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13。黄葛树,美好家园的象征
我们已经说过重庆是个美丽的城市。它的美,来自于山和江的组合,天和地的交融,月和云的相伴,人与自然的共荣;我们已经说过重庆直辖市是个大城市与大农村的组合,这组合既张扬着一种开放、时尚和显耀,又蕴涵着一种质朴、平凡和坚实……
重庆是历史和现实印刻在同一块山岩上的闪亮晶体,从不被风雨冲刷而淡然失色。
重庆是今天和未来映射在同一屏幕上的影像,你可触摸和感受生活的本质与色味。
重庆人告诉我,他们最喜欢的还是一种叫黄葛树的树木,并且自喻黄葛树就是他们的形象。只要你稍稍留神,你便可看到在主城的大街小巷的巨崖与青石阶上,那些郁郁葱葱的黄葛树,总是伸张着健美的肢体和茂盛的叶片,在向行人点头致意。还有在高山远江的沟壑与河岸头,那成片或单独栖息的黄葛树,也总是在仰望或等待着归子与风帆……
黄葛树是重庆的市树,据说是因为它具有重庆一样久远的历史年华,并且同时具有重庆人一样的品质与性格。它从不畏风霜雨雪,也不畏断壁绝崖,只要给一点点土壤,它就能生根发芽,用长出的根死死抓住每个缝隙,迎风昂首,不断演绎茁壮生命;它从不在乎富贵贫贱,只要有一丝雨露和养分,它就枝繁叶茂,满心欢喜地成长与繁衍,即使百岁老朽,或被雷劈火焚后,照常在不死的老根处重长新叶,重现新嫩;它不在乎别人是否精心呵护,也不用旁人高歌赞美,它只要你承认它的存在,便甘心情愿为辛苦劳作的你遮风挡雨——
黄葛树是有灵性的树,它联结着重庆的历史,巴人的烽火在残酷的秦楚铁骑下熄灭后,其不屈刚强的风骨是靠黄葛树传承至今的;黄葛树与长江和嘉陵江、乌江等所有大小川江溪流有情有意,船公与风帆遇险时,它总挺身而出,甘愿让纤绳紧绑在自己身上,以挡吃人吞舱的江浪;黄葛树与高山日月更是相依为命,孤独的山峦不见虎狼为伍时,只有黄葛树依然每天认认真真地在倾听大山诉说自己与风雨搏斗的所有伤心故事,而日月之间的无情比赛也只有黄葛树是最公正与坚守的裁判员。
当然,黄葛树最想把自己的生命品质和期待留给人类,于是重庆才有了昨天和今天。黄葛树在今天的重庆土地上,更加根深叶茂,是因为它亿万年来积聚的生命之气被当代重庆人民真正地吸纳并扩大了——这便是一个繁荣、和谐的新重庆、新巴国的社会已经呈现在我们面前——
一个城市的美好与繁荣,有时不仅仅在于马路是否更多、更宽了,而是要看这马路上的车与人流是否畅通与平安了。
一个城市的现代化程度高不高,有时并不能只看立交桥和轻轨线上的车子开得多么疯狂,恰恰桥底下的绿荫草地是否繁茂和轻轨线旁的咖啡店的音乐是否优婉动听,才是最重要的。
一个城市的时尚和文明如何,常常不是少女的裙子短了又短,和熟读英语的琅琅书声越来越多,而是老城边的那块刻着古人的碑文是否还看得清内容,和邻居与另一间写字楼的房门没有关时是否能平安无事。
GDP固然很能说明问题,别墅小洋房再欧式华丽,大桥高速再四通八达,自然空气和人际氧分的充足与清畅,则有时比政治、金钱、职业等所有指数,甚至更高贵和更重要。于是,我在抒写总结重庆直辖十年这个内容浩如烟海的命题作文的最后时刻,突然想到了黄葛树的意义。因为黄葛树在重庆这个大城市大农村组成的大直辖市的每一寸土地上如此繁茂众多,其原因只有一个:这里的气候与自然环境太适宜它成长和繁衍了。
真实的重庆直辖十年的今天又是一个什么样呢?不是全市上下都在学习落实胡锦涛总书记提出的“三大定位”、“一大目标”、“四大任务”吗?毫无疑问,这“314”是重庆新阶段发展的总战略部署,必须重视再重视,落实再落实。然而我的关注点,则集中在一处:这就是重庆今天的人气。
一个人气旺盛的城市,必定是凝聚着巨大潜力的“增长极”!
一个人气直上的地方,必定像磁场一般地将周围牢牢吸引至自己身边,并形成一个不可动摇的“中心”!
一个人气和美的天地,必定属于那些有志有情有才有艺有心有意的天下人安家落户养子育女在此!
无论怎么叫,无论怎么称,所有今天的“增长极”,还是明天的“中心”,或者未来更现代化的“大直辖市”,将它们的一切长处与好处加起来,便是“家园”二字。
只有美好的家园,才属于吸引一切向往幸福、安宁生活的人类众生的因素与根本。
重庆直辖十年,归结为一点,可以用一句话总结,那就是——所有生活在这儿的人越来越对自己的家园热爱了,所有来过这儿的人都有一种想把自己的家园安顿在这片江拥着山、山抱着城的充满生机与希望之地的愿望。
这就足够了。
未来的中国亮点,属于重庆。
未来的最美好家园,属于重庆。
这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潮流,如同长江、嘉陵江、乌江等汇聚的千里川江那样气势磅礴、滚滚东流的扬子江水……
让我们一起以中华民族的名义,向共和国第四直辖市、向共和国的3002万重庆人民致敬,祝福他们像黄葛树那样永远生根茂盛在这片热土上,祝福他们再创新的更大辉煌!
第三篇 昆山无山却有“玉”
引子
2008年10月16日,《人民日报》以一个整版发表了题为《以开放打造中国百强之首》的文章,这篇由中国特色发展之路课题调研组写的“昆山市经济社会发展调查”,显然是中国最高层对昆山经验的最具权威的总结。《人民日报》编者按这样说:改革开放30年,昆山初步实现了由单一农业向农业、制造业、现代服务业协调发展的转变,由依靠外资带动向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转变,由分散布局向集中布局推进集约发展、节约发展、可持续发展的转变,由一部分人、一部分地区先富起来向共同富裕、和谐进步的转变,由城市规模扩张向城乡协调发展的转变,由粗放型增长向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五位一体”协调发展的转变。昆山是“苏南模式”的一个缩影,“昆山之路”雄辩地说明,只要发展方式科学,快速度也可以有好质量,工业化也可以有好生态,城市化同样可以实现城乡统筹。只要坚持以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深入贯彻科学发展观,紧密结合当地实际,抢抓机遇,创造性地开拓发展思路,就能探索出以科学发展、和谐发展为主要特征的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发展之路。
老实说,我还没有看到中央权威机构会对一个地方的评价如此全面肯定和高度定性。中国改革开放30年走的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中央的结论和总结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发展之路”。什么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发展之路”呢?《人民日报》的编者按再明确不过地告诉我们:昆山之路就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发展之路。
昆山现在的名气早已神州大地皆知,因为昆山是全国县(市)中的“百强之首”,这百强县(市)中,苏州现在的五个县级市一直处在前十名,而昆山则是多次雄居“百强之首”。不容易,很不容易,全国千百个县(市)谁都想争取名列百强,而昆山又处百强之首,且多次雄居这样的首位,也许除了昆山还没有哪个县(市)能达到如此水平。
我在苏州,我了解苏州几个县市之间的较劲。可以说从解放初期一直到现在,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明的暗的较劲——当然是你追我赶的向上的为国家争贡献的较劲。铆着劲比学赶超,这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地域之间的那种叫人看了都会感到激情澎湃的竞争,它使一个地域的发展始终保持在高昂的斗志下奋力拼搏追赶,也许这只有在苏州才能够几十年如一日地看得到。为这,我感到骄傲,为自己是一个苏州人感到骄傲。
昆山在我童年的印象中,是个“低乡”——我的老家把有好地、好收成的地方叫“高乡”,称那些薄田薄地的湖塘之地、十年九涝的地方为“低乡”。在我离开家乡之前,一个高乡的男囡假如找了一个低乡的女人做媳妇,即使这个媳妇百里挑一,这男囡也会在众人面前很没有面子。可见低乡人的地位之卑微。
我的出生地常熟处在高乡,所以我从小也沾了一点优越感:内心不怎么瞧得起“小昆山”(昆山比常熟小得多,无论是面积还是老县城,或者古代读书人的名声地位,昆山皆为小字辈)。而对于众多苏州人来讲,瞧不起昆山的最主要原因是它是“低乡”,由于地处低洼,十年九涝,产粮特差,所以叫它“小八子”——苏州诸县市中它排名第八位(过去苏州地区管辖八个县,后来江阴、无锡县划归无锡市了)——老小。
“小八子”现在了不得,不仅在苏州诸县市中昂首走在最前面,更在全国范围内比任何一个苏州兄弟都走在了前头,而且名声最响,经济总量也一直领先。
一个只有927平方公里面积、65万人口的区区小昆山,它有几项数字就连中西部地区的省市区领导看了都会瞪大眼睛:
昆山的人均生产总值是171061元(合23418美元),财政收入是202亿元。只有全国0。01%的土地面积,聚集了1。7%的外资和九分之一的台资,创造了2。4%的进出口总额。
昆山是个传奇,是个中国式的传奇。难怪中国领导人对昆山会有着特殊的感情和关注。
胡锦涛总书记有过多次与昆山市领导的正面的对话和交谈,每一次都带着特殊的厚爱夸奖昆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典范。
江泽民在任总书记时也多次亲赴昆山视察,他与昆山的“交情”就更深了,因为他曾是“上海人”,上海人与昆山的感情是有着天然的地缘因素的,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就开始建立,到了七八十年代就成了一种刻骨铭心的“恋爱”关系。
邓小平同志去世得早了些,如果晚走几年的话,相信小平会对昆山的发展更加充满关注和厚爱,甚至会超出对深圳的那份感情。因为小平是在苏州提出的“小康”概念,又是在苏州提出“翻两番”的,又是他谋划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他老人家如果在今天还活着的话,他会高兴得把每年的春节休假从上海搬到昆山来的,因为昆山正是按照他所构想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蓝图去实现全社会人民富裕和地区实力强大的。
昆山模式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典范,更是中国共产党人提出的“三步走”现代化强国梦的宏伟蓝图的实践地。
然而昆山的30年历程并不那么简单,昆山的经验更多的是体现了一种“敢为天下先”的开拓精神和思想解放、实事求是的发展之路。
第01章 与上海“攀亲恋爱”……
在我小时候的记忆中,昆山在苏州的诸多富兄弟中,它是非常寒酸的,常熟、吴县,甚至连太仓这样的小邻居都不把它放在眼里。
很小的时候我去过昆山,我的父辈都称它是“低乡”,就是以湖泽为主的低洼地。它通常是十年九涝,即使种水稻也不会有大丰收。昆山的县城与我出生地的常熟相比,更是不值一提,男人们讲:昆山的街,一泡尿就可以从头浇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