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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选出来几个要面试的基本资料,你要不要先看一下?”饭桌上,她按着一叠资料问。
难得没有应酬的阙展风一面吃饭,一面在翻阅报纸,他连头都没抬,“你决定就好了。秘书是你在用的人,不是一向都你决定的吗?”
这就是事实的真相。外界传言阙展风老是以貌取人,选秘书好像在选美一样,其实都是误解,因为他从来没有干涉过。要录用谁,决定权全部在他的首席机要秘书身上。
他亲自选的秘书,从以前到现在,就只有一个,便是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沈郁秀。
“哦!”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沈郁秀也不再多说。她已经吃饱了,把碗筷收了收,迳自拿到厨房水槽里。
她先把准备好的水果拿出来洗,又顺手洗好了锅子,在厨房里磨了半天,就是不出去。
看着那一张张或明媚或艳丽的照片、应征者的资料,一个比一个年轻貌美,学历又好,能力也强……每一个都能轻易取代她的位置。
她,一个即将迈入三十岁的女人,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他迟早要离开的。难道要等到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她的世界吗?该在一切还没有太晚以前,好好安排一下自己的退路了。
可是,她有什么退路?最难办的,不是公事,不是那繁杂的业务,而是……而是她已经迷失了很久、很久,却在所有人面前都掩饰得很好的,那颗心呀……
靠着流理台一面冥想,一面无意识地拈起洗净的无子葡萄,滑进樱唇。她自顾自的想着心事,没有注意到那高大身影已经悄悄走进厨房。
“甜吗?”低沉嗓音问着,她还来不及回答,热烫的薄唇已经衔住她的,硬是把她刚放进嘴里的葡萄给勾吮了过去,然后是一个缠绵又带着水果甜香的长吻。
“那里有一大盘,你怎么不吃……”好不容易挣脱他的吻,她轻喘着抵着他宽阔的胸膛,喃喃抱怨。
“我喜欢吃你嘴里的。”他的大掌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抚过那红润的唇瓣,邪邪地说。
“别闹了,吃点水果吧!我来收拾餐桌。”沈郁秀偏过头,闪躲他炙人的视线与露骨的抚摸。
“你知道我不想吃水果,我想吃你。”他不让她逃开,略粗的长指握住她尖俏下巴,硬是把那张雪白的瓜子脸转正,重新攫住她令人上瘾的红唇。
“唔……”手上握着的抹布落地,她被推退了好几步,抵在流理台边。他另一只不安分的大手从她细嫩颈子开始游移,毫不客气地扯开她衬衫扣子,灵活地解开她前扣式胸衣。
她最近太沉默了,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总是偶尔恍惚出神,那遥远而不可及的神色,让他觉得离他好远、好远,像在另一个世界里神游一样,有时喊她还没有回应。
他看到她这样,总是忍不住焦躁,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会逼得他毫不考虑地伸手摇醒她,或是……像这样,厮磨纠缠她,让自己能确定她还在。
丰满娇挺酥胸上,粉红色的蓓蕾已经绷紧,他爱怜地以指尖礼赞着,让她轻轻喘息,玉手推拒着,“你……不要又……”
“嘘!乖乖的。”他低头含吮住甜美的尖端,不停用舌卷绕,甚至用牙齿轻啮,让她颤抖、酥软。
她的衬衫与胸衣被扯落,裸着雪嫩的上身被抱上流理台。他的头俯在她胸前,不断肆虐,令她无助地攀着他的肩,弓着身子以抵御那一波又一波的电流。
裙子被撩到腰际,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他粗硬的掌抚摸着,分开她并紧的双膝,往两腿间迷人的秘密探去。
她被他隔着薄薄棉布时轻时重的抚揉刺探逗得娇喘细细,含怨地斜睨他一眼,轻轻抱怨,“为什么在这里……”
“我忍不到房间。”他说着,轻扯她的膝盖,把她往自己灼热的硬挺拉近。他长指拉侧薄薄底裤,已然湿滑柔腻的私密处便暴露在他眼前。
“啊……不要……”那坏坏的长指毫不犹豫地直接揉捏,让她颤抖着求饶。
“怎么可以不要?”他让她越发湿滑,春水汨汨,然后他的坚硬欲望代替了手指,磨蹭着脆弱敏感的蕊心。
“呜……”她战栗着,破碎的呻吟从她喉中沙哑性感地逸出。“你……讨厌……”
他捧住她粉嫩俏臀,用力一顶,毫不容情地进占她娇柔紧窒的私密处。
压抑的呻吟在他一下重过一下的侵略中,渐渐失去控制。她攀着铁铸般的健臂,不耐地仰首,让她的上身弓成美丽的弧形,丰满的酥胸更加高挺……
他缓慢抽送着,用最折磨人的速度疼爱她,俯头又含住一边甜蜜的蓓蕾,宠爱着、蹂躏着,让她毫无办法的娇啼讨饶。
“坏人……啊!展风……”
他额上已经出汗,似痛苦又似欢快地皱眉,享受着她最甜蜜的娇嫩,以及那紧紧裹住他的销魂感受。他粗喘着,努力克制要冲刺的欲望,只是尽量拉长累积着惊人的火花。
她不耐地扭着纤腰,抱住他的颈,丰满双峰贴紧他精壮的胸膛。这样的接触令他痛苦地呻吟,身下律动更加粗野了。
“展风……我……我快要……我……”她含糊不清地在他耳畔娇吟着。
“我知道……”他疯狂地吻着她晕红似火的脸蛋,侵略越来越急,越来越深,不停推到她的最深处,彷佛要贯穿她,“跟我一起……秀……跟着我……”
“啊……”极致的欢愉在两人间爆发,她痉挛着让高潮淹没她,而收紧的花心一下下让他毫无办法地奉献出全部,热烫冲入她体内。
他大口喘息,还是紧拥着那滑腻薄汗、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着的娇躯,勾在他腰际的美腿也软软垂下,整个人酥软在他怀里。
他满足而放松地继续赖在她身体深处,一手撑着流理台,一手抚着她的背心,健硕的身子倚着她,两人就这样喘息着,等候自己的心跳慢慢回复正常。
空气里有着情欲的暧昧气息,和他薄薄的汗意,以及他清爽的男人味。她伏在宽肩上,在这样的氛围里迷醉。
被有力的臂膀抱起来的时候,她还是把小脸埋在他颈侧,气息微乱地任他把自己抱进浴室。他褪去两人仅剩的衣物,简单冲洗后,用大毛巾轻轻拭干,然后又把她抱回床上。
他的动作那样温柔,好像怕碰坏她似的,怜惜地轻吻她的额,“累坏了?”
“嗯!”她睁眸凝视他,美目里满满都是慵懒情欲,刚刚欢爱过的娇颜有着动人的红晕,全身都是淡淡的粉红色,令他忍不住吻了又吻。
“最近业务秘书还没找到人,你得辛苦一点了。”他侧卧在她身边,用肘撑着头,俯视着刚被他爱过的人儿。
“我知道。”她翻过身,不再迎视那曾经让她一见钟情的俊颜,和那双深邃得好像要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黑眸。她抱着枕头,背对着他,轻哼,“我好累,我要睡觉……”
“你越来越没体力了。”他吻着她的香肩,开着玩笑,“真没用,年纪大了吗?”
没想到这样的调笑,让她莫名其妙的红了眼眶。
是呀!自己最灿烂的几年青春都给了他……现在青春快要不再,他已经要开始嫌弃了吗?
沉醉在刚刚尽兴的欢爱余韵、餍足而放松的阙展风,没有注意她的异常沉默,只是继续吻着她雪白无瑕、令他疯狂的美背。大手伸向前,搂住她按进怀里,他在她耳畔轻吟,“你还是这么美……”
“我是吗?”她轻轻地问,轻得几乎令人听不见她的低喃,“我不是已经年纪大了吗?没关系,反正有好多年轻貌美的女人在等着你……”
阙展风就算没听清楚,也发现她话声中的泣意了。他扳过她的身子,赫然发现那张清丽瓜子脸上有着泪痕,而她正狼狈地抹着脸,用力想挣脱他的掌控。
“怎么回事?”他讶异得不得了,大掌定住她的小脸,仔细审视,“你在哭?为什么?”
“没事。”她还是挣扎着,不肯看他。
“秀,你看着我!”他的霸气不容人质疑,“为什么哭?我刚刚弄痛你了?”怎么可能呢?他们在性爱上一直是最契合的伴侣,两人的缠绵总是尽兴,他的技巧与体格都令她迷恋。
她摇着头,不肯回答。
“没事为什么掉眼泪?”他不放松,硬要她说话。
“我真的没事。”沈郁秀虽然柔顺淡然,但真的要拗起来,拿老虎钳也扳不开她的嘴。她只是挣脱他的掌握,翻身躲进被子里,“我要睡了。”
懊恼地看着枕上的乌黑秀发和线条优美的背,阙展风恨不得用力摇她几下,摇出她的真心话来,却又舍不得吵她,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带着泪痕睡去。
“到底怎么了?你啊……”黑暗中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他才躺回已经睡熟的她身边,伸臂揽她入怀。轻轻叹息,温柔吻去她娇嫩脸蛋上残留的泪。
沉睡中,她还挣扎了一下要逃开,却被他更强硬的铁臂给紧紧困住,动弹不得。
结果秘书的面试并没有举行。一通电话,送来了新秘书。
“郁秀?”那个与阙展风极为相似却更年长沉稳几分的男性嗓音从话筒里传出,沈郁秀一怔。
“总裁!”沈郁秀当然认得出来,这是阙展风的爸爸,也是他们集团总裁阙山鸿。他已经在半退休状态,集团事情都渐渐让阙展风接手了,人也很少来公司,今天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来?“总裁今天早上不在办公室,一点会回来开会,要我帮您查行程吗?”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老总裁又找不到儿子了,反射性地问。
阙山鸿很慈蔼地呵呵笑了,“没关系,我不是要找他。郁秀,最近好不好?有一阵子没看到你了。”
“谢谢总裁关心,还不错。”她微笑回答。
“那就好。你多帮我看着展风,他那个人个性有点瞻前不顾后,应酬不要让他喝太多酒……”阙山鸿还是呵呵笑着,照旧闲聊了好一会儿,不过最后终于说出打电话的本意,“我听说你们秘书室最近要找人?”
“是的,总裁怎么会知道?”沈郁秀微微讶异。她可不觉得一个秘书缺,还会上达天听到已经半退休的老总裁耳里。
“展风说的,他说人手不够,你最近累坏了。”
明知老总裁没有其他意思,沈郁秀的脸还是开始发烫。要说累坏了,罪魁祸首不就是他那需索无度的儿子……
“是这样的,我有个老朋友的女儿,一个王小姐啊!她……”
沈郁秀的伶俐剔透可不是随便说说,她马上醒悟到老总裁的意思。等总裁把这位小姐的背景来头都交代过一遍之后,她很乖觉地说:“好的,我知道了,是不是麻烦王小姐过来一趟,讨论看看何时开始上班?”
“不用这样啦!你就当应征者看一看,如果满意再聘啦!”老总裁客套着。
沈郁秀无声地扯起嘴角。上面都这样指示了,她难道还听不懂吗?
隔天,那位空降的王志玲小姐准时在约定的八点半出现。
前一天电话联络的时候,沈郁秀就对这位王小姐有不错的印象,爽朗干脆,感觉不是娇滴滴的千金花瓶小姐,以为来上班就是穿得美美的接接电话就可以的那种。
果然,来人身高跟一六六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