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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思,不要学我二哥那样逼我……”
“我没有逼你……”
“你有……”
“你能说你不想吗……”
“我不能……”
“我说过不介意你会娶女人,我也不介意被你……可你都不主动。”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我一推他,没推动,自己反倒向后栽去,一头□冰冷的水里,又喝了好几口水。
等他把我捞起来,我冻得瑟瑟发抖,靠在他怀里不住地打喷嚏。
我们的火已经熄灭,这晚间一时又取不了火。
他只好寻了一处凹岩,躲进去,把我越搂越紧。
“殿下,为什么呢?你明明不讨厌我,对我有感觉的,为什么要拒绝我,但又不肯直说不喜欢我?你这么吊着我又不给我什么,我很难受的你知道不知道?”
“……”
“莫非是,在你二哥放弃你之后,你发现自己又不希望他放弃你了?其实你心里是有你二哥的是不是?他已经不再只是哥哥的存在了是不是?”
“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逼我……”
“我明白了。人总是这样,当一方放弃时,另一方才发现自己开始爱上他。可是子皇你倒底想怎样呢?他喜欢你,你又不接受,他不喜欢你了,你又难过,辗辗转转,总是围绕着他自掘坟墓。是不是我晋思太低微了,连放在一起相提并论都不够配?”
“没有,我没有那样认为……”
“那就接受我呀,反正你和他,已经结束了,他现在爱的是北疆最美丽的公主,不是你了。”
他的那句“不是你了”似有回音一样在我的脑中盘旋了一圈又一圈,轰炸着我的意志。
“子皇,不要总是惩罚自己,他伤害你,你把烛台□自己的胸膛而不是他的,他不放弃你,你就不准自己喜欢上任何人,就是喜欢了也要装作不喜欢。他放弃你了,你还要确定他是不是假意放弃你。等你确定了他是真的放弃你,你还是要惩罚自己,畏首畏尾,什么都不敢做,他喜欢了别人,你居然还要难过……”
“子皇,为什么不放开一些呢?他已经放弃你了。”
“……”
“好吧,我们现在不谈你喜欢谁不喜欢谁的问题,只解决我们身体上的问题吧!你看,我们已经不能再忍了,都是男人,没有女人的那种所谓忠贞的事情吧。”
他要褪下我身下的衣服,我还是抓住衣服不放,他盯我看了半天,捧起我的脸道:“罢了,我放弃,我不真正碰你,你别害怕。说来说去,你多半是因为害怕这种事,是才秦汤军中时留了什么阴影吗?”
我咬紧牙根,不想去想从前。
可是从前的很多事情都一一浮现在脑海。
有在秦汤军中遭遇的,当时不知道是什么,现在后怕连连的事情。
更有二哥不认识我的那个夜晚……
他俯下身来,用唇隔着衣服挑逗我的祸源,吓得我差点从坐着的石头上翻下来,他将我扶正了,道:
“殿下,别太害怕。”
“怎……怎么能不怕……你……你不要这样,很,很痛苦的,我曾经……”
“不一样的,殿下。”他抬起头,微笑着道:“完全不一样的,你是我喜欢的人,我为你这样做,是很甜蜜的事情,一点也不会痛苦……”
我的双手交叠着被他一只手按在身后不能动弹,他另一只手轻轻隔开我紧紧并拢的膝盖,拉下我的衣服,我已经赤身暴露在他面前了,强烈的羞耻感让我根本不感睁开眼睛,不然真的不知道目光该往哪放。
一个温热的触感熨帖上我作孽的地方,我仰头紧紧闭着双眼,脚趾都蜷得快要痉挛了,双手已经被解放,我一手捂住嘴,怕溢出什么羞耻的声音,一手紧紧抓着他的头发,身子被他弄得一片绵软。
不知这“酷刑”几时才能结束。
我已如此没了廉耻,双腿紧紧架上他的脖子,手上已无力按住嘴巴,瘫在身子的两侧扣着岩石的缝隙。
从口中溢出的是叫我欲哭无泪羞涩欲死的呻吟。
该死的是这凹岩将我的呻吟还放大了,甚至有回音。
可我已经顾不了什么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沉沦。
待到最羞耻高亢的一声呻吟溢出口,我倒在岩石上喘着粗气,平息着强烈的余韵,晋思拉起我的手,慢慢放到他那一触即发的部位道:“殿下不喜欢我,我不敢要求殿下能对我做同样的事,所以,这样,就可以了。”
我的脸就一直没停过高热。
直到我们精疲力尽地相拥着睡去。
第 46 章
清晨,阳光投进凹岩来,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身边无人,咦?晋思去哪了?
我穿好衣服走出凹岩,准备去找晋思。
可是想起昨夜与晋思的那般羞耻的举动,又面热耳热起来。
站在凹岩出口四处张望,也没发现晋思的身影。
忽然,岩后蹦蹦跳跳走出一小童,生得唇红齿白,大眼清澈乌黑,一张小脸俊俏极了,等等,岛上哪来的小孩子?
莫非不是荒岛,是有人家居住的?!
我四处望了望,也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招手唤那小童过来。
那孩子蹦跳着走近了,奇怪,怎么有股熟悉的感觉?
等走更近了,他一把冲进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我正想感叹这孩子乖巧招人爱,结果他的一声称呼让我一跌在地。
“小娃,你叫我什么?我不认识你呢……”
“叫你爹地啊!”
“什……什么……可是我不认识你啊!哦,我明白了,你肯定是从小没爹,所以逢人就喊爹地。哎,可怜的孩子……”
“哇啊……大爹地,爹地他又说不认识我了,他不要我们了……”那娃扭头朝后面哭道。
后面走出一个人来,玉树临风,衣衫轻扬,如缎的黑死在身后乱舞。
“二,二二二哥,你……你你你……你怎么也会在这里?”我结巴得不能再结巴了。
他走过来,扶着我的肩膀,皱眉道:“子皇,又生病了?我和你一直生活在这里啊,五年了,我们的孩子都四岁了。”
“我……我我我们的……孩子?”
“是啊……就是他。”说完一指那小童。
我再一瞧,天!我说怎么有股熟悉的感觉,那孩子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二哥!
可是,这这这……
我的舌头打结,牙齿打颤,脑门的冷汗不住地往下冒:“他他他,他是谁生的?不会是那个什么传说中最美丽的北疆公主吧?”
二哥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捧着我的脸道:“傻子皇,哪有什么北疆公主,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北疆公主,我说了,他是我们的孩子,是你生的。”
“什么?!不可能!怎怎么会!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急得差点没一口血就此飙出来!
我抓着自己的头发开始乱奔起来,哇哇大叫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你怎么了,子皇你醒一醒!”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我们是兄弟,我是男的,这绝对不可能,不要骗我,更不要吓唬我……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子皇!!!”一声暴喝传来,我赶忙捂住了脑袋。
“子皇,醒来!快醒来!”被人大力推搡着,头撞上什么硬物,痛得我龇牙咧嘴,脑袋也开始清醒。
睁开眼睛,看见晋思正着急地摇晃我。
我抬起手就扯他脸皮,他被我扯懵了,问我:“怎么了,你做噩梦了?”
“晋思,你会不会是我二哥变的?”
“怎……怎么会。这世界上不存在邪术的,啊,你果然做噩梦了,梦到你二哥了?”
“可是你跟他好像,不是外貌,而是其他的什么都很优秀,和他一样。”
“切,我们性格也不一样吧。”
“是啊。我刚做了个噩梦好可怕……吓死我了。”
“什么噩梦?”
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晋思,你说,我……我会不会有可能……怀孕?”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晋思听完后愣了大半天。
忽然一个拳头从我头顶压下来:“会怀孕才怪!就算男人能怀孕,可我昨晚根本就没真正碰过你!”
“是……是吧,那我就放心了。”我拍拍胸口,放心似地道。
“哼……呃,你怎么了?”见我靠入他的怀里,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他慌了,左右扭动起来。
“别动,让我靠一会儿,好累……好累……”我挽紧了他的脖子,经过昨夜和昨夜的梦,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似乎,和他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真的,想不出任何理由不在一起。
坐到日上三竿,肚子饿了,这次我们只叉鱼烤鱼吃,正吃着,忽见远方似有船只在靠近,我跑过去招手大喊,晋思一把捂住我的嘴道:“小心那是海盗。”
“海盗来荒岛做什么?应该不是吧。”
“说不定来藏赃货……我们先躲起来。”
等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那船靠岸了,有个人下了船来,双手放在嘴上做喇叭状喊道:“七——殿——下,七——殿——下……”
“叫我的,肯定是熟人来救我们了,走,我们过去。”我起身道。
“别,他怎么知道你会落到这里来,我们又不认识他。”
“他不像是坏人。”
“……”
“好,好吧,先等等看再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好像矮了一大截似的,生怕他生气,什么都听他的。
那人喊了一会儿,上了船,准备走,我一拍晋思道:“都要走了,这一走,还不知道往后有没有人来找我们,我不要住这荒芜人烟的地方……”
终于喊住那人,那人嘻嘻一笑道:“我就知道七殿下还好好的,刚才就看见这边有烟又闻到有鱼香味,八成是你们。”
“你怎么知道我的?”
“我是大殿下的近侍李琼,那天我和大殿下经过怀州,看见过七殿下,后来更是亲眼见有人过河拆桥,有人背后使阴招,推七殿下入河。我就赶忙雇了船一路寻找,中间几经艰险,一般人乘船恐怕是到不了这里了。我这连夜一直找下来,要是再在这岛上没找到你们,估计你们活着的希望不大了。老天见怜,你们都好好的。”
“大殿下?你说,我大哥?我大哥现在在哪里?”
“大殿下他……不太好。”
回到怀州城,我们才知道他说的大哥不太好是怎么个不太好法。
大哥俨然成了个小孩子,只知道吃喝拉撒玩。
他举着一个超大的龙造型的糖雕,见了我也不认识。
李琼说是大哥自从自贬为庶人出京后,就一直被人暗杀埋伏,又不能走回头路,有一次大哥几乎是活不过来了,但是虽未丢掉性命,可是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我拉着大哥的手,哭得涕泪交融,晋思在一边搂紧了我的肩膀。
分别时,李琼再三叮嘱我们不要透露给任何人他们的行踪,要我多为大哥的安危着想。
看着李琼拉着大哥慢慢走远,大哥那手上一转一转的糖雕,那条龙栩栩如生,却非活物,悲哀的感觉一层一层弥漫上来。
怀州的水患因为今天的开晴,以及那日的走山,已经大有缓解。
我和晋思又在怀州忙碌了月余才动身回京城。
期间遭遇了几次伏击,回京的路上更是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