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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孙策也按照约定,让刘度继续做零陵太守。
“欺人太甚!”简雍回到武陵,将零陵一行向刘备汇报完,许猪猛一拍桌子道:“大哥,给我五万雄兵,我去把零德打下来!”
“坐下!”刘备苦笑道:“若能出兵零陵,我何必派宪和去冒险!董袭说得不错,五溪蛮已经闹腾起来,我们必须先派兵去平叛,否则连武陵都保不住!”
“五溪蛮?”魏延十分疑惑的问道:“我听说五溪蛮一向与汉人亲善,为何闹腾?”
“还不是该死的金旋!”巩志身为武陵太守,他立刻站出来解释道:“金旋身为世家子弟,一向看不起寒门,更别说蛮人了!他为了扩军,便对五溪蛮经行强征,搞的那些蛮人怨声载道。照理说,这种情况应该安抚,可他却选择率兵镇压心
巩志没有说下去,刘备已经明白了,他苦笑道:“这个该死的金旋,死了还给我惹麻烦!巩志,如今你已经是武陵太守,为何不安抚那些蛮人?”
“主公,五溪蛮经历金旋一事,已经不相信汉人,而我以前也是武陵官员,蛮人更不信任!”巩志满脸苦涩的叹了一口气。当初,金旋为难蛮人的时候,他也曾苦劝,可金旋不听。其实,巩志之所以反对金旋,也与金旋对待寒门、蛮人的态度有关!
“派人去沟通!”刘备冷冷的说:“若五溪蛮人不知好歹,就别怪我对他用兵了!”
“主公,我已经派去了好几波人!”巩志苦笑道:“没有一个回来!”
“什么?还敢扣留我们的人?”许猪暴怒道:“大哥,此风不可长,否则我军威严何在?”
好!”刘备站起身道:“我打不过刘璋、曹操、孙策,现在居然连小小蛮人都欺负到我头上了。文长、仲康,随我发兵五溪蛮,子义与简雍等文士镇守武陵!”
“是!”众人躬身领命,魏延等人接过令箭,便赶去校场整兵备战。
零陵城外,孙策大军已经撤到长沙,长沙太守府内,孙策召集众将,也在商议军情。说实话,孙策真的很不想便宜刘度,可他没办法。山越人越闹越凶,若再不出兵镇压,江东就要不稳了!
“该死的山越!”蒋钦一拳砸在案上,满脸狰狞。身为九江人,他对山越十分了解。
这些生活在山里的外族,常常与汉人交换一些东西。可有时候,这些外族并不是交换,而是抢劫。虽然没有匈奴、乌丸打草谷那么恶劣,但他们强买强卖、凶横霸道,也给江东百姓带来不小的危害。
朝廷曾经派兵征伐,可那些山越人见朝廷大军到了,就往山里一钻,带着朝廷大军兜圈再,让朝廷的军队不战自败。每次征伐,朝廷都空耗粮草。
次数多了,朝廷也就爱理不理了!就算个别太守、刺史想管,也无能为力,最后只能以妥协告终。
“得想个办法收拾山越人!”孙策皱眉问道:“子敬,你是我军中最有办法的人,你说该怎么办?”
“这只鲁肃苦笑道:“主公,山越之患由来已久,我虽然有办法,位治标不治本!”
“管他指标还是治本,有办法就好!”别……策笑道“说来听听!”
鲁肃道:“在北方对付外族,一般都是坚壁清野,我们也可以试试!”
“子敬,南方不同于北方,北方多数是一马平川,可南方却多山林,如何才能坚壁清野?”孙策皱眉问道:“难不成,将山林金烧了?”
“自然不可!”鲁肃笑道:“我们封锁要道,禁止百姓与山越人交换物品、粮食,把山越人困死在山巾!”
“这……”孙策笑问道:“山越人自不会坐以待毙,万一他们反抗,攻略州郡,那该如何是好?”
周泰笑道:“若山越人反抗,不正好一网成擒么?”
“哪有如此容易!”孙策笑道:“山越人打不赢,往山里一钻,还不是要进山征伐?否则仇恨已结,他们时不时偷袭一下州郡,我们就麻烦了!就像这次,正在关键时刻,山越出兵,我们不得不与刘度妥协。若此次面对的是刘璋、曹操他们就危险了!”
孙策说完,整个大厅陷入了沉默!要知道,历史上的东吴可是用了不少时间才把山越收服,也正是因为山越的抱累,才导致孙权无力北狩。试想,江东之富饶不下于荆州,荆州都有马步水军二十几万,凭什么东吴只有七八万人?不是东吴没兵,而是有一大部分兵力被山越牵制了!
“报!”就在大厅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闷的时候,一个小卒冲入大帐道:“启禀主公,门外来了一位先生,说他有办法解决主公的难题!”
“什么?”孙策大喜道:“快快有请识
第三百一十六章论山越庞统出谋
在小校的带领下,一个身高五尺,穿着儒袍的青年,拿着一把秃毛羽扇走进了大厅。青年一进大厅,孙策麾下众人集体哗然。更有甚者,指着青年窃窃私语,还时不时笑几声,那笑声不是普通的刺耳。当然,这不是孙策麾下众人太无理,而是青年长得太有个性。
一张鞋拔子脸,塌鼻子,小眼睛,还满是麻子,应该是小时候得麻疹所致。这脸蛋已经够让人震撼,可青年的造型更让人不知该如何形容。一身长袍虽然挺干净,可怎么看都有些不伦不类。右手的秃毛羽扇不说,左手还拎着一个油淋淋的酒葫芦,实在有些非主流。
“够了”见众人指着青年评头论足,孙策大喝一声道:“你们还懂不懂礼仪,都给我安静”
大厅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只见青年醉步踉跄,小眼微闭,与身体不相称的大脑袋高高昂起,塌鼻子上的两个窟窿眼,扫视着满大厅的谋士、武将。看见孙策,青年仅仅是微微拱了拱手道:“见过孙将军”
“大胆”陈武眉头一皱,猛跳出来道:“见到孙将军为何如此无礼”
“区区武夫,安敢谈礼?”青年用手中羽扇指着厅中众人道:“尔等知礼,为何嘲笑我之长相?若非孙将军喝止你们,别说拱手,我立刻拂袖而去有其奴,必有其主,既然孙将军都没能把你们调教成识礼之人,我又何必拘礼?”
“你…”陈武双眼圆睁,似乎只要孙策一声令下,他就把这个狂生拿下
“子烈,退下”孙策站起身,猛一躬身道:“手下人不知礼数,得罪了先生,还望先生勿怪”
“这才像话”青年笑道:“孙将军如此识礼,也不枉我辛苦一趟”
“先生说笑了来人,设坐”孙策下令,自有小校为青年搬来座椅。待青年坐定,孙策笑问道:“听闻先生有平定山越之策,还请教我若能一劳永逸的解决山越,在下定然重谢”
“重谢就不必了”青年笑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山越时常骚扰江东百姓,我身为大汉子民,自然有责任除此祸患”
“还请先生不吝赐教”孙策虽然脾气暴躁,但气度宏大,善于用人。他知道身具大才者,都有脾气,故而对青年一再忍让。
“嗯?我尝闻孙伯符性格暴躁,不想其竟能如此忍让,让我再试他一试”青年心中思量,嘴里讽刺道:“我听说孙将军麾下文武众多,难道连小小山越,也无能为力?看来孙将军麾下皆酒囊饭袋耳”
“先生”听见青年讽刺麾下文武,孙策的脸色沉了下去,他严肃的说:“我若有不对,先生尽可以直言,哪怕是讽刺,我也甘之如饴。然我麾下众人,皆于我有大功,先生若不敬,还请速速离开,策不想与先生为难”
“哦?”青年笑问道:“孙将军不想要平山越之策了?”
“想”孙策沉声道:“可若要以麾下众人的尊严来换,策宁愿率兵入山,与山越一较短长”
“哈哈…孙将军真英雄也”青年将脑袋放正,脸上骄矜之色尽去,就连塌鼻子下的两个圆孔也消失不见
“先生谬赞”孙策闻言心中一愣,顿时明白了青年的意思,不由汗湿了后背。正因如此,他更加高看这个丑陋青年。毕竟孙策也不是善男信女,敢如此戏耍他,若没有大才,那就是找死
“好了言归正传,在下此来,欲向孙将军献破山越之策”丑陋青年笑道:“其实山越并不难平,只是无法将他们一网打尽。更讨厌的是,山越人攀山涉水犹如平地,每逢不利于战,他们就会躲入深山、丛林,让人无可奈何”
“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陈武脾气暴躁,他对青年刚才的态度十分不满,自然没有好气
“哼知道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出一个主意来”青年冷哼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没有礼貌的事不过,看你长成这样,多半有胡人血统,我就不怪你了”
“你…”陈武大怒,当年他初入孙策麾下,由于家贫,故而长的黄黄瘦瘦,常常被人笑话。这些年来,虽然有些好转,但年少时留下的印记已经无法更改。所以他最恨有人拿他长相说事。再说,若别人拿他长相说事也就罢了,可青年比他还丑,有什么资格说他
“好了”孙策皱眉道:“子烈,你不得再与先生争执,静静听着便是先生,子烈虽然鲁莽,但您也不要老针对他,还是说说你的主意吧”
“我的主意很简单,分两步”青年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步,坚壁清野,逼迫山越造反”
“那第二步呢?”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孙策闻言眼睛一亮,鲁肃已经出过这招治标不治本之策。
“第二步可就是对江东军的考验了”青年笑道:“山越尽反,自然不会带老弱妇孺出战。将军以一支军队与之相持,再派另一支军队深入山林,扫荡山越人之寨,将妇孺尽俘,并烧毁山寨。”
“先生说的容易,可做起来就…”其实青年的主意以前也不是没人想到,只是没有向导,谁也找不到山越人的寨子。
“我既然来献策,岂能没有准备?”青年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道:“这份是我在山越游历,画出的地图,其中将山越人十几个最大的山寨都画了出来。”
“什么?我军欲找山越大寨久矣”孙策大喜道:“我每次派斥候入山,都会被山越人杀掉,先生是如何绘得此图?”
“那些山越人虽然不通王化,却没有一个是傻子”青年笑道:“如今天下战乱,能与山越交易之人,无不是老弱妇孺,就算有精壮者,也是缺胳膊少腿。将军每次派入山中的斥候,应该都是精壮之人,山越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细作,焉有不杀之理?我入山越,自然不会引起山越人的怀疑”
“就这么简单?”孙策看着青年,一脸不可置信。
“就这么简单”青年笑了笑道:“其实只要发现其中规律,很多事都很简单不过,若看不出其中的规律,很简单的事也会很棘手”
“先生所言甚是”孙策已经有些服气,他躬身问道:“先生如此大才,必不是无名之辈,敢问先生姓名”
丑陋青年笑道:“将军,我看您身边那位文士,应该早已知道我是谁了否则,他也不会到现在还没有说话”
“襄阳庞统字士元,号凤雏先生,不知我说的可对?”能站在孙策旁边的文士自然是鲁肃,他深知庞统这种人的性格,才没有点出庞统的身份。
“正是在下”庞统笑道:“你应该就是孙将军的左膀右臂,淮南鲁肃鲁子敬”
“正是”鲁肃笑道:“庞先生既然来此,想必是有意投效我主,不知一番试探,觉得我主如何?”
“孙将军自然不错,只是脾气有些暴躁,若能克制一些,也不失为一位明主”庞统笑道:“不过,我还想去见见孙破虏,他毕竟是孙将军的父亲”
“庞先生”孙策走到庞统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