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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柳一条与李知德都外意地惊问了一声,太子爷李承乾要来?这该如何是好?
柳一条考虑的是如何回避,而李知德则考虑的是如何接待。
同时,李知德看向柳一条的眼光也变了,变得,嗯嗯,就像是一个土财主看到一块完美的赤金一样。
难怪王志洪当初会如此地器重柳一条,还破格收了他的弟弟做为门生。原来是他王某人早就看出了柳一条身上的潜力。
“这就不用了吧?”柳一条手指轻击着桌面,思量着该如果避免李承乾的到来。“我上次所做的都是举手之劳,出的力也只是一小部分,你们少爷要谢也应该多谢‘济和药房’的王郎中才是。后期的调理和诊断都是他的功劳。”
柳一条想尽量地把他的作用缩减到最小,把功劳都让出去。最好全都推到王政和的身上去,那样的话,想来李承乾就不会太过于纠缠他了吧?
柳一条这样想,这样做原本也没错,只是,他太低估了王政和的医品和他对柳一条地崇拜程度了。
“柳神医过谦了,”李纪和用一种很钦佩的目光看着柳一条道:“王朗中已经将那天房间内所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我们。王郎中说他在里面只是帮您打打下手而已。当时真正动手为我们家少爷诊治伤口的人,只有您一个。而且王郎中对您的医技也是叹服万分呢。”
柳一条推让功劳的事情,在李纪和的眼里俨然已成为一种谦虚地美德。柳一条在他眼里的形象,在这一刻,比来之前又高大了几分。
“……”柳一条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句话来,看着李纪和那双比进屋之前还要再炙烈几分地眼睛。他知道,刚才他的话。起了一个反效果。
手指还在不停地敲打着桌面,柳一条又说:“纪和,上次我肯出手相助,主要就是心有不忍,并没有想过要什么回报,所以,唉。还是算了,”柳一条话说了一半就又停了下来,因为他已看出,李纪和是铁了心地要将李承乾给召来了。这样,说与不说都会是一个结果。
“纪和,”柳一条停住了手上的敲打,再一次开口道:“别让你们家少爷来了,还是我亲自跟你去一趟吧。省得你们家公子爷来来回回地麻烦。刚好,我也有事要去长安一趟,行李都已准备妥当,如果你们方便的话,现在就可以出发。”
既然推不掉了,那还不如索性便主动一点。让一个大唐帝国的太子爷亲自跑到这里来拜会他。柳一条自问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身架。
“嗯,”李纪和低头沉吟了一会儿,太了殿下到此,除了是要感谢柳神医的救命之恩,主要地还不是要请柳神医跟他回去?现在柳神医这么配合,太子应该不会怪罪才是。遂点头应声道:“这样也好,就是要劳柳神医沿途奔波了。”
“无妨!”柳一条摆了下手,站起身道:“如此,就劳类两位在此稍候片刻,柳某进屋与家人知会一声。而后咱们就即刻起程。”
这次长安之行。柳二条是不能去了。
他要见的是太子。而且还有可能会见到长孙氏,李世民这些超级大佬级的人物。表面上看似风光。暗地里确隐藏着无尽的风险。最后能不能活着回来,还在两可之间。他不能让柳二条也跟着去冒险。
“一条,怎么会这么匆忙?不是说要明天才走么?”柳贺氏好似看出了柳一条的不妥,便走上前来,轻声地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呵呵,”柳一条把包裹背到肩膀上,轻松地笑了笑,宽慰地对柳贺氏说道:“娘,没事的,只是一个老朋友要请我去长安一趟,过一阵就会回来。只是这次怕是不能带二条去了,待二条下学回来,你帮我跟他告罪一声。有时间的话,我会代他去拜会他的恩师。嗯,还有我那块田地,我不在地这段时间就要有劳我爹帮忙费心了。”
“家里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有娘和你爹在,不会有问题的。只是这次你准备要去多久?”柳贺氏见柳一条说得轻松,心里也就安定了下来,不过遂即又开始关心起柳一条的归程来:“春耕之前不能赶回来吗?”
柳一条道:“这个倒也说不准,我这一去,可能是两天,也可能是半月,不过我会尽量赶在春耕前回来的。娘不必担心,我先走了。”
到了院儿里,李知德与李纪和已经牵好马匹在那里等候。见柳一条出来,李纪和小心地牵马上前,把马的缰绳递于柳一条,道:“柳神医,您骑这匹马,我与李县丞同骑而回。”
“不用了,多谢纪和了。”柳一条冲李纪和点头笑了笑,没有接他手中地缰绳,而是竟直走到柳无痕的身边,把包裹往柳无痕的背上一套,轻拍着柳无痕的脑袋道:“此去长安,我骑它!”
“驴?”李德臣与李纪和对视了一眼,李德臣轻声道:“柳小哥,一会你与李大人要去的是长安,虽说距此不远,但是你要是骑驴的话就是明天也到不了啊。依我看,还是换一个吧,我那县衙里倒还有几匹强壮的军马,你要是对这两匹不满意,到了县衙可尽管再挑上一匹。”
“不了,”柳一条弯下身将柳无痕的缰绳解开,道:“柳某有它,足矣!一会赶路的时候你们不用顾及于我,只管策鞭而走便是。”
“这个,”李知德扭头看了李纪和一眼,这里李纪和最大,凡事还得听他的。
李纪和对柳一条一直心存感激之情,也不想在这些小事上违背柳一条地意思,便牵着马匹,点头道:“就依柳神医,一会儿咱们慢点走就是。”
三人翻身上马(驴),赶往三原县,途中,李纪和与李知德发现,柳一条跨下地那头白色毛驴,竟一点也不比他们的马差?无论他们是骑快,还是骑慢,柳一条都能稳稳地在后面跟着。见此,李纪和不由得暗中感叹,神医就是神医,连骑地毛驴都与从不同。
而李德臣的感叹则是:怪哉,真是什么人骑什么驴。
“纪和,前面就是长安城了吗?”告别了李知德,在赶了近两个时辰的路途之后,柳一条终于在官道的尽头,看到了一个足有十米高的巨大城头。因为没有来过,遂开口向李纪和询问。
李纪和驱马向前赶了两步,与柳一条走了个平肩,回答道:“是的,柳神医,这便是长安城的北门楼。从此门进城之后,神医可先屈居于小人的家中。待小人进宫向太子殿下禀告后,便带柳先生入宫与太子殿下会面。”
“嗯,”柳一条点了点头,拍了下柳无痕的脑袋,两人又加快脚步向长安城北门赶去。早在一个时辰前,李纪和就已经向柳一条坦白了自己的身分,柳一条也没有任何吃惊的表现,当李纪和问起时,柳一条只是淡淡地对他说道:“今日上午,柳某已见过王政和。”李纪和遂即恍然。
到了城门前,两个人都翻身下马(驴),牵着缰绳,步行走进了长安城。
“柳神医,赶了一下午的路程,想是肚子也已饿了吧?”刚进了城门儿,李纪和便牵着马匹,紧走两步赶上柳一条,道:“小人知道前面有一处不错的酒楼,名曰轻风阁,在长安城也是小有名气。故此,小人想请神医去那轻风阁内喝上一杯,以解旅途之乏累,不知神医意下如何?”
说话时,李纪和表情殷切,想在柳一条进宫之前,好好宴请柳一条一次,以谢柳一条在三原的援手之德。不然等柳一条进了宫,见了太子,他再想宴请,怕是就难了。
“也好。”柳一条摸了摸肚子,跑了一下午,他还真是有些饿了。
“多谢先生赏脸,先生请跟小人来!”见柳一条答应,李纪和大喜,急牵着马在前面为柳一条引路。走了不到百米,便来到一个有着三层楼的高大酒楼前,李纪和对柳一条说道:“柳神医,就是这里了。”
“轻风阁?!”柳一条牵着毛驴站在酒楼前,看着挂在酒楼上的金字牌匾,轻声地念了出来,发现,那三个字,竟全是由宋体字所书!
“一条兄!一条兄!这里!”这时,轻风阁的第二层上,传来了一声惊喜似的呼喊。柳一条闻声抬头,看到了一张英俊得不像话的小脸。
第115章 房遗爱
“如似兄!”柳一条惊喜地仰头大叫了一声。
异地遇故知,这也算是一种意外的惊喜。对于这个漂亮公子哥儿,柳一条可是记忆深刻。刚见面的时候他的心里可没少地自卑,不住地往外冒酸水儿。
“柳先生,别来无恙乎!”才眨眼的功夫,李如似便从二楼亲自迎了下来,身后还跟着以前的那个书童,小僮。
“托李公子的福,一条一切都好。”柳一条把缰绳交到左手,很有礼貌地把右手伸出。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每天要么拱手,要么躬身的,弄得柳一条都快要把这种握手的礼节给忘记了。不过看到李如似,这个第一次跟他握过手的人,柳一条不由得又想了起来,手也不自觉地伸了出去。
“啊?!”李如似见柳一条又是如此,轻声地惊异一声,洁白的小脸上不禁又爬出了一丝丝的红润。不过他还是轻轻地把右手递出,放到柳一条的手里。
握了两下,感觉柳如似的小手还是那么地光滑。
松开手,柳一条注意到小僮的眼睛又跟上次一样,恶狠狠地瞪着他,像是柳一条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让柳一条有些莫明其妙,忍不住学着上次,又偷偷地给他回瞪了回去。
“呵呵,”李如似看到柳一条这般,忍不住笑出声来,感觉这个柳先生。虽有大才,却还保留着一颗童心。扭头对小僮轻叱道:“小僮,不得对柳先生无理!”
“哦,知道了,公子。”小僮这才不情不愿地收回了目光,乖乖地呆在李如似的身后。
柳一条丝毫没觉得脸红,反而以一副胜利者地姿态。得意地冲小僮眨了眨眼。气得小僮一撅嘴儿,便不再看他。
李如似看了看一直站在柳一条旁边的李纪和。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随即便指着李纪和向柳一条问道:“柳先生,不知这位是?”
“回李公子的话。”不待柳一条回答,李纪和就知趣地站出身来,躬身向李如似施了一礼,道:“小人李纪和,是奉我家少爷之命,来请柳神医为老夫人瞧病的。”
“哦?”李如似的双眼一亮。扭过头,热炙炙地看着柳一条道:“柳先生竟还精通医术?!”
“呃,略知一二,略知一二。”只不过是兽医而已。柳一条的底气有些不足。现在这种情况,即使他说不懂,也不会有什么人想信了。
这时,店里地小厮走出来,把柳一条与李纪和手中的缰绳接过。牵到了酒楼旁边地马厩里。
“先生过谦了,既被称为神医,那定是有着惊人的医术。而且先生的才学,如似也是深为钦佩。走走,先生请随如似上楼,如似定要与先生对饮一杯!”李如似亲热地拉着柳一条。走进了轻风阁内。小僮则狠狠地瞪了李纪和一眼,也随后跟上。只有李纪和苦着个脸,耷拉着肩,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无缘无故地两翻遭人白眼。
到了楼上,柳一条发现,这一层楼,竟聚集着数十个衣着华丽的书生文士。见他们上来,这群书生都纷纷地向李如似点头示意。显然他们都认识。
李如似将柳一条请到靠窗的雅坐。请柳一条坐下。并亲自为柳一条满斟上了一杯清酒,道:“来。柳先生,请满饮此杯!”
“呵呵,如此,那柳某就不客气了。”柳一条见李如似这么热情,便轻笑着接过酒杯,仰头将杯中之物灌下。
待放下酒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