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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蔡琰感到有些奇怪,可她却不好询问。
“哐当!”在蔡琰惊讶的眼神中,刘璋突然打开房门吼道:“张飞、典韦听令!”
“末将在!”就好像条件反射一般,从阴影处跳出两个大汉。
刘璋大笑道:“我命你二人在百步外守着,敢靠近这个小院的人都给我丢出去。当然,若是你们敢靠近屋子,就等着守一辈子城门吧!还是最安全的城门!”
“是!”张飞和典韦垂头丧气的走出小院,一边走还一边相互埋怨,责怪对方不该发出响动,让刘璋发现了。
“夫君怎知他二人在屋外?”回到屋内,蔡琰轻声向刘璋问道。
刘璋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所有宾客中,会干这种事的人,只有张飞和典韦。为夫便诈他们一诈,谁知他们真的跳了出来。”
蔡琰嘻嘻一笑道:“夫君,他们俩好笨!”
“他们都是为夫的兄弟,要尊重他们!”刘璋轻轻刮了一下蔡琰的小鼻子道:“不说这些,我们该休息了。”
“嗯!请夫君怜惜!”蔡琰言罢,竟闭上了眼睛。羞红的小脸,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让刘璋在瞬间有种化身为狼的冲动。
就在刘璋已经顶不住诱惑的时候,蔡琰的衣服滑落,露出她晶莹洁白的娇躯。想不到年仅十三四岁的蔡琰,居然生的凹凸有致,不知道是不是古人发育比较早!不过,正因为这样,刘璋再也顶不住诱惑,终于向蔡琰扑去……
雨打芭蕉,留下点点落红,一夜风流,不足向外人道也!
第二天一早,刘璋就醒了,看着枕边的玉人两颊布满泪痕,他却有些心痛。不过,心痛归心痛,看着蔡琰洁白的肌肤上还有昨夜狂暴的痕迹,刘璋的关键部位又开始发涨。蔡琰突然惊醒,她略带委屈的说:“夫君,妾身不行了!”
刘璋当然知道蔡琰不行了,毕竟她年龄还小。就算是昨晚,刘璋也尽量克制了。要知道,他本来准备留下张宁顶缸,若不是看见蔡琰眼中的失落,他也不会让张宁离开。刘璋温柔的拿过衣服对蔡琰道:“琰儿放心,为夫晓得!来,穿上衣服,我们还要去拜见爹娘呢!”
“嗯!”蔡琰坐起身来,感觉下身一痛,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可她看向刘璋,脸却是红了。虽然她已经是刘璋的人,但要她在刘璋面前赤身露体的穿衣服,她还有些拉不下脸。
见蔡琰扭扭捏捏,刘璋把被子掀开道:“昨夜,你不是把一切都交给我了么?既然是我的妻子,在丈夫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快穿上衣服吧!不然,我可忍不住了!”
听刘璋这么一说,蔡琰赶紧把衣服套上,虽然下身还有些疼痛,但她已经能勉强起身了。扶着蔡琰慢慢向大厅走去,刚走到小院门口,就见典韦和张飞两人一脸苦笑的站在那,刘璋哑然问道:“你们怎么在这?”
张飞哭丧着脸道:“大哥,我们错了!别让我们守城好不?”
“感情张飞和典韦把我的玩笑话当真了!”刘璋在心中暗笑,可他却十分严肃的说:“这个不是不可以商量,不过…”
“大哥!只要不让俺守城,你说什么我都听!”张飞见事有转机,立刻表态。
“我也是!”典韦自不甘落后。
“好!你们先回去休息,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们!”刘璋强忍着笑意将张飞和典韦打发走了。两人走后,他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夫君,你笑什么?”见刘璋笑的奇怪,蔡琰也十分好奇。当刘璋把事情对她说了一边后,她也掩嘴而笑。
扶着蔡琰,刘璋慢慢的走到大厅,刘焉夫妇已经在厅中等着喝媳妇茶了!
“爹娘,请喝茶!”一个垫子放在桌前,蔡琰轻轻跪倒,为刘焉夫妇奉上一杯茶水,让刘焉夫妇笑的合不拢嘴。刘夫人满脸欢喜的看着刘璋,这个最小的儿子也娶媳妇了。不过,身为过来人刘夫人,怎么会看不出蔡琰‘受伤’甚重,故而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刘璋,搞的刘璋有些不知所措。
将‘受伤’的蔡琰送回后院交给大小乔照顾,刘璋再次回到大厅,他看的出来,刘焉有话要说。
“璋儿,你外出避祸的主意很不错,可为什么选择并州那种虎狼之地?”其实刘焉很不解,若说避祸,自然是益州、交州这种战乱难以波及的地方。并州地靠外族,民风彪悍,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
刘璋笑道:“父亲,并州虽然难管,但是有危机的地方同时存在机遇!若我把并州的羌人全部拿下,就能组成一支羌骑兵,这支骑兵的威力,绝不下于西凉铁骑!”
“可你若是组成了这支铁骑,岂不是让陛下更忌惮?”刘焉已经听到一些风声,他很担心这个小儿子。
“陛下不会知道!”刘璋笑道:“我收拢这些羌人,然后让他们继续在草原上游荡,并让手下大将带他们去剿灭其他外族。等皇帝发现的时候,这些羌骑已经变成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到时候,便是皇帝想动我,也得掂量一下!”
“这…”刘焉惊讶的问道:“我儿不是想…”
“当然不是!”刘璋笑道:“皇兄对我还算不错,就算是辨儿的皇位,我也不能乱抢!不过,父亲难道看不出来,这天下将乱么?”
“我自然看的出来!然而这天下虽有乱象,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乱?你现在做这些,是不是太早了?”刘焉的眼光不错,可他毕竟不是刘璋,他不知道刘宏会早殇。
刘璋笑道:“父亲,昨日陛下来我家,你有没有仔细观察他?”
“呃…”刘焉摇了摇头,他当然不会观察刘宏,怎么说刘宏都是皇帝。再说了,昨天是刘璋成亲,刘焉忙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盯着刘宏。
刘璋笑道:“我三日前进宫,发现皇兄竟然比父亲更显苍老,据说是因为酒色过度。常言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若陛下再不节制,用不了数年,他的身子就被掏空了!秦始皇死前,曾经有人说,祖龙死而地分。如今陛下就是我大汉的祖龙!”
“大汉已经沦落到如斯地步了么?”刘焉听完,心中一阵唏嘘。想当初,高祖刘邦鼎定天下,如今已经四百年,这大汉竟然也快寿终正寝了。
见刘焉有些失落,刘璋笑道:“父亲何必烦恼?大汉不会亡!二百年前,王莽乱政,我大汉几乎灭亡。汉光武帝刘秀在南阳起兵,再续我大汉荣光。谁敢说,在此风云会集之时,我大汉不会再出一个刘秀?在我看来,父亲应该好好保重身体,说不定您就是中兴汉室之人!”
刘焉哈哈大笑道:“我儿谬赞了!为父今年近六十岁,很多时候都有些力不从心。这大汉天下,还得看你们年青人的。”
“唉!”刘璋叹了一口气道:“其实皇兄也不过三十余岁,若他能奋发图强,定能力挽狂澜,可惜他酒色过度,天不假年…若他能一改往日的颓废,重振旗鼓,想来也不会比我差,嗜酒好色,真害人不浅!”
第一百二十五章为人口欲纳流民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刘焉见刘璋一直谈论酒色生的问题眼神便有些古怪了。刘璋见父亲很奇怪的看着自己,不由问道:“老爹,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刘焉面无表情的问道。
“嗯?”刘璋笑道:“老爹,我们父子有什么话不能直说?难道你以为我的话是在隐射你?”
“难带不是吗?”刘焉冷哼道:我身为益州之主,只不过玩了一个寡妇,你母亲和三个兄长就唧唧歪歪的,说什么礼义廉耻,为父已经听够了!你要是也这样,我就”
“停!”刘璋听见寡妇儿子就明白了。相传刘焉本来挺贤惠,自从进了益州和张鲁他妈搞上了,可能还气死勒刘璋四兄弟的母亲。
结果,刘璋的三围兄长宁愿在长安等死,也不去益州,否则也轮不带刘璋继承益州牧之位。
见刘璋叫停,刘焉有些愕然。只听见刘璋笑道:“父亲,母亲也是担心你的身体,你也说了,您今年已经快六十,您觉得那些小娘皮会疼爱您的身体么?若旦旦而伐,你也知道会怎么样吧!”
“这”刘焉有些尴尬的笑了,其实他并不是好色之人,也不是张氏怎么就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不过,刘焉个刘夫人不和,不是张氏的原因,而是刘焉觉得很没有面子。
想想也是,在封建社会,男人在外面玩寡妇,养小妾,妻子不能难过反对,还要以包容的态度来对待。刘夫人对刘焉耍耍小脾气就算了,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三个儿子。而刘璋的三个兄长也蠢,若是他们装着不知道,也就没事了,可他们偏偏跑出来劝说刘焉。
古人常说:子不言父之过。更何况,在古代玩寡妇,收小妾不是算错。刘璋的三个兄长一参与,刘焉就抓狂了,作为儿子,拼什么管老子的事?不过,刘焉听刘璋的意思,似乎这个小儿子并不反对他玩寡妇。
“你似乎不反对?”刘焉惊讶的看着刘璋,有些不敢确信。
刘璋笑道:“父亲,那是你的自由,身为儿子,只要你开心,我自然不会反对。不过,我只希望你对母亲好一些,毕竟他是我的母亲,也是您的正妻。”唉”见刘璋说的诚恳,刘焉不由叹道:想我刘君郎生有四子,却只有一子懂事,真是令人好笑。”
“非也!”刘璋笑着摇摇头道:“非是三位哥哥不懂事,而是他们用错了方式,却忽视了您的脸面。
这世上,哪有儿子教训老子的?
刘焉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的儿子,大汉的冠军侯,有眼力,有见地!你的三个哥哥比起你来,确实不如。哟吼有你照顾他们,我也放心了!
“父亲,你确实没有说错?”刘璋笑道:
“我可是兄弟们中最小的,要照顾吗,也是兄长们照顾我吧!”
“能者多劳嘛!”刘焉心中多日的淤泥一下就消失了,其实他最怕与刘璋有矛盾,因为在他心中,刘璋是他最能干的儿子。
“对了夫妻!”刘璋突然严肃道:“不管你做什么,千万不要辜负母亲。别人接近你,也多半是有目的,作为儿子,我不想多说,可我希望你别为了外人伤了自家人!”
“嘿!刚才还说你识相,你转脸就教训我!”刘焉笑道:“你当你爹是傻子么?想糊弄我,那些人还早呢!”
刘璋笑着摇摇头,便不再说这件事。说实话,刘焉除了有些大男子主义外,真的很有眼光。历史上曾经有人说刘焉和家里人关系不好,想必是他到了益州后,和张鲁的母亲混在一起的原因。其实这也不怪刘焉,因为每个人都有一种逆反心理,别人越是阻止,他越想那么做。
就好象后世的早恋青少年,往往父母越是阻止,他们闹得就越厉害。事实上,只要守住底线,当感情淡薄或者其他矛盾爆发,事情就会意想不到的解决。刘璋才不相信,刘焉那么大岁数的人,还和张鲁之母玩爱情!
大当然,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不过,就算刘焉个张鲁之母玩爱情,也不是别人能够阻止的。所谓大禹治水,堵不如疏,与其和刘焉做对,还不如顺其自然!或许用不了多久,刘焉自己就玩腻了!
离开大厅,刘璋又去刘夫人房里做了一会。经过刘璋的一番开导,刘夫人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到晚饭时分,看着恩爱的刘焉夫妇,刘璋感到十分满意。而刘焉夫妇也很满意,因为刘璋和蔡琰也很恩爱。
新婚是很快乐的,初承雨露的蔡琰,渐渐知道了方式的美妙,每天都让刘璋欲罢不能。
当然,蔡琰的体力不行,所以每次都以完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