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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家业和我吵了十几年,就算我们和好了,他对我仍是层层防备、浑身带刺似的。之前他甚至为了你那朋友,差点跟我翻脸,还要我这辈子都别想继承家业,可是才过没多久,他竟然说要退出,要把大权交给我!他执著了十几年,是什麽让他在短短时间里变了念头?」
言千云心里叫苦。他本来觉得让熤飞交交朋友也好,并不觉得熤飞能动摇傅向珀,想不到他熤飞还真有办法,竟真的让傅向珀放弃了继承……
现在他非常好奇熤飞所谓的「柔性劝说」是什麽……
「千云。」
「啊?」言千云回神。
「说实在话,我无法信任你那位朋友。我知道你有事瞒我,那家伙的来历肯定不单纯,就算你为他的人格保证,我还是不放心。」
「……你别想太多,不就是交朋友吗?而且这个结果也不坏,你大哥没有经商才能,如今他退出你就没有顾忌,能好好管理家业了不是吗?」
「比起家业,我更在意我大哥。他从来没有这麽异常,最近让我很不安……我希望你的保证是有用的。」傅向琰叹口气,紧锁双眉难解不安。
「你太杞人忧天了,能有什麽事?」言千云轻笑。
只是交朋友罢了。相信他们是因为合的来,熤飞才会一直待在乐笙不是吗?
言千云还是很相信自己的兄弟,熤飞虽然有点皇子任性,但本质不坏,还跟著他看尽各地恶事,一起行侠仗义,将心比心,又怎麽可能去危害他人呢?
傅向琰怀著一份担忧,但大哥什麽事都不跟他说,他也无能为力。
言千云则是想著想著想到他的颜哥去了,看来也没有多少心力注意别人。一方面是觉得这话题有点杞人忧天,另一方面则是整颗心飞回爱人身边,没多久两个有「家室」的男人便结束谈话。
言千云送傅向琰出大门,心里对这件事是一点担心也没有。
关上颜府大门没多久,竟又传来敲门声。
「谁呀?」
打开门,站著一位老者。老者面带慈色,有礼地对他作揖,言千云看著眼前有几面之缘的老者,他先是惊讶,而後了然,笑笑地迎接老者和身後数人。
「几位远道而来,先进来休息一番吧。」
「多谢言公子。」
傅向珀在超过他认知的激情中,只有任熤飞摆布的分,即使察觉熤飞若有似无的改变,他仍然全心全意的爱著熤飞,给予完全的信任。
就算情事中有许多让人羞耻的过度行为,他也只当熤飞在这方面有较特别的兴趣,全然未觉以爱为名的糖衣之下,其实是刘熤飞对他身体的玩弄和调教。
熤飞的强势和索求让他有些吃不消,但他从未动过拒绝的念头,甚至在日复一日的激情缠绵後,渐渐习惯并沉醉其中。
对刘熤飞来说,这些天让他既满足又烦躁。整天跟傅向珀滚被子,甚至在不同的地方变著花样交欢,他以为自己应该要腻了,可是竟然还没。
他对这样的自己感到焦躁,也将之怪罪在傅向珀身上,带著一点报复心态,将傅向珀当作男宠一般调教。现在傅向珀不止能享受男人间的交合,甚至已是无男人不欢的敏感身体,光是插入就能得到快感。
看著这男人因他而满面春潮,任他为所欲为的顺从模样,刘熤飞的心里就感到得意与满足,此刻傅向珀在他怀里喘著气,几番大战下来两人身上都是对方的气息和浊液。
刘熤飞半坐起身靠著床头,将脱力未回神的傅向珀拖进怀里抱著,让傅向珀背靠著他。怀里温热的躯体让刘熤飞满足感涌上心头,亲亲傅向珀的脸颊,意犹未尽地一边享受馀韵、一边爱抚傅向珀的身体。
从颈项、胸口、下腹一路蔓延的红痕,还有双腿间黏腻的浊液、腿内侧的咬痕,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他捏捏傅向珀胸前殷红的突起,玩弄那小小软软的肉粒,满意地听到傅向珀细微的呻吟。
「向珀,舒服吗?」他甜腻的嗓音轻声问道,让那渐渐回神的人儿双颊红云更炙。
「你、你别玩了……」傅向珀声音嘶哑,虚弱地回应。
刘熤飞越捏那小肉粒越是觉得爱不释手,突然有了个念头。
「向珀,你给了我玉佩当定情物,不如我也给你一个。」刘熤飞解下耳垂上的银饰。
傅向珀只觉得乳尖被一物抵住,骇然察觉熤飞的意图。
「熤飞!」傅向珀挣扎著要起来,却被熤飞从身後紧紧抱住。
刘熤飞不容拒绝地揉著那小突出,而後捏起,在傅向珀喊著不要的声音中将耳饰穿过。
细微的刺痛吓坏了傅向珀,他一动不动地僵著身子,而後轻轻颤抖。
「好可爱……向珀……」刘熤飞又吻了吻他的脸。
「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傅向珀不知该怎麽说,为何熤飞问也不问他。
刘熤飞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也感受到他微微的颤抖,於是打消两边都弄的主意。
「对不起,向珀,你原谅我,我只是希望你身上戴著属於我的证明,你别怪我、别怪我……」他在傅向珀耳边又哄又道歉,知道傅向珀不会责怪他。
这麽几句就让傅向珀软下心。
「你为我戴著好不好?我喜欢你戴著,好可爱……」他一边说,一边迷恋地揉弄那穿过耳饰的小红实,抹起那点血痕吮入口中。
「你别说我可爱……」耳边温热的气息让他晕晕然,任熤飞愉悦地玩弄左胸上的红肿。
傅向珀的乖顺让刘熤飞心动不已,忍不住伸手挑逗那敏感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下抚揉,越过下腹,套弄傅向珀的火热,待他连连喘息,再转移阵地到两腿间的密穴,以手指进入,缓缓地抽插。
「啊、啊、嗯、啊……」傅向珀欲火燃起,不断娇吟,沉醉在熤飞怀中。
手指被温热柔软的嫩肉包覆,那密处因先前几次交欢而有些肿胀,手指进出之间,湿濡的浊液挤流而出。随著傅向珀升高的体温,还有越显紊乱的呻吟,他知道他随时得以送入他的阳刚,但他持续戳弄那份柔软,搅得傅向珀情欲翻腾、泪眼蒙胧。
「熤飞,熤飞……给我……」脆弱的嗓音哀求著。
刘熤飞轻笑,抱高傅向珀的身子,一下埋入那湿濡的甬道深处。
「啊!」惊叫声响起,没多久就化为断断续续带泪的呻吟。
听著那淫浪的娇喘,刘熤飞情欲更为勃发,狠狠在甬道内抽送,一手抱著向珀身子,一手时而戏玩他的乳尖,做到激动处,便一口咬上向珀肩头。
想一口一口把向珀吃下去,一点也不留地只属於他。
热烈的激情让傅向珀浑身发软,只能靠熤飞的手支撑著,坐在熤飞阳刚上,深深将那阳刚吞坐体内。随著持续的顶弄晃动身子,理智全失地放纵呻吟。
熤飞在他身上游走的抚触,点燃一处又一处的欲火,熤飞在耳边激动的喘息也加深欢爱的热度,傅向珀在过度的快感中几乎灭顶,直到一记深深的埋入,温热喷发在他体内,他头一仰,跟著到达快感顶端,房里只剩两人的喘息,与情欲的气味。
熤飞从他体内退出来,抱著他打了个滚,躺平在床上。喘了几喘後,又爱又怜地把他抱在怀里,缓缓地在他脸上印吻。
傅向珀喜欢和熤飞交欢,因为在床上最能感受到熤飞对他的爱意。
「熤飞,你再说给我听……」
熤飞笑了笑,知道傅向珀指的是什麽。
「我会一直陪著你,如果有离开的一天,我会带你一起走。」
傅向珀泪眼闪闪,好满足地笑了。
刘熤飞不懂,明明傅向珀不可能离开乐笙,为何总爱听这些天涯相随的誓言。不过是甜言蜜语罢了,没有白纸黑字、没有实质意义的誓约,何足以信?
这些小事没什麽好注意的,最让他不懂的是,为什麽自己还不离开乐笙,怎麽就玩不腻傅向珀呢?他又气又恼,百思不得其解。
「老板啊,傅大少拿画来呀?」小夥计探出门閒问。
「是啊,最近很少拿来,我还想是怎麽了呢。」
「每次这样哄傅大少也真累人。」傅向珀无才出名的,怎麽可能画得出像样的东西,偏偏他就是看不透,自欺欺人。
「有什麽办法,他若不来怎麽办?我可不能得罪人。」方老板叹口气,远望那两道身影。
刘熤飞回头看了眼,画坊老板还在门口笑呵呵地目送他们。这老板也太虚伪了吧?每次和傅向珀来送画,都要听一次那言不由衷的恭维。就只有傅向珀这傻瓜,听得一脸雀跃又害臊,不知道那全是哄他的。
相较刘熤飞对那些评价的不屑,傅向珀的心情完全不同,方老板说他越画越好呢。虽然现在不管商行的事了,但沉浸绘画的时间并没有增加,原因是……偷瞧一眼身边的人,傅向珀双颊泛红。
好像过度纵欲了……就连那张为熤飞而画的画像,也迟迟未完成,每次画一半就被压住,要不然就是拖到床上……傅向珀满脑子春事,不知不觉回到傅府。
「大哥。」傅向琰叫住两人。
看见大哥又跟那熤飞黏在一起,他越看是越担心,尤其两人间那种亲密劲,怎麽看都觉得怪异。
「有什麽事吗?」以为弟弟是有商行的事要问他,傅向珀停下脚步。
「……」傅向琰瞄了眼那略带稚气的俊俏男人,男人回他一个客套的微笑,似乎也不想跟他多有牵扯。
傅向琰开口:「大哥,很久没聊聊了,要不要过来我这儿?」
「嗯?」向琰怎麽突然约他,难道有什麽想说的话?
刘熤飞感受到傅向琰对他隐隐的敌意,下意识不想让他们兄弟多谈。
「下次吧,我们刚从画坊回来很累了,要回院里休息。」刘熤飞打断他们,拉著傅向珀就要回房。
「画坊?大哥你去画坊?」傅向琰好奇地问。他不知道大哥对那地方有兴趣。
绘画是傅向珀很隐私的兴趣,除了熤飞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下熤飞说漏嘴,傅向珀结结巴巴地回应:「呃,对,我拿我的画去而已,没做什麽。」
「你的画?大哥,你会画画?怎麽我都不知道?」傅向琰瞬间觉得与大哥距离更近了些,虽然自己只单纯收藏,但同是爱画之人让他高兴不已。
兴致一来,傅向琰又开口:「大哥,我喜爱收藏各代名师画作,院里辟了一处墨宝阁,你有兴趣的话来看吧。」
「没兴趣。」熤飞再次打断对话。
「我又不是问你!」傅向琰瞪视他。
一开始两人对彼此的初次印象都不错,但中间卡了一个傅向珀就变得不对盘了,开始觉得对方碍眼得要命。
眼前两人一副快吵架的样子,气氛非常不愉快,傅向珀一头雾水,不明白这两人怎麽口气这麽冲。「向琰,我有点累了,下次再去吧。而且……我对画作也没什麽研究,纯粹是自娱罢了,知道的画师也就那麽几个而已,恐怕也和你聊不了什麽,下次吧,我先回房了。」
傅向琰对於大哥竟依著那人的意思感到很受伤,那人比他还重要吗?究竟谁才是外人啊?见那人一脸满意地拉著大哥离去,傅向琰心里极不是滋味。
一回房,刘熤飞就抱住傅向珀,吮咬他的耳垂脸颊。
「熤飞,你别……」
「拒绝什麽,你明明很喜欢。」手不安分地伸入傅向珀衣襟,捏玩那戴著银饰的小肉粒。
「可是……好像太常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