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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这种体质和恶的体质似乎形成一种磁力性的感应,仅管他们这边无意叫嚣,然
而,那些狂犬们自然就会靠上来咆哮、噬咬。
或许其中自称“人类多数派代表”的人对着他们大叫“外地人滚开”并丢石头
的日子已经不远了,人类应该是借位于地球上的生物当中,唯一有“爱护地球”的
意识的种族,所以,人类才被委以管理生态系的权利和责任。然而,那绝对不代表
人类就是地球的主人。如果要离开,人类离开或许对地球会比较好吧?不管怎么说,
始除了要保护弟弟们兔于受多数派压迫,还不能对朋友的求救相应不理,他不能像
跟他同年龄的青年一般,快乐地讴歌青春。
余在背上动了动。似乎是醒过来了。始把幺弟从背上放下来,问道“能定吗?”
余当然说可以,可是,这个长兄实在很宠老幺。
“如果不带你们来,或许会好一点吧?我自己一个人来就好了。”
始自问或自责似地说道,可是,续和终并没有听漏掉。他们相对面视,老三先
激励长兄。
“只要我们四个人在一起,一定可以想出办法来的,老哥,不要那么悲观。”
“是啊!大哥。只要我们四人在一起,要毁灭东京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甚至可以征服字宙哪!一切就只看我们的干劲了。”
“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安心了吗?”
弟弟们的激进往往让长兄哭笑不得。心神多劳,弱冠23岁的家长总是希望当个
普通人的。关于这一点,表妹鸟羽茉理曾使用了“始很想当一个普通人哪”的微妙
表现方式。
“如果你们酒醒了,就回家吧!明天是星期六,早上有朝会。”
始把手放在余的肩上,余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点头,这个时侯,他们感觉到脚下
有股震动。虽然不是很剧烈,可是,震动确实传到他们脚下了。
“地震吗……”
“几天前也有过。”
震动停止了,大地恢复了平静,仿佛不曾有过什么骚动。
“这么说来,中央大海沟经过海东市的附近罗?好像是地壳变动。”
“不要讲这种会引起大骚动的话。如果内央大海沟开始活动的话,日本烈岛会
断裂成东西两边啊!”
“如果不是因政治力,而是因自然力而断裂的话,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是日
本列岛的寿命!”
这时候,老三插嘴了。
“反正,如果要断裂了,最好是等我死了以后。如果现在还要重头学习地理和
地质学的话,那就太麻烦了。”
“对终来说,以一百万年为单位发生的事会让书桌的范围缩小许多。”
续吃惊地摇摇头,突然改变了表情,停下了脚步。其他的兄弟们也做出了同样
的动作。他们都感觉到在舒适的海风中掺人了瘴气。
龙堂兄弟的右手边是海,脚步声从其他三个方向涌上来。粗暴地踩着沙地的脚
步声有着不完全的统一性。这是一个由一个人领导着的集团,但是却没有像自卫队
或机动队一样受过训练。
“我们被包围了,大哥。”
“你们想人手一搏吧?那就上吧!”
始的眼睛已经摄住了主谋者的身影,虽然只见过一次面,可是他还没有忘记。
这个以粗暴及大嗓门而闻名的市议员先生上坂率领着手下们前来复仇了。
夜晚了无人烟的砂丘。即使来上一场乱斗,也应该不会对当事者以外的善良市
民造成任何因扰。龙堂始先确认了这一点。
包围了四兄弟的男人们是一群沾不上善良的边的人。长相凶恶至极,感觉低级
而粗暴,若不当政治业者的手下,大概也找不到什么职业了。站在龙堂兄弟正面的
上坂咆哮着。
“我回来报你们几人、几次份量的回礼。我之所以忍辱到今日,就是因为我知
道会有今天这么一天的!”
“真是辛苦你了。”
始不浆感到厌烦。看来上坂似乎有意把自己当成“忠臣藏”的主角。他带来的
人虽然不到四十七人,不过也大概有一半的数量了,没有任何一人是空手而来的。
有人两手上戴着钩爪,有人挥舞着铁链,有人摸着战斗刀。带着双节棍的人、挥着
特殊棒的人、拿着木刀的人,虽然没有人拿着手枪,却有四个人拿着瓦斯燃烧器。
用瓦斯燃烧器的烈火烧身是暴力团所喜欢的私刑和拷问方法。
确信可以达成复仇的上坂心情非常地愉快。这是廉价的施淫虐者常有的表现,
为了加深对方的恐惧,上坂得意洋洋地解释着待会儿将要进行的复仇计划。
“在用瓦斯燃烧器烧毁你们的脸之后,在不施麻醉剂的情况下拔下你们的牙。
就算你们跪着求饶也没有用。像你们这种不懂得尊重国土的非国民可得让你们尝尝
苦头才行。”
上坂的视线固定在续的脸上,因低劣的笑容而露出了牙齿。
“我特别饶你不烧你的脸。神圣真理教团的教祖一再要求我不要伤了你。可是,
我会挑断你的脚筋,好让你逃也逃不了。”
“那个变态,我只不过拔了他的胡须以兹薄惩,看来他好像没得到什么教训。”
续淡然地喃喃自语,但是,了解二哥个性的终不由得同情起那个教祖了。如果
续再遇上教祖,一定会彻底地给他一个教训,好让他不敢再有什么痴心妄想。
始动了。他松开了交抱着的双手。龙堂家的家长看着年少组,允许他们开始引
发骚动。
“终,在会场中闹得还不过瘾吧?你就在这里解除你的压力吧!”
“真的吗?老哥!”
“喂,在这里也不怕会打破玻璃。善后工作就交给市议员先生。只要不做得太
过火就可以了。”
既然得到家长的同意,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好怕的了。终吹响了一
声口哨,走到凶暴的男人们面前。
“那么老哥们,你们就不要出手哟!我一个人料理就够下。”
“留一点给我吧!”
余说道。听到他们兄弟之间的对话,男人们理发出了狰狞的叫声开始行动。
拿着瓦斯燃烧器的暴力团员朝着终的脸喷出青白色的火焰。终使劲躲过了火焰,
踢上对方的手腕。对方的手腕朝着不可能的方向扭曲。青白色的火焰喷上了拿着燃
烧器的国人自己的脸上。前发燃烧,发出惨叫的男人丢下了燃烧器。当他在砂上滚
转的时候,火焰扩大了,火势从他的头发延烧到了衣领。先发攻击就遭挫的一方呆
立在原地,一句知也说不出来。
始大步走上前,抓着痛苦嚷叫的男人的两脚,把他丢向海上。日本海的水溅起
了白色的水柱,男人逃过被烧死的一劫。然而,现在为了避免被溺死,必须被火烧
伤的部位浸泡在盐水中,一边号哭一边奋力地游着水。不过,他应该心存感激地接
受这样的命运安排了。
在这期间,年少组的战斗持续进行着。虽然是在会妨碍双脚灵活度的砂地上,
可是,终的动作看起来就像在弹簧床上弹跳一般轻快。他一跃闪过了水平挥过来的
双节棍,轻轻地踢向对方的下巴。对方折断的牙齿散落一地,人滚倒在地上。一把
大刀用飞快的速度落向刚刚着地的终头上。终一转身避了开来,以扶在砂地上的两
手为轴;用脚扫开了对方的脚,膝盖碎裂的对方跌个狗吃屎,吃了满嘴砂。挥着特
殊警棒跳上来的男人朝着正想弹眺起来的终袭击,终挥着两脚,男人便划着势物线
落向海面上。
超过二十个人的暴力团全数趴倒在砂地上一共花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终吹着口
哨,拂去衣服上的灰尘时,最高负责人上坂已经不在战场上了。
“啊,可恶,我看到了。”
上坂摇摇晃晃地跑在砂地上,来到了堤防旁边。他的目标就在这里。夏天过了
之后,放着用来修补堤防的怪手。上坂坐上了驾驶座,发出了惊人的叫声,开始发
动巨大的土木建设用机械。
龙堂兄弟若无其事地瞪着走在黑暗砂滩上的橘色机械。
终耸了耸肩膀,回头看着其他的兄弟们。
“如果被怪手给料理掉,那就太对不起自卫队的战车了。”
“唔,相差不远嘛!”
续说这些话不免要气坏那些兵器产业的技术人员。
令人感到棘手的是那些被终料理掉,躺在砂滩上的男人们。躺在那边,他们铁
定会被发出怒吼声前进的怪手给辗死的。他们欺负善良市民时的嚣张姿态都不知跑
到哪里去了,只见他们发出了哭叫声,血、鼻涕和小便齐流,企图逃离怪手的前进
路线。然而,还是有人动弹不得,只能用恐惧的眼神看着不断逼近的怪手,一边哭
叫着“妈妈——”。已经完全丧失理智的上坂看也不看自己的同伴,只见一味地驾
着巨大的怪手往前突进。
“没办法,来吧,余。”
老三跑了出去。再怎么坏,眼看着他们被怪手给辗死也未免太可怜了,所以,
终打算把他们拖离险境。可是,看到两个年少组跑过来,上坂却改变了前进的路线。
“来吧!小鬼!”
一声怒吼,怪手的巨臂挥了起来,然后重重地落下。随着一阵异声,大量的砂
漫天飞舞起来,上坂幻想着“小鬼”被巨臂给打着正着,整个人都压扁了的情形,
不禁发出了欢呼声。可是,实际上他看到的是无声地在半径中一回旋,朝着他冲过
来的少年的鞋底。
“啊,妖、妖怪……!”
表现一个人惊愕心情的日语或许是太少了一点。被人从怪手中丢出去,整个脸
埋进砂中的上坂一边吐着砂土和口水,一边好不容易爬了起来。脸上明显地留有余
的鞋印。终和余虽然把上坂丢出去了,抢过了怪手;可是,他们不知道如何使它停
下来,所以只好胡乱按着所有开关,结果,开上了砂丘,横倒下来。
上坂忍着腰痛,再度企图逃跑,可是被续抓住了衣领,带到了始的面前。终和
余也回来了,上圾遂被四个兄弟前后左右包围了起来。始俯视着上扳。
“豺狼挡路,焉问狐狸。”
“什么?”
 ;
“是中国的成语故事。记载于后汉书的张网传中。”
豺狼是指豺、狼,狐狸是指狐或狸。当豺或狼那样凶恶的大恶棍掌握权力时,
又何需去现怪像狐或狸那样的小恶徒呢?要导引世间走向正道,就应该从凶恶的权
力者开始着手。被举来形容恶例的动物们一定会感到生气,不过,拿它们来当这种
形象倒是很容易让人一目了然。
和名云一族相较之下,上坂只不过是狐狸之类的角色罢了。或许放过他们也不
会造成什么大纰漏,可是,如果狐狸主动咬上来的话,还是得一脚踢开才行。从战
术上的效率来说,应该施与惩罚,好让其不敢有二度来犯的企图,然而,也不能完
全被其识破真面目。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