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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乐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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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买去做什么呢?”

“以此来表示对先生的忠诚啊。”

一想到凛子生活在这样的世界中,久木突然同情起她来,同时,也很钦佩她。

会场里的凛子好像注意到了久木在和衣川讲话。

衣川朝凛子招了招手,见凛子走过来,就笑着说:“今天你可真出众啊,一进会场就看见你了。”

衣川平日总叹惜自己太腼腆,不会对女人说好听的,现在可是一反常态了。

“刚才他给我讲了些书法界的内幕。”久木转了话题。

“什么内幕呀?”

“这跟你没什么关系的。”

衣川摇着脑袋说。就在这时,一位记者模样的中年男子递给凛子一张名片,后面跟着的摄影师啪唧啪唧地给凛子拍起照来。

不是优秀奖,却受到明星级的礼遇,想必是因为凛子的美貌吧。

久木退后一步观看着,衣川问他:“呆会儿你们有什么安排?”

久木吱晤着“这个嘛……”,衣川立刻明白了。

“别为难了,今天晚上你们也该干杯庆祝一下噢。”

衣川善解人意他说道。

“她家里今天没来人吗?”

久木也正担心这个,又环顾了一遍会场。

“不过,你也真够大胆的,要是她丈夫来了可怎么办哪?”

听衣川这么一说,久木本想回一句“是凛子要我来的”,可是话到嘴边,变成了话里有话的“大胆的是她呀。”

“不至于为了美女来一场决斗吧。”

衣川想入非非的自得其乐,见久木没有反应,觉得无趣,又呆了十来分钟就离开了会场。

又剩下久木自己了,招待会正是酒宴方酣。

久木的目光追逐着凛子的身影,同时想起了衣川刚说的“大胆”这个词来。

听他的口气像是在讥讽不是丈夫的男人出席招待会。本来没说凛子的丈夫要来,即使来了,也不认识他不会有麻烦的。

久木边自我宽心边喝着啤酒,看了下手表,已过了三十多分钟了,于是,离开会场,来到一搂的大厅,穿过大厅往左手去就到了咖啡室。他坐在里面靠墙的位子上,要了杯咖啡。正是周末,到处是来出席婚礼的男男女女。

咖啡很快就端来了,又瞧了眼手表,六点半过了。

照这趋势来看,到箱根得九点了。

久木手里闲得没事干,翻起了笔记本,点燃第二根香烟时,凛子在大厅里出现了。

和一位上年纪的女性告别后,凛子提着大大的纸口袋向这边走来。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咱们走吧。”

凛子担心被人注意到,尽快想离开这儿。

两人穿过大厅来到地下停车场,坐进车里,凛子才算放下心来,又恢复了平日温和的神情。

“今晚把你弄得晕头转向的,真抱歉。”

“哪里,多亏了你我今天开了眼界,非常愉快。”

久木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直接去箱根行吗?”

“按说还有第二轮酒会呢,不过我事先说好不参加的。”

“衣服用不用换换?”

凛子还穿着出席招待会的和服。

“我带了要换的衣服了,到那边再换吧。”

车子开出了停车场后,立刻被笼罩在赤扳五光十色的霓红灯之中了。

“今天你太美了。我现在才知道你有那么多崇拜者。”

“哪有什么崇拜者呀。”

凛子羞赧地把头掉向车窗,拿出了粉盒补妆。

“有不少人向你献殷勤吧?”

“我总是和大伙儿一起出去。”

“不过,先生和大人物净是男性吧。”

“先生都是老年人,没有像你这么脸皮厚的。”

“男人可不好说噢。”

“人家全是绅士,放心吧。”

车子朝霞关驶去,从那儿上首都高速公路。久木望着前方明灭的灯光说道:“衣川说咱们俩胆子大。”

“为什么这么说?”

“他的意思是万一你丈夫来了怎么办哪。”

“他不会来的。”

“有事出去了?”

“不是,他说了不来就不会来的。”

凛子的语气很果断,丝毫役有犹豫。

车子从霞关的坡道上了高速公路,经由涩谷直奔用贺而去。然后再上东名高速路,可直达御殿场。

久木开始加速,接着又问道:“他知道今天的颁奖式吗?”

久木还是省掉了“你丈夫”这个词。

“知道他也不会关心的。”

凛子凝观着灯光闪烁的前方答到。

“难道也没说想来看看?”

“没有,什么表示都没有……”

“你今天晚上不回家的理由呢?”

“找说和协会的人一起出去。”

“可是他对你外宿不归就一点儿也不怀疑吗?”

“可能会怀疑的。”

这回答使久木有些意外,他紧握着方向盘问她:“就是说他无所谓?”

“也不是无所谓,他不爱刨根问底。”

久木愈加不明白这对儿夫妻是怎么回事了。

“看来是有所怀疑的了?”

“他这人自尊心很强,不愿意知道不利于他的事。若是了解之后确有其事,多没面子呀。”

“不过如果对你不放心的话……”

“有各种各样的男人。有的人什么都想知道,也有像他这样的,害怕知道了有伤自己的尊严。”

“可是,老是这样下去……”

“是啊,他难受,我也难受。”

凛子出神地看着前方。

星期六的夜晚,南去的高速路意外的通畅。

车子过了用贺的收费口,进入了东名高速路,有三条车道,久木又加大了油门。灯光璀璨的大城市迅速远去,静悄悄的住宅区和黑黢黢的森林不断闪过。

对于凛子夫妇,久木再怎么想也没有用。本来就是夺人之妻的罪魁祸首,倒为人家丈夫担心,太不合逻辑了。

于是,久木把话题转到了书法上,

“你一坐到桌前,拿起毛笔,心情就平静下来了吗?”

“即使不太平静时,研着研着墨,也自然而然消失了,拿起毛笔时,心境已经十分安宁了。”

久木还从未见过凛子写毛笔字的样子,但想像得出凛子研磨和铺开纸书写时的姿态,一定是非常端庄而优美的。

“字能反映出人的品格吧。”

“当然,字如其人嘛。”

的确,字写得帅气的人,性格也是很潇洒的。

“常有人说我的字显得妩媚。”

“这次的作品怎么样?”

“很遗憾,不怎么妩媚吧,我是尽量控制自己不写出那种感觉来的。”

“这也能控制?”

“写四个字以内还问题不大,我也说不好。”

这次凛子写的是“慎始敬终”四个大字。

“不知你的妩媚的字什么样,不过,这几个字写得很有生气,很美。”

“你这么说我真高兴。”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写的是‘慎始乱终’。”

“那是什么意思啊?”

“开始谨慎,最终迷乱。”

“别胡说。”

凛子瞪了他一眼,每到夜里,凛子就会由谨慎矜持变为疯狂迷乱的。为了目睹这令人难以置信的变化,久木驱车飞奔在夜晚的东名高速公路上。

到达仙石原饭店时是八点半钟。离开东京时,以为得九点才能到,没想到一路顺畅,提前到了。

在服务台办了手续后,他们被引到了三层尽头的客房。

久木以前来这个饭店打过高尔夫球,所以知道白天从凉台可以眺望仙石原平原以及高尔夫球场。

凛子本想马上换衣服,一看时间不早了,就决定先去吃饭。

餐厅在一层,窗外已是漆黑一片。隔着落地玻璃窗,看见下面的游泳池被水下灯饰照得湛蓝透明。

“真像仙境一样啊!”

从受奖典礼到酒会凛子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好容易才松懈了下来。

在放松了的心情下两人又重新干了杯啤酒,酒会上已多少吃了点东西,所以只要了份清淡的菜肴。

“不知为什么,到了这儿安心多了。”

正如凛子所言,一进入箱根的山地,久木就产生一种与世隔绝的安心感,或许两人都因为不正当的恋情而内疚的缘故吧。

芦湖产的虹蹲鱼加奶酪的冷盘瑞了上来,喝了口葡萄酒,久木又想起了刚才的话题。

“你作品上的署名‘翠玉’,也叫做雅号吧,是你自己起的?”

“有人是自己起的,我是先生给起的。”

“翠玉,这个名字不错,真想让你用这个雅号写一幅妍丽的字呢。”

“那么下次就写一首名人作的恋歌吧。”

“你听这首怎么样,

肌肤柔嫩,激情满怀热血涌。

不为所动,孤独寂寞求真理。”

久木朗诵了一首与谢野晶子的和歌,凛子不禁苦笑了一下。久木接着又朗诵起了中城富美子的和歌,这位战后不久和寺山所司一起走红歌坛女歌人,年仅三十六岁就英年早逝了。

“我们女人,任凭猫头鹰、小蝌蚪还有花朵。

和爱情一起,占据我们的心灵。

这首歌把女人的娇媚表达得淋漓尽致吧。”

“是啊,的确是好诗。”凛子随声附合着。

晚餐用完已过十点了。

凛子紧张了一天,感到有些疲惫。

从餐厅回到房间,关上门后,就成了两人世界,久木很自然地拥抱了凛子,凛子也早已期待着这一刻,顺势靠在他的胸前,和他接吻。

夜色笼罩的饭店里,悄无声息,静得能听见凛子衣服发出的悉簌声,长长的亲吻之后,凛子拢了拢头发,走到窗边。

玻璃窗着落地面,外面的凉台上放着一张白色的桌子和两把椅子。

“出去瞧瞧可以吗?”

凛子想吹吹晚风,打开凉台门走到外面,久木跟在她后边。

“挺冷的。”

入夜时刮起的风,掠过了秋天的高原。

“你看月亮好大啊。”

久木抬头一看,月亮高悬天边,皎洁如水。

从屋里看时,凉台前面黑黑的,现在借着月光可以依稀看到宽阔的草地和高尔夫球场,远处耸立着屏障般的外轮山。清新的空气,使人觉得连月亮也比城市里所见到的更大更亮。

“我都不敢看这月亮了。”凛子望着月亮小声说。“仿佛五脏六腑都被它射透了似的……”

“今晚就来它个月光浴怎么样?”

“你说不出正经话来。”

凛子缩起脖子说了声“好冷啊”,此时的久木已被淫亵的念头占据了。

两人从凉台回到了屋里,里面的暖和气与外面袭人的寒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边赏月,久木涌起了情欲。此时的凛子正准备去淋浴。

久木换了浴衣,躺在床上等凛子。凛子关上了门厅的灯,开始脱和服。

一下子屋里黑了下来。只有月光洒在窗户上,微微泛白。久木凝望着这宁静中的朦胧夜色。

凛子在床的左侧,紧挨着洗澡间的地方,弓着身子在脱衣服,能听到衣服发出的悉悉簌簌的声音,解下了腰带,又抽去了几条系带后,和服便长长的拖到了地上。

起初觉得黯淡的月光,渐渐习惯之后,能模模糊糊看见东西了。只见凛子背对着他,身上披着和服,朦胧中看起来很像是过去贵妇人出门时披的蒙头披肩。

按顺序是先脱和服,再脱长衬衣,然后是贴身衬衣,这么一件件往下脱的,凛子在已有肌肤之交的男人面前,仍旧背着他,披着和服脱着。

久木之所以被凛子吸引,正是因为她具有这样的矜持和品味。

脱完后,凛子披着和服进了洗澡间。

凛子这时一定完全一丝不挂了。

久木闻着这些衣物的香气,在皎洁的月光下沉思起来。

端庄而文静的女人变得迷乱使人心醉,若原来就迷乱的女人,再怎么迷乱也毫无情趣。

从洗澡间传来凛子淋浴的细碎的水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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