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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将郭嘉、荀攸和满崇三人招入自己房中,问道:“奉孝,不知我走前你给我的承诺是否兑现呀?”
郭嘉微微一笑,轻摇羽扇道:“主公,奉孝做事,可有让主公不满意的?主公放心,快则明日,迟则三日后,便会有分晓。”说着,回头看向荀、满两人,三人脸上同时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曹操也笑了,确如郭嘉所说,他还从来没有做过让曹操不满意的事情呢!
连着两日,曹操天天令士兵整装待发,随时准备出击,因为,他相信郭嘉的话,而且,他没有白等,就在第三日天方亮的时候,郭嘉忽然兴冲冲的来见曹操,那个架势,怎么也看不出他还是个文人雅士。
曹操本想责备他几句,却不料他先开口了:“主公,大喜呀,请速做准备,今晚子时,便是进攻之时!”
曹操愣道:“这……”郭嘉大笑道:“主公还不明白?请看此信。”说着递上来一封信,曹操打开仔细阅读,读至一半,已是喜笑颜开,但随即眉头一皱道:“这些人都是丁原旧将,又跟随吕布多日,岂是……”
郭嘉笑道:“主公放心,他们的家眷现下全在陈留,主公,可放心了吗?”曹操狠狠的点了点头,夺回许昌,就在今晚!
夜渐渐来临,曹操在军帐之中静静的盯着面前的沙盘,还有不到一刻,就是子时了,他对边上的几员大将道:“夏侯、妙才、典韦、许储、曹洪,若见信号,你五人当以最快速度入称,并占领城墙,其他诸将,随我率兵杀进去!”众将轰然应命,纷纷去了,曹操看着从纱帐透进的一点许昌城墙的影子,心里满是欣喜,终于可以夺回许昌了!
却说那曹洪,本在洛阳一战时,惨败于张飞之手,遂猛下决心,独自离去历练,这半年里,实力确实大涨,吕布进攻青州时,正是他率领自己聚集的数败士兵从后偷袭,并以一己之力独抗吕布二十余招,才保下了定陶,但曹操一直不知那员将领原来就是曹洪,又因事情紧急,没有时间前去拜会,故一直没有与他相见,直到数天前,荀彧前往定陶买粮,这才见了曹洪,并告之曹操情况,他才来投。
现在的曹洪,已没了初临战事时候的傲气和不可一世,而多了一种沉稳的气势,当真已经成长为可与典韦、许储抗衡的高手了!
沙盘上,时间已经到了子时,但许昌城中还是没有丝毫反应,曹操有些焦躁起来,莫非,那些人真的是诈降?就在这时,郭嘉冲入帐来,叫道:“主公,信号已起,东门果真开了!”
曹操举目望去,恰好捕捉到那点灯光消失前的最后一点光亮,以灯为信,三短两长,确是信号!“你们五人,速去!”曹操使劲一拍桌子,力气之大,震的桌上沙盘中的沙都扬了起来。
五员大将也不废话,对着曹操行了一礼,迅速离开。
五人来到城门处,果然,城门开了一条恰好可以容一人进出的缝隙,五人先后进去,只见,门廊中正战着几员将领,披挂整齐,手中也各自拿着兵器,他们身边,躺了一地的尸体,应该是守门的侍卫。
那几员将领见到他们五个,立时迎了过来,其中一个道:“小将侯成,请问主公莫非就派了五位将军来?”
曹洪闷哼一声,道:“休要多言,大军就在后面,先将城中情况道来。”侯成从怀中摸出一副图,在地上摊开,恭敬的道:“是,我等已经控制了此门和这段城墙,吕布他们一干人住于此处,边上便是军营,所有士兵皆住于其中。”
曹洪武艺虽不是五人中最强的,但是指计却最为出色,当下道:“夏侯大哥,烦你于此处等候主公,我等前去烧他的军营。侯成,你等在前面带路,需万分小心,休要被人发现。”
……
这一夜,吕布像往常一样,喝了点酒,便早早上床睡觉,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这样可以保持一副好身体。睡的正酣,忽然一阵嘈杂的声音响了起来,将他吵醒,接着,巨大的敲门声不停的响起。
吕布一惊,忙去开门,却见陈宫带着张辽、臧霸、高顺等数员大将立于他的门前,且人人披挂整齐,脸上满是焦急之色,而这时他才发现,军营方向,起了朝天大火!
不等他问,陈宫已经开始解释:“主公,大事不妙了,我们被出卖了!侯成等几人偷开城门,将曹军放了进来,还放火烧了军营!”
吕布大惊,但随即镇定下来,道:“与我一起杀回去,取那曹贼狗头!”陈宫急道:“主公,曹军势大,我等抵挡不住,唯今之计,只能放弃此城,另谋他地,请主公速速披挂,招集剩余军士,快速离开,迟则有变呀!”
“什么!”吕布一愣,他没想到,事情回发展到这种程度,忙道:“好,你等取招集士兵,我去取兵器,在西城门会合!”
冲回府,吕布迅速的披挂好,拿了方天化戟,又令几个小兵备好马车,载了家眷,往外便走,忽然心下一惊,赤兔没了!
在府中绕了两圈,果真没有发现赤兔的影子,吕布已经明白过来,定是侯成等人将赤兔偷了去,现下也没时间计较这些,保命要紧,忙随手拉过一匹马,护着家眷,往西城门赶去。
此时曹军已经杀了进来,到处都是曹军士兵,吕布奋起神威,一路杀将过去,为家眷开出一条血路来,到一岔道时,只见左右各冲过来一军,却是陈宫和臧霸两人各自招集了一些士兵,前来会合,三人回在一起,战力大增,更是没有能阻拦他们的,快速往西城门杀了过去。
杀到西城门时,张辽等一众将领已经到了,正与另外一支军苦战,却原来正是侯成等一众叛将,还有典韦他们四人,赤兔,正被牢牢捆在城门边上。
侯成见到吕布,没来由的心下一颤,后退一步,但马上强做镇定的道:“吕布,没了赤兔马,我看你如何发威!”
吕布一戟扫翻数人,仰天大笑道:“侯成、陈廉、宋涣,你们三各叛徒,妄我待你们不薄,却背叛于我,我就让你们看看,没有赤兔,我是否还能发威!”大吼一声,策马直往前冲了过去。
侯成大惊,没想到这么多强敌在侧,他吕布还敢往前冲,待要退后已是晚了,只感觉脖子一凉,一颗六阳魁首已经离了身体。另外两将见吕布只是戟尖轻颤,侯成便丢了脑袋,立时吓的屁滚尿流,哪还敢面对吕布,转头便跑,但没跑出几步,同时感到后心一疼,便永远的失去了知觉。
这几下起的突然,让人感觉只是一眨眼间,那三将就已经死了,更现吕布之威猛。但是边上四将却是不高兴了,在他们监视之下,却叫吕布如此轻松的杀了三人,他们的颜面何存,四人怒吼一声,先后向吕布攻了过来。
吕布哈哈一笑,忽然叫道:“赤兔,还不回来。”只听一声长嘶,听了吕布这话,赤兔猛然人立而起,双蹄用力,“嘣”的一声,捆他的绳索立时被它撑断,它欢鸣着往吕布跑去。
吕布虚晃一戟,躲过攻击,一下跳了起来,再落下时,已经坐在了赤兔背上,那四将哪管这些,再次往吕布攻去。
吕布当真不负天下第一猛将的称号,以一敌四,竟还稳稳挡着四将的攻击,虽然没了还手之力,但四将却也伤他不得。四匹马围着吕布,转灯一般杀了起来,只见五样兵器上下翻飞,在这黑夜中却不时发出刺眼光芒,劲风在他们周围飞圈,竟将边上士兵逼的退出丈外,一丈以内,却是越斗越狠,只斗的飞沙走石,竟似原地起了风暴,将他们五个卷在其中,外面的人根本无法看清楚中间的情况。
边上,张辽他们已经控制的局面,此时西门附近全是吕布军将士,都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即使张辽、臧霸、高顺这种世之猛将,也看的呆了。
忽然,平地里一声巨响,震的所有人耳朵都嗡嗡作响,那风暴渐渐散去,只见,吕布在中间高举方天戟,将四般兵器顶在上面,却也无法顶开,而那四般兵器也无法压下来,五人竟成了僵局,张辽大急,耳边响起蹄声,知是曹军援兵,也顾不得什么,上前对着典韦就是一枪。
典韦一惊,忙收兵闪开,同时嘴上骂道:“你这小人,我们正在动武,你却来偷袭。”
少了个典韦,吕布的压力立刻小了许多,大喝一声,方天戟用力一弹,将那三把兵器弹开,边上张辽也不理典韦,飞马过来,急叫道:“主公,快走,曹军援兵来了!”
吕布立刻一点头,亲自牵了家眷的马车前行,后面所有将士护卫着,从西城门冲了出去,此时西城门边就只剩下曹军四将,他们自然不敢卤莽,眼睁睁看着吕布离去。
蹄声接近,只见夏侯敦带着近千虎豹骑从街角转了出来,往吕布追去,大吼道:“吕布狗贼休走!”
吕布军中将领曹性眼看夏侯敦近了,立刻弯弓搭箭,一箭射了出去,那箭力气也足,有是黑夜,夏侯敦竟没提防,那箭照着面门便射了过去,夏侯敦惨叫一声,倒跌下马。
曹性大喜,道:“什么夏侯敦,还不是被我曹性一箭射死?”话刚说完,他的脸色已经变了,只见夏侯敦竟然又站了起来,那箭,正正的插在他的一只眼睛上。
夏侯敦忍痛怒喝道:“小儿找死,敢偷袭于我,看枪!”说着,右手一提长枪,对着曹性飞了过去,这枪含恨出手,当真是雷霆一击,曹性正待要躲,却哪里躲的过去,只觉得的心口一凉,已经多了一物,夏侯敦的长枪,准而又准的从他的心脏穿了过去。
夏侯敦一把抓住箭杆,啊啊大叫着,一下将箭拔了下来,上面,还连着他的一颗眼珠子:“父精母血,怎能弃之!”说罢,他就那样将眼睛一口吞了进去,然后,大叫一声,跌在地上,昏了过去。
刚得到根据地的吕布,在损兵折将下,再次变的无家可归了。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另寻出路
(更新时间:2006…8…13 14:50:00 本章字数:3109)
大雨从天上滂沱而降,将雨中的人们那些本已落拓失魂的身影压的更低,甚至已经有人在这大雨中瑟瑟发抖。
吕布拉回马缰,转头看着自己手下的这些将士,一股凉气直涌到心底,让他也不禁打了个抖,这还是当初跟随丁原与他横行天下的那支雄军吗?
剩下的士兵已经不足一万,且几乎个个带伤,衣甲兵器无一完整,互相搀扶着歪歪斜斜的站在雨中,而有的,甚至连站也站不住了,就那样僵卧在泥泞湿滑的雨地里,呻吟声、哭声,填满了他的耳朵。
“主公,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呀?”张辽的话打醒了吕布,他看向这员一直跟随并支持着他的大将,身上的伤口都基本包扎过,但又因为用力过度而再次渗出血来,左肩伤的尤其中,差点就被捅出一个窟窿来,不过,他的脸因为失血过多而透着苍白,同时也写满了疲倦,头发乱乱的散着,根本看不出来这就是那个一贯谈笑用兵的“儒将”。
眼光在扫过其他几人,还真是少呀,陈宫、臧霸、高顺、薛兰、魏续,十几员大将,就剩得这么几个:“是呀,该怎么办呀……呵呵,天要灭我呀!”
“主公!”整齐的一声呼喝,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吕布忽然仰天大笑:“既然想要灭我,为何不干脆点,给我个了断,你非要逼的我失魂落魄才高兴吗!来呀,杀我呀!”
陈宫急忙策马过去,抓住形似疯狂的吕布,急叫道:“主公不要这样,一次失败而已,我们还有机会呀!”
“机会?”吕布浑身一震,目光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