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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世民轻点了点头,又看了还珠公主煜昱一眼,缓声说道:“当年皇后与董妃,情同姐妹,感情不俗,现在董妃不在了,日后就让煜昱先跟在你母后身侧好了。”
一句话,就给小丫做了一个妥善的安排,看李世民的意思,似并不打算再放小丫回柳府了。
“好了,茹儿,你先带你煜昱妹妹去立政殿吧,给她洗浴一番,换身干净的衣服,再给稚奴和兕子他们见见,明天朕就着礼部昭告天下,赐煜昱为‘还珠公主’,与天同庆!”李世民抬手拍了拍豫章的肩膀,轻声向她吩咐道。
“是,父皇!”李茹似弯身与李世民礼了一礼,之后看了柳一条一眼,遂上前连哄带骗地,将小丫给带出了太极正殿。
“坐吧!”待豫章与小丫她们走远,李世民挥手屏退左右,轻声向柳一条说道。
“谢皇上!”偷偷地瞄了李世民一眼,柳一条提摆再次缓身坐下,拱手向李世民道贺,道:“还珠公主还朝,是天大的喜事,小民在此,恭贺皇上父女团聚!”
“这次煜昱能够回还,柳先生功不可没,”李世民抬头看了柳一条一眼,道:“刚才朕听得茹儿提及,柳先生与柳夫人在初遇到煜昱之时,煜昱已是命在旦夕,茹儿不明所以,胆是朕心中是清楚,若非有柳先生施以妙手,救得煜昱性命,朕之父女,怕是再见无期,做为一个父亲,朕在此,要多谢柳先生!”
说着,李世民郑重地冲着柳一条拱了下手,以示谢意。
“皇上言重了,小民万不敢当!”柳一条忙着弯身还礼,哪敢切实受下李世民这一国之主的谢意。
“柳先生有什么请求,或是想要什么恩赐,此时可尽管向朕言明,”不理柳一条的虚假客套,朝着柳一条这里看了一眼,李世民开声向柳一条说道:“若是可能的话,柳先生的任何一个要求,或是想要什么,说出来,朕都会尽量满足。”
第507章 你想要什么?(2)
说出来,朕都会尽量满足。
李世民这话说得实在,但是柳一条能把它当成真心话来听,而后又跟个傻小子似的,也很实在地,老实不客气地,张口就说出自己的要求和切实地想法吗?
那是李世民,大唐朝现任的君主,他能说出这样客套的话来,就已经是很客气,很给面子了,柳一条自然不会傻到去蹬着鼻子上脸,开口讨求什么,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若是李世民这位明君真个有心的话,他就不会这般虚虚诿诿地开口询问你想要什么,而就是直接地便说朕赐予你什么。
换句话来说,李世民现在所说的话,全都是虚的。
“小民哪敢有什么奢求,当初能够赶巧救下还珠公主,也是上天庇佑,是小民一家的福运,哪曾想过有什么回报,只要公主殿下能够平安就好。”柳一条忙着出声拒绝,嘴里面有些不巴门儿地说道:“平安是福,小民心里就常想,若是家人能够平安无恙,若是家里面的生意能够兴旺无阻,若是我们家老2能够做个好官,诚心为朝庭效力,光耀门楣,小民也就知足了。”
“柳先生倒是不贪心,”李世民被柳一条的一番话给激得轻乐了起来,小抿了一口清茶,别有意味地看着柳一条,轻声说道:“朕还以为柳先生会开口请求,让朕为你找出真凶,并严惩不贷,还柳先生。还有家人一个安定宽松的境遇呢?看来,是朕想得有些偏差了。”
“皇上说笑了,缉凶一事,本就是官府地职责所在,便是小民不说,皇上也不会放任不管,所以。不管小民说与不说,结果也都是一样。”柳一条再次拱手。与李世民打起了马虎眼儿,他知道,李世民这位明君,还是想从他的嘴里打听出点什么。
“看来柳先生还是不肯说,”将手中的茶碗放下,李世民微叹了口气,道:“也罢。既是柳先生不愿,朕也不好勉强,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情,朕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日后在不违背朝庭律法的同时,朕会适当地予以弗照,柳先生可放心。”
很隐讳地给了柳一条一个承诺和保证,李世民摆手向柳一条说道:“好了。此间事了,朕就不耽误柳先生给稚奴他们讲授课业了,先下去吧。”
“多谢皇上!如此,小民就先告退了!”话虽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却已是十分的明了,今日里能搏得李世民这样一个承诺。也不算是虚行,柳一条从座位上站起身形,恭敬地冲着李世民行了一礼,告罪一声,请辞而去。
“姐夫!”回到立政殿,柳一条地前脚刚一踏进书房,书房里面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便是一抹淡红色地身影向自己扑来。
是小丫,或者说是还珠公主也可以,在这皇宫里面。会这样称呼柳一条的人。也就只有她了。
“小丫,你怎么会在这里?”低头轻抚了下小丫的小脑袋。柳一条打量了现在的小丫一眼,发觉在这个小丫头的身上,再一次地验证了一句俗话,人靠衣妆马靠鞍,换上了一身艳丽小巧的丝绸缎子之后,小丫头变得越发可爱漂亮了,也有了一点小公主当有的样子。
“是茹儿姐姐带我过来地,茹儿姐姐说,以后便让小丫在这里随着姐夫读书识字。”两只小手紧拽着柳一条的下摆,小丫头乖乖地回了一句,抬头看向柳一条的眼神里,有欣喜,也有不舍,看得出,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是已经明白了她现在的处境和即将要面临的问题。
不得不承认,在哄小孩子这方便,豫章公主确实很有一套。柳一条扭头朝着书房里面瞧看了一眼,看到李茹似正从里面轻步移来,点头冲自己微笑。
“以后煜昱妹妹的课业,就要劳烦亦凡先生了!”及到柳一条的近旁,李茹似温和地看着还腻在柳一条身边地小丫,细声向柳一条说道:“只有这样,小丫呆在宫里才不会觉着害怕,同时也能跟着先生多学一些东西,至于父皇那里,晚一会儿我便会去向父皇禀报,想来父皇也不会反对拒绝。”
“豫章公主殿下放心,”将手从小丫的脑袋上面放下,柳一条拱手向李茹似说道:“学生定会用心教导,断是不会误了还珠公主,还有晋王,晋阳公主三位殿下的课业。”
“嗯,如此,就有劳先生了,”伸手摸了摸小丫的头顶,豫章冲着柳一条微微一笑,欠身说道:“时辰不早,我便不再在此打扰先生了,告辞!”
“豫章公主殿下慢走!”微躬着身子,恭送李茹似出得房门,之后柳一条又直起身形,拍了下小丫还紧攥着自己下摆的小手,轻声向她说道:“好了,小丫,你先去坐到稚奴的旁边,咱们开始上课了。”
“哦,知道了,姐夫!”朝着柳一条所指地地方看了一眼,小丫乖乖地点了点头,松开小手,缓步向李治左首位的书桌走去。
“爷爷,您以后可别再往外跑了,一直都在家里见不到您,曦儿想得慌,”端着一盆温水,苏晨曦小心地为苏炳仁清洗整理着头上散乱的头发,半年多不见,老苏头头上的白发,又稀疏了许多,额上,还有眼角的褶皱也比以前多了许多。苏晨曦看着心疼,同时也切实地感受到,自己的爷爷,真的老了。
“怎么,是不是觉得爷爷老了?”明显地感觉到了宝贝孙女儿心情地低落,苏炳仁不用猜想,也能大概知道孙女儿现在心思,咧嘴微笑了一下,道:“生老病死,天道循环,曦儿莫要难过,最起码,爷爷现在的身子还算硬朗,比起与爷爷同一辈的人来,已是大幸了,呵呵,再说,爷爷可是还想看着我们家的宝贝曦儿出阁嫁人,找个好地夫婿呢。”
“爷爷~!”娇叫了一声,苏晨曦嗔怪似地看了爷爷一眼,然后拿着一块干净地毛巾捂在苏炳仁的头上,轻拭着头发上温润地水珠,刚还在低落的心情,明显地好了许多。
“呵呵,”苏老头呵笑着直起身子,接过毛巾自己擦拭起来,扭头看着宝贝孙女儿,道:“男婚女嫁,人之常情,说起来,你也不小了,确是该找个婆家了。”
“爷爷~!”接过芭蕉递上的木梳,苏晨曦抬手为苏炳仁梳理起头发,不想让爷爷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便提着岔开了话题,道:“再过得几日,狄伯父他们一家,便要赶到长安了,爷爷到时要不要过去看看?自狄伯父被迁调至夔州之后,爷爷怕是也有十几年未曾与狄伯父谋过面容了吧?”
“嗯,是啊,一晃就过了十一年了,”苏炳仁的心神很快便被孙女儿的话题给牵引过来,有些唏嘘地说道:“不止是你狄伯父,便是两年前,你狄爷爷辞世之时,爷爷也没有赶得及前去吊唁,不知不觉地,狄老弟已经去了两年了,唉!”
“呼!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咱就不提了!”微摇了摇头,苏炳仁很快便从刚才的伤感之中跳了出来,轻声说道:“你狄伯父这次返回长安,得任中书侍郎,是喜事,到时咱们苏府,自是要前去道贺。十一年没见,想来狄家的那小丫头芝芝,也都长成了大姑娘了吧?”
“嗯,前次曦儿与豫章公主出游,路至奉节,曾在狄伯父的府上呆过一段儿,芝芝妹妹,还有仁杰与士杰他们两个小子,也都不小了。”把木梳放下,苏晨曦又小心地为苏炳仁盘陇起头发来。
“昨日里听苏安提起的那个柳亦凡,也是你们在知逊那里遇到的吧?”苏炳仁微眯着眼睛,很是享受宝贝孙女儿对自己头发的揉弄,轻声向苏晨曦说道:“听说他被皇上给召进了宫里,现在正在立政殿里教授长孙皇后膝下的那两位小殿下读书,学识应是不俗,很难得。”
“是啊,爷爷,亦凡先生以前便是狄伯父府上的教书先生,平日里负责教授小杰他们读书识字,亦凡先生的才学,便是狄伯父,也很是赞赏,”苏晨曦细握着苏炳仁斑白的头发,轻声开口说道:“还有,听说便是在这长安礼部的礼部学堂,亦凡先生也颇受学堂里赵老夫子的赞誉呢。”
“嗯?赵老夫子?”苏炳仁猛然睁开双眼,直起身,回头看了苏晨曦一眼,道:“曦儿所言,可是赵郅先生?!”
第508章 作为
“就是赵郅老夫子,”苏晨曦拿起木簪,把苏炳仁散乱的头发扎好,看着爷爷有些吃惊的表情,意外地开口向苏炳仁询问:“怎么,爷爷也识得那位老夫子吗?听说他以前还曾担任过皇上的师傅呢。”
“如此说来,那便真就是他了,”苏炳仁又软身坐好,恢复了先前苍老松疲的神态,轻声感叹道:“柳亦凡能够颇得赵先生的赞叹,真是难得,改日若是有暇,你去着请他到府上来叙叙,这样的后起之秀,爷爷也想亲自见见。”
“嗯,知道了爷爷,曦儿记下了。”轻应了一声,苏晨曦又拿起木梳,接着小心地为苏炳仁整理起还显得有些杂乱的发根,看着爷爷稀疏的白发,嘴里面小声地打听道:“爷爷,那个,赵郅老夫子,是个很厉害的人么?怎么一听到他,爷爷就好像是分外地精神,连曾被他给夸赞过的人,也会这般地重视?”
很少有见过苏炳仁会这般地失态,和着重一个人,所以,苏晨曦很是好奇,赵郅这个名字,她以前好似都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这一次若不是皇上驾临礼部,到现在,知道他的人,怕也不会有很多。
“赵郅先生啊,”听得孙女问起,苏炳仁微昂起头,眯着眼睛回忆了半天,最后却敷衍地轻声向苏晨曦说道:“那是一个很了不起的能人,也是爷爷这辈子少有佩服的人中之一,不过。你不知道他,甚至于从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