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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心湄叹了一口气,将昨天对念云说得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你以后不要逼她了。”李逍叹道:“强扭的瓜不甜,我虽然喜欢她,但却不想以这种方式得到她。虽然她不能成为我的爱人,但却能成为我的伙伴,就这样吧!”李逍站了起来,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四爷!”心湄站了起来。
李逍脚步顿了一下,“我今天要入宫,去面见父皇,希望能得到多的支持,出宫之后,我会再去拜会一下关大将军,然后去兵部户部转一转,可能会回来的很晚,你不用等我了。”
看着李逍大步而去的身影,春红怯怯地问道:“娘娘,念云姑娘那里?”
心湄仰头盯着屋顶的雕梁,褰着眉头,“没来由的,怎么穿上了这件旧婚衣呢,我记得那上面还梁着血迹斑斑呢?为什么呢?念云是想表达什么?”慢慢地,心湄眼角眉梢露出了笑意,“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娘娘,您明白什么了?”看到心湄笑了起来,春红胆也大了起来,问道。
心湄端起粥碗,笑道:“我当然明白了,春红,我们王府要办喜事了,你把大管家给我叫来,我得先预备着,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春红惊道:“办喜事?难道是念云姑娘她?”
“当然!”心湄笑道。
春红又惊又喜,“可是四爷刚很生气。娘娘,要不要追四爷回来。”
“不用!”心湄格格地笑道:“还是等我这边一切都妥了再说吧,让他也惊喜一下。”
李逍自然是喜欢念云的,不仅是念云的青春貌美,王府里的美女多了去了,对于美人,李逍是免疫的,他喜欢念云,多的是因为她的性格,那种温顺而又野性的完全不同于李逍以前所见过的女,心湄极美,性格也好,但她从来不会拒绝李逍。随着两人相处时间的增长,李逍惊艳于念云的情,这个以前在政治之上完全就是一张白纸的女,二年的时间里迅速地成长起来,,如今已成为李逍幕府之中一位重要人物,能在与美人相处之时,还能一起聊到共同话题,而不是鸡同鸭讲,李逍感到很乐。
因为喜欢,所以在意,因为在意,所以嫉妒,因为嫉妒,所以恼怒,但他不能因此而去指责念云,从某个方面来说,他对于念云的坚持反而有了一种敬意,于是这个恼火便转而倾泄到了心湄身上。
李逍本也是惊绝艳之人,但摊上这种事情,自然是关心则乱,有些情难自抑,反而是心湄看得透彻。
恐怕这是念云在与自己的过去作一个彻底的告别吧。
“都不许去打扰念云姑娘。”心湄吩咐全府的人,“即便是四爷书房那边的事,也不许去打扰她,放在那里,等四爷回来后再作处置。”
念云静静地坐在窗前,身上的大红婚衣上血迹斑斑,有好几处都有被缝补的痕迹,是在那一夜被撕破之后,念云重将他缝好。这件婚衣的料并不好,只是乡间为普通的红布,除了细密的针脚,上等的手工之外,几乎没有称道的地方。这件婚衣是念云自己一针一线花了近一年的时间为自己制作的。
窗外雪花轻轻飘落,院里的梅花红白相间,正自怒放,淡淡的香气袭来。一枚雪花飘来,沾在念云的脸上,一股冰冷直沁心底,念云身微微一抖,从伤痛之中惊醒过来。
纤手缓缓地抚过大红的婚衣,面料虽然粗糙,但它却是现在念云为珍贵的东西,慢慢地站了起来,一点一点地脱下婚衣,将头紧紧地进埋在衣服里,肩头耸动,无声地抽泣。
再抬起头来时,泪痕宛在,但她的神情已变为坚毅,仔仔细细地将婚衣叠好,放进了衣柜的深处,走到墙边的八仙桌上前,跪倒在地上,向着桌上的灵牌三拜九叩,站起来,拿起灵牌,轻轻地擦拭着本来就一尘不染的灵牌,父亲的,婆婆的,念云小心地擦拭着,再一个个地放进小盒之中,装进衣柜的深处。
后拿起先夫云昭的灵牌,灵云将灵牌紧紧地搂在怀中,眼泪再一次如雨珠一般地掉落下来。
“云哥哥,对不起,我要为你报仇,我要为父亲,婆婆报仇,我要为云家村数百条性命复仇,我只是一人妇道人家,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只能将自己卖了,你在九泉之下,不要怪我,等你我在九泉这下相会之时,你要记得,我的身虽然脏了,但我的心却是纯净的。”呜咽着,将云昭的灵牌放在盒中,将其置放在衣柜的深处。
转过身来,打开房门,寒风夹带着雪花吹在她单薄的身体上,“秋儿!”她叫道。
秋儿是府里专门配给她的贴身丫头。
“姑娘!”院门之外,一直等在那里的秋儿应声而入,在秋儿的身后,两名侍卫也紧跟着走了进来。看到念云只穿了一件单衣站在门中,秋儿不由慌乱起来,“姑娘怎么穿这么单薄,这么冷的天,可别冻坏了。”小鸟一般扑进房中,从衣架上取下裘衣,给念云披上。
念云跨出房门,仰脸向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两名侍卫说,“屋里重打扫一下。”
“是!”两名侍卫躬身道,念云初进府之时,身份只是一个丫头,但随着时间推移,念云在府里的地位越来越高,虽然没有明说,但所有人都知道四爷李逍对她的一番心事,念云在南方打四爷的那一巴掌虽然在府里不敢议论,但私下里却是大伙之间的笑料,再加上主母心湄也并不禁止大家议论,相反却是有意无意地在纵容,四爷对念云的优容有很多便是从心湄的贴身丫头春红那里传出来的。
“秋儿,跟我去见王妃娘娘。”念云淡淡地道。
从早上李逍出门,已经过去了一天,心湄的房间已经燃起了巨大的牛烛,李逍既然说过不回来,那就肯定不会回来。心湄一个人坐在房中,正在吃着晚饭,春红在一边小心地服侍着。
房轻轻轻地被叩响,“姐姐,我是念云。”
心湄抬起头来,脸上已是笑从满面,“春红,去开门。”
拉开房门,念云走了进来,将身上的披风交给秋儿,心湄已是迎了上去,两手握着念云的双手,惊道:“呀,手怎么这么凉,直跟冰块一样,春红,将炭火弄旺一点,妹妹坐到火边上吧,将手烤一烤,你身虽然好,但也禁不住这样折腾的。”
念云看着心湄,缓缓地跪倒在心湄面前,仰脸看着对方,“姐姐,你说得是对的,我愿意嫁给四爷。”
虽然有预感,但此时听到念云亲口应承,心湄不由喜上眉梢,一边的春红心中也是乐开了花,心湄曾经答应过,只要念云愿意嫁给李逍,那就会将她一并也嫁过去,虽然自知自己无法与念云相比,念云嫁给李逍,肯定会得到侧妃的名份,自己顶多不过是妾室,但对于一个通房大丫头来说,这已经是好的结局了,而且,如果四爷一旦登上皇位,自己不济也可以得到一个妃位,那不仅是自己,便连自己的家人也可一步登天了,还有什么比这可好的结果呢?
“好,好,好!”心湄喜笑颜开地将念云扶了起来,“妹妹起来吧,妹妹能应承,姐姐不知多高兴呢?可惜四爷这个时候还在外面没有回来,不然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要知道,早上四爷听说妹妹你不开心,可是将姐姐训斥了一顿,四爷这可是第一次对姐姐摔脸呢!妹妹你现在知道自己在四爷心中的份量了吧?春红,出去看看四爷回来了没有?如果还没有,派侍卫回去找,告诉四爷这个好消息。”
“我知道了!”春红活地答应道。
念云在心湄面前应承出嫁的时候,李逍正在关大将军的府中,关大将军今年已经六十有五了,二十年前,正当壮年的关大将军曾率数十万大军出征,历经数年,将蒙军打得溃不成军,几乎灭族,要不是因为后来燕达沈风事件,很可能便已竞全功,这件事是关大将军一直以来的心结,二十年过去了,缓过劲来的蒙族终于再一次成为了大越的心头大患,别人不知,关大将军却是了解蒙族的,但今日大越已不是昔日大越,今日的关大将军也不是昔日的关大将军了。时间的磨励已将他壮年时的雄心壮志消磨殆尽。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内忧外患
原创第二百一十三章:内忧外患
心湄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发瞄着眉毛,薄施胭脂的脸上白里透着红晕,对着镜瞧了半晌,小心地勾完后一笔,满意地放下眉笔,从春红手中接过一片唇纸,两片樱唇轻轻合拢。搜这⒌
春红站在心湄的身后,替她插上一根凤簪,有些奇怪地问道:“娘娘,今儿个已是这么晚了,您还妆容做什么?四爷已经说过不用等他了。”
心湄淡淡一笑,“放心吧,接到信儿的四爷肯定会赶回来的。而且一定会到我这里来。”
“真得吗?”春红有些不信。
话稍未落下,门外已经响起了脚步声,很很急,心湄得意地瞟了一眼春红,“怎么样?”
“娘娘神机妙算!”春红笑道:“果然是四爷的声音,奴婢先出去了。”
躬身退下,拉开门,门外,李逍已是急步而来,头上衣上,竟然还落有一层薄薄的雪花,显然是骑马赶回来的,从前门到这里还有一段距离,竟然连雪还没有化尽,可见李逍来速之。
“四爷!”春红屈膝福了福。
“嗯!”李逍点了点头,足下生风地从春红身边走过,看着李逍的背影,春红不由有些嫉妒起来,四爷就对念云姑娘如此上心吗?虽然已经说好了自己也将被四爷收入房中,但看这架势,只怕大婚过后,念云会极受宠爱,自己未免要受冷落了。
转念一想,又高兴起来,自己还祈求什么呢?要不是念云姑娘答应嫁给四爷,自己连这个机会也没有,四爷不收自己,再过几年,自己年龄大了,娘娘势必要从外面找一个人嫁过去,虽然也可得享荣华富贵,但那比得上在府里,在四爷身边呢,何况,四爷可是要做皇帝的人,将来自己可就是高高在上的妃了。
今后不但要侍候好娘娘,念云姑娘也得着意陪着小心一些。从这一次的事件里,春红也看见了心湄的手腕,不过自己要求不高,但求四爷在没事的时候能想起自己就好了。
想到这里,春红高高兴兴地下去了。娘娘赐给了自己绫罗锦缎,自己可得赶紧缝几套嫁衣,虽然府里都会准备,但自己缝一套毕竟意义不同一般。四爷过年之后就得出征,这大婚肯定会放在年前,春红想到这里,心已是火热起来,赶紧向前自己房间急步而去。
“心湄!”跨进房间的李逍脸上喜气洋洋,一迭声地叫着自己的妻。
心湄微笑着转过身来,“四爷,我漂亮么?”
李逍哈哈笑着走上前去,捧着心湄的脸,“我的女人,自然是漂亮的。嗯,这件事很突然,念云是怎么答应的?”
心湄啾着嘴,不满地道:“四爷你捧着我的脸,却在说着别人的女人,也不怕我不高兴?”
李逍在心湄红艳艳的嘴唇之上呗地亲了一口,“我的心湄那是这么小心眼儿的人,你如果不高兴,又岂会想尽办法来说服念云?”
“四爷,您可别只见人笑,不闻旧人哭啊!”心湄道。
李逍大笑着两臂一伸,将心湄打横抱了起来,“今天先让你哭一回再说。”已是大步走向一边的牙床。
屋里的地龙烧得正暖,牙床之上锦被波澜起伏,急促的喘息之声与心湄小声的告饶之声不时响起,伴随着李逍得意的笑声,一时之间,却是春色无边。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李逍从锦被之中钻了出来着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