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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对他又交待了几句什么话后,起身独自离开了。
很快闻人斯然也从餐厅出来,左右张望了两眼往反方向走去,夜雨森依然在后面远远的跟着,其实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什么,情况很明了不是吗?
闻人斯然把自己装有医学报告的那张磁盘卖给Scott,Scott为了不惹人耳目,就派人用电脑拷贝了回去,刚才两人谈得那么愉快,很明显是生意谈成了,那到底自己在期待什么呢?难道还想然然回心转意?
转过一条街后,夜雨森停住跟踪的脚步,心里苦得他的泪都流出来还不自知,原来真的投入了感情,再被背叛的感觉就是这样的,痛彻心肺的时候还想那人能再回头,自己真的很傻不是吗?
一次又一次的相信枕边人,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们都当自己不是人?还是觉得自己的心不是肉长的?他也会痛会伤心的,对着阴沉快要下雪的天空仰起头,夜雨森的泪不停奔流,一咬牙他决定也要让闻人斯然痛回来,把他伤成如此,他报复一下总算合理吧!
第十八章:残忍对待
擦干脸上的泪水,夜雨森深吸了一口气,转到公共的卫生间里洗了把脸,直接搭巴士回了医院,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后没有换上白袍,反而是打开抽屉取了两张单子,一张是请假条,另一张竟是处方笺……
闻人斯然慢慢在街上晃着,走了两圈后确定没人跟着他时,一闪身进了路过两次的警察局,按照石枫教他的一样,先到民事诉讼组报案,立案说某某医院的Scott主任,剽窃他人学术报告;
这事要在国内也就会被一笑了之,但加拿大在几年前,有过前总统剽窃别国领导讲话内容的事件,此事在全国上下引发阵阵风波,所以当局对剽窃这一词特别敏感,不压于毒品走私案的重视度。
石枫就是要他先在该组立案,一会儿再用警察局内部的公用电话打到刑侦组,诬陷那人对病人过度使用违禁药品,然后他再找点人来匿名投诉,这样当局才会下搜查令,而以石枫的身手,在别人家里或抽屉里放点东西是易如反掌的事。
在加拿大如果没有写着当事人名字的搜查令,警察也无法进入私人空间进行查找,所有的一切都要有相对的证据,当局才有权拘捕或是阻止对社会有危害作用的人,而禁药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违法的事,比如杜冷丁、丁丙诺非、甲基苯丙胺、瑞芬太尼……等神经性药物。
利用那人的贪,一步一步请的君入瓮,制造一些假的录像带,在法院接到诉讼请求的时候,他们再买通Scott的律师,只要律师不出庭辩护,法院会认为嫌犯罪证太足,以致律师也放弃为其辩护,这才会更多考虑那个坏蛋的危害性,从而判罚得更重些,他只希望此事成功了,能还给雨森清静的日子,而不用再在这种人渣手下做事看脸色。
一切都照石枫所交待的一样完成,闻人斯然这才走出警察局准备回家,高高兴兴的一路哼着昆曲,路遇卖烤蕃薯的小摊子,他还买了个蕃薯吃,压根不知道回到家里还有风暴在等着他……
悠悠醒转过来的闻人斯然转转酸疼的脖子,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被绑在床上,嘴里还塞着毛巾,最离谱的是,双膝下绑着一根木棍,这让他的双腿被迫打开,弯曲在身体两侧,最隐密的地方清楚露出来,而雨森正站在床边俯视着他。
害羞的想合上双腿,但那根木棍阻碍了他的行动,闻人斯然奇怪的皱起眉,不明白雨森想干什么,转动眼珠对上他的时候,发现床边人一脸的悲伤,马上就让他忘了自己的处境,只一心想抹平心上人的痛,拼命的扭动想挣脱绳子,他想抱雨森入怀,好好安慰受伤的人,但绳子却绑得异常紧,这让他焦急的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意思。
闻人斯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回到店里的时候,发现雨森的外套扔在楼梯上,这几天他因为有事情要做,所以一直没有开店,看到那乱扔的衣服时,他还以为雨森出了什么事,连忙拔脚就往楼上跑。
没想到进了卧室就看到趴在床上的人,他担心的上前查看,一边轻轻叫着雨森的名字,弯下腰就准备去碰触他,接下来就看到雨森翻了个身,自己的腿上一痛,低头时看到一支针管扎进了大腿,里面的液体渐渐被注射进身体里,他只来得及疑惑的看了雨森一眼,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慢慢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样光着身子爬上了床,夜雨森对上那双焦急的眼眸时,突然带着悲伤的妖娆一笑,一滴泪从眼里落下,在床单上形成一小滩水迹,密长的眼睫也被湿意所沾染,那么娇弱却又让人觉得无比诱惑。
“然然想跟我更亲密吧?奇怪我为什么对你注射麻醉剂吗?也在奇怪为什么你挣不开绳子吧?呵呵……我当过童军哦!知道怎么把人捆得结结实实,至于其他的……呵!等我做完了,我会告诉你的……”
夜雨森按住拼命想挣扎开的人,把手掌放平在左胸上,他真的想就这样重重按下去,作为心脏科医生,他当然知道怎么让一个大活人死去,只要在心跳激动的时候,重重一击,自然会引起心脏痉挛缺血,如果没有得到相应的急救,很快心跳就会停止。
可是想到这个人曾经在深夜的晚上,飙车到机场帮自己解围,在许多个平淡日子里替自己准备三餐,在自己觉得寒冷的时候提供温暖,永远以自己的需要为前提……他就怎么也下不了手,透明的泪就这么一滴一滴的落在闻人斯然赤裸的胸膛上,一股浓浓的悲伤围绕在了他周围。
这让闻人斯然极度不安,更是用力挣扎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他不要雨森这个样子,仿佛被全天下遗弃了一样,他也不想知道雨森为什么要绑住自己,他只想挣开这些该死的绳子,把那脆弱的人抱进自己怀里,告诉他自己一定会在他身边,永远不离不弃,完全没想过是自己不经意的隐瞒,让心上人有了这种感觉。
夜雨森见他越扭越凶,又想到中午他干的好事,顿时怒从心底来,伸手“啪啪”两下就给了闻人斯然两耳光,这让小朋友呆住忘了挣扎,傻乎乎的看着他,似不明白他怎么了,活像变了个人一样,俊雅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而闻人斯然的嘴角被他打破,马上就流出血来,见到那丝鲜艳的红色后,夜雨森体内暴虐的因子仿佛都活了过来,理智全无,又伸出手在结实的胸膛上狠狠掐拧着。
可是越拧心里的气越不顺,夜雨森又俯下身用力的嘶咬着有弹性的肌肉,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耳朵里也听到身下人痛苦的闷哼,他才稍抬起头轻轻舔弄胸前的两粒红豆。
突然又想到喜欢的这个人背叛了自己,夜雨森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张嘴一口咬住了柔嫩的小点,感觉闻人斯然止不住的颤抖时才放开,再看到那些青紫的于痕,这似乎刺激了他的欲望,暗红的凶器也高高挺立了起来。
紧贴着那非常人尺寸的地方磨蹭,感觉小腹下坚硬的触感,这更让夜雨森兴奋,将自己的重量全压到了大块头的身上,沿着耳垂密细地向下吻咬,双手也在他身上和臀沟处乱摸,一根手指沾上自己的泪后,强行伸进紧闭干涩的地方。
闻人斯然只觉得自己快被雨森折磨死了,对心上人赤身裸体在自己身上,他没有任何免疫力,可是身体各处被狠狠啃咬或重重揉捏的疼痛又让他欲哭无泪,他从来不知道雨森喜欢玩SM,在欲望与痛楚双重夹击下,然然还分心想着这个问题,下一秒传来的痛却让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抓住绑在闻人斯然膝下的棍子,夜雨森用力抬高他的双腿,手指在他身体里面乱挖了两下后抽出,毫无预警就将自己的欲望刺入那没有润滑的密地。
听见粗重痛苦的呻吟中还夹着什么撕裂的声音,他低下头一看,见两人相结合的地方已流出艳红的血,而身下的人痛白了一张脸,那个地方也紧紧痉挛着绞紧了他,差点没把他夹断。
“啪……”
夜雨森一巴掌拍到闻人斯然结实挺俏的臀上,借着他突然一惊放松绞合,一口气冲入最深处,借着血液的润滑开始律动,毫不留情的拨出再深深刺入,发红的双眼瞪着流泪的人,大个子那种隐忍负重的表情,让他陷入了发狂状态中。
明明是他背叛了自己,干什么还摆出这种表情来,好像对不起他的人是自己一样,这种念头让雨森的心里更觉悲愤,顿时只有一个念头:你背叛了我,我要处罚你,让你也知道痛是什么感觉……
闻人斯然咬紧嘴里的毛巾,痛得眼冒金星全身发颤,他感觉自己被雨森活活撕成了两半,那不比自己小多少的凶器不断进出身体深处,每抽动一次都带来一股火辣辣的剧痛感,脆弱的肠壁抽搐着带动五脏六腑都开始痉挛,简直比生剐他的肉还痛。
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然然一口气憋在胸口强忍着,他的眼睛里只看到了雨森伤痛的脸,高绑过头顶的双臂不停扭动,以至于绳子将手腕都磨破了皮,也火辣辣的疼起来,但他一心只想要抱抱心上人,就算被他弄坏也没关系,他受不了雨森这么悲哀的样子。
一股想吐的感觉冲上喉头,每个细胞都在叫着痛,但强烈攻击依然没有缓解的意思,没有任何前戏又这么凶猛,饶是他这样的壮汉也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当身后密地被再次狠狠贯穿后,他在心里叫着雨森的名字,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而夜雨森浑然没发现闻人斯然的异样,他只顾纵身前进,不断的向前攻陷城池,那紧小得不可思议的地方,夹磨得他又疼又舒服,不断的呼哧喘着气,不断的深入浅出……直到欲望溃堤。
等他发泄过两次退出分身后,闻人斯然的密地已红肿不堪,娇嫩的花蕊被撕裂,不断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这时夜雨森似才反应过来,抖着手探向他的鼻端,感觉还有微弱呼吸时放下了心,看着惨不忍睹的结实身体,他跪坐在床上愣了半天。
好半晌才下床找来了剪刀,剪开捆住闻人斯然的绳子,再拿下塞在他嘴里的毛巾,哭红的双眼扫过青紫的掐痕、浸着血丝的咬痕、挣扎磨破手腕的血痕、以及被自己的指甲抓破的痕迹,下身就更不用去看了,他知道自己对这个小朋友做了什么。
胡乱拉过被子盖住他,夜雨森的理智尽数回笼,看着糟糕得像破娃娃一样的小朋友,他受着内心的煎熬,不住的喃喃低问他为什么要背叛自己,心痛是他唯一的感觉,他居然强暴了然然,把自己心里的想法付之了行动,虽然是想让他也得到痛的教训,但真的没想到自己这么没人性,把人弄成这样子。
跄跄踉踉的下床,穿好衣服后取了热毛巾,紧咬住下唇帮仍在昏迷中的人擦拭下身,做到半途又扔下毛巾哭着冲了出去,他残忍的对待了自己的爱人,这下两人一起痛了,那就算扯平了吧!一切都结束了,从此形同陌路。
第十九章:黯然神伤
闻人斯然是在不断响起的手机铃声中被闹醒的,才一睁眼就感觉疼痛再次袭来,全身上下像是被人拆下来再重组装过一样,下身更是一动就让他啮牙裂嘴的,环顾不大的房间,没发现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人,他勉强自己伸手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