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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承一边哭,一边说:“大人啊!你可不知道!陛下在洛阳那个惨!每天吃不饱穿不暖,甚至还要和百官一起出去采樵。冠军侯乃是陛下叔父,难道就忍心看着陛下遭罪么?”
“的确有些不忍心!”郭嘉摩挲了一下才长出来的短须,不由笑道:“既然陛下那么惨,我就派一支军龘队将他护送到长安来,你看如何?”
“这……”听郭嘉这么一说,董承却有些装不下去了。若是刘协到了长安,哪能有好?刘璋此人杀伐果决,更兼皇室贵胄,便是以皇叔身份继位为帝也不是问题。董承已经吃了一次亏,岂能再上当?
董承连忙推辞道:“洛阳毕竟是帝都,陛下岂肯舍去祖宗之地?还望大人见谅!”
“既如此,我亦无奈!”郭嘉耸耸肩道:“不过,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来人,拿粟米一石,肉百斤与董大人,也好献于陛下,以免外人说主公刻薄!”
“一石粟米,百斤肉?打发乞丐呢!”董承傻眼了,他演了这么久的戏,郭嘉才给了这点东西,还不如张扬、王匡给的多。董承满脸怒容,指着郭嘉道:“郭奉孝,你不要欺人太甚!虽然洛阳破败,但陛下好严是大汉之主……”
“啪!”郭嘉将手中之笔拍在桌上道:“弘农王与何太后便在蜀中,要不要我请他们出来与你讨论一下,谁才是大汉正统?”
“什么……”董承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诧。以身份而言,在没有遗诏的情况下,刘辨比刘协更有资格当皇帝。有的时候,早生一分钟,命运就注定了!
“哼!”郭嘉冷哼道:“别在我面前摆你那国丈的谱,你没资格!快滚!否则,再让你进大牢住几日!”
倒不是郭嘉鲁莽,而是他想告诉刘协,别来找事,否则随时可以取而代之。其实历史上董卓之所以杀掉刘辨,也是担心有人废帝。既然灵帝有两子,杀掉一个,不就成独子了么?这不,被郭嘉一威胁,董承不敢再逗留,带着一旦大米,百斤肉便灰溜溜的回到了洛阳。
“国丈回来了?”刘协看着地上的东西,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陛下,老臣差点见不着您了!”董承趴在地上,想起在长安的遭遇,不禁悲从中来。
董承这一哭,不仅刘协,连杨彪、伏完也愣住了。刘协赶紧扶起董承道:“国丈,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拿陛下的圣旨去洛阳,被冠军侯属下指斥为矫诏。结果,我被关在长安大牢里整整十日!那大牢里的囚犯,都是禽兽啊……”董承哭的越发伤心,他这一辈子都没吃过这样的亏。
“刘季玉竟敢如此?我乃先帝唯一的儿子,问他索要些许粮草都不行,难道他想称帝么!”刘协的脸色变了,虽然他知道刘璋说的是事实,但刘宏就剩他一个儿子。
除了他以外,谁还有资格做大汉皇帝?
“据说何太后与弘农王在益州!”看着刘协,董承嘴里硬蹦出一句话。
“什么?”董承的话就仿佛一个惊雷劈在刘协心上,他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看上去十分精彩。
在洛阳的时候,刘协就想借董卓之手把何太后、弘农王除掉,可惜没有成。董卓死后,何太后与弘农王又失踪了,他还以为二人被乱军所掳,不想竟在益州!
过了好半晌,刘协才恢复了平静,他不由叹道:“诸位爱卿先下去吧!朕累了,想要歇歇!至于这些米肉,煮上一顿,与大家分食吧!”
“报!”众人刚要离去,只见董承麾下小卒冲了进来道:“陛下,城外有大股部队靠近!”
“什么?”董承从地上跳了起来问道:“难道是曹孟德前来迎帝了?”
“果然是曹爱卿么?”刘协也有些兴奋。倒不是曹操比刘璋强,而是刘璋的身份太高,又是皇室贵胄,刘协根本拿捏不住。可曹操不过是宦官养子,在刘协与百官心中,他比较好掌控!
“茶,不是!”小校一头冷汗,满脸惊恐的说:“似乎是黄巾贼!”
“什么?”杨彪也顾不得狯持,他一把拉住小校问道:“有多少人马?”
“据报,约有五万人马!”
原来,白波黄巾贼一直在长安附近逡巡。李催、郭汜有四十万人马,他们自然不敢掠其锋芒。而李催、郭汜败了以后,刘璋占据了长安,并派人占领潼关、武关。为了不让刘璋将自己堵在长安,白波黄巾渠帅胡才、李乐便率众来到了洛阳附近。
李乐、胡才本来也没准备打刘协的主意,可他们听说,原白波黄巾渠帅杨奉,如今已经是朝廷的将军。李乐、胡才与杨奉同为白波黄巾贼,自然也想做官,便一直在观察刘协。当他们发现刘协身边的力量薄弱,就起了挟天龘子以令诸侯的心思。当然,他们的想与李催、郭汜相同,就是威胁皇帝讨个官而已!
“天不佑我大汉啊!”刘协猛瘫在地上,似乎失去了所有力量。
“陛下,整顿车马,我们快走!”伏完拉住刘协的手说:“吕布将军在兖州与曹操交战,我们往兖州逃。只要能说服吕将军与曹将军共扶陛下,大汉或许可以中兴!”
“朕还有机会?”做了几年的傀儡,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要落入黄巾贼的手中,这种打击,对刘协一个小青年来说,是致命的。
“有!”杨彪也凑上来道:“不走就没有,走一定有!”
“报!”就在刘协下定决心准备逃跑的时候,又一个小校冲了进来。
“又出了什么事?”刘协已经成了惊引之鸟,实在受不得这一惊一乍的。
“启禀陛下,虎牢关外来了一支部队,与黄巾贼相持住了,杨奉将军也从野王带兵前来!”
“杨奉来了?”董承夫喜道:“陛下,老臣这就去调集军龘队,助杨奉一臂之力!”
第二百二十九章迎皇帝曹操得将
洛阳城外,李乐、胡才勒兵向前,只见杨奉与一个大汉策马而来。
李乐连忙迎上前道:“老杨,多年不见,你还好么?”
“老李,你怎么来洛阳了!”见是熟人,杨奉也不好掉脸子。吏何况,李乐、胡才与他同是白波黄巾贼,关系还是不错的。
“老杨,你这就不仗义了!”胡才向前一步,杨奉赶紧做出防御姿态。胡才讥笑道:……老杨,当了官,就把昔日的兄弟给忘记了?”
被胡才讽刺,杨奉讪讪的收起兵器,脸上微红道:“胡兄,你们来洛阳何为?若是惊了圣驾,岂不是大粟?”
“皇帝,你保得,我们兄弟就保不得了?”李乐也一脸讥讽,似乎很看不起杨奉。
“笑话!”杨奉身边的大汉笑道:“区区黄巾贼,也敢说大言不惭?”
“你是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胡才还以为大汉是杨奉的手下,便有些出言不逊。
“你找死!”大汉暴怒,挥刀而至,胡才连忙抵挡,只一刀,胡才竟被斩于马下!
“你……”杨奉、李乐大惊,李乐指着大汉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放肆!”
“兖州刺史曹操麾下大将夏侯敦!”大汉将手中大刀一横道:“奉命特来保驾!”
“你来保驾,我们也来保驾,你凭什么杀人?”集乐一脸愤慨,双目圆睁,似乎要与夏侯敦拼命!
“小小白波黄巾贼,也敢谈保驾?现在投降,我便饶过你,顺便给你一个机会保驾!”夏侯敦满脸笑意,可眼中寒光闪烁,相信只要两下不合,李乐定是他刀下亡魂。
“好!”李乐一脸愤恨的说:“听说曹孟德正在与吕布交战,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军龘队能与我数万黄巾相抗衡!”
“你看那边!”夏侯敦手指虎牢关方向,只见不远处扬起了一道灰尘……员大将手持长刀,策马来到夏侯敦身边。
“元让就算你是先铎,也不用跑那么快吧!”来人一脸不满的说:“我带着五万人,追的好累!”
“曼成,大兄还有多久能到?”夏侯敦漫不经心的发问,听的李乐心惊肉跳!
“主公就在后面!”李典也发现了气氛不对,便让麾下士卒,随时准备攻击。
“我走还不成么?”见夏侯敦势大,李乐反身便想回归本阵。
“哪去?”夏侯敦扣了扣耳朵道:“我让你走了么?”
“将军你我都是来保驾的您何必为难我?”李乐彻底服软了不管曹操是否与吕布干架,现在人家有五万精兵,绝不是李乐麾下,些许黄巾贼能够对抗。
“你不是看我军正与吕布交战,才敢如此放肆么?”夏侯敦冷笑道:“吕布,不过是有勇无谋的匹大,便是有陈宫相助,又岂是我军的对手?你既然敢来就不要走了!”
“匹夫安敢如此!”李乐大怒,他和胡才本想混个一官半职,谁科刚到洛阳就被人斩了胡才,如今看来,复侯敦连他也不想放过!
“曼成……”夏侯敦喊了一声,毕竟他只是先锋。先锋的职责就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并不包括与敌人交战。当然,也不是不能与敌人交战,只是先锋与敌人交锋,胜了好说,败了要受处罚。这也是打败仗的时候,主将往往没事,先锋却要被斩首的原因。
“枚心吧!”哪有不想立战的将军,李典听说李乐是黄巾贼就想动手了,只是夏侯敦在曹军的地位比他高,夏侯敦不下令,他也不好逾越!
“两位将军……”见李乐与曹军大将之间气氛变得力拔弩张,杨奉赶紧劝道:“李渠帅也是好意护驾,两位不必如此!”
“护驾,我看像是劫驾!”夏侯敦撇了撇嘴……脸不屑。
就在夏侯敦与李乐僵持不下的时候,一彪人马到来,为首之人赫然是董承。董承一看这气氛,不由十分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白波黄巾渠帅钱来护驾,与这位将军有些误会,就发生了一点冲突!”杨奉赶紧在董承耳边道:“国丈,曹操势大,若让他迎奉陛下……我们手中兵微将寡,以后岂不是要仰人鼻息?不如让李乐成为我们的人!白波黄巾贼好乒还有几万人呢!”
董承能混上国丈,自然不傻,听杨奉这么说,他赶紧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陛下在洛阳困苦,就命人招各地有志之士前来护驾。李将军既然是护驾之人,自然欢迎!这位将军……场误会罢了!”
“这位大人是?”夏侯教和李典都不认识董承,自然不能贸然顶撞。
“在下乃是国丈董承,领车骑将军!”董承在马上行礼,夏侯敦、李典闻言赶紧还礼。
“既然是国丈说情,那就算了!”夏侯敦可以不给杨奉的面子,毕竟杨奉只是一个普通的将军,还是黄巾降将。可董承却是国丈,国家重臣之一。夏侯敦不想给曹操惹麻烦。
众人统兵回到洛阳,董承早就派出小校将此事汇报给刘协。刘协听闻是曹操前来迎驾,自然放松了下来。不过,到了吃饭的点,洛阳城又闹腾起来。
夏侯敦和李典先到,自然有军粮,可他们偏偏只给刘协弄了一份。满朝文武、宫女、宦官无兵无权,只能饿着,而杨奉、董承就不干了,便去问夏侯敦索要军粮。夏侯敦也不是善茬,给了董承一批粮食,就是不给杨奉。以夏侯敦的话,董承是国丈,杨奉是一个什么玩意?黄巾余孽罢了!这可把杨奉气得脸色发青,可人家五万精兵堵在那,杨奉再有意见也只能打落门牙活血吞。
傍晚,曹操终于率兵到了。在未央宫旧址,那破败不堪的大殿里,刘协接待了曹操。看着曹操丰神俊朗,一身华贵,刘协实在有些嫉妒。不过,很快这份嫉妒就不存在了,因为曹操掏出了一釜鸡汤。
抱着曹操敬献的鸡汤,刘协双目垂泪,最少有三年,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