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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李逍从锦被之中钻了出来着胳膊靠在床上,心湄慵懒地从被里爬了出来,将头靠在李逍坚实的胸膛之上,李逍虽然贵为皇,但日日习武不缀,却也是打熬得一身好筋骨,胸前肌肉棱角分明。
手指亲亲地在的肌肉之上滑动,心湄眼角眉梢,尽是春意。
“心湄,你心中当真不在意么?”李逍抚摸着心湄柔顺的长发,轻声问道。
心湄将滚烫的脸贴在李逍的胸膛之上,听着内里咚咚的有力的心跳声,柔声道:“自我嫁与四爷之后,一人专宠这么多年,比起当年的那些嫁出去的姐妹们,不知要幸福了多少,心湄焉能不知足?外面都说心湄是一只河东狮呢?心湄心中不知有多委屈,这一次正好堵堵那些人的嘴。”
“那些无事无聊之人嘴碎,你理会他们做什么?”李逍笑道。
心湄叹了一口气:“四爷,只怕连皇帝陛下与母后对我都有微辞呢,四爷知道我,陛下与母后可不知道,他们还以为我在家里有多跋扈呢?这几年,四爷的表现比起大爷不知要强上多少,但皇帝陛下身体虽然不好,却一直犹豫着没有立储,这其间恐怕是因为爷您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儿的缘故。心湄没用,嫁给四爷这么多年,却只为四爷生了两个女儿,这辈是没福分为您生一个儿了。”
说到这里,心湄泫然欲泣。
“别这样说,我们都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李逍安慰道。
心湄摇摇头,“我请温神医给我瞧过,温神医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开方,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我已经死了这翻心了。这一次固然是想要满足四爷对念云的喜爱,也有盼望着念云与春红能为四爷早些诞下息的心思在里头。我悄悄地请稳婆看了两人,稳婆说两人都有宜之相呢!”
李逍笑着摇摇头,“不要信这些,那些婆娘知道你心中想什么,自然顺着你的话去说,想必从你这里讨了不少好处去吧。”
“金银算得了什么?我们还差这些么?只要她们说准了,我还要大赏他们。”
李逍叹了一口气,“念云只怕念念不忘自己的前夫,这答应嫁给我也只是想利用我达到报仇的目的,想想也觉得别扭。”
心湄吃吃地笑起来,“爷可是大英雄,还怕不能俘获念云的心么?念云嫁给了爷,时日久了,以爷的手段,她便是一块石头,也能给捂热了,何况,只要她替爷诞下嗣,有了孩连着,她的一颗心便自然系在了爷的身上,妾身是女人,可比爷清楚女人家的心思。”
李逍点点头,“你说得是,明日我就进宫,请父皇成准。我要纳念云为侧妃。”
“春红也一并纳了吧,我都已经答应春红了,爷可别让我在下人面前没有脸面。”
“好,好,爷肯定得让心湄有脸面!”李逍笑道。
李逍的动作很,而永乐皇帝陛下是希望李逍能再生几个儿,皇龙孙自然是越多越好,越多,李氏江山便会越稳固,从温兆伦那里,他已经知道心湄不能再肓,现在李逍纳妃,对他而言自然是好事,大笔一挥,念云与春红二人立刻便成了四皇李逍的侧妃,宗室立时便发下玉碟等一套行头,两人的名字亦被纳入皇族之内。
永乐皇帝李嘉这几年一直在观望着有能力的两个儿,原本他倾向于老大,但这几年老大的行为却有些倒行逆施,在军中大肆安插人手倒也罢了,皇帝深信,只要自己活着一天,他翻不了天去,但因为云家村屠村案牵连出他倒卖军火,出战在即却故意自残避战,为了什么,不就是怕他出征之后,自己两脚一蹬便宜了老四吗?这意味着什么,说句诛心的话,他就是在盼望着老头早一点死。
而老四在这一方面却表现得强多了,内政方面自不必说,这些年国库收入连连锐减,倒不是因为老四没能耐,而是因为庞大的帝国内天灾不断,除了一些原本的膏腴富庶之地之外,其它一些地方竟是连连欠收,不但收不上税来,zhōngyāng还得拨出大批银钱来赈灾济贫,否则帝国内必然蜂烟四起,即便这样,为祸帝国的白莲教仍然阴魂不散,在南方数州没有得逞,现在却又转向西部地区,从暗卫收集到的情报来看,西部数州白莲教已经隐隐有坐大之势,这让永乐皇帝非常焦急,白莲教传承久远,历代皇朝剿灭不绝,一旦时机到来,立时死灰复燃,如果没有蒙人在边疆生事,倒也不必忧心,怕就怕内忧外患,一起夹攻。但愿老四这一次马到成功,驱除蒙人,然后回过头来,将还没有成气候的白莲教一举击破,如此一来,帝国就赢得了喘息之机。而这场皇储之争便也告一段落,得胜者将有数十年的时机来重整旧山河。
今年的雪很大,但愿瑞雪兆丰年吧!李嘉有些苦笑地看着手里刚刚从西部诸州发来的文书,西部数州今天冬天,一场雪也没有下。冬日无雪,来年大旱,这几乎已经是可以肯定的了。李嘉恨不得将中部南部的大雪移几场到西部去,可惜他不是神仙,做不到这一点。只能祈求李逍迅速地击退了蒙人,先退了外患再说。
对于李逍的请求,李嘉很是大方地拨了一千陌刀队给李逍,这对于只余下不到七千余人的陌刀来说,已经是大手笔了,京城必须留下这样一支镇队在。
就在李逍兴致勃勃地筹备大婚之际,来自潭州的马正奔驰在来上京的道路之上,而在西部陕州,一群人正停在荒野之上,领头的一个女跃下马来,从地上捡起一砣泥巴,轻轻一捏,泥巴化为粉末,从她的指间滑落下来。
“如果再不下雨雪,明年陕州的春播可就全完了。”一个雄壮的男舔了舔嘴唇,“这***天气也真古怪,大冬天的,楞是旱得可以。”
女拍了拍手,“旱得好。不下雨好,三眼虎,王相那个神棍现在在干什么?”
这一群人,正是由红娘与三眼虎领着的一群马匪,而庞元却还留在南方鄂州,他们一直跟踪着白莲教的重要人物王相。
“那个神棍现在跳得可欢了!”三眼虎笑道:“四处联络,结社立坛,手下已经汇聚了不少人。”
红娘笑道:“由他去做,嗯,那些跟在王相身后的人是什么来头?”
“杀了一些,抓了几个,他们是朝廷的暗卫。王相这狗娘养的,做事还要我们给他擦屁股。他的一言一行都落在朝廷的耳目之中,二当家的,我们恐怕没有杀绝。”
“不妨事。”红娘笑道:“别把我们暴露了就行,看着王相,这家伙肯定要动手了。”
(好吧,我承认我很固执,让很多人觉得不爽了,但我想写一个好故事。就是这样,柔娘是一个重要人物,不是花瓶,柔娘不仅仅会是王妃,她的地位还会再进一步,她以后会有很多的戏份,与主角还会有很多的碰撞,感情,亲情,爱情,天下大业等等等等,都将在云昭,柔娘,红娘等人之间展开。我不愿意写小白文,而是想写得切合实际一些,即便水平不够,但我一直在努力,一直在我的征途上前进。对于一直支持我的书友,我感激莫名,对于离开的朋友,我只能说声抱歉,也许下一本,我真会写一本白得不能再白的书,但在这之前,我一定会把征途尽我的所能写好。)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者:陕州白莲
陕州位于帝国西陲,相对于鱼米之乡的南方诸州,陕州是极为贫穷的一个地方,除了大的府州城市之外,商业活动极其缺乏,很多的乡下地方还停留在以物以物的阶段,更为不幸的是,他们摊了一个好大喜功的知州郑常平。
陕州本来缺水,整年都是看天吃饭,去年一年,雨水便极不充分,农田欠收,整个陕州其实已陷入了困境,郑常平却在给朝廷的文之中,大肆吹嘘了一番自己的政绩,声称自己任一直大力兴修水利,虽然今年雨水不丰,但在自己的治理之下,整个州仍然是大丰收。郑常平天真地认为,既然今年已经旱了一年,到了来年,自然便会雨水充沛,遇一个大丰年。
郑常平理所当然地得到了朝廷的大力奖赏,除开他自己之外,连他的两个儿子都得到了一个荫补的官员。
但到了今年,麻烦便大了,理想之中的雨水丰沛之年并没有到来,反而较之去年更加严重,以至于苦熬到了冬天,竟然是一场雪也没有下,有经验的农夫都知道,要是这个冬天不下雪的话,明年的日子将是不堪设想。
整个州都陷入到了崩溃的边缘。本来朝廷对于遭了旱灾的州府是有救援的,但陕州在郑常平报了喜之后,自然是没有赈灾物资的,相反,朝廷还要从丰收的陕州调粮援助其它州府,这可要了郑常平的命,为了不让自己的谎言被戳穿,便愈发地横征暴敛起来。一队队的税吏从州府到了下属各县镇村,摧收税赋,有钱交钱,无钱交粮,交物,整个陕州鸡飞狗跳,暴力抗税事件寸出不穷,多有税吏被愤怒的百姓殴伤的事件发生。
郑常平在惊怒之下。一纸命令,一队队的镇军开始出动,由军队保护。税吏下乡收税,但有反抗者,立即抓捕,投入大狱。不将事主折腾得倾家荡产,必然不得脱身。
整个陕州一个冬天便是在这样一种氛围之中一点点地度过。虽然是冬天,但是陕州现在就像是一堆晒得极干的柴草,稍有火星便会轰然燃起而成冲天大火。将整个陕州烧成灰烬。
白莲教首领王相在鄂州侥幸逃得了一条生路,手下重要人物被捕得被捕。被杀得被杀,实力大损,痛定思痛之下,终于发现白莲教的发展模式在相对富庶的南方诸州实在难以扩展,当即率领残余的骨干力量,转战到了贫穷的陕州,而老天爷也似乎在帮助他,连接两年的干旱。又摊郑常平这么一位知州。白莲教一入陕州,便迅速得到了响应,两年的时间,发展极为迅速,社坛在陕州遍地开花,到如今为止。在陕州,白莲教已设立百个分舵。属下会众突破数十万人。影响已开始扩展到了临近的河州,贵州。秦州等地。
王相今年已经四十有五,身大膀圆,五大三粗,兼有一脸络腮胡子的他即便穿道袍也没有任何仙风道骨的感觉,在鄂州连遭失败,本已心灰意冷的他,却偶遇一位高人,在这位高人的指点之下,他转战陕州,果然获得极大的成功,现在的他,志得意满,手下部众数十万人,似乎挥手之间,便可以颠倒乾坤,倒转日月。
“索先生,你果然是神机妙算,短短的一年时间,我们便拥有了偌大的势力,现在陕州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我们只需登高一呼,必定应者云集,郑常平草包一个,陕州镇军更是不堪一战,我估计,只要我们一动,便可迅速拿下陕州,然后以陕州为基,迅速向四周扩展。哈哈哈,白莲大业必然在我王相手中发扬光大,索先生,到时候,你就是我白莲神国的国师,宰相。”王相摸着络缌胡子,一边喝着酒,一边大声笑道。
坐在他下首右侧一个骨瘦又柴,一身青衣文衫的男子咧嘴笑了笑,在他的椅子旁边,放着两支拐,这人竟然是一个不良于行的残疾人。
“现在陕州的确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但是王首领,我们还得给他加一把火,各地社坛反抗税吏的行为不妨再激烈一点,这样的话,郑常平肯定会派更多的镇军到各地镇压,陕州本来就只有不到五万的镇军,如果除去空额的话,我估计,整个陕州镇军最多三万人,让他们越分散越好,把他们一队队,一哨哨地洒到整个陕州大地之,到时候我们一发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