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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 +番外 by 七里 (虐心+经典+郁闷的结局+番外是he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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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寒冬冰封,边关战事暂歇。朝堂上倒愈发热闹,迟相爷主和,八王爷主战,两派争持,一日不得安宁。 
〃这跟我可没什么干系。〃吴拓站在门口笑。 
〃佟二,你跟他说。〃宁筠气鼓鼓的,只是喝茶。 
身边一名护卫迈前一步,躬身禀报:〃咱们出门后,道上有两拨人随行探看,都隐在暗处,听动静互相动过一次手。到端王府跟前,有惊马冲撞轿子,借机探过轿中。二夫人受了惊吓。〃 
吴拓拉着徐冰坐回去,〃二娘,对不住了。〃 
〃你领旨不遵,私盗兵符,挑起战端,临阵脱逃。真要办起来,桩桩件件都是杀头的罪名,还惟恐旁人不知的溜回京城来。你道迟相爷为何不拿你?〃 
〃他要同鞑子讲和,我这颗脑袋只怕算得上最末一条款项。只是办了我,他拿不准我爹的意思,陈桐在秦州更是个变数。我惹的这一堆破事,要找个更大的幕后主使一同办了,顺便清肃异党才上算些。是不是,虞大人?〃 
最后一句却是向着宁筠身后左侧一名护卫说的。 

那人清朗朗笑了一声,抖开护卫的黑锦袍子,一身朱衣迈上前来。长方面目,两道端眉,双目精光湛然。八王爷门下,文有陈桐,武有虞广。各擅其长,却都是青年才俊。 
〃虞广见过小姐。〃他向宁筠施礼请罪,这才转头问吴拓,〃吴公子远来可好?〃 
〃好。见到虞大人就更好了。〃吴拓笑得欢畅,〃昨日城门一晤,虞大人匆匆走了,叫我好一顿想。〃 
〃吴公子踏进京城的一刻起,咱们就再不得闲暇。怠慢之处,还请担待。〃 
两边派系针锋相对,吴拓来京却好比投下了火线引子。迟相爷要治他的罪又或者杀了送与平南王,需坐实八王爷的幕后主使;八王爷要保他抑或杀了灭口,需待对方出手再行将计就计。两边都是一触即发的态势,偏偏都不愿先动手,坐等后发制人。 
因此上,吴拓进城这一日之间,将军府四周不见光的私斗不知几起,府中倒清净。 
〃虞大人现下不等了?〃 
〃吴公子专程回来,总耽搁着也不好。〃 
宁筠听他二人你来我往的颇不耐烦,转头逗着徐冰说话。吴拓索性把他往前一推,〃二娘,帮忙照看他半日。别让他跑了啊。〃 
〃你作甚么去?〃宁筠问道,徐冰也抬头看他一眼。 
〃虞大人辛苦一趟过来,不是要看着我出去街上走走么?〃 
虞广点头,道:〃八王爷向来夸你机灵,果然不错。〃 
〃小拓!〃宁筠叫了一声。〃小心些。〃 
吴拓回头看了看她,还有她身边静静立着的灰衣少年。一笑点头。 

雪已停了。日头出来,长街上亮得晃眼。 
吴拓眯着眼站在门口台阶上。将军府在南,端王府在北,相隔三条街。 
〃虞大人,我跟你赌,这三条街能平平稳稳的走过去。〃 
〃那也难说的很。〃虞广微扯着嘴角笑道:〃要看迟相爷杀你的心思有多大了。〃 
〃迟相爷的心思若只到抓我,虞大人也可以帮帮手杀了干净。〃 
〃吴公子说笑了。〃 
〃自然是说笑。〃吴拓一笑转头,大步下到街上。 
他走得极慢,拢着手,一步一步往前踱,边走边两边看着树顶檐下挂起的过街灯。虽是白日暗灯,花纹雕饰衬着银妆素裹的枝头,另有一番精致。 
〃该带他出来玩才是。〃吴拓仰天叹了一声。 

徐冰坐在书桌后头,宁筠捧着暖炉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看起来是在读书,低着眉目盯在书页上,半天翻一张。宁筠问他看的什么,他抬头愣了愣,又去把书皮翻出来给她看。 
宁筠捂着嘴笑,〃这孩子傻气得怪逗人的。〃 
小锁站在一边,撇撇嘴。 
宁筠戳了他一指头,〃你这小猴子什么时候也学得乖点。我去歇着了,你陪他玩,不许欺生啊。〃 
她大早起来奔波,这会早倦了,丢下二人回自己院子去。 
小锁应了。送走宁筠,回来又瞪着徐冰。这人眉毛也不动一根,仍在慢吞吞翻书。 

吴拓慢悠悠的晃了有一个时辰,无惊无险走到端王府大门前。 
他驻足静立,听得四下街道屋宇间许多的细碎声响乍起即没。王府守卫上来迎接。长街后头,一道朱色衣袂闪现,虞广慢慢走上前来。 
〃虞大人。〃吴拓回头正要笑。 
头颈半转,身前忽觉起了一道劲风,刀锋从胸前划过。吴拓足尖用力一点,向后摔出。虞广和身而上接住他,只看见一道弧形的鲜血在眼前绽开。 
他袖中剑出手,两剑几乎不分先后没入那出手守卫两边肩头,废了琵琶骨。周围守卫冲上押住那人。虞广扛起吴拓急急进府。 
事端乍起乍落,人走干净,门前雪地上一弯血迹艳得煞眼。 

徐冰从书上抬起头,皱皱眉。 
〃你出不出去吧?〃小锁连声大吼。徐冰摇摇头,接着看书。 
〃二夫人让我带你玩,你闷在这看书算什么?外头一年到头难得的热闹,我干吗要陪着你这么个木头坐在屋子里生蛆发霉?〃 
他凶巴巴骂了一场,全不奏效。转而软语相求,〃小爷,咱们出去吧,你不知道外头有多好看。我带你赌钱去好不好?有酒喝,有好多吃食。你没银子我借你也成啊!〃 
徐冰把书一合,推椅站起来。 
小锁倒唬了一跳,轻声问道:〃去了?〃 
徐冰摇摇头,原模原样将书放回去,又去拿另一本。 
〃你看半天连个名字都不知道,在这装什么样子呢?〃小锁气不过,还是骂起来。 
门口护卫听见热闹走进来,到了小锁跟前又往前走。小锁忽闪着一对大眼,觉出不对,嘴里停了声响。 
那人走到徐冰身后。他正盯着架子上的书发怔,发觉身后有人,头颈半转,一掌已敲在后颈上。 
小锁抖着嗓子叫出来。〃你是谁?原本不是这么说的!〃 

第 36 章 
进了端王府,虞广将肩上的吴拓放下来掼在椅中。 
〃虞大人轻点,我可伤着呢。〃吴拓倒在椅子里笑。 
〃你这是作什么戏呢?往边关闹了这一趟,谁还不知道你的武功?〃 
〃作戏需作全套,不过是帮虞大人添些彩头。〃吴拓从胸前割开的衣裳里掏摸出一个破了的羊皮血袋,〃如今这犯人重伤进了王府,进来抓捕更不怕走脱了。〃 
〃唯恐天下不乱!〃 
〃该乱的迟早要乱,虞大人才说过,总耽搁着也不好。〃吴拓笑着说完,扔了手里的东西就要起身。虞广一掌虚按在他肩头。〃往哪去?〃 
〃估摸着相爷的手下就要借故上门拿人了,自然不能给他们看到我在府里。虞大人请恕小弟不能援手了。〃 
〃你若能走得不露痕迹也好。〃虞广仍不放手,压低了嗓子道:〃万全之策,还是世上没了你这个人为好。〃 
吴拓赶忙陪笑:〃虞大人说笑了。〃 
虞广扯着嘴角笑了一回:〃自然是说笑。〃 

吴拓噤声端坐了半晌,只觉得浑身不舒坦。 
〃虞大人,有一个时辰了。〃 
〃半个。〃 
〃虞大人,还是没人上门。〃 
护卫回报,伤人的奸细已吞毒自尽。王府四周暗伏的人手越来越多,始终无人上前。 
虞广抬眼看了他一回,〃相爷人在宫中,无人主持,谁敢真刀真枪的上端王府要人?〃 
〃这可有的等了。〃吴拓苦笑。 
〃八王爷入宫前交代,将你捉来看牢了。廷议未完,他老人家未回转,不许你出门一步,免得再生事端。〃 
〃不是生事,我当真有事。〃吴拓肃容道。 
〃哦?〃 
〃我跟人说好要领着他看灯去!〃吴拓又想站起来。虞广把他摁回去,气得头上青筋冒起。〃来人,给他看灯!〃 
虞广的手下确是训练有素,号令虽古怪还是依样办妥,将各色的花灯一一送进来,围着吴拓摆了一屋子。 
吴拓坐在团团花灯之间,一张哭丧脸也映得彩光熠熠。 

〃虞大人。有灯无人声也不热闹,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吴拓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虞广冷哼一声,双目微阖,以不变应万变。 
〃从前哪,有一个湖,湖边有两个渔夫垂钓。〃吴拓自顾自说下去。〃一天天的,湖里的鱼钓得也差不多了。忽然跃起来一尾小鱼,两个渔夫均想争抢,又不愿给对方趁隙钓了旁的大鱼。〃 
〃虞大人你说,要占尽湖里的鱼,是一条一条的抢好呢?还是索性除掉另一个渔夫好呢?〃 
虞广睁开眼来。 
〃虞大人是王爷身边功夫最高的人,虞大人手下半数弟兄现刻都镇守在王府候命。王府四围设伏虽多,不见高手。王爷入宫确已一日有余了。〃 
虞广腾身站起。 
〃无凭无据,胡乱猜测!〃 
〃虞大人心慌了。〃吴拓笑道,〃我却什么也没猜测,不过说些真真的事。〃 
虞广面色暗沉,重重盯了他一眼。起手封住他周身十三处大穴,又唤进四名属下交代看牢他。这才疾步出去,入宫护卫八王爷。 

吴拓心满意足的瞧着虞广走远。好在他忙中有差,没把哑穴也点上。屋里一地的花灯烧得人眼晕,吴拓咳了几声,开腔道:〃诸位兄弟,帮忙把这些灯请出去可好?我身上带着伤,受不得这等烟火气。〃 
四人互看一回,虽不应他,仍是分出二人拾灯。 
吴拓咳得越发厉害,身边一名护卫端了茶水送到他嘴边。吴拓抬头对他一笑,一指点在他腰间。另一名察觉不对,还没出声,也给吴拓伸手点住。其余二人还在弯腰拾灯,吴拓轻声站起来,一一点倒了。 
将四人看了一圈,找出个身量相仿的,就手开始剥衣服。 
〃对不住了。〃吴拓换好衣裳,不忘跟四人笑了一回,又补上几处大穴。 
推开门,天色渐阴,雪又飘起来了。 

潜回将军府之后,吴拓摸到书房去找徐冰。他将自己的独院看过,又到宁筠院子找了一回,跟着把将军府上下前后翻遍,没见着人。 
〃人呢?〃吴拓压着嗓子问,惊觉起了一背的冷汗。 
宁筠早已起身,蹙着眉头,心虚的看了吴拓一眼。仍是佟二上来回话:〃晌午时候他跟着小锁出去,还有一名护卫随行,门口的兄弟听说是去街上看灯就放了。后来才想起三人情状有异,徐家少爷像是给点了穴扶着出去的。〃 
护卫禀上来,宁筠即刻遣人出去寻觅,在灯市上失了三人踪迹。现下护卫们还在外头一处处找。 
〃你也别心急。他一个不关事的孩子,谁还能专门对付他去,想来不过是小锁那混帐东西生了妒心捣出些事来。〃 
〃小锁。〃吴拓敲着书桌沉吟,桌角的红木一条条往下掉。他转身就往外走。 
〃小拓!〃宁筠叫住,〃你即逃了回来再别出去生事了!〃 
〃不生事,找人。〃吴拓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 

小锁打了个哆嗦,抓着跟前的人哀哭,〃闫少爷,不是这么说的啊。你只说想看看我们少爷带回来的人,叫我哄他出来。如今打得半死不活的可怎么办啊?〃 
闫梦溪摸着鼻子干笑了两声,转头去看迟瑞。 
迟瑞虽是相爷公子,却没承继了半分气韵。锦衣玉食将养的一张细白面孔横生许多赘肉,眉眼挤扁,带着些虚浮煞气。闫梦溪长身玉立,款款站在他旁边,便如上等精瓷同粗捏的土胚摆在一处。 
〃这么个小崽子都哄不下来,你的风流本事都喂了狗了!〃 
闫梦溪仍是干笑,挺直的鼻子也快给他摸扁了。 
徐冰给抓来已有半日。迟瑞派给闫梦溪的差事原是勾搭上吴拓的新欢,好气他一顿。闫梦溪只道他既是尝过情事滋味的,软硬兼施哄下来原也不难。不曾想看着清清静静的一个人,竟是个死硬的榆木疙瘩。说什么都不理,闫梦溪手段出尽逗弄半天,刚沾上手,他起身就往外走。护卫抓回来打了一顿,下手没轻重,到这会人还没醒。 
〃他不依你不会硬来?我爹不让我动吴拓那小子,可没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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