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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东听着新奇,大胡子竟有这样的艳遇,心里痒痒急切的让大胡子讲讲。许是大胡子想通了,竟眉飞色舞的说了个大概,完全跟刚才换了一个模样,听的酒坛子和程东口水直流,倒是刀疤却一个人杵在旁边,等大胡子讲完,问了句:“你说她使得什么法?”
刀疤这么一说,大胡子沉默了,皱着眉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看着都让人心疼,这种事情谁也没碰到过,要说也太神了,只要那美人妖手腕上金属片一响,大胡子跟着就抽搐起来,这让大家一下便想到苗族的盅术,大胡子会不会被下了盅术。
第四十一章 大胡子身上的印记1
正当大家这么想时,杵在一旁的刀疤却冷不丁说道:“《本草纲目》里记载: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后来才被人利用来害人。我曾听人说过,养盅可以使人暴富,同时也有可能让人暴毙,既有利也有害,如果需要,回去我们上百度搜索一下便知道了。”
百度搜索!刀疤这人挺搞笑的,你当是免费给百度做广告呀,回头出实体书,把这段改掉,免得让百度的人偷着笑。
你说刀疤也真是的,这么严肃的场合却要土洋结合,让人想笑又不敢笑。酒坛子却听出了一点门道,便插话道:“在仇池一带,有些人家在正堂的桌子下、锅灶后面、房梁上养着一种叫毛鬼子(吝啬鬼的意思)的东西,其实也不是什么东西,就是用毛笔画一种符,贴在一些地方,假如邻居和外人在贴的人家里拿了什么,这个毛鬼子便会附在那个人的身上,开始在人家的家里闹腾,中了毛鬼子的人便会乱说疯话、打闹不休,直到把拿走的东西还回主人家,才不闹腾了,我也是听仇池老乡说的,毛鬼子这东西好像很厉害,大概和苗族所说的盅术是一个道理吧。”
程东开玩笑的说道:“你没拿人家的东西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大胡子明白程东这句话后面的潜台词,便有点傻乎乎的说道:“该不会跟那事有关吧,拿都拿了,怎么还人家。”
刀疤也被他惹笑了,笑过几声便严肃的道:“不是那回事,别听程东瞎说,你想想看,那女子给你做过什么手脚没,比如:物品上画符、要你的生辰八字、偷着采你的血液等等,如果能回想起找到她下盅的东西,或许还有救。”
过去事时间太长,大胡子一时想不起来,倒是程东却记得那天在酒店,看到大胡子手臂上有淤痕,当时还和他开过玩笑,经程东这么一提,大胡子隐约回想起,那会跟美人妖玩的起劲,突然被咬过一口。
想到这,大胡子忙挽起衣袖,仔细在手臂上寻找咬过的痕迹,却什么也没有,心情顿时低落,沮丧的坐在一旁也不说话。
酒坛子看不下去大胡子现在得状态,便说道:“打起点精神,头掉了碗大的疤,又不是没有办法。不是说过,我亲戚是阴阳么,找他试试,说不定能解了盅术。”
早就听酒坛子狠着夸他的亲戚如何如何了得,今个倒是个机会,也不管当事人同意不同意,拉了大胡子出了农家乐,直奔酒坛子亲戚家。
说远不远,在山路上颠簸了四个多小时才终于到了,四个多小时真的不多,甘肃南部多山,大多数的人家坐落在山腰或山顶上,要是柏油马路,好车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可他们坐的是时风那种大的农用三轮车,一快就颠,四个小时下来,程东他们的胃里快吐空了。
好歹算是到了,人家好心好意做的饭菜,四个人也没心思吃,等胃里舒服些,才找了些乡下的零食,垫了垫底,围着酒坛子亲戚坐好,把来意说了。
酒坛子的亲戚姓石,人称石阴阳,在这一带颇有名气,最神的是他在一个地方打工,因和人发生了点口角,便在背地里咬破自己的手指头,用血画了一道符,念着口诀烧在工作的机器旁,结果你猜怎么着,一连几天,操作这台机器的人,不是机器出故障便是擦破点小皮,到最后,找人修理的时候,机器突然自己转了起来,差点要了修理工的命,老板没办法只要拆解掉,结果拆机器的时候,最大的部件掉落下来,端端砸在人的脚面上,被砸的人差点成了残废。石阴阳怕这样下去会死人,便偷着在机器旁做了一个法,至此才不出事了,后来石阴阳和人喝酒的时候说漏嘴,这事便传开了,石阴阳跟着也名声大噪,一发不可收拾,出嫁的、殡丧的、动土盖房的、问事寻人的全都找他来了,当然钱也捞了不少。
至于迷信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咱们暂且不说,单说大胡子他们——病急乱投医。
石阴阳抬头看了看大胡子,大惊一声道:“不好,你中了妖气,怕是活不了多久。”
大胡子心说:“你这不是咒我么,我哪里得罪你了。”嘴上却道:“你看我还有救么。”
石阴阳眯着眼掐指一算,转头在酒坛子耳朵说了几句话,酒坛子一听立刻会意,忙暗示大胡子给塞上几张票票(各位看官,我也要票票和收藏,写作好累人呀,给点鼓励吧)。
票票的力量是伟大的,石阴阳见着它笑嘻嘻的装进了腰包,这才自信的说道:“有我在,亮她也不能兴风作浪。”
说着便让他老婆拿出一个牌位,上书:太清道德天尊之神像。洗净手、上好香、点好腊,法坛设罢,让大胡子跪在牌位前烧起黄表纸,从门梁上抽出把桃木剑,脚踏五方星斗步,左雷右掌包食、中指伸直、其他手指弯曲,口中念:“天苍苍,地皇皇,拜请五鬼阴兵到坛前,脚踏飞龙在云天,铁链铁索随吾身,童子摄魂童郎,阴兵阴将随吾指令,擒魂捉魄不得长生,拜请东方五鬼到,南方五鬼到,西方五鬼到,北方五鬼到,本境五鬼一起来,拜请五鬼阴兵听吾号令,急急出门,天无生地元主,收斩妖女三魂七魄为主,魂飞魄散,四四散散,一起斩死不留情,是吾兵听吾令,是吾将听吾断,三更叫汝也要听,四更叫汝也要行,顺吾者生逆吾者死,吾奉太上老君敕,急急如律令。”
念罢,用桃木剑挑起一张黄表纸,在坛前的香柱上面绕了三圈,转身又在大胡子头上一点,朝黄表纸喷出水来,然后往腊上一放,黄表纸立马灰飞烟灭,接着大喝一声:“敕令已发,闲杂人等快快回避。”他老婆赶紧让在场的人躲到了里屋,只留大胡子一人跪着,石阴阳见闲杂人等离去,手指在桃木剑上一划,顺势在黄表纸上画了一个符箓,叠成三角形交给大胡子,嘱咐他放在心口捂一个时辰,然后等诸方阴兵五鬼来交令。
第四十二章 大胡子身上的印记2
过了一个时辰,石阴阳在坛前跪拜一会,朝太清道德天尊牌位做一些手印,收起桃木剑,撤去法坛,愁眉苦眼的让大家出来。
程东他们以为万事大吉,却见石阴阳一声不吭的坐在椅子里,猛抽着烟,以为他又在耍花枪想票票,忙递过去票子,可石阴阳并不接,而是看了一眼大胡子道:“奇怪,他不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我的五鬼阴兵去了四个,回来二个,难道遇到高人了。”
酒坛子跟他是亲戚关系,自然说话有时没大没小,一听石阴阳说得玄乎,便嬉笑道:“我说老石,咱们都是亲戚,你就交个底,别说得这么玄乎,找你也就是安安心,你就捡好听的、保平安的说上几句也就成了。”
这话一出,石阴阳翻了脸,激动的站起身说道:“我姓石的虽是个阴阳,可也不是滥竽充数的主,票子收了,自然要替你们消灾解难,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今个我也认栽了,票子退给你们,另请高明吧。”
说着便把票子又塞给大胡子,转身进了里屋,酒坛子一瞧“哟,生气了”,也知自己刚才的话过了,见程东他们三瞪着自己,忙用巴掌轻拍一下脸道:“瞧我这张嘴,我这就给人赔礼去。”转身跟着进了里屋。
也不知道酒坛子在里屋说的什么,过了一会石阴阳又面露笑容出来,坐下道:“不是我不帮你们,这事有些蹊跷,五鬼尚且不能制服,我确实没有这个能耐,也不知他中了什么妖术,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我真的无能无力,我这点道行,骗个小钱倒是可以,遇到像你们这种真格的,我确实不行。”
听石阴阳这么一说,众人也知道他是个欺世盗名之辈,也不跟一般见识,本来迷信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又是自己找上门的,既然人家无能无力也不能强求,便起身告辞。
有石阴阳做铺垫,程东他们又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道观主持重元真人,或许他的道行要高过石阴阳,说不定就把大胡子身上的邪气解了。
说找就找,回到河池,四人直奔道观。找到重元真人,把来意经过一说。那真人这两天手头正紧,见他们有求,做道人的自然要救世济民、解世人之所急,又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的都是捐客,这赚钱的机会谁会放过。那真人便当即答应,引众人进了厢房,便吩咐道童设好法坛、法具,马马虎虎的走了一个过场,算是行过了法事。
程东他们一瞧,好么比石阴阳嘛溜,不当一会功夫就赚了他们几百块,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可人家也是有身份的人,不好乱发火,便委婉的说道:“不知邪气散了没有。”
那真人瞧一眼大胡子道:“散是没散,暂时只能压着,以后要是又犯了,贫道自然尽心施法,下次少收点银子便是。”
好么,还有下次,四人一听这是打算让他们当常客呀,又道:“主持就不能给连根拔了?”
“连根拔也是可以,却要费些周折,自然花销也就大了,还是不要的好。”
“主持你看捐多少合适,才能连根拔了?”
那真人眼睛一亮,捋捋胡须道:“这个自然看捐客的诚心了,贫道是说不好的,不过,后园年久失修,又是藏经于此,贫道倒是问过匠人,最少也要花个三五万的样子。”
四人一听,好么,这是讹上了,逮住一个狠宰呀。
那真人偷眼一瞧,也知蛤蟆大张口,有点过了,急忙转口道:“当然,这修藏经阁的功德薄也不能都让你们几位全占了,也要给别的捐客一点机会不是,各位就捐个三分之一吧,算是积德行善了。”
三分之一可是一万多呀,这里除过程东,就剩刀疤有钱了,也算程东仗义,不能别人瞅他,一口答应下来,取来票票,交到那真人手里。
那真人拿到钱,一张张数过,笑嘻嘻的装进腰包,领着四人来到魁星楼,命道童撤去布幔,露出三丰法像。
四人以前虽然来过魁星楼,却没细观过法像,这时再看,法像全身鎏金铜身,飘逸流动,真个是一派宗师的气质,细看脸部倒有些像重元真人。
那真人却不设坛,只命大胡子伸出胳膊卷起衣袖,然后瓢一勺长明灯盏中的松油,也不念咒,往胳膊上一浇,立时一个印记显露出来。
印记四方四庭,细看竟是一排排很像蝌蚪文,四人惊讶,如果真是被那女人咬的,也应该是一排排的牙印,这会倒成了蝌蚪文,忙问那真人怎么回事。那真人也不答话,命道童取来金针,在大胡子的中指上扎出针眼,再运气往出一逼,只见蝌蚪文缓缓开始流动起来,越来越快,最后汇成一条线,顺着血管流了下去,针眼处立刻一滴滴的流出黑血来,等到黑血流尽,那真人才拿开手掌道:“连根拔了,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