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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井于晓忍不住惊叫出声,十指瞬间掐进他肩膀的肌肉中。
她痛得睁大双眼,挣扎着想将他推开,才让他惊愕的寻回一些理智,发现她竟是处女的惊人事实。
怎么会这样?她敢半夜爬上男人的床,甚至对他又亲又摸的,这样大胆又热情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处女呢?
可是她的紧窒与反应——如果再细想她刚刚所有生涩的动作的话,没错,她的表现的的确确就像是个处女。
老天,他到底是鬼迷了心窍还是怎么了?竟然会让这么荒唐的事情发生,他到底是怎么了?而这个女人又是为了什么而接近他?
他眯起锐利的双眼,盯着眼前这张泪湿的小脸,突然感觉到一股突如其来的怒气。她是有计划、有目的的爬上他的床吗?
怒气在一瞬间凌驾了欲望,他向后退出她体内,她却突然嘤咛一声,抬起她修长的双腿扣在他的腰间,将他狠狠地拉回她体内。
骤然的冲撞让两人都忍不住申吟出声,也让袁烨的欲望再度被点燃,情欲泛滥直到难以回头。
他的眼中迸着烈焰,双手倏然扣住她纤细的腰,然后开始在她体内激烈地驰骋着,直到两人都被这骇人而强烈的激情完全吞噬为止。
第二章
朝阳悄悄爬进卧室里,照映得一室光亮。
袁烨缓缓地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一张美丽柔和的脸蛋侧卧在他眼前,而他鼻翼四周则是充满了她的香气。
几乎是立刻的,他想起了昨晚的一切,想起了两人几乎要让这张床着火的热情,以及她接近他的目的与阴谋。
他的眉头随即紧皱了起来,原本松散的神情也变得严厉而冷酷。
他倏然从床上爬起来着衣,一点也不在乎自己下床的动作会把她给吵醒。而她果然被他吵醒了。
井于晓缓慢地睁开眼,感觉全身像被车子从身上压过,或被撞飞摔到地上的不适感。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全身酸痛呢?
她疑惑地蹙起眉头,一抬眼,却被站在床边瞪着她的男人吓得双目圆瞠,差点惊声尖叫。
「穿上衣服,到外面来。」男人冷冷地朝她丢出这句话,不管她的反应便迳自转身走出房间。
井于晓的目光跟随着他移动,这才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面无血色的瞪着眼前陌生的一切,昨晚所发生的事一点一滴地回流进脑袋中,让她浑身僵硬差点变成化石。
天呀,这到底是哪里,她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呢?
虽然不知道这是哪里,可她却清楚地记得她是自己走进这间屋子的。
她记得替她开门的是刚刚那个表情冷得足以冻死人的男人,也记得他问过她来这里做什么,而她却回答他回家睡觉,还要他别挡路。
噢,天啊,她到底做了什么呀?虽然她早已承认自己是个迷糊蛋,但是回错家、走错门、睡错床这也就算了,她昨晚还——
想起昨晚那场自以为是的春梦,井于晓忍不住烧红了双颊,发出了羞愧的申吟声。
天啊、天啊、天啊!她到底做了什么事呀?
她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她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做出强暴男人的事,这种事……噢,天啊,她真的好想死。
这件事她绝对不能让于晞知道,否则不止她会有麻烦,连房门外的那个男人可能都会被连累,而且下场肯定比她还惨。而且这整件事根本错不在他,她才是那个对人「用强」的罪魁祸首呀。
呜……好想哭,好想死呀,可是这样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道歉和负起责任了。
抱着头坐在床上痛苦的忏悔了半晌,井于晓终于哭丧着脸从床上爬起来,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一件件慢吞吞地穿好后,才一脸像是罪人要去领罪般的表情朝房门外走去。
客厅里,那个被她用强的无辜男人,正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抽菸。他在听见井于晓的脚步声时,蓦然转头看了她一眼,吓得她倏然浑身僵硬地立在原地,连动也不敢妄动一下。
四周顿时陷入一片窒人的沉静中,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不敢太用力。
可是她也知道这样畏畏缩缩的根本就解决不了事情,整件事既然是她搞出来的,她就要负责解决它。她的个性虽然迷糊,但却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深吸一口气,她坚定地举步走到他面前,然后对他深深地一鞠躬。
「对不起,我会负责的。」
她的反应完全出乎袁烨的意料之外,让他忍不住轻挑了下眉头,但是下一秒钟他立刻恍然大悟。
「真是了不起。」他唇角扬起一丝冷笑,缓慢而讽刺的拍手道。
井于晓眨了眨眼,露出一脸茫然不解的表情直盯着他。
他是在称赞她勇于负责的态度很了不起吗?那她是不是应该要向他道谢?嗯,好像应该要。
「呃,谢谢。」她腼腆的对他点点头。
袁烨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怔然的反应,睁大双眼笔直瞪着她。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
「你以为装傻就没事了吗?」他回过神来冷声嘲讽道。
井于晓立刻用力地摇头,旋即又用力地点头。「我会负责的,真的。」她一本正经的以发誓的口吻向他承诺。
「你真以为我会这么愚蠢地中计?」袁烨冷笑的看着她。
「中计?」她眨了眨眼,不懂他话中的意思。
他是不是以为她说要负责,其实只是想从这里逃走的借口呀?
「你误会了,我是真的想负责,绝对不是敷衍的想用这个理由来逃离这里,真的。」她认真的对他保证。
「我相信,」他讥刺地说,「因为你根本就巴不得想要对我负责不是吗?」
虽然他的说法有点奇怪,但是她想负责任的心却是真的,所以她用力地对他点头,表示自己对此事的认真态度。
「不必了。」袁烨冷哼。
「嘎?」井于晓呆愕了一下,眨了眨眼,「不必了?」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问道,脸上有着明显的不确定。
「没错,这件事不用你负责。」他皮笑肉不笑的对她说。
「不用负责?」她小心地重复他说的话。
「你很失望?」他挑眉问。
失望?她立刻用力摇头,整个人高兴得差点要飞起来。
他说不用她负责耶!她不是在作梦吧?
「你真是个好人!」她倏然一个大步冲到他跟前,激动地抓起他的双手用力摇晃着,「谢谢你,谢谢你!」
袁烨措手不及,又一次被她出乎意料的反应吓得瞠目结舌,完全说不出话来。他瞪着她,眼中迅速布满戒备。
她是认真的吗?她刻意地接近他,难道不是为了要得到他吗?为什么在听见他说不必负责时,她会高兴成这个样子?她是不是在演戏?
没错,她一定是在演戏,否则在失去她千方百计所设下对他负责的机会时,她应该要伤心难过自己的计划失败,怎么可能还笑得出来呢?
她之所以还笑得出来,想必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她绝对是个工于心计的蛇蝎美人,他一定要小心应付。
「既然我们双方都同意你不必负责,那么就请回吧。」他将手从她双手中抽出来,冷淡的朝大门方向做了一个送客的动作。
她应该会想尽办法继续赖在这里吧?他正在心里嘲讽的付度着,没想到就见她笑逐颜开的用力点着头,然后迫不及待地朝大门方向狂奔而去,瞬间消失于拉开又关上的大门后。
袁烨张口结舌地瞪着门板,呆若木鸡的坐在沙发上,半晌都回不了神。
怎、怎么会这样呢?
他不相信她真的会这么简单就离开,她现在一定还待在门外,努力想着要用什么理由再次踏进他家大门。可惜的是,不管她用什么理由,他都不会让她得逞的。
双手抱胸,他好整以暇的向后靠向沙发椅背,等着门钤响起。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眼看她离开已近十分钟,但门铃却仍然安静无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是想不到好的理由,所以才会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吗?
袁烨若有所思的盯着大门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从沙发上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门前,从门上的猫眼往外看去。
咦?没人!怎么会没有人呢?
他怀疑的眉一皱,眼一转,便伸手将大门给拉开,而门外果真空无一人!
他将头探到门外,左右来回地连续看了三遍,这才相信那个女人竟然真的就这样离开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真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错怪她了吗?
他将大门关上,眉头深锁的走回客厅沙发坐下,只是他椅子都还没坐热,门铃在这时候突然响了起来。
「哔——哔——」
袁烨浓眉一挑,嘴角立刻绽出一抹冷笑。他就说自己怎么可能会搞错呢,瞧吧,她这不是回来了吗?
他悠闲地跷起二郎腿,决定来个相应不理,让她自动死心放弃。
可是他错估她的决心了,门铃不仅二度、三度、四度响起,而且每回响起的间隔还愈来愈近,到最后门铃的哔哔声根本没有停过,大有一副除非门铃烧坏,否则绝不善罢甘休之势。
这个女人果真是个狠角色!
在电铃还没烧掉,他的脑袋还没爆炸之前,他终于忍不住起身,大步走到大门前,霍然将大门给拉开。
站在门外的果然是那个女人!
「你到底想怎样?」他双手抱胸,冷冷的瞪着她问。
井于晓一脸局促的绞着双手,不知所措的低头盯着自己的双脚。「我、我只是想拿回我的皮包。」
「这还真是个好理由。」袁烨嗤笑。
「嗄?」她倏然抬起头来。
「你的皮包在哪里,我去帮你拿。」
「我不是很清楚——」
「哼,你果然聪明。」他不屑地截断她的话。
「嗄?什么?」井于晓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这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她聪明,她真是讶异极了。
而且他们甚至还称不上认识——嗯咳,只是阴错阳差不小心共度了一晚而已,他怎么就能看出她身上别人所看不出来的优点呢?看样子他不仅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别具慧眼的大好人。
看着他,她忍不住对他漾出一抹微笑。
她脸上的笑容愈灿烂美丽,袁烨脸上的表情就愈冷淡不屑。她果然是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既然如此,他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让她称心如意呢?
「既然你不是很清楚,那就让我去帮你拿吧。」他冷笑道,然后退后一步,在她有机会再次踏进他家大门前,砰的一声将大门给关了起来,将她阻挡在门外。
哼,想进来?门儿都没有!
他冷笑着转身走进昨晚被她占去的卧房,轻而易举便在床边看见一个女用皮包。他上前用一根手指将它勾了起来,然后转身走出房门,走到客厅将大门给拉开。
「喏,你的皮包。」他冷笑着将拎着的皮包送到她面前。
这下子他倒是想看看,她还想用什么借口死缠着他不走?
「对对对,这就是我的皮包。」井于晓一脸兴奋的叫道,一边从他手中拿回自己的皮包,一边猛对他行鞠躬礼,「谢谢你、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袁烨瞪着她,脑袋有一瞬间完全失去作用。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