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宝贝木哨给掏了出来。
“哇!谢谢小惠妹妹!”“谢谢小惠姐姐!”小雉奴与小兕子都高兴地向柳小惠道谢,然后便一人一下地吹起了木哨来。
柳小惠把玩着手中的两件玉饰,发现在暗中,它们竟还隐隐地有光芒隐现。漂亮极了,心里面对它们也越发喜爱起来。
“雉奴哥哥,兕子妹妹,你们等着,我还有一样宝贝,拿来跟你们一起玩!”柳小惠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弯身在房子地一个角落里,拿出一个木制的陀螺来。
“你们看!”柳小惠走到李治兄妹的近前,把手中的陀螺亮到他们眼前,道:“这是除了那个木哨外。我最宝贝的陀螺了。拿给你们玩,这也是我大哥做给我的哦。”
柳小惠地这个陀螺。是柳一条用废旧的木料,加上一个圆形的铁珠,依着现代最流行的流线样式,为柳小惠雕制而成的,一旦放开缠在它身上的绳索,在普通的地面上,转个几百圈跟玩儿的一样,是柳小惠最喜爱的一个玩具之一。
怕小雉奴和小兕子不会玩耍陀螺,柳小惠把双龙佩和紫玉蜻蜓放到一边的桌上,然后弯下身,开始为两个小家伙演示起来。
看着在地上转个不停地木疙瘩,小李治与小兕子地两只眼睛都直了,这么神奇的东西,他们以前哪曾见过?
“怎么样?好玩吧?”看着两人羡慕地表情,柳小惠得意地咯咯笑了起来。她把手中的绳索递给李治,说道:“诺,雉奴哥哥你也试试吧,很好玩的。”
“嗯嗯,谢谢小惠妹妹!”小雉奴接过柳小惠递来的绳索,拿起了那个在地上转了好外才停下来的陀螺,学着柳小惠刚才的样子,把绳子一圈一圈地全都缠到了陀螺的边缘上。
把陀螺在地上扶正,猛的一抽,‘唰!’的一声,陀螺,转了。
太棒了!
小李治看着地上旋转的一片光影,兴奋得小脸都红了起来,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叫做‘陀螺’的东西,感觉它要比刚才的木哨还要好玩上很多,要是,他也能有一个,该多好啊。
李治开始有些羡慕起柳小惠来,有一个那么能干的大哥,能给她做出这么多好玩的东西来,要是,他也能有一个,该多好啊。
“小姐,还有这两位尊贵的公子和小姐,”这时马成从外面抬步走进,微弯着身向屋里的三个小孩子说道:“午餐时间到了,少夫人让小的来请三位过去一同用餐。”
小辛庄的老张一家已经来到,由柳老实和柳一条这两个男主人在一旁奉陪,女眷们则都聚到了张楚楚的房间,陪着张楚楚这个当事人一起闲话,吃饭。至于柳小惠这三个小孩子,自是上不得酒席,是故张楚楚便着马成前来领他们过去,与她们这些女眷,一起用餐。
而且,刚才听着柳一条对她的话语,新来的这位李公子,还有他的这两个弟、妹,身份好似都不一般,张楚楚也不敢怠慢了他们,再三地嘱咐马成,一定要礼遇,莫要失了分寸,短了礼数。
马成躬着身,微笑着脸,一路将三个小姐少爷给领到了柳一条与张楚楚房间所在的院落,一进门儿,就听到里面莺燕嬉闹一片,张刘氏,柳贺氏,还有张楚楚,三个女人搭成了一台小戏。
领到门口,把三个小家伙交给了一直在外面候着的小喜,马成便转前去了前面的大厅,那里老爷和少爷正在陪客吃酒用饭,短不了下人在一旁边侍候。
当小喜把柳小惠及小雉奴,小兕子这三位小主子带到屋里时,柳贺氏三人都止住了言语,纷纷打量着,新来的两个小贵客。
两个字,可爱,不管是李治这个小男孩儿,还是小兕子这个小女孩儿,绝对都是那种最能打动女人心底的那种可爱宝宝,看到他们的第一眼,屋里的这三个女人便喜欢上了这两个小家伙,看着他们时,脸上都不觉地带上了慈祥的笑意。
“娘!”柳小惠欢叫了一声,快步扑到了柳贺氏的怀里,亲昵地在柳贺氏的脸上亲了一下。
李治与兕子这两个不大点儿的小孩儿,则轻步走到柳贺氏她们的面前,弯身,躬首,像模像样地拱着双手,给她们施一礼,看得柳贺氏三人一阵的惊奇,像这么大的小孩子,竟然已经懂得了与人见礼,真不知他们的父母是怎么教导的。
“雉奴?兕子?”柳贺氏温和地笑着指了下李治,又指了下小兕子,道:“真是两个乖巧的好孩子,来来来,既然人到齐了,亲家,楚楚,咱们都入席吧,不然一会菜可都要凉了。”
说完,柳贺氏轻把柳小惠放到地上,笑呵呵地站起身,领着三个小孩子,还有张刘氏与张楚楚,一同围着饭桌坐了下来,看了张刘氏一眼,提着筷箸向她笑道:“亲家,咱们这些女人家的,没有那么多的礼数和规矩,随意就好,咱们这便吃起来吧。”
儿媳妇儿怀孕,喜事盈心,柳贺氏的脸上都快笑出了一朵花来,说起话来,也都透着一股的喜意。
“贺姐姐说得是,”张刘氏提筷给楚楚夹了一块绿笋,也笑着说道:“楚楚有孕,喜事临门,要不了多久,咱们姐俩儿,就能抱上孙子喽。”
三个女人在桌上说说笑笑,边吃边唠起了家常,还时不时地给三个小孩夹上一些饭菜。
三个小孩儿中,面对着桌上的菜式,最高兴地莫过于柳小惠了,看她左手拎着鸡腿,右手夹着肥肉,嘴里边还嚼着一片咸鱼,吃得那叫一个香甜,即使那满脸的油污,她也没将它们放在心上。
这样的吃相,直看得小雉奴与小兕子一脸的目瞪口呆,原来,还有人会这样吃饭的?
……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鞠花开,鞠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第238章 新到的县丞
“柳无痕?!”还没进得骆家的大院儿,苏晨曦就看见了正在院儿中悠闲吃食的柳无痕。
前阵子跟柳一条学习柳氏书法的时候,整天赖在老柳家里,跟老柳家的人和物,都混了个熟彻,这个叫做‘柳无痕’的毛驴儿,她自也是没少骑过。
一头奔跑速度一点也不比马差的毛驴儿,一头走过一遍,便能记得路途的毛驴儿,给苏晨曦的印象自是十分的深刻。
“少爷,谁是柳无痕啊?这院儿里没人啊?”芭蕉奇怪地看了他们家小姐一眼,又看了看眼前的这个破旧空荡的院落,轻声向苏晨曦问道。
“谁告诉你柳无痕是人啦?诺,看到那边正在吃食的白色毛驴儿了吗,它就是柳无痕。”苏晨曦伸出她的白玉小手,指着院中一身雪白毛发的柳无痕,轻声向芭蕉解释道:“它可是柳先生的专用坐骑,跑起来,比寻常的健马还要快捷,听柳先生说,柳无痕可是一头万里无一的百里驴,是一匹难得的神驹。”
虽然不知道柳无痕为什么会被留在这里,不过能够见到它,苏晨曦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这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吧。
这时,柳无痕也似有所感,扭头向门口看来,见到苏晨曦后,竟昂起头,高兴地冲苏晨曦打了个响鼻儿,高叫了一声,若不是有绳索在脖中牵拌,它指定就会小跑过来。与苏晨曦这个老朋友亲热一番。
“哇,少爷,你看你看,它好像认识你耶,”芭蕉也伸手指着正在冲他们撒欢点头的柳无痕,大惊小怪地嚷嚷着。
“嗯,”苏晨曦轻笑着点了点头。对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跟柳无痕一起厮混了那么久。它能认出她来,倒也正常。
刚想让芭蕉开口叫门儿,院里地一个偏房里,便走出了一个年岁不大的青衫少年,想来是听到柳无痕的叫声,想出来看个究竟,看到站在门口儿的苏晨曦主仆时。显明地楞了一下神儿,忙整了下衣衫,迎了出来。
“这位公子请了,不知两位?”青衫少年把大门儿打开,站在门口拱手向苏晨曦问道。
“长安苏晨,这位公子有礼了,”苏晨拱手与少年见礼,然后轻声说道:“敢问这位公子。这里可是骆府,府内可有一个骆宾王公子在侧?”
“原来是苏公子,小可就是骆宾王,”骆宾王拱手请苏晨二人进院儿,随手又把门关上。现在的骆府虽然收回了田地,手中也有了些作钱。但也只顾得上三餐而已,像那些管家佣人之类,自是还请之不起,凡事都得亲力亲为。
“寒舍简陋,让苏公子见笑了,苏公子里面请!”骆宾王笑着伸手请苏晨曦主仆进屋,不想,苏晨曦进院儿后,竟直奔了他师父的毛驴而去。
刚想出言提醒,家里的毛驴容不得外人接近。就看到那柳无痕竟低着头。在苏晨地身边拱来拱去,还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着苏晨的小手。看上去竟比对骆宾王时,还要亲热。
这个苏晨公子,定是师父地故人。
能与柳无痕这般熟识,他与师父的关系也自是不一般。
想到此,骆宾王轻笑着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柳无痕身上的银白毛发,道:“看得出,无痕很喜欢苏公子,苏公子以前可是曾与无痕见过?”
“以前在三原跟随柳先生学习书法时,曾与无痕戏耍过一阵,”苏晨曦任由柳无痕在她的手上舔来舔去,摸着它的下巴说道:“不想,这才月余不见,它又比之前神骏了许多。”
“哦?苏公子也曾随师父修习过书法?”骆宾王面带着疑惑,师父另外曾收过弟子吗,以前怎么从没听师父提起过?
“呵呵,可惜只有一月,苏某没有骆公子这般幸运,柳先生并无将苏某收入门墙,骆公子没听先生提过,也是正常。”苏晨曦有些落寞地苦笑了一下,轻声向骆宾王解说道。
“原来如此,不过既是如此,苏晨兄也自不是外人,走走走,咱们到里屋叙话。”骆宾王又拍了下柳无痕的驴头,热情地请苏晨曦这个不是师兄的师兄,到屋里落坐。
“观光兄请!”苏晨曦伸手请骆宾王先行,随后领着芭蕉跟在骆宾王地后面,入了客厅。
双方分宾主落坐,小书童芭蕉紧站在苏晨曦的身后。
亲自为苏晨曦倒上一杯茶水之后,骆宾王坐稳身形,笑看着苏晨曦,轻声问道:“不知苏晨兄今日来寻小弟,可是有什么吩咐?苏晨兄但讲无妨。”
“观光兄言重了,苏某途经乌伤,偶然听闻柳先生竟有佳徒在此,心有所感,便特来与观光兄结交一番,另外,苏某还想再与观光兄切磋一下书法,能得柳先生青睐,并收为长徒,想来观光兄在书法上的造诣定是非凡,还请观光兄莫要拒绝。”苏晨曦把茶碗放下,轻声向骆宾王说出了她此来的目的。
能得柳一条看重之人,苏晨曦很好奇。
“这个,”骆宾王闻言,极不自然地笑了笑,他看得出苏晨曦这番话是出于实意,并无半分嘲笑或是找他难堪之意。
但是,他的字,实在是,骆宾王看了苏晨曦一眼,道:“苏晨兄,这个切磋,还是不要了吧,不瞒苏晨兄知晓,小弟刚跟师父学了几天,手下的字体,还有些欠妥,不若咱们日后再比吧?”
“老钟,去给老爷我备些厚礼,一会儿老爷我要去一趟古田村!”程处默斜靠在厅中的椅上,翘着二郎腿,开口高声向他地老管家程钟吩咐道:“老程我要亲自去会一会这个柳一条,敢这般挑起侯君集那老儿怒火的主儿,不可错过,哈哈哈……”
一想起吴醉剑的那条右腿,程处默就打从心眼里乐呵,对柳一条的手段更是佩服不已,想让一个人断一条腿不难,但是能让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武艺高超的武将,这般不着痕迹,这般窝囊地断去一条腿去,却是着实不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