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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把凳子,我坐在窗前,那小贼的伤口已经渐渐结痂,箭杆已经被他在柜子里撇断,不过还是有小半截箭杆露在外面。
只能硬拔了,我从药箱里找到一把黑色小铁钳,比划了两下,先放在床榻上,伸手去轻轻触碰下那小半截箭杆,微微一推,箭杆几乎不晃动。
看来扎得很深啊,我打量了一下他的衣服,却发现这夜行衣的结构很是古怪,寻了一会子居然还没有看见衣襟。
算了,事急从权,都是大老爷们,也不算老子占你便宜。我双手伸到领口处,用力一扒至裸露出肩膀。
雪白修长的秀颈露出,接着是刀削般的香肩,肌肤如水洗凝脂,色泽如初生婴儿,而在左肩处,两根黝黑箭头深深插入,周围一片暗红,隐然有血丝渗出。
虽然有些惊骇,不过那兔爷娘娘腔什么的,我也是见过的,眼前,还是拔箭要紧。
拿出钳子,张开钳嘴,合在上面一点的箭杆上,微微使劲,发现箭杆也微微向上,确定夹好了以后,我突然加力,奋力上拔,很顺利的,这支箭杆被我很轻松的拔出。
伤口只是微微出血,小贼也只是身子颤了一下,没有醒来,看来这支箭只是径直射入肌肉,没有触骨连胫。
拿出药箱里一个葫芦形玉瓶,旋开塞子,将特制金创药倒在伤口上,很快伤口处外翻的肌肉就缓缓向中间缩去,看来这药箱里好东西蛮多嘛。
下面就是另外一个箭头了,我看这个伤口比较朝下,就把他的衣襟再朝下拔了一点,可是出现的东西却让我呆若木鸡。
胸前没有我想象的一马平川,却是被白布紧紧的裹着,可是很明显那不是敷伤口用的,看到这,我隐隐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为了确认一下,我伸出手去,轻轻按了按他的左胸,向下施力,感觉绵软。
我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这可是女人的胸膛啊,那圈白布大概就是为了束缚住那对小乳鸽才缠上的吧。我也真够笨的,男人怎么会有那样滑腻雪白的肌肤?
再想想那粗糙的脸,尤其是脸上的蜡黄和脖子的雪白完全不对称,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为了掩藏行迹而戴上了面具!
沿着脖子那里找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一条明显的分割线,在脖子上摸了几下,就摸到一个明显的轮廓,伸出手指,捻着边界,用力一拉,一张做工精巧几可乱真的面具就被揭了下来。
第三卷 南国烽烟
第四章 审问萝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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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的素颜如婴儿般滑腻粉白,鎸烟修眉微蹙,显得有些受疼,紧紧闭着的眼睛微微颤动,长长的睫毛蜷缩着,那挺翘的小鼻子微微翘起。尤其是那撅起的小嘴,似喜似嗔,那红馥馥的香唇欲滴,倒是我见过的女子里最诱人的。
尤物啊尤物,更让人心动的是,看起来她似乎比小玉还要小,看脸上大概也就十二三岁。
要是摸摸胸脯大概就能知道多大了,我在心里暗暗说道。
幼女的诱惑!
我舔舔下唇,看着那有些惨白的脸色,终究还是抑制住了冲动。
想到现在不是看美女的时候,我压抑一下心神,忍住了品尝一下的冲动。她肩膀上毕竟还有一支箭头呢。
咬咬牙,将钳嘴合上,试了试手感,然后提起一股气,屏住呼吸,我奋力向上一拉。
“啊~~!”仿佛被射中的天鹅般发出一声惨痛的哀鸣,那女贼的身子如弓一般上弯,然后重重摔在床上,小猫一般一声一声的呻吟着。
而一股血剑也同时渗出,喷了我一脸。
匆忙用手摸了一把,我一把按住微微扭动的女贼,免得她乱动,右手拿起药瓶,将药粉倾倒在伤口上。
说来也怪,那药粉这次似乎有了奇效,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那女贼居然幽幽醒转。
她微微张开眼睛,瞬间我只觉得屋子似乎亮了不少,好一双璀璨夺目的眸子,哇,还带着那么一点幽蓝!
“哇!”
“呀!”
二人同时大叫。
她叫是因为看见一个满脸血迹的人站在面前,我叫是因为那宝石蓝的眼珠转动起来有着诡异的光泽。
“停!”我挥手止住了她的尖叫,道:“第一,你是贼我是主人,第二,你跑的时候被弓箭射中,是我救了你,第三,我好心救你回来,你却给我来了一刀,第四,我再次好心救你,给你拔箭,上药,第五,我先前不知道你是女人,所以扒了你的衣服,但事急从权,我什么也没看见。完毕,现在,请你说说看。”
那女贼呆呆看了我半响,突然又尖叫起来,我刚想习惯性的捂着耳朵,转念一想,她这么叫嚷还不把鬼都招来啊,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
于是,我果断的把手转向,捂住了她的小嘴。
“唔……唔。”女贼拼命挣扎着,可是重伤之余的她,又哪里挣得脱呢?只是她胸前的白布似乎缠绕的不紧,隐隐然有波动之感,看得我悄悄咽了咽口水。
想必摸起来一定很爽吧。刚有这个念头,我马上连道罪过。
见女子的脸色渐渐平静,我微微把上松劲,缓缓上移,刚离开小嘴,见她喉咙鼓动,似乎还要叫,我忙又按下去。
再起再叫再捂,如此多次,女贼小脸微红,我也额头见汗,见她那蓝色眼眸中有了笑意,我知道,她毕竟还是孩子,似乎觉得这个很好玩呢。
我虎起脸,“厉声”道:“小妮子,再不听话我就不用手捂,改用嘴堵了!”
见小女贼眼神中有迷茫之色,显然是不懂这个,我心中稍安,微微放开了手。
她被捂的也是难受,张大小嘴,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只是这丝毫不顾忌的样子,在我看来又是别有韵味。
“你好了吧,现在该你说说了,你易容改妆,跑到这里来,还要偷东西是为了什么?”我还是得正经问话的。
“你……是救我的人?”她的口音很是奇怪,官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我听了也微微皱眉。
“你也知道是我救你?”我没好气的说一句。
“谁……可以知道……你救了我是不是要折磨我呢?”她汉语说的不好,可是眼色却甚是狡黠。
“折磨?”我怪笑两声,道:“你说我会怎么折磨你呢?”
见我搓着手,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她有点怕了,忍着疼痛,梗梗脖子,道:“我才不怕呢,你……你折磨我,你就是坏人,坏人是打不过好人的。”
看来还是小孩子啊,我心中哀叹,嘴上却还是得硬气说道:“哼,你看,你的肩膀已经露出来了,你就不怕我把你脱光?”
“脱光?”那女贼眯着眼睛想想,道:“女孩子好像不能被别人脱光吧,除了她的相公。呀,你是不是想当我的相公,才要看我的身体?“
我差点没扑在地上,牵动腰间的肌肉又是一阵巨疼,眉毛几乎拧成折扇。”这个……相公是不能随便说的,好了不说这个,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我这里偷东西?好孩子是不偷东西的。“我赶紧把这不良少女的心思引开。
那女贼歪着小脑袋,到:“姨娘让我来,我就来咯。还有啊,我不是偷,我是拿呢,姨娘说到这里拿东西不算偷。”
我有些无语,“你姨娘是谁呢?让你来拿什么呢?”
“姨娘就是姨娘咯,拿什么嘛,反正是我家的东西,不能告诉你,哼。”小女贼撅起嘴来,不理我了。
第三卷 南国烽烟
第五章 审问萝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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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吟了一下,换了个法子,问道:“我是问你,你姨娘是什么人,是哪家的夫人,为什么要到我这里来拿东西?”
“姨娘自然是爹爹的夫人了,东西在你这里,当然要来你这里拿了。”小萝莉女贼眨巴着眼睛,一本正经说道,而且她看我的眼神跟看白痴一样,好像在问:这么弱智的问题你个大男人也好意思问?
我摸了摸额头,道:“好了,我们换个说法,先告诉你,我刚刚到豫章没几天,根本不认识你,遑论你姨娘和你爹爹,要是他们弄错了,你不仅白来,肩膀上的伤,不也是白受了么。”
小萝莉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受着箭伤,现在注意力一回去,那疼痛马上袭来,小嘴一扁,两道清泪就哗哗往下流。
“哥哥,人家好疼……”很快,我就又多了个妹妹。
只是这个“妹妹”不太好哄,甜言蜜语她不听,温柔手段不能放,倒把我个大男人急得抓耳挠腮。
好在方才捂她小嘴起到了作用,她虽然哭,也只是抽抽哒哒的啜泣,想必外面该听不见吧,不然的话,我可就成了调教幼女的变态了。
呃,调教,这个词……我捧着脑袋想了一会,越想越觉得这个词亲切,虽然以前没听人说过,圣贤书上当然也没有,可是现在说起来竟然是这般的顺口。
我大乐之下,不由说道:“哈哈,老子要调教你。”
小萝莉停住哭声,轻轻问道:“哥哥,你要调教人家吗?”
我忍着牙齿的打颤,压低声音问道:“你……你方才说什么?”
“你要调教人家么?”
“这个,你知道什么叫调教么?”我颤抖着问道,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次可丢大人了,在一个小丫头面前被看扁了。我现在就感觉像被剥光了闹市游街一般不自在。
“当然知道,我妈咪给我讲过的,以前妈咪小的时候,她的爹地和哥哥们就调教过女仆。”女贼一本正经说道。
“妈咪?爹地?这是什么?”我有些茫然的问道。
“就是爹,娘的意思咯,那是我外公那里的叫法。告诉哥哥你,我的母亲来自遥远的大罗马帝国,我的妈咪是克劳狄大帝的小女儿,‘世界光复者’奥勒良大帝的妹妹,被封为圣索菲亚公主。”
“公主?”我惊叫道,“罗马帝国,那是安西还要极西的地方,统治着罗马,北非,希腊的那个帝国么?”当然这一切我是在《洛书》上看到的,当时那些什么罗马帝国,波斯帝国的我都摸不着头脑,只是硬记下来了事,没想到这里还看见一个罗马帝国的后裔。
“你知道我的祖国?”女贼面有喜色,旋即黯淡下来,“我的母亲是个航海家,她的教父告诉她,在遥远的海洋深处,有个未知的文明,是属于太阳神和智慧女神的照拂之下,拥有者世界上最最灿烂的文化,有着比埃及人还要精巧的金字塔,我的母亲着迷了,她不顾舅舅的反对,架上三层桨的帆船,离开墨西拿就出海了。”
说这一切时,她的脸上圣洁而雍容,虽然脸色苍白,身子很虚,声音也不大,可我依然静静听着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讲述。
“她的船一路向西,穿过迦太基和腓尼基人的地方,穿过海峡,来到了大洋上。教父给的海图只有大概的位置,她只好找到北极星,然后向来,前面是茫茫的大海,后面离家乡越来越远,她的手下动摇了,要求回到罗马,她几乎整天整夜都要忙于压制他们的情绪。
一个月过去了,三个月过去了,终于,他们看见了陆地,像找到新大陆一般的登录,可是,陆地上却依然是努米比亚人,这里依然是非洲。
当母亲的雍容出现在他们面前,很快就成了他们的圣母,他们告诉母亲,真正的文明在东方,那里有遍地的黄金,灿烂的文明,人人都彬彬有礼,都是上天最虔诚的子民。
于是母亲就率领他们继续前进,他们向南航行,前面先是越来越热,然后又渐渐变凉,他们早已失去了方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