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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簧 by 虫曷-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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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爷怎么还在用畲老爷子?他做的东西油腻的紧,也不怕您吃不好。」

    温庭玉靠在一边笑着说:「我如今哪还能吃什么东西?老畲做的吃食合大爷的胃口,我做主留的。你也甭忙活了,回头去帮我醉一瓮蟹就成,顺哥去年还惦记来的。」说着又转头对饮墨说:「饮墨,有什么事儿就说吧,四爷不是外人。」

    四儿笑着说:「爷,这四爷是外面的人叫的。我跟您面前哪还是什么爷?您这不折杀我了?」说着转头对饮墨说:「你就是那个贵爷的人?」说着上下打量了下饮墨又笑着说:「贵爷当年可是得过大爷的恩,如今你过来,换了名字,就是这边的人了。这以后到底该一心孝敬谁,你心里可掂量好了。」

    饮墨听四儿这么说,笑着回说:「四爷的话在理,饮墨记下了。」说着又转头对温庭玉说:「爷,那边传过来的信儿,说是将近了。大爷说人已经安排好,让您这几日做好准备。」说着走前了两步,从怀里掏出了两封信,两手捧着递给了温庭玉。

    温庭玉看完信,楞了半晌,这才转头对四儿说:「四儿,大事不好了。」

    四儿见温庭玉脸色不对,心里也是一惊,急着说:「爷,您别着急,到底什么事儿,您倒是说啊。」

    温庭玉把信递了过去说:「你自己看看。」说着转头对饮墨说:「我都知道了,你去发电报,就说我说什么也不会先走,叫顺哥千万小心,保重自己。」

    饮墨应了一声正要退了下去,倒是四儿抬头说了声:「慢着,拍电报也不急在这一时,爷该吃药了吧,你先去煎药,端过来再说。」说完见饮墨应了出去,这才对温庭玉说:「爷,林家五小姐是不是嫁到武昌去了?」

    温庭玉点了点头说:「你应该也听说了,前一阵朝廷撤换汉人,也撤到了张灏渊头上,如今湖广总督换了个叫端潋的满人。」他见四儿点头,又接着说:「可北京这儿有传言,说是林家里面不和,哥哥要撤妹夫的官。可张灏渊被降到了巡抚,却是湖北巡抚,还是呆在武昌城里面。」

    四儿一听就明白了,小声说:「不会吧,林家也暗地里反了?爷,您说林大爷会不会知道大爷的事儿?」

    温庭玉两手绞在一起,皱着眉头说:「这还用说?我原本是以为林玉堂是专心靠着袁施恺,没想到他也早盯上了革命党。我最怕的就是,如果林玉堂一直知道顺哥的事儿,如今袁施恺和汪昭明结了兄弟,革命党这次又那么多地方一起造反,这万一要是成了,顺哥他……他……」他顿了几下,竟说不下去了。

    四儿见温庭玉急得脸色发白,忙宽着他的心说:「爷,我看大爷也知道这情况,这不叫您先走呢么?您要怕这府里的人不牢靠,要不我带您走?您要信得过我,就先跟我去东北住着,让大爷回头去我那找您。」他见温庭玉蹙着眉头轻轻摇头的样子,笑了一下又说:「爷,您平时那么个精明人,怎么到了这会儿倒胡涂起来。您看您这身子,真要乱起来,大爷照顾您来来不及,哪逃的走?我看他一个人,行事也方便点,东北那边还算安全,您住我那,大爷也安心不是?」

    温庭玉一边听四儿说,一边蹙着眉想了好一会才说:「我还是不能走。」他抬头看了眼四儿,叹了口气低眉说:「顺哥说袁施恺让他回北京,到时候响应革命党。我不走,他还能回北京,有了一镇在手里,怎么都好说。可我要走了,他恐怕连北京都到不了。」

    四儿一听,也知道事情不小,想了想又说:「贵爷不是革命党的副书记?难不成偌大个革命党保不住一个大爷?您叫大爷也甭回北京了,如今都要过河拆桥,与其等他们动手,不如咱们自己拆。」

    温庭玉摇了摇头,转头咳了几下才说:「我觉得如今的高贵葆早就不是当年的高哥了,只有顺哥还死守着那点师兄弟的义气。」他冲外面驽了驽嘴说:「这孩子我总觉得有些古怪,可这府里的还能放心指使的,也只有他了。」他顿了顿,又接着说:「不过,你这句过河拆桥倒是说对了,如今全都要拆板,偏偏顺哥还要讲什么报恩。」

    四儿听温庭玉抱怨,倒笑着说:「爷,您还是小心点身子,怎么又咳上了?况且大爷不就那么个人,他要不认点死理儿,能独身那么多年?那段小姐到现在还等着他呢吧。」

    温庭玉听四儿提起段云漪,嘴唇一咬低头说:「她是段启瑞的女儿,,袁施恺的干女儿,不愁嫁不出去。反正这些年她都没招惹过咱们,如今乱成这样,我哪有心思去想她?」说着又咳了两下,转头见四儿担心,笑起来说:「前两日受了风寒,想来过些天就能好。你还记得不记得,你刚跟我的时候,见我冬天穿著单衣练功的样子?」

    四儿眯起眼睛,笑起来说:「怎么不记得,我还当您疯了,还跟雪地里跪下来磕头,求您回去穿冬衣。」

    温庭玉点了点头,笑着说:「那时候你还不到十二吧,时候过的真快,你如今也过一轮了。只是如今我就算在这种天气穿单衣,别说练功了,出去走一圈回来就能染上风寒,不仔细调理恐怕就活不到开春。你说,顺哥要我这样的人有什么用?」

    他说着抬手摸着一边挂的小粽子说:「我这些日子总在想,当年顺哥离开北京的时候,我不是以为他死了么?我那时候干吗不随了他去?现如今,我活着是拖累他,死了是拉他垫背。如今这么乱的世道,我要替他操心,终了还是他替我操心,可我要不管事儿,和废物有什么两样?」说着又转过头,楞楞的看着四儿说:「你说顺哥这人干吗认死理儿呢?他但凡有一分象林玉堂,也不会被我……」他话还没说完,突然侧头大咳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两颊也潮红起来。

    四儿见状忙过去捶,拍了半天的背,见温庭玉吐出了口带血的痰出来,又过了好一会才顺下来。温庭玉见四儿看他帕子里的痰,掩了放在一边说:「这事儿别让别人知道,二爷来看过,说是如今我五脏脆弱,咳得厉害了,带血也不希奇。」

    四儿见温庭玉虚弱的喘气,又想起他刚才说的话,想了想,终究开口说:「爷,您怎么老钻牛角尖?再说,我觉得人活世上,总是为了点什么?大爷当年算什么?打短工说双簧,说好听了是卖艺的,说难听点就是混混儿下三滥,能和您这红角儿比么?亏您还那么死心塌地的对他。如今大爷是官拜兵部侍郎,我说他这多少还是为了您,您说要是没您,大爷他能活出这么个人样儿来么?」

    温庭玉听四儿这么一串连珠炮说出来,倒被说楞了,眨了眨眼睛才说:「顺哥如今的富贵,都是他自个儿的才干,又关我什么事情?况且他,他就算现在还跟以前一样,我还是跟他……」

    四儿一听,气得直打跌,直着说:「我的爷,您平日那么个精明能干人,怎么一碰上大爷就成了木头脑袋?您也不想想,大爷除了您的事儿,其它可大多都是得过且过,随便就得。」他见温庭玉还是缓慢的眨着眼睛,也懒得说了。他离开温庭玉久了,有些事情倒看得比以前明白,但也只有旁观的份,哪有插嘴的余地。如今他才明白常二爷一直无可奈何的说,这都是命,随这两个闹腾的意思。

    他转眼看了眼那帕子,又担心起来,替温庭玉捶着背说:「对了,年初采买的时候,我得了成形的人参和何首乌,我看都是极难得的,便私下收起来,这次都给您带来了。回头我把东西送过来,单子您看列给谁好?」

    温庭玉一听,眉头皱起来说:「列给饮墨就得。你如今虽说是参商,可才做了一年多,哪能这么破费?也不怕出了负帐没法跟纳兰家交代。」

    四儿嗤笑了一声说:「去了才知道,东北那地方听着破落,可富裕着呢。况且这些年不是乱么?这人种地种不下去了,进山挖参的也多了,今年得了不少好东西,我就算把顶尖的私藏了,次品买一个出来就赚回来了。况且我就算卖了,我看林玉堂也会搜过来给您,咱平白受他那份礼呢。」

    温庭玉一听林玉堂,头里直疼,他正要说话,突然听外面说:「二爷,段老板说出大事儿了,请您务必去趟会馆。」

    温庭玉一听,冲外应了一声,转头对四儿说:「你如今比我精明得多,还做我的小厮,跟我过去看看成么?」

    四儿一听,笑着拿过旁边的木梳替温庭玉解了辫子梳头说:「爷,我只要在您跟前,那就是您的小厮,还有什么成不成的?那戏班怎么了,出什么事儿非要您去不可?也不想想您这身子。」

    温庭玉叹了口气说:「过去不就知道了?」说着突然觉得一阵心紧,他摸了摸胸前的玉坠,定了定神又说:「我自己穿衣服就成,你过去跟饮墨说,我要出门,叫他赶紧着去发电报,回来再煎药也不晚。」

    等温庭玉到了会馆的时候,段正山见他身后跟的是四儿,楞了下说:「温四爷,您怎么做回温老板的小厮了?」

    四儿吐了吐舌头,嬉皮笑脸的对段正山说:「段老板,现在我是我们家爷的小厮,您还跟原来那么叫我四儿。对了,出什么事儿了,那么紧着叫爷过来。」

    段正山也不敢怠慢,点了点头说:「庭玉,梅师傅这几日一直闹别扭,今天说是不上了,怎么也劝不回头。你也知道程师傅回乡了,如今就小云一个人的场面撑着,这能撑几天那。」

    温庭玉一听就有些纳闷的说:「梅师傅人一直挺好说话的,怎么闹了这么大别扭?」他说着转到拐弯的化装间前,想了想又对四儿说:「你还是在外面候着,我进去看看。」说着一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摆着一排排的棱花镜梳妆台,里面凌七八落的摊着戏服和道具,大概是阴天的缘故,整个房间阴阴暗暗的,看不清楚大清楚里面的景象。

    温庭玉眯了眯眼睛,走前了几步叫道:「梅师傅,梅师傅,我是温庭……」

    他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的门突然关起来,随即而来一个熟悉的感觉压在身后,压得温庭玉背后的毛发都竖了起来。他猛的转过身,后退几步,撞在背后的化妆桌上说:「林……林玉堂,你到底要干吗?」

    林玉堂见温庭玉吓得脸色苍白,倒笑笑走到一边坐下来,翘上二郎腿,把衣襟一抖,抬头说:「不干吗,想见你了。」他看着温庭玉要夺门而出,又笑着说:「你跟了我那么久,还不知道我的脾气,乖乖坐下来跟我说说话是真。」

    温庭玉听了林玉堂的话,顿了一下,反而更快的走过去,狠狠的推了几下门,又喊了几声四儿,这才转过头对林玉堂说:「你,你到底要干吗?」

    林玉堂看温庭玉的样子,扑哧一下笑出来说:「你个人精儿,我值当跟你唱空城计么?我不说了,想你了,想跟你说说话,坐下。」

    温庭玉深深的喘了几口气,手抚到腰上,摸了摸上面的饰物,又使劲攥了一下玉坠,嗓子一阵不舒服,一边咳着一边坐下来。

    林玉堂见他咳嗽,眉头一皱,走到温庭玉身边,拍着他的背说:「风寒还没好?前两日朋友告诉我的偏方,说是吃热的东西,痛快出身汗就能好。回头我带去家相熟的馆子吃药膳锅子去。」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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