之下,枯坐十年,终因人情冷暖,世事变迁,感悟天道天道,自悟此拳法,可谓是招招致敌……
嗯?我说孟广美,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公子我授你这套拳术,就是想让你替咱们陈府争上一口气,让那甘某人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能不能专心一点?!”陈祗唾沫横飞的说了半天,一回头,见孟广美仍旧一脸木然,两眼恍惚,犹如梦游一般,忍不住恶胆从边生,原本的不丁不八的双腿也差点幻化成了无影脚踹过去。
“小的再听,公子您说。”孟广美不敢怠慢,反正任由这位公子爷发飚的话,到头来吃亏的是自己,先忍一忍才是正理。
看到了孟广美如此恭敬,陈祗满意地点了点头,至少态度很端正,也罢,咱就开始传授。
“我陈氏太极……嗯,陈氏擒敌拳之要诀,在于由踢、打、摔、拿结合进、退、闪躲等身法,而演化出来的一套攻防结合,的一门综合性实战技术,目的就是提高徒手对敌格斗之时的技战术水平……”陈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暗呼好险,先人的,这嘴太快了也不是啥好事,不过也怪那陈氏太极拳太有名了,害的咱张嘴就拐了过去。以后得注意才是。
虽然陈祗这话里边好些名词孟广美是一头的雾水,可问题是他好歹也是一个练家子,哪里会听不出公子话里边的那些名堂,原本只是本着打马虎眼的心思也开始活泛了起来,看样子,公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等陈祗一面说,一面出手在那比划完正喘气的当口,满脸期待的孟广美忍不住开了口:“公子您真要教小的?”
正端起了茶水准备解渴的陈祗听到了孟广美这话,忍不住翻了两白眼珠子:“废话,我不教你,难道公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