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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暴力不合作by:诚心(如何追回受伤的小受,虐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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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地荒郊野外,救护车除非事先很早说好,在附近待命,否则哪来得这样快? 
      他的车内,什么时候备下那架担架?如要急救,当然是召救护车,备下担架,除非他们早就知道他们必须争分夺秒。 
      他的保镖们,虽然训练有素,但动作未免太整齐划一,为什么出了这样的事,半点也没有他们个人该有的情绪? 
      他一开始转过头来和我说话时,为什么没有看到身后逼近的那个人? 
      他为什么不要保镖,执意要和我两人上山? 
      如果那弟弟真为了他哥哥,要杀我,他身为看他长大的恩人,应该清楚他的性情,为何不好好安抚,加以隔离,还给他有机可趁? 
      一层一层,疑团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惟有追本溯源,来到这里,这个应该有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病房。 
      来了之后,一切得到证实。 
      长了几岁,我终究比原来进步一点,飞快发现疑点,发现之后,马上做有用的行动,而不是无谓的争吵。 
      抑或是吃一亏,长一堑? 
      身后有人上来,要和我说话,我阻住他,拨开人群,转身就走。 
      我和他的约定是“那位保镖醒来之前,不走”,人已经醒,我不必留。 
      他们都尴尬站在原地,没有人拦我,印证了我的猜想。 
      他们毕竟不是他,他们觉得理亏。 
      手术室里那个人,恐怕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有理亏的时候。 
      等他这次好了,会对我说,我只是想留下你。 
      这次他大概更加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毕竟他没有对我做什么,他这次的牺牲品,是他自己。 
      我真是斗不过他。 
      为了自己的目的,他对任何人都狠得下心,包括他自己。 
      不过我可以走。 
      才到底楼大厅,有一群人追了上来。 
      他们终究还是记起他们的职责。 
      我转身过去,面对他们。 
      少了几个人,多了一个人。 
      很久没看见过他站立姿态的,那位保镖。 
      这时候他看上去十分健康,皮肤甚至比以前黝黑,大概最近经常做户外运动。 
      随时,他可能正在医院附近跑步、游泳,做任何运动,听到我要来探望他,于是飞快地上楼,钻进床上的被子,闭上眼睛等我到来。 
      手放在被子下,连输液针都不用插。 
      我从来没有想过细看检查,因为知道脑部是精密地方,我用的力气也的确大过一般撞击。 
      我没有怀疑过,我只想他能快点醒来,觉得自己实在抱歉。 
      又被骗到的感觉很不好,即使知道我也有错,即使我已经上过那样的一个大当。 
      他排开众人,走上来,先鞠了一躬:“对不起。” 
      大厅人来人往,什么事情都在发生,但是已经有人往这边注意。 
      这次我不在乎,我已经决意要离开此地。 
      我说:“终究还是我先对不起,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您醒之后两天。”他垂下眼睑。 
      那就是我出院不久后。 
      “那就好。”我回答,然后不准备说话。 
      他在对面诚恳看我,过了一会儿出声:“继续装睡,是我的主意。” 
      即使是你的主意,也要你雇主应允。 
      我看他,把这意思传达给他。 
      他看懂了,强调说:“主意是我想出来的。” 
      恐怕是他告诉你有那么个约定在先。 
      “我知道我如果不醒来,您不会丢下不管,所以才想这样先拖上一段时间。”他担罪担得彻底。 
      我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问他:“山上那主意也是你出的?” 
      他弟弟的参与,必然要经过他的同意。 
      他不愧有大将风度,听到这句问话,全然不为他们这么快就被拆穿而着慌,眉头都不动一动,神态自若地承认:“一部分。” 
      我点点头,这次倒是实话。 
      他低一下头,似在表示歉意,接着开始有条不紊的解释:“先生认为我装得太久,对我不好,我这样,您也一直不好受,所以想结束,但我一醒来,您一定要走,所以……” 

      “用自己的命,演这出会被拆穿的苦肉计?”我抢白他,“即使我今天没有想出来是怎么回事,早晚也会知道。” 
      我很是愤怒,为自己的受骗,——有谁会想到,有人会这样骗人? 
      也搀杂了一些别的情绪:这人太不自爱。 
      我看对面的人一眼,眼里有着对他雇主的这种方式,强烈的不赞同。 
      其实已经表演过几次,但是这次的升级版,未免太吓人。 
      “不,”对面的人摇头,“不是苦肉计,他只是想在您要走之前,对您表示出诚意。” 
      我不懂。 
      眼皮跳了一下,觉得心里仿佛开了个小缝隙,露出一线光,但那缝隙瞬间又被自己强行关上了。 
      “先生认为这样能够表示出他的诚意,很值得。”他继续在对面说,“您一直不相信他,他想让您看到,他什么都可以付出来,让您相信他。” 
      我呆立不动,丝丝寒意从脚下升起来,缠绕我的身体。 
      这人居然真的用命来做这样的事! 
      不,我不是错愕。 
      我不是第一次得知这件事。 
      我早已经朦胧地想到,但我宁愿相信他是在上演一出拙劣的苦肉计。 
      不然,叫我情何以堪? 
      我究竟何德何能,叫人为我做到这等地步? 
      不是拿命来换取我的心软,我的同情,而是不提出任何要求,只是展示给我看,对我说:“我可以把命给你。” 
      真真切切、毫不含糊地拿命出来。 
      血淋淋的一片。 
      我恍然记起不知道在哪里看过,说一个人梦到心爱的人,把心向自己掏出来,说“把我的心给你。”那个人看那颗心,还在跳动,再看向情人的身体,只见心口空了一片。 

      故事中的人大叫,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 
      做梦的人醒来之后,尚自惊吓不已,而这故事在我,却不是梦。 
      所以更吓人。 
      简直让人心悸。 
      他那样的人,给出什么,会要求相应的东西。 
      被我打上一拳,他可以做苦肉计,博取同情,如果代价是他的命,要换的,必然是一些别的事情。 
      我已经知道,却不肯承认。 
      如果要我说:“我知道了,他不是苦肉计,他是要让我看,他可以拿命给我。” 
      我委实说不出口。 
      这样的事情。 
      “您知道,”反正不是我付他薪水,对面的人毫不体谅我在想什么,继续忠实地为他的雇主说话,“如果要他拿别的给您,他现在拿不出,您也从过商,您也知道,很多事情他一个人可以做主,但这件事情,他一个人绝对不能做主,所以他只能给您他拿得出来的东西。” 

      我明白,命。 
      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从他手里,要还我的公司,不仅因为并入多年,再难拆开,也因为即使他真的爱我,我也不认为我有这个资格。 
      他是他,我是我,公司是公司。 
      他夺取公司,也耗费了巨大力气,我不认为我有不费吹灰之力,白白从他这里拿回的轻松写意。 
      其间牵涉太多的人、事,我的自尊也不能允许我吃这样的白食。 
      我从未想过这样的事。 
      “不过,”心腹保镖声音暗哑地说,“他也不是不想还,他活着的时候,还不了,不瞒您说,他也不会还,不过他留了遗嘱,如果他不在了,除了一小部分存款、物品和股票给我们和另一些人之外,他绝大部分的遗产,都是留给了您,包括他的公司和祖屋。” 

      我心中一楞。 
      那人没有和我说过遗嘱这回事,即使在山上,也没有说过。 
      他大概认为他死了,我就会知道,所以不必说了。 
      原来他还留了这么一手后着。 
      真是叫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面的人神色有些黯然:“他活着的时候不能给您,人不在了,就能顺利地给出,我最近也在想这个问题,在想为什么。——不过,我的想法不重要,还是说他吧。他说,他在上山之前说,如果您没有背他下山,也没有下来叫我们,那就是他的命,正好可以把东西还给您,叫我们不用管他。” 

      我心下一窒,接着像有什么在在胸腔里呼啸震荡。 
      “那就是他的命。”完全不像他会说的话。 
      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怎么仿佛在今天,才完全地了解? 
      面前说话的男人似开始呜咽,他抬手用衣袖擦了擦垂下的头的眼睛部分:“我们十分反对,当然我们最后好好地答应了他,其实准备你们到那里后,半个小时没有动静,我们就杀上去,他真是难得一见的好雇主,您不知道我们其中的一些人,以前做过什么事,——但是他从不嫌弃,有人遇到什么事,他总是尽力帮我们——” 

      他说着,开始哽咽,最后居然哭起来,从外面看起来,好象我在欺负他一般。 
      后面那些人都不动,只面有赞同之色,我只好上前安慰他,拍拍他的肩。 
      他很明显地抽动了一会儿肩膀,最后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和鼻涕:“先生和我们中的几个谈过一次,说他以前也不是那么会包容,会为别人考虑的人,只因为错待了一个人,所以变成这样,我们就知道那是他喜欢的人,后来我们为他找您,又后来亲眼看到您,因为先生的缘故,我们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我知道您对我们的态度有疑惑,其实我们做这一行,什么没有见过,雇主够意思,您也对我们有礼貌,对先生有分寸,我们见到,觉得您人不错,这就行了。” 

      他还在呜呜地哭,我应他几声,继续拍他的肩安抚他。 
      他一直看起来满斯文,这时候却是个真情流露的粗豪汉子。 
      我拍着他,他渐渐止住了哭声。 
      再用衣袖来回抹了几次脸后,他放下了遮挡在眼前的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露出脸来对我笑了笑。 
      我回笑了一下。 
      即使他在演戏,说的也是实情,我没有办法硬下心肠,当没听见。 
      我一向吃软不吃硬,对于真正向我哭诉哀求的人,总是没有办法不理。 
      不能做什么,至少听一听。 
      “不过,”他突然吞吞吐吐起来,“不过,先生真的是想救您。” 
      愿闻其详。我看他一眼。 
      他苦笑一下,面色有些伤感样子:“说到先生,您又不高兴了……他还在手术室呢。他是真的帮您挡刀,我弟弟,他在山上,没有按照之前说好的计划,对您虚晃一下,然后刺中来挡的先生,他是真的想要杀您。” 

      为什么?他哥哥不是好好的吗?我不觉得我除此之外,还和他有什么仇。 
      ——呵,似乎是有一个,考虑到他对手术室里那男人的忠心的话。 
      做哥哥的点点头:“他一直不喜欢您,觉得您让先生太疯狂,我们知道他这么想,但没有想到他会趁机想杀您。” 
      我默然不语。 
      我使他疯狂。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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