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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标物只是他腿边的弹簧床,却做足了劲道以示威吓,她相信这个臭男人很快就会惨叫着向她求饶。
然而她还未听见预期的惨叫声,却先听见一声巨响——
她吃惊地抬起头,却看见床头那块漂亮的镂花木板突然断裂成数块;更令她吃惊的是,他正得意地笑着、不断挥动他已经恢复自由的两只手。
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这个男人把木板给扯断了?木板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如果不是这样又该怎么解释?
吃惊的脑袋不断转着这些疑问的同时,上杉彤突然记起自己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好像应该逃跑才对!
是的,逃跑!
她怎么还像个傻瓜一样站在这里?
念头刚起还来不及移动,她的纤腕已硬生生被人抓住。
“小美人,你想去哪儿?”挣脱束缚的韩逸风轻而易举地逮住她。
“放开我,要不然我就……”她胡乱挥着刀子,刀尖已指向他的鼻头。
“女人不该玩这么危险的东西。”他从容地抢走她手中的武器,将她的双手牢牢扣住。
“你这么刁钻,想必有很多男人栽在你的手里吧?”他眯起眼睛贼贼一笑,“现在就是我替这些男人出口气的时候了!”
“你想怎么样?”突然间猪羊变色,她从加害者的角色变成了被害者;想起自己刚才还拿着刀子威胁他,这下她真的害怕了!
完了,这个男人大概准备把她大卸八块!
他叹了口气,“是你邀我上床的,为什么还问我想怎么样?”
虽然这个女人企图毁了他的宝贝,不过向来怜香惜玉的他又怎么舍得伤害她?
他只想和她亲热温存一番。从第一眼见到她,他就要定她了。
“谁要跟你上床?你放开我、放开我……”除了双手无法动弹,她扭、动、踢、踹无所不用其极,情愿被大卸八块也不愿跟这只猪上床。
“等你乖乖跟我上床以后,我就放开你,好不好?”韩逸风在她的粉颊上印上一记轻吻。
“我才不跟你上床!滚开!别碰我!”一双被抓紧的手腕,因强力挣扎而现出了红痕,在紧张状态下她却不觉得疼痛。
“你别再乱动了,这样会受伤的。”他既不想抓伤她,又不想绑着她,只得将她翻过来,让她背对自己趴跪在床上,这么一来她就无法攻击他了。
突然他紧箍的力道一松,上杉彤以为有机可乘,于是匆匆地爬走;不料他的大手却如影随形地缠上来,立时圈住她的纤腰,将她拖回原处。
“放开!放开!”她拼命槌打锁在腰间的臂膀。
“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你跑不掉的。”韩逸风在她耳际轻笑,“乖乖听话,待会儿我会让你尝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你去死吧!”她愤恨地尖叫。
“你这个女人当真是学不乖!”
他不再理会她的挣扎,迳自解开她身前的衣扣,随着衣衫尽褪,他的大手熟练地滑进她的胸衣,抓住她的丰满轻巧地揉捏着。
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完了、完了!看来她坚守了二十二年的清白即将毁于一旦。
“喜欢吗?”韩逸风柔声问道。
“鬼才喜欢!”上杉彤气得想哭。
“那这样呢?”他的手指开始揉捻她的蓓蕾,在周围画着图。
“我不要!”奇异的战栗传遍全身,她不禁又气又怕。
“你要的,很快你就会知道……”他微微一笑,倾身将她纤细的娇躯全然包覆在自己的身体中,令她柔美的背脊贴上他健壮的胸腹;跟着他吸吮着她的耳窝,在她耳际轻轻吹气。
她恐惧地惊喘,却逃不开这份亲腻的抚触。
胸前的折磨依旧,他腾出的大手已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她的双腿间,在她充满弹性、修长结实的玉腿上一阵抚揉,便登堂入室地来到她羞涩的处女禁地,隔着底裤,他温柔地揉弄着。
“不——”私密处遭到前所未有的侵犯,上杉彤羞愤地抗议。
不理会她的叫喊,用膝盖顶开她企图合拢的双腿,韩逸风轻易地找着目标,残忍地按压着。
宛若被电流穿透,她情不自禁地颤抖,一簇可疑的欲火自小腹下方隐隐燃起。
“唔……唔……”淫佚的娇喘自她口中逸出。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她急忙咬住下唇忍住不该有的声音,却抑制不住血液中四下窜烧的热浪。
“宝贝,你很喜欢吧……”他性感地在她耳边低语,“喜欢就叫出来,不要忍得那么辛苦……”
“我才不……啊啊……”
在她身下的魔手已探进她的底裤内缓缓动作着,令她出口的抗议立时被申吟所取代。
她不乐意,身体却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不断凑向他那只无耻的大手寻求更多的爱抚和慰藉,不知不觉间她已逐步被卷入激情的漩涡里。
感觉到她的痉挛,他加快了挑逗的速度。
逐渐攀高的快感让她忘情地吟叫出声,完全无法阻止他对她无情的折磨……
终于,她喘息着瘫了下来。
他乘机解下她仅存的衣物令她全身赤裸,而她早已失去抵抗能力,只能任由他摆布、为所欲为。
他轻柔地翻过她的身,让她面对自己,跟着在她身上洒下细碎的吻。
“你做什么?”略略恢复意识,上杉彤又开始挣扎了。
“小宝贝,我们还没结束呢!”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压进床垫里,韩逸风用自己的欲望中心抵住她的敏感处。
“放开、你放开我……”意识到他即将展开的行动,她又踢又叫,却伤不了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半分。
“你不是想试试看我行不行,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他得意一笑,跟着缓缓往前推送进去……
啊,痛痛痛!
她痛得瞪大眼再也不敢乱动,生怕这一动又增加几分的苦楚。
当碰上她体内的那层阻碍时,他愣住了。
“宝贝,你怎么不告诉我?”他的语气充满了怜惜,早知道她是个没经验的处女,他会更温柔地待她,更费心地取悦她。
“你去死吧!”他要她告诉他什么?
“我会的。”听见她粗暴的言语,他低哑地笑了,“待会儿我就会和你一起死在这张床上……”
“谁要跟你一起死……啊……”
随着他的动作,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同时痛出了泪水。
呜呜呜……谁来救她?她快痛死了!
“别哭、别哭,第一次做爱都是有些痛的,待会儿就好了……”他心疼地吻去她的泪水、温柔地安慰道。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滚开!”她语带哭声地怒骂。
一面做爱、一面被人痛骂,对韩逸风而言绝对是新奇的经验:从来就没有女人叫他滚开,通常她们只会拼命留住他,设法缠住他。
这个女人又凶又坏,偏偏是那么特别。
韩逸风对身下的女人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的身体喜欢我的碰触,刚才你动人的叫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的律动惹得上杉彤莫名心慌,不料刚刚的痛苦却不曾尾随而至,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升起的快感……
恼人的生理反应正逐步占据她每一寸肌肤、每一颗细胞,情欲的烈焰则几乎烧糊她的脑袋。
她甚至不知道他何时放开她的手腕和她十指交握。
一连串的喘息、一连串的申吟,一连串的爆炸……
他一次又一次将她带上欲望的顶峰,让她沉沦在爱欲编织的网里无法自拔,直到她精疲力尽、沉沉睡去。
用力撑开沉重的眼皮,上杉彤缓缓张开眼,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瞪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她猛然想起昨晚的一切。
拉开被子瞥见床单上的血迹,她知道这一切不是作梦。
“啊——”
她真的就这样被人家给……上了!
“嗨,早安!”
就在她万分沮丧时,上了她的男人已经走进来,正笑容可掬地望着她。
该死的男人!该死的猪!
她恨不得立刻抓烂他那张臭脸。
“你饿了吧?”韩逸风并未读出她的心思,依旧笑容灿烂地问道:“我知道你昨天耗掉不少体力,现在一定饿得要命,我已经替你准备好早点了。”
虽然经过一整晚的奋战,他看起来仍然精神奕奕,不像她已经多了一圈熊猫眼。
“滚开!”她还是那句老话。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哦!”他坏坏一笑,“难道你忘了,你的双腿把我夹得有多紧吗?”
“禽兽!”她气得几欲喷火,却无法反驳这个事实。
“你就这么被禽兽给取悦了!”他嘻嘻笑道。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自己败给这个男人,可是她的身体却已出卖她、无耻地臣服于他。
她实在没有办法再跟这个男人相处下去,这样只会显出自己的战败和不堪。
顾不得男人色迷迷的眼光,她跳下床拿起衣服拼命往身上套,随即往门外走去。
“你去哪儿?”
当她准备离开房间时,韩逸风适时阻止了她。
“当然是离开,难道继续留在这里让你这头猪蹂躏?”
“告诉我你是谁,好不好?”他央求道。
“休想!”她拒绝了。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几分眷恋的。
“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更不想知道你是谁。”上杉彤低吼,“让开,别挡路!”
“无所谓,我一定会查出你的底细。”他自信道:“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有本事你尽管去查,别烦我!”她用力地推开他欲走出门。
盯着她的背影几秒钟,他陡然走向前拉住她,“我真的很高兴你的第一次是给我的。”
眼神里不再有玩笑的讥讪,代之而起的是不舍的认真。
与他四日交接的同时,她的心彷佛遭重物撞击了一下。
“可是我不高兴!”漠视自己的感觉,她甩开他的手愤而离去。
第三章
上杉彤一天也没多待,离开韩逸风的房间后就立刻整理行囊打道回府。
发生这样的事谁还有心情继续玩耍?
更何况继续留下来,她随时可能碰见那个可恨的男人,说什么她都不要再见到他了!
想起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手段,她不禁又气又怕,偏偏在怨怒中又掺着几许莫名的眷恋。
当真是见鬼了!
她暗自咒骂,为自己的反应感到不解。
她越不愿想他,他的身影就越清晰,彷佛连鼻端都飘过他的气味。
纵使事后她已将自己刷洗得近乎脱一层皮,不可能残留他任何的味道。
把行李交给站在家门口迎接的佣人,她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至少这里是她的安全堡垒,无论如何那个该死的男人都不会在此出现。
“彤彤,这么快就回来了?”原以为七、八天后才会见着女儿,突见归来的她,明子不由得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