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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什麽,你明明很喜欢。」手不安分地伸入傅向珀衣襟,捏玩那戴著银饰的小肉粒。
「可是……好像太常做了,这样不好……也许我们可以像以前那样聊聊……」
跟你傅向珀有什麽好聊,除了上床你还有什麽用处?想到傅向琰刚才的敌意,莫非是看出什麽?咬住傅向珀颈项,刘熤飞心里有无法言喻的生气。
哼!算你识相,没有跟著傅向琰走,你可是我的人,当然什麽都要依我的!
摸摸揉揉挑动傅向珀情欲,见他满面欲求,刘熤飞轻笑。
「向珀,你自己把裤子脱了。」
果然他马上红了脸,羞涩难当,根本不好意思脱,他拉扯傅向珀的裤子,半推半就下,傅向珀依言褪去裤子,只剩长衫衣襬遮著下半身,又在他的指示下弯腰,手抵著窗沿。
刘熤飞撩起那长长的下襬,一点一点露出双腿,最後是诱人的臀部与私密,傅向珀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
稍做润滑後,刘熤飞再也忍不住,掏出勃发的分身,一口气埋入那处稚嫩,抓著傅向珀的腰,激烈地抽送起来。
「啊、熤飞,轻点、轻点!」撞击的力道强且大,几乎让傅向珀站不住脚,只能攀著窗沿稳住自己。
抽送到高潮处,熤飞竟把窗户打开。
「啊、不要开……」他趴在窗边,可能会被看见的恐惧袭卷而来,却又抗拒不了缠身的欲望,在惊惶中达到颠峰,泪眼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这样的神情让刘熤飞心跳加快,更是加猛攻势,搅得满室淫声浪语,而後深深释放在傅向珀紧窒软嫩的体内。
之後傅向珀嗔他过分,他直言:「我就是欺负你,看你快哭的样子,就觉得好可爱。」傅向珀羞红脸,当那句话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释放後刘熤飞满足地把傅向珀抱进怀里,两人就这样抱坐在地上休息。
刘熤飞一直很喜欢在完事後把他抱著,那温热的体温让刘熤飞觉得很温暖、很舒服,他也不明白怎麽和傅向珀交欢会有这样的满足感,好像两人合为一人,一种安心又愉快的感觉。尤其傅向珀眼里的幸福和依赖,也让他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或许他和傅向珀的身体就是特别契合,所以才不感厌腻吧?可是他终归要回都城,根本没时间跟傅向珀厮混了。这麽一想,他便下意识地把傅向珀推开。
「熤飞?」忽然被推开,让傅向珀氤氲的眼露出迷惑。
刘熤飞勉强地笑笑,面具有一瞬的破裂。
「我去叫人端热水来,我们一起沐浴。」刘熤飞起身穿好衣服,推门离去。
隐隐约约的,傅向珀再度感到不安,层层叠叠、渐渐累积,让人心沉。
「没事的……什麽都没变……熤飞还在我身边不是吗……」
再一次,将不安掩埋,当作一切一如往常。
此刻无觉那风雨欲来……异变,仅一日之隔。
六
言千云跃入高墙时,正好刘熤飞推门而出。
他无奈地笑了笑,在言千云向他靠近时,悄然无声地将背後的门阖上。
「你来也不说一声,我正在忙呢。」将千云拉到一旁隐密处交谈。
「你能忙什麽?赖在别人府里悠晃?」
「呵,别说了。你找我有何要事?」
「皇城那派人来,住在城里客栈已经几天了。」
刘熤飞闻言一愣。「想必父皇等不及要见我。来的人是何公公?」
「没错,这几日他也向我打听了你在乐笙的状况,应当明日就会上傅府来接你。」
见熤飞因他一番话陷入沉思,言千云问道:「怎麽?若你没打算让傅家知晓你的身分,就找个理由和他们道别吧。」
「不。」刘熤飞神色暗了暗,回道:「……就让他们来接我,让傅家人知道吧。」
「看来你是真心和傅向珀往来,向琰果然是多虑了。」
「傅向琰又找你碎嘴?」他皱眉。
「人家做弟弟的,自然会担心你这来路不明的人。放心吧,你既然真心诚意和傅家往来,就连身分都打算公开了,我相信他对你的反感会渐渐淡去的。」
他不置可否,以後是不想再和傅家有什麽瓜葛了。
他虽然帮了傅家继承问题一把,但方法终究不光明,想千云和傅家关系良好,不知这件事之後是否会怨他害他为难。
「千云。」他沉静地开口。
「怎麽?」
「……没事。」闷在心里难受,可是他不知道要怎麽说好。
「你耍我啊?」拳头击上熤飞胸口。
刘熤飞苦笑两声,言千云也总算感到他的好友似有心事。
「有烦恼?」
「是啊,烦恼我离开乐笙後,你乐得没人打扰你和你笑哥的幸福生活。」
「说什麽你!呿,害我白担心。」
屋内传出声响,引起两人注意。
「好了,你该走了。」刘熤飞催促他离开。
「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金屋藏娇呢。」
「胡说,我是怕你被人当贼,老爱爬墙进来。」
「好、好,不劳烦你赶,我马上走。」说完拍拍熤飞肩头,咻地跃墙离去。
隔天刘熤飞是被傅向珀慌张的声音吵醒的。
傅向珀一说大厅里有人指名要找他时,刘熤飞就知道来者何人了。
对刘熤飞来说是预料之中,对傅家所有人来说却是一夕生变。
来到大厅,看见的人比他所想的还要多。
不只何公公一行人,包括住在乐笙原本不知他到来的皇亲贵族们,全部齐聚一堂。
众人行礼齐口一声:「七皇子。」
让傅府一家人从一片混乱中清醒过来,转瞬又坠入更深的迷雾之中。
当朝最受皇帝宠爱的皇子,听说四处云游探访民间之苦的七皇子,竟然就是眼前布衣青衫的小伙子熤飞!?
那借住在府中,常带著一脸朗朗笑容的小伙子,完全无迹可寻其显赫尊贵,一个人怎有办法将身分掩藏得如此天衣无缝。
傅家人心底难免生疑,可是满堂显贵对熤飞的态度竟是小心讨好。
「诸位不要多礼。」刘熤飞不再掩饰自己的身分,神情姿态皆散发尊贵的皇子气息,仅仅一句话,便盖过那身平常百姓的穿著,谁也不会怀疑他的身分。
身後的人微微一颤,刘熤飞要自己漠视。
刘熤飞转向一位老者,说道:「何公公,你是奉父皇之命前来接我?」
「是,七皇子。」
「今日启程?」
「七皇子,明日一早才启程回宫。等会儿午膳,大人们设宴於珍华楼,望七皇子赏脸前往。」
「诸位美意,当然要赏脸。」说完便被众人簇拥著离去。
刘熤飞微微回头,看见傅向珀苍白著脸,似乎还无法从重大震撼中清醒。
刘熤飞就这麽离开傅家大门,留下大厅里满室沉静。
傅家人面面相觑,先打破沉静的是傅向琰。
他大步走向何公公所谓的谢礼,掀开那装饰华丽的盒子。只见盒子里躺著一块质地细致的美玉,一摸便知其价格不菲,造形雕工皆非凡物,八成是宫里带出来的东西。
「那来路不明的熤飞竟姓刘,他竟是当朝最为受宠的七皇子!」傅向琰震惊不已,莫怪千云似有隐瞒,瞒的就是刘熤飞尊贵的皇子身分。
「……真不得了,想不到我傅家住了如此显赫人物我却浑然不知,那孩子竟是七皇子、竟是七皇子……」傅老爷喃喃惊叹,傅夫人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傅向琰转向面色苍白的那人问道:「大哥,这事情你可知道?」
傅向珀开不了口,愣愣望著那块美玉,想著那犹带稚气的男人、想著方才他显露的尊贵。
「你也不知道!你们感情不是很好吗?难道他从来没跟你透露?」
没有。
熤飞就是熤飞,他从来不曾问过熤飞的姓氏、熤飞的过去。他想,一个人不愿吐露自己的过去,必然有所苦衷,所以他从不追问。
可是他没料到互许终生的那个男孩,竟是姓刘,他背後竟是如此庞大的家世,在众人之上的第一皇族,当朝的帝王之家。
熤飞,为何演出穷苦小伙子的模样,为何不说出真实身分,你承诺的一辈子,是怎样的一辈子?
你对我……说谎?
直到月娘高挂,刘熤飞才回来,傅向珀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他,真正等到人时却一句话也问不出来。
桌子上一如往常放著笔墨纸砚,那幅未完成的熤飞的画像今天恐怕还是画不完。
「晚了,别画了。」
熤飞拉他到床边坐著,没有跟他解释发生的一切。
傅向珀就坐著,望著熤飞,细细看著他的脸庞,看著他饱满的唇、直挺的鼻梁、漂亮生动的眼睛,全都没变,可是他忽然觉得陌生了。
是不是他该庆幸,至少此刻熤飞在他面前没流露出他皇子的高贵。
「我有很多事想问你。」
一开口,满腹的问题浮上来,他想问,他想问得清清楚楚。
「该睡了。」
熤飞对他笑,却转移重点。
有很多事情他看不清。
他不够聪明,不明白熤飞的真心。
向琰曾说,不要人家对你一点好,你就给人十分的信任。
他给的何止信任……
他毫不保留,全给了眼前这名隐藏身分的男子。
想到此,便止不住地颤抖。
「熤飞,我想问……」
熤飞好像微微叹气,眼里写著疼惜。
「熤飞……」
一杯茶捧来到他眼前。
「喝点茶水润喉。」声音一如往常充满关怀。
他接过杯子急促地喝著。茶水热暖,飘著特别的香气。
有很多很多事想问、很多很多……
熤飞为他脱下外衣,扶他上床,为他盖被。
「我不想睡……」
「你想。」
熤飞这样一说,他真的感到睡意袭来。
他不能睡,他有很多事想问。
为什麽脑袋一片混乱,为什麽……
望著熤飞,只觉得眼帘渐渐阖上。
「熤飞,你还是我的熤飞吗?」
陷入黑暗前,他听见熤飞回答……
「等你睡醒就明白了。」
睡醒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没人,一直以来看著的那张睡脸忽然不见了。
傅向珀脑袋一片混沌,什麽也不明白。
他不急不吵,默不作声地起床。四处翻看,没见到一点熤飞留下来的痕迹。
熤飞的衣物、熤飞的包袱,明明是两个人的房间,却回复到一个人的气息,他带来的皆已带走,好像要他忘了他。
隔壁的房间一样空盪盪。
呆呆地发愣,一个人时的寂凉袭卷回来,但他已无法忍受。
更衣梳发打理好自己,傅向珀打开柜子,翻出一条布巾,拿了几件衣物包起来。
抱著简单的包袱,他的指尖微微抖颤。
「你忘了带我走。」勉强笑了笑,眼底却流露怯弱。
回想昨日厅上那公公所说的客栈,天方明,说不定还未走远。
紧紧抱著包袱,傅向珀毅然决然离开。
奔跑在街道上,他开始回想那个男孩。
从初次的四目交接,到第一次的接触……
「傅大哥,你叫我熤飞就好。」
「我是单纯想帮你。」
「我会一直看著你,看久你就习惯了。」
「你可能不在意自己多拼命,可是我会在意、会担心。」
男孩朗朗的笑容让人印象深刻。
夕阳下,纯粹的热心是他人生中鲜少遇见的。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