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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暴力不合作by:诚心(如何追回受伤的小受,虐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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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座位的外国老太太凑过来说你们俩很相配,恰好解了他的围,也让我避免了一场可能的虐待,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还是要感激她。 
      如果他胆敢对我动手,我一定还手,绝不手软,只是虽然我是正当防卫,但是毕竟我不太有和人在飞机上大打出手的兴趣。 
      对老太太的说话内容,我装没听见,不理她。 
      虽然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但我怎么横看侧看也是个大男人,不至于有被误会成女性的任何可能。 
      普通男人被说成这样肯定都不会高兴,何况我和他还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旁边那男人缓缓看我一眼,过去向老太太笑着,礼貌地低声回答了些什么。 
      两人攀谈起来,友好而愉快,间或发出笑声,两双眼睛一起热情地转向我。 
      他说话比老太太大声,刻意要让我听到,说几句就转头过来观察一下我的反应。 
      我视若罔闻,只觉得飞机上应该给需要的乘客派发睡袋,全面杜绝一切虚伪的声音及眼光辐射。 
      以前我逃脱并刺伤他的旧恨,今天对他全然无视的新仇,这个人心里明明对我恨得要死,偏要在人前和我伪装幸福情侣。 
      不想笑还这么能笑,不如去做牙膏广告。 
      在这一路飞机上,凡是他想和我说话,我都不理,装睡,省心又省力。 
      以前和他吵,拼命反抗,真是愚蠢。 
      到了他家,佣人上来报告说饭已经准备好,他吩咐等会儿送到楼上去,我们在楼上吃。 
      大概要先报我这一路上不理他之仇,之后再慢慢算旧帐。 
      毕竟在旅途中他要实施那些匪夷所思的惩罚手段,很是为条件所限。 
      随便他,我跟他上了楼梯。 
      他走去的不是他卧室的方向,或许这两年间,他已经准备好专业的调教室,就等抓我回来,大展身手。 
      我默默跟着他前行。 
      我早已不怕他的满清十大酷刑,只觉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不过他突然在前面停下,回头露出他的森森白牙,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我以光速恢复了原先平板的表情,看他推开门,跟他进去。 
      很意外,好象是个普通卧室的样子。 
      等他拉开窗帘,我看得更清楚了:这房间的陈设,几乎和他原先卧室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把卧室搬到这边来,还是说他本来就有数个长得一模一样卧室? 
      我在被关在这房子的那一年,几乎没出过他的那个卧室,不清楚他房子的构造。 
      一年的监禁,虽然有吃有喝他高兴了还可以让出去散散步,这房间也很明亮宽敞,但绝对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暗无天日。 
      那之前我多么心高气傲,但是为了换得一个在二楼走廊散步的机会,我可以任他蹂躏。 
      那时候每天活在地狱里。 
      对于这,我自己也要负一部分责任,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我的精神状态不好,极差。 
      现在不同,我心态很好,大概被关个一年半载也不成问题,如果他想要故伎重演最好趁早死心。 
      他从窗边回头来看向我,又是那种热烈的目光,好象想要我说句话,但由于我不太明白变态的想法,还怕自己一时不慎刺激到他什么,连表情也不敢妄动。 
      他走过来,拿手在我眼前晃了几下,我当然看到,但还是眼睛眨也不眨。 
      对于变态,就要以不变应万变。 
      见我没有出声的意思,他笑了笑,伸手揽过我,去床边。 
      我顺从地跟他过去床边,坐下来。 
      我还是害怕,没有办法。 
      不过如果超过我的忍耐限度,我不会再忍,现在我没有任何重要的人,可以给他拿来对我加以威胁。 
      他一手托着我的肩,另一手轻轻把我推倒在床上,眼神动作温情款款。 
      要上就上,何必这么装模做样。 
      他把我翻过去,让我趴在床上,开始剥我的裤子。 
      我配合地让他剥下。 
      他分开我的双臀,用手指碰一下中间。 
      我抖了一下,很痛。 
      但无所谓,他要来就来吧。 
      “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奇怪地没有压上来,而是阴沉地在身后发问。 
      飞机上的戏码不是演完了吗,到了他的地盘还这么惺惺作态做什么,我不答。 
      昨天他做了许多次,我已经两年没有遭受过这种事情,尽管刚抓到我,应该很愤怒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很小心,还用了润滑剂,我还是很痛,完了之后很不舒服,但我不告诉他。 

      他当时自作主张地给我检查过,没有流血,但自从坐上飞机,我就觉得那里变得越来越痛。 
      这么看来,果然是受伤了。 
      不过我没有所谓,反正被他抓回来,这个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落入了敌人的手里,当然是不管它,让它自生自灭,越早坏越好。 
      等它坏了,他把我扔出去,我可以自己去治好,即使治不完全好,也可以新三年旧三年逢缝补补又三年,这总是能最终获得自由的一个稳妥方式。 
      老实说,我很疲累,不想和他斗来斗去,除非他又要拿我做什么事。 
      “嗯?说话?”他提高了声音。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打定了主意不理。 
      要杀要剐随便他,要使用任何无耻下流手段也悉听尊便。 
      隔了半晌,身后没有发火的迹象,反而是一只手轻轻抚上了我的头发,从上往下顺着。 
      “这么久没看到你,一时忍不住……”他说。 
      说这种好象道歉的话做什么呢,我现在无权无势,已经完全落入了他的手掌心,我不明白。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走了,回来时手里拿了一些东西,放在我腰侧的床上。 
      我转头过去看,看到其中的酒精瓶。 
      果然是要以疗伤之名折磨我,这是他的老伎俩,偏偏我不耐痛,以前每次都忍痛不住而出声,真是难看。 
      不过现在不会了。 
      看一眼之后,我重新把脸放回枕头,打定主意,这次绝对不出任何声音。 
      他打开酒精瓶,把里面的液体涂到我身后。 
      奇怪,只感到凉,一点也不觉得痛。 
      大概是这两年的流亡生活,让我的忍痛能力有所加强。 
      这是好事,看来这两年对我来说,益处多多。 
      偏偏他在后面出声打破我的幻想:“痛不痛?这是生理盐水,应该不痛,但痛就说一声,知道吗。” 
      无聊。 
      我不应答,努力酝酿睡意。 
      他上药的动作很轻,加上涂了药后,疼痛已经缓解,我觉得自己好象已经能够入睡,不用再听他唠叨。 
      马上快睡着,却被他摇醒,我敢怒而不敢言,睁开眼睛。 
      看了看自己,身上穿戴整齐,看来他没有如以前一样,上过药就把我光着身体晾在一边。 
      当然这次我也没有像以前般恶狠狠地咒骂他。 
      他见把我摇醒,坐到床边,搬过我的头靠在他胸前,笑眯眯地端过床头瓷碗:“吃点东西再睡。” 
      笑得这么恶心。 
      还要喂我,好象我多么重病不愈似的,我真正重病,被他折磨得发烧数日时,他还不是照样每晚来对我过他的禽兽生活,并美其名曰发烧的人体内温度更适宜,造成我接下去长达半月,被医生诊断为原因不明的厌食症。 

      他一辈子也不会知道那有多么难受,身体、精神、意志饱受折磨。 
      那时他可曾对我有半点体谅?现在无论他想什么,就算是以他的人品来说绝不可能有的后悔,或者是想补偿我,我统统不管,绝不原谅。 
      我从见到他开始就觉得恶心,到了这里更加地觉得恶心,看到他假惺惺的样子我对他的恶心程度就达到了最高级。 
      他应该也会很恨我,我还记得他在我逃跑时的可怖眼神,以及咬牙切齿地说出的威胁的话。 
      先前骂他几句就做出那么恐怖的事,刺杀他又逃走,他什么手段不能狠心用出来呢。 
      现在我已经重新被他抓住,四下无人,该是实现他那一定会让我后悔逃走的宣言的时候了,却做这怀柔政策给谁看。 
      真是好笑。 
      但我不反抗,他要喂就让他喂个高兴好了。 
      虽然到了他的这栋房子,我就已经开始有点轻微厌食。 
      他一勺一勺喂我碗里的皮蛋瘦肉粥,眼睛里泛着浓情蜜意,无意中看到一眼,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装没看到,喝完粥倒头就睡。 
      他拿纸巾帮我擦拭嘴角,然后在我脸上亲一下,说句“好好睡”就出去了。 
      弄得我全身恶寒,过了很久也睡不着。 
      他在打什么主意,要以奇怪的手段报复吗?还是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 
      再或者以他对我那可怕的执着,想要和我重新开始?他明明知道他那样子对待我以后,这件事永不可能。 
      不管他,现在我只当他是空气,不恨他,也不爱他。 
      晚饭时他不在,我被佣人请下去一个人用了晚餐,他的这批佣人都是新的,没有一个和我认识,不多说一句话,不多做一件事,也就杜绝了我依靠他们实施逃跑的可能。 

      我按照他家佣人的吩咐,吃完饭去花园散了一下步,然后回他的房间看电视,10点钟准时换上睡衣睡觉。 
      好象他不准备把我关在房间里,无论如何,这点比我想象的要好多了。 
      不过散步有人跟着,看电视隔一会儿有人来送水果,睡觉大概也有人守在门外。 
      我知道佣人的吩咐就是他的吩咐,因此我完全顺从。
       
      3 
      其实现在他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他尽可以随自己的意,不对我这个囚犯实行虚伪的人道主义,爱做什么做什么。 
      我一个人在他的屋子里随意逛,没有受到任何阻止,只是有人隔得很远,但一丝不苟地跟着。 
      快要经过那间原来的卧室时,后边那人加快脚步跟上来,要看我反应。 
      我成心戏耍他,缓缓停下脚步,刚到门前,尽可能地做出感兴趣将要推门的样子,但要客观地说起来,我只是表情稍微动了一动,脚步稍微停了一停,身形稍微滞了一滞,——然后我拔腿就走。 

      我才对那变态的卧室什么的不感兴趣。 
      身边这个人大概颇失望,监视我的工作枯燥又乏味,好不容易轮到他值班的时候有获得特别奖金的机会,我却没有做出什么能作为明确证据的动作。 
      做老板的那个男人忙得很,两年多以前他已在本地商界占了绝对的一席之地,这两年来,以他的手段能力,事业应是蒸蒸日上,只增不减。 
      他向来尽心工作,亲力亲为,才没有时间一一亲自地来招呼我。 
      这是好事,我只愿他永不回来,虽然是一样地不理,但和他手下周旋毕竟好过于他。 
      这天半夜被热醒,他从身后搂着我睡。 
      看来天不遂人愿。 
      他应该睡熟了,搭在我腰上的手没有施力,我厌恶地推开他的手,下了床。 
      到窗边开了窗。 
      如果没有必要,我连他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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