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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纤长的身躯裸在光影里,一半幽暗,一半晕红。
他微微有些打颤,光影便在身上晃动着,描绘出细嫩而略见硬朗的起伏。
吴拓站起来,过去俯身抱住他。
双手在光洁的脊背上摩娑,肌肤微凉。像是摸过夜下的细沙。
吴拓的手滑下去,沿着脊骨滑过腰身,托在臀下抱起他。徐冰静静的呆在他怀里,换了个人一样。
吴拓抱着他进了卧房。
平放在床上,一手托着脑后,一手在身上抚摸。嘴一直对在嘴上,不停亲吻。
初时在唇间舔噬品尝,后来舌撬开了牙关,施展百般手段肆意挑逗。手也在要紧处揉捏起来。
徐冰只是僵着,偶尔呛咳一声。
吴拓手上力气渐渐用的狠了,徐冰吃痛,略皱皱眉头。
吴拓索性用力掐了一把,他身子一抽,还是没听见叫痛。吴拓放开手,半跪在他两腿间仔细打量。
〃也没个趁手的东西抹,头一回不知进不进的去?〃
试探着插了一指,他就想往后躲。吴拓摁住腰把他翻过来。
〃当心别又撞了头。〃
手指探密一样在身下深入,缓缓抽送。一手又去掏摸前面的小东西。
他还是绷着,吴拓也不急。身下的欲望早已扯起大旗,他衣服也不脱。专心致志的把手里的身体翻来覆去的捣腾,摆成各种难堪姿态,一点点逗弄。
徐冰初尝情事,虽是冥顽的性子,到底也被他弄出了一回。
吴拓最终分开腿进去的时候,他早已精疲力尽的,恍惚中仍是闭着嘴,叫声闷在喉咙里。吴拓亲亲他后颈,慢慢顶到尽处。他趴在床上,浑身都在轻轻抽搐,半天才缓过气来。
吴拓也给他弄得喘着粗气,扶住腰开始动作。
这一番欢爱着实候的久了,进出之间也就急切起来。脑子里烧了火,再不顾及容他喘息的余裕,只是不停抽送。
也不知做了多久,泻了一回,又把他翻过来,脑后垫上软垫。身体还密合着,任一个动作都让徐冰蹙起眉头。他脸色痛得惨白,眸子黑而深,却全无情欲润湿的意思。
吴拓伸手遮在他双眼上,亲吻一回。
身下渐渐涨大,挺身抵到尽处,就着体液润泽又抽送起来。
长夜无尽,徐冰晕了又醒,终于挨到他泄了数次,也觉得乏了。
吴拓张臂团团抱住他睡下,软下的东西仍没拔出来。睡到近天明,徐冰在一室昏黑中睁开眼,身下的钝痛一点点沿着脊骨上来,动弹不得。身后的人睡得平稳,呼吸近在耳旁。
徐冰只是望着室内空茫处,眼睛黑白分明,不见喜忧。
吴拓又收紧了臂膀,喃喃道:〃听话,睡吧。〃
次日午后才起身。吴拓命人备了大桶热水,抱着徐冰一同沐浴净身。
浸在热水里,他的身子抱起来还是有些温凉的意思。
吴拓一手贴在他小腹上揽到怀里,一手探到身下去。热水刺痛了伤处,徐冰在他怀里发抖。
〃乖,忍着点,不弄出来不成。〃
吴拓硬按住他,手指掏摸干净才略微放松。扶他转过脖子亲了一口。
许是痛得狠了,又许是热气蒸腾,徐冰的脸上见了些颜色。
吴拓看得爱不释手,捧住脸不停的亲吻。身下的硬物又立起来,抵在他腹间。
徐冰想躲,吴拓抓住他,抱到身上,慢慢往下放。
呜咽般哼了一声,徐冰头往后仰,晕迷过去。
抱着他做了一回,胡乱洗完,捞起来放回床上躺好,吴拓高声唤成福传饭。
成福早在门外候着,赶忙端饭菜进来。吴拓检视一眼,命他再去备米粥细点。
成福出去传了话,仍是站回来。
〃有事?〃
〃回少爷,刘公子送了两个侍童过来。〃
吴拓嗤笑。
他刚到浥城的时候,太守府就送过一众仆婢侍从过来。他那时正被一路上的刺客吓得厉害,统统原样送回去,只留了几个杂役帮成福作些烧水扫院的粗活。
这回刘骁志想是见他找了个书童,摸着口味,重又开始送人上门。
吴拓让成福退下,预着空了再琢磨怎么处置。不曾想全没空下来,半天功夫,成福陆续又过来禀报:
县衙胡大人送了两个侍童过来;
守备王大人送了远房的侄子过来伴读,说是自小通读诗书,是个小才子;
冯记票号的掌柜送了几个江南过来的童子;
绸缎庄郑老板送了几名小倌过来,说是会作戏的;
引凤楼的童老板。。。。。。
吴拓正喂徐冰喝粥,听到后来丢了调羹,端起碗尽数吞了,嘴对嘴给他哺进去。徐冰呛住。成福低头住声。
〃瞧这热闹的。〃吴拓捏着徐冰的下巴擦拭,不住的笑。〃人都在哪呢?〃
〃少爷没处置,都还在厅里候着。〃
〃走吧,瞧瞧去。〃
吴拓进到厅里,下面站着的一群人就噤了声。
十来个半大少年,各个精心收拾了。坐着的几名掌柜管事起来见礼,吴拓手一挥挡下了。
他沉着脸坐在当中的椅子上,一手拖腮,从左看到右,从前看到后,又像是一个都没看在眼里。
众人都有些惴惴的。
吴拓招手让成福附耳过来,低声交代。
成福听着话,眉头皱着,众人从他脸上看不出个端倪。
成福听完走过来,让这群少年站到厅堂中间去,排两排。看着他们排好,又走到吴拓跟前,听他低声交代。回来让他们都背过身去站着。
来回再问一趟,让他们都弯下腰去,手抱到腿上。
吴拓看着成排撅在厅里的人,笑弯了眉眼。凑到成福耳边又交代几句。
成福走回来,平平说道:〃都把裤子脱了吧。〃
众人愕然。送人来的当中有老成持重的就想开口劝阻,被身边的人拉住了。
少年当中有哭起来的,也有硬气的,一把拽下裤子。磨了些时候,先后都脱了。
两排白花花的屁股就展在厅堂上。
景象颇为奇诡。旁边的人都回过脸去,也有看得打抖的。
吴拓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慢吞吞的步到跟前,把两排屁股一一看过去,朗声道:
〃老子就一个鸡巴,插的过来这么多屁眼?〃
第 6 章
刘骁志听到一半,一口茶就喷出来。
坐在下首的徐延德黑着脸问:〃还说什么?〃
〃都滚吧!〃那管事说完觉得不对,跪下慌道:〃吴公子是这么说的。都提上裤子滚吧!〃
刘骁志笑得收不住。
这一回原是徐延德前来请托,他才差人送侍童过去。不知如何走了风声,别的官邸商家都不甘落后的送人过去。却是捋着逆毛了。
〃徐三爷,这事我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是我思虑不周,多劳刘公子费心。〃徐延德起身施礼。
刘骁志拿着茶杯盖子在杯沿上轻轻磕碰。
〃徐三爷,你着紧自家子弟也不是这么个法子,他既认准了那一个,〃言语一顿,刘骁志不比吴拓,到底说不出那个词来,〃你该教那孩子奉迎些才是。〃
〃刘公子不知,那孩子向来有些呆气。只盼他别再惹出事来。〃徐延德摇摇头,告辞出去。
徐冰数日后才下床。
头一次伤得厉害,吴拓接着下来便着意小心些。上床之前这么打算,到后来总是丢开。实在那孩子闹得他心神不定。
徐冰倒不挣,反是乖的狠了。
不理吴拓怎么折腾,只是静静挨着。年少气盛,初晓个中滋味,原本该是一撩就起的身子,他却总也不见反应。吴拓有心便使出水磨功夫慢慢逗他,逗出东西来也还是不见他有一些些欢畅模样。丢了许多石头进水里,响声都听不到半个。
吴拓恨起上来,变着法在床第间折腾他。
他怕了那群苍蝇一样的护卫,也不常出门,整日就耗在徐冰这里,着人寻了许多房事秘具回来,一一在他身上用过。
徐冰仍是七情全不上面,倦极了就昏睡过去。醒来发现吴拓在身下进出,他睁着眼看,仿佛事不关己。只在痛得受不住的时候才回过神,呻吟出声。
吴拓于是小心翼翼的要弄疼他。
专拣柔嫩的地方下手,不想伤了他,仔细掐捏。
他身上不容易留痕迹,一旦留下便久久不褪。淤血从青紫散成青黄,零落遍布在细致的身躯上,往往看得眼热心动。
只是那人却是个泥塑木雕的,再也不解风情。
这日下午,吴拓抱着徐冰在书房里看书。工笔精绘的春宫集子,用西域传来的技法上色,人像体态分外鲜活。是浥城引凤楼童老板送来的稀罕东西。
吴拓一页页的翻过去,饶是见识广博,也觉得气血上涌。徐冰呆在他怀里看书,撑着眼皮看了半本,头就往桌子上栽。
吴拓气不打一处来,也不叫醒他,撕开裤子,抬起下身,把早已硬起的物件捅进去。徐冰醒了。吴拓只觉推进的更加艰难,拍着他脊背让他松下来。徐冰扒在桌子上慢慢熬忍。硕大的硬物一点点顶到尽处,干涩的痛楚填满了下身。
吴拓抱着他上下律动,坐在桌椅间施展不开,索性站起来,把他放到桌上,扶着肩膀又顶进去。身下激烈进出,衣袂遮挡住交合的密处,吴拓掀起衣裳看了一回,笑着一手撕开让他也瞧瞧。
徐冰的脸上忽然就见了些心疼的神色。
亲近多日,吴拓头一回看见他动情动意,竟是为了一件衣物。
徐冰进府之后,成福招人给他做过两身书童衣裳。他一直没穿,平时要么精光的躺在床上,要么就还是穿着来时他娘给做的新袍子。
那袍子在吴拓手里撕成了两半。
徐冰低着眉目看地下的衣裳。少年的面孔尚有些稚嫩,眉宇间却棱角隐然。这么一张面孔上沾染一星半点的伤痛之意,都分外的好看。
吴拓看得乐开了花。掉头去隔间的厢房把徐冰带来的家什尽数搬到书房里,把衣服拣出来,一件件在他跟前撕了。又着成福架起火盆,从他的包裹里仔细翻检,密密衲缝的鞋子、绣着名字的小衣、暖手的棉筒。。。。。。一样样送到他眼前看过,丢到火盆里烧了。
殷红的火苗映在徐冰眼里,波光幽然。他裹着吴拓的外衫缩在椅子里,怔怔的看。初时有些喘不上气,后来慢慢消停,慢慢舒展了身子,倚着椅背睡了。
吴拓自觉无趣。
挥挥手命成福收拾了东西,抱着徐冰去卧房睡下。
这段时日,他也算各路方法出尽。就仿佛运足了功力却无处可使,生生憋得内伤。
浥城年后走西域的商队近日回转,带着许多异地的货物,由官兵马队护卫进城。
刘骁志带人先查验了一众商人身份,才放进城里来。
贵重的货物送太守府检视,巡查使大人不日便至,西北的官员也要一一分派。刘骁志一边着人清点,先请吴拓过来挑拣几样。
吴拓站在一屋子的锦盒木箱中,随意打开几个,问:〃我挑走了,你拿什么孝敬人去?〃
〃不妨,礼单是咱们自己定了自己看,到不了别人眼里。〃
吴拓拿起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心里有事,走神的功夫珠子就掉下地去,滚了一圈,磕碰出许多痕迹。
刘骁志记得那珠子是归在巡查使名下。他看也不看,笑着问吴拓:〃吴兄这般神思不属,惦记着谁呢?〃
〃狼崽子。〃
〃这么凶狠?吴兄莫不是这就给掏空了?〃刘骁志笑得暧昧。
吴拓如何听不出,他冷哼一声,又想摔东西。从身边一堆锦盒里掏摸,看见一个乌木盒子,打开了里面躺着一枚赤红的晶莹玉石。一拿起来,触手生温。比在光下,玉红的通透,隐隐有股子妖媚。吴拓不知怎么就想起全然相反的那个人来。
他长叹一声,〃就要它了。〃
吴拓兴冲冲的护卫簇拥着回来府里,前后找了一圈,没见到人。
他站在厅里长声啸叫:〃成福〃
成福就在身后低低的应了一声,吴拓跳起来吼他:〃人呢?〃
〃回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