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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英;看来这雨还有一阵子;半个时辰之后;你率领突击队先行攻击;我随后跟上;进入县城之后;将由职方司的兄弟带领我们去攻击县衙;兵营以及县城内各重要人物的府邸;拿下这些地方;兴义县便是我们的了。”估摸了一下时间;孟高道。
“是;孟将军”梁振英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点头应道。看着孟高身后几个身着百姓服饰的职方司探子;“辛苦各位了”
几位探子微笑着向他点头示意。
半个时辰过后;雷电渐消;但雨却下得越来越大;所有的士兵已经已是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孟高站了起来;随着他的站起;林间的士兵一下子挺起了胸膛;看着他们的指挥官。
没有多余的言语;孟高带鞘的佩刀举起;重重向下一挥。
“攻击”
梁振英啪的向孟高行了一个军礼;呛的一声抽刀出鞘;大步向着远处的兴义县城而去;在他身后;一队队的士兵紧紧地跟了上去。
征北军第五营对兴义县的攻击正式展开。
大约五百名突击队员猫着腰;在大雨之中向着半山腰上的那条看起来已经模模糊糊的灯带扑了过去;大雨让道路变得泥泞不堪;走不了多远;所有的人几乎都变成了泥人儿;不时有人卟嗵一声摔倒在地;但马上一骨碌爬了起来;默不作声地跟上大队伍。
半个时辰过后;正好是中宵时刻;五百名突击队员摸到了离胸墙;石堡约五百米的地方;再向前;他们就会进入到对手强弩的射程;因为地势的原因;他们在一百五十步到两百步之间;有可能遭到对方弓箭的袭击;这一段路才是最危险的。
梁振英伏在满是泥泞的道路上;挥挥手;数十名士兵立刻从地上跃起;散开成一个数十米的扇面;在大雨之中向着这些胸墙摸去。
手里的锚钩飞起;叮的一声;铁锚抓住胸墙背后的障碍;试一试松紧;这些士兵立即手脚并用;向上攀爬而去;因为大雨;这些石砌的胸墙滑溜无比;那肖满了青苔的地方更是让人无法借力;不少人爬三步滑两步;向上攀爬得极其艰难。
梁振英紧张地看着在大雨之中那些艰难向上蠕动的身影;如果这个时候被守军发现;这些人就死定了。
终于;一个人影从他的视野这中消失;那人翻上了胸墙;梁振英长出了一口气;随后;数十名士兵一个接着一个地翻了过去。片刻之后;大雨之中传来了阵阵乌鸦呱呱的叫声;梁振英一下子站了起来;他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简单?就这样控制了这段城墙?没有预想的激烈搏斗;甚至连一丝声响也没有发出。怀着不敢相信的心情;梁振英一挥手;大雨之中的士兵立刻从地上跃起;飞快地奔向这一段城墙。
一道道的绳梯从胸墙之上甩下;士兵们一个个蚁附而上;不消片刻;五百名士兵已经全都越过了这道原本在征北军看来会经历激烈争夺的城墙;雨还在下着;但雨中的士兵却都是振奋而又惊喜;谁都没有想到这一战会如此顺利?整个兴义县城简直就是一个不设防的地方。
“通知孟将军;一切顺利;可以开始总攻”梁振英吩咐了一名士兵;自己也爬上了绳梯。
(。。)
第五百三十八章:修路筑城
兴义县城不设防。
一千五百名士兵涌入狭长的兴义县街道内;在职方司探子的带领之下在大雨之中奔向各自己的目标。
孟高在县城中段的县衙大堂之上还未坐稳;一支支代表着得手的鸣镝在风雨之中已是高高飞起。
兴义县县令郑智宇被从后院之中揪出来时;只穿了一条裤衩满身白花花的肥肉堆在身上;挤出一道又一道的褶子;此时的他似乎还没有完全醒过神来;神情之中有些茫然;有些惊恐;瘫坐在冰凉的县衙大堂之上;不时地浑身颤抖一阵子;满身的肥肉便波浪似的一种抖动。
县衙里除了几个贴身的护卫以及他的家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衙役都是本地上;下了值便各回各家了;此时这些人都被拘押在县衙里的签押房内;等候发落。
看着眼前这个一瘫乱泥一样的男人;孟高甚至失去了盘问他的兴趣。
外面传来盔甲碰撞的身响;梁振英手里牵着一根绳;将一个五花大绑的家伙牵狗一样地牵了进来。
“滚下!”梁振英一声断喝;飞起一脚踢在那家伙的膝弯里;将此人踢得跪倒在大堂之上。
“孟将军;这家伙是兴义县的镇军守备周杰!”梁振英道。
孟高有些惊讶;这兴义县穷乡僻壤;没有想到倒是盛产胖子;兴义县的县令大人郑智宇是个大胖子;这个守备便可算是一个二号胖子了。看那一身肥肉;孟高暗想着这家伙弯下腰一定看不到自己的脚尖。
兴义县的千余名镇军在睡梦之中便做了俘虏;当第五营士兵破门而入;雪亮的钢刀;锋利的长矛对准他们时;这些从梦中惊醒的家伙没有丝毫的反抗的意识;举起双手;顺从地让第五营士兵将他们用一根绳子一个接一个地串了起来;从驻守营房牵到了县衙之外。
不大一会儿;兴义县唯一的这块较为平敞的空地。大约千多个平方的县衙之前的广场;便被一排排拴着的俘虏站满;在他们的四周;是全神戒备的第五营士兵。
这一仗打得如此顺利;让他们有些意想不到。兴奋的神情写满了每一个人的脸庞。
大雨在此时终于慢慢地减弱;在天边露出一丝曙光的时候;雨终于完全停了下来;昨夜的大雨将多日以来的暑气一扫而光;阵阵清风袭来。大山之中那特有的清醒让孟高等人都是大为清爽;走出县衙大门。遥看着远处郁郁葱葱的群山;心中踌无比;此时的孟高倒真有仰天长啸;一抒胸臆的快感。
太阳跃出远处的高山山尖;阳光洒将下来;树叶上的水滴反射着阳光;闪烁着七彩的光芒;煞是好看;闻着这清新的空气。看着这养人的美景;孟高叹息道:“难怪此地盛产胖子;倒真是一方好水土呢!”
梁振英哈哈大笑起来;“孟将军;这里山水再好;也只能将这些官员豪绅们养肥;普通的百姓。那有长这么胖的。”
孟高亦是大笑起来;“振英啊;我马上就要返回前进营地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了。全将军的意思是要将兴义县经略成我们的一个永固基地;你也看到了;这里易守难攻;稍加整饬;便是不逊于州城的坚固难打;我给你留下一千兵;够用了吧?”
“够用了!”梁振英道:“这里还有千多镇兵;整编之后;便亦可以为我所用!”
孟高摇摇头;“暂时不要打这个注意;这些镇军其实已不能称之为军人了;短时间内你不要指望他们能被整训得变个模样。强行编入我军;反而会降低我们的战斗力;影响我们的士气。”
“那将军;这千把人的镇军我拿他们怎么办?放了可惜;监管着也还要我耗费人手呢;总不成杀了吧!”梁振英发愁地道。
孟高笑了笑;“我来替你处理!”
回到县衙大堂之内;在大堂一角跪了小半宿的县令大人郑智远和守备周杰已经精疲力竭;周杰虽然胖;但毕意是武将;好歹还有一点老底子在;虽然冷汗直流;但总算还有个人模样;郑智远可就不成了;整个人瘫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脸色发青。
孟高坐在大案之后;啪地一拍惊堂木;下面两个人像被蜂子蜇了一口;一下子挺直了身子;眼巴巴地看着这个凶神恶煞的武将。
“大王饶命!”郑智杰一挺身子;马上便又五体投地。“小人有家财万贯;美妾数人;愿意都献给大王;只求大王饶我一命。”
“呵呵呵!”孟高阴森森地笑了起来;“你的这些东西;现在本来就是我的了;还用你献?你这是要我白饶你一条命么?”
郑智杰张口结舌;这才想起;自己的家早就被这般人给抄了;所谓的美妾现在正关在签押房里了;自己现在当真是一无所有;除了这一身白花花的肉。
“你们两个;要死要活?”孟高又大力一拍桌子。
“要活;要活!”两个人忙不迭地道;从这个武将的嘴巴里;两人都看到了一线活的希望。
“很好;要活也不是没有路走的!”孟高笑道:“这兴义县一团乱糟;看着就让人生气;外面的城墙;石堡;都乱得不成模样;从今天开始;便由你们两个带着你们那些士兵去给我修城墙;修石堡;修城里的路;什么时候将你们这一身白花花的肉给我练结实罗;给我晒得黝黑喽;什么时候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如何?”
下面跪着的两个大胖子张口结舌;向来强盗都是要钱财要粮食要美女;何时曾看到强盗要替地方修路的;还非得要将自己一身肥肉给练没罗;这肉起来容易;下去可就难了。
看着两人没有答话;孟高一拍桌子;“来人;这两个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拉下去砍罗!”大堂之内分列两边的士兵强忍住笑;一声暴喝;冲上来就要拿人。
“不不不;大王;我愿意;我们愿意!”两人大惊失色;将股肉练没有了;总比没有脑袋好;辛苦一点总比死了强;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好得很!”孟高笑道:“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让人来瞧瞧;你们瘦了多少斤?振英;这两个家伙就交给你了。”
“是!”梁振英大笑着。
孟高站了起来;向外走去;经过两人身边时突然停了下来;俯身看着两人;低声道:“要是肥肉炼没了;路修好了;城墙石堡也修得结实;老子让你们继续当这个县令也不是不可以的!”
看着孟高似笑非笑的脸孔;郑智远忽然福至心灵;“不知将军是那一部分的人马?”此时他终于想到;这些人要修路修墙修堡;摆明了是要常驻于此不走了;那显然不是一般的盗匪。
“老子是白莲圣女麾下大将孟高;以后兴义就是咱们圣女的了;再往后整个相州也是我们的;你可记清楚了?”孟高大笑着;倒负着双手;扬长而去。
用过早饭;孟高率领着五百名士兵赶回前进营地;梁振英则留在兴义;替渡江而来的第五营经营一个永久的基地;这里与前进营地以后便是第五营的两个相互呼应的要塞;梁振英计划着;将兴义县城修好了之后;便开始修筑道路;将两处要塞连接起来;反正看起来这两个大胖子一时半会儿的肉是掉不下去的;即便掉下去了;老子也可以耍赖。那些烂泥一般的镇兵由这两个家伙统带着;自己倒也省了不少心;只需监视工程进度便可以了。
富康县城;浓烟滚滚;遮天蔽日;整个天空都被城外升起的黑烟所遮蔽;连耀眼的阳光此时也已经退避三舍;县城城墙之上;三千士兵严阵以待;索文海盘膝坐于城楼的最高点;鼓槌高高扬起;有节奏地一下一下猛击着;咚咚的鼓声传遍了整个城池。
离富康县城不足五里;刘华健的骑兵部队驻足而立;看着城外那一个个粮屯冒起的滚滚浓烟;他的脸色很难看。
“将军;现在发动攻击么?”张喜问道。
刘华健摇摇头;“等步卒上来吧!这个留守富康的白莲匪贼是个狠角色啊;看到了吗;这些粮屯;起码有数十万斤粮食啊;说烧就给烧了;即便是我;也不见得狠得下这个心啊!此人既然狠得下心烧了所有的粮草;那肯定是准备决死守城了;我不想让骑兵去啃这样的硬骨头;等步卒上来再打吧;攻城;还是要步卒。”
张喜点点头;“刚刚哨骑捕捉到了不少的民夫;这些人有些来自赣州;有些便是相州本地人;这些人都背着大大小小的粮食袋子;他们交待说;是守城的那位大人让他们随便拿;能拿多少拿多少;反正拿不动的他们都会烧掉;对了;他们说那位大人是个瘸子。”
“是个残废之人?”刘华健吃了一惊;“是个人才啊!想不到白莲匪徒们亦能聚集起如此之多的英才;先前的罗翼;江彬;还有三眼虎;个个都是顶呱呱的好汉;现在又多了一个瘸子;要是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