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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逸夫突然把我扔在沙发上,然后整个压了上来,泰山压顶也就这么回事。
我和他脸对着脸,鼻贴着鼻,气息混杂在一起。而我被突然压迫的胸腔有片刻的窒息。
我清楚知道抵在我腹部火热的硬物是什么东西,脸上不由升起一股躁热。这个混蛋男人,连生气的时候都脑子色情思想,真是有够变态的!
不过我没骂出口,因为我还不想死。
“昨晚有没有?”
他问的问题通常很简略,幸亏我能明白他指得是什么意思。其实我很想回答“有”,但现实就是太残酷了,在他吃人的目光中我还是乖乖说了实话:“没有。”
当女人真得很吃亏,我很想与龙逸夫调换一下角色,想把他压在身下,问他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作过爱,但这种机会很渺茫,也许根本不会有实现的一天。我仅仅是他的情妇而已,并且马上快成了失业人口。
龙逸夫不再说话,只用行动发泄他自欺欺人的怒气。狠狠堵上我的嘴,两只毫不温柔的手撕着我身上薄片般的衣服。口中泛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咬破了我的唇。难道他想虐待我,真是不错的计划。
片刻之后,我和他真的是身无寸缕了,在很多时候我还是很愿意配合的要求,这次也不例外。对一个男人来说,欲求不满更会刺激他的疯狂。而我不想冒险。
一个强有力的冲刺,他进入我尚未细润的甬道,肉壁的疼痛产生一种变态的快感。女人的身体是特别敏感的,尤其是感觉正在与自己作爱的男人。一次次的深入,一阵阵密集的冲击,我感觉到他压抑的怒火夹杂在情欲中完全爆发出来,像火焰一般要把灼烧成为灰烬。
我的脑袋是清晰的,我观察着他的反应,身体迎合着作出自然的律动,此起彼伏如永无休止的海浪。
情欲主导着他,因为我看不见他睁开的眼,犹如我看不到他的心。
“啊——”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突然抱紧我,一次极致的插入,滚烫的种子散播在我温暖的春床。而我也只能撑这么久,条件发射般搂紧流着汗水的后背,张嘴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吟哦一声,攀上极乐的高峰——
一切都静止下来,才发觉自己反常的举动。或许是即将分别了,做个纪念而已。这种无聊的想法,在自我解嘲中,又被扔进了垃圾桶。
龙逸夫横在腰间的手又开始不安分,沿着刚刚冷却的肌肤爬上我的椒乳,揉捏转动着。
我按住他的手,没什么兴趣说道:“你别又来了,我有话要说。”也该进入主题了。
“说。”他凑在我的颈部轻啃,愈趋愈重的呼吸拍打着我细嫩的皮肤,一阵瘙痒闪过。
“那些记者是怎么回事?”我在他的啃咬中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我们是不是该分手了?”
我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修饰我们要结束的这段生活,金主和情妇之间的断裂该称为什么,解雇或是什么,我不知道,所以用分手比较不冷血。
“你说什么?”他突然圈紧的手让我腹部一阵绞痛,而他的危险的语气不敢让我有半丝反抗。
我不懂他为什么如此紧张,我说的再也明白不过,我们的事快要上报纸头条了,现在谈分手再好不过,如果他不希望事情恶化的话。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以他的智商应该不难理解我话中的意思,但我还是无奈开了口:“记者知道我们的事了,我们是不是该结束了?”现在够明白了吧,这个混蛋。
而他下面一句无关痛痒的话让我惊声弹跳起来:“那些记者是我叫的。”
什么?他说什么?他是什么意思?记者是他叫的。这个男人疯了,自拆墙角,做这种对他只有百害而无一益的事。我很难理解他的心态,或许真是疯了吧。
“你疯了?!”我睁大眼睛满脸不置信。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冷笑了一声,然后闪着难解的光看着我,说道:“因为我想圈住你这只小狐狸。”
让我死了吧!我哀叹一声。我抚着额头从没这样头痛过。他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仅仅是肉体和金钱的交易吗?他在说什么鬼话,想圈住我,还不如杀了我干脆。我突然明白他叫记者来的目的了,是昭告天下我是他的无所物,别的男人千万不要近身。他是断我的后路,也是在维护自己强大的自尊心。
但仅仅只是为了那一丁点受创的自尊,才这样费尽周折?
赤裸在空气的身体闪过一真寒冷,我在害怕,我在发抖,我不敢深思下去,没有心的男人会给一个没有心的女人完整的一颗心吗?我想不会,既然无心,何必要掏出心让我看,我看到只是很容易击碎的虚假,还有我不甘的自由——
◆守则之六
很多时候我都是跟着感觉在走,并没有出过差错。偏这次会在阴沟翻船,着了龙逸夫这个混蛋的道。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狐狸精碰上了狡猾的猎人,失了先机。
我与龙逸夫之间的斗争是一场拔河比赛,从客观角度来说,我其实并没有什么损失,他是他,我是我,日子还是在手指间流过,这就是生活,人们的很多无奈构成了无意义的生活态度。我应该也是其中的一员,依旧逛我的街,花他的钱,漫无目的四处游荡。改变的仅仅是他对我不明的位置摆放,还有背后偷窥的眼光和乱窜的闪光灯。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不在乎让人知道我是卖肉混吃骗喝的情妇,知道又怎么样,不过是提供了八卦杂志的头版头条,无聊人无所事事的谈资。我还是我,继续着我的情妇生涯,既然金主没炒了我,那我感恩戴德都来不及,还哪会再去理会无关痛痒的东西。
某方面来说,我的确下贱,我承认,但下贱也是人的一种性情,正好用我这种下贱来陪衬你冰清玉洁的高贵。难怪龙逸夫喜欢捻花惹草,原来有一个眼高于顶甚至不把他像天神般崇拜的妻子,而且是一个标准无脑的花瓶,我不得不替龙逸夫感到悲哀,也或许他根本不在乎,他要得只是家中的一摆设。
我慵懒瘫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听着尖刻得不行的话,请原谅我的失礼,在很多时候我对人的态度是相对的,别人退了一尺,我还他一丈,要是步步紧逼,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对付无聊的女人就得用无聊的法子。对她的一切话置之不理,这会让她发疯,而我也成功做到了。
“这里是一张三百万的支票,你拿钱走人。”容貌还不错,只是丑陋的嫉妒使她美丽的脸蛋变得扭曲。
这是什么情况?事发之后的第三天,外界已传得沸沸扬扬的商业钜子性丑闻,这个自称是龙逸夫妻子的女人冲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种电视上经常演得戏码。
我的金主不是她,所以我不想要她的钱,而且用女人的钱让我感觉很不爽,除了我母亲。
连杯水都不给她倒,直接倒在沙发上,这种肤浅的女人我才没精力应付,他的老公一走,她就后脚踏进来,打扰我补眠休息的时间,谁叫他那混蛋丈夫是个不折不扣的“性欲高昂者”,累得我腰酸背疼。如果她口气委婉一点,也许我还会考虑,但这种鄙夷到不想多说一句话的语气让我听了很不爽,真得非常不爽,况且是在没有睡饱的情况下——
我挑挑眉,置若罔闻,一下没一下刮着指甲,而自以为高贵的女人尤其受不了别人对她的轻视,特别是她懒得看上一眼的女人。这就是女人的悲哀,为了一个不植得爱的男人,撕破了脸皮,做出有损形象的事。
“你这个贱女人,不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还不是烂鞋一只。”
烂鞋?不错的比喻!继续。我依然无动于衷,只是闭眼打了一个呵欠,有意无意不用手掩住嘴,我这是在提醒她,她的丈夫为什么会看上我这种没半点仪态的烂女人。
很多丈夫有外遇的女人从不在自己的身上找问题,也不在她丈夫身上找,而是千篇一律认为是另外一个女人再勾引她的丈夫。这就是为什么“情妇”这一行很走俏的一个主因。
而我半真半假的举动在她眼里完全是不可饶恕的,闪着两片殷红的唇声音提高了八度:“
龙逸夫不会爱上你的,他是我的,即使我不要,你也不行。”
奇怪但也是正常的推理,龙逸夫会爱上我吗?有这个我可能我也断然否定,我和他都没心,他给我我也不见得会要,因为他的心太黑暗了,会让我辫识不了以后要走的路。风是自由的,要那些牵拌自己的东西干什么。
女人的思想很复杂,即使是自己不要的衣服,放在衣柜里三年不穿,十年不穿,甚至更久,它仍是你的衣服,如果别的女人偷了它,穿着它在你面前扭腰摆臀,这就会让你极度不甘。但问题是
这件衣服到底是不她的,我指得是龙逸夫是不是真正属于过她——
不自觉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爱上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或者称这种爱为绝对的占有,她太天真了,天真的不懂得看清问题的所在。龙逸夫是出钱的主,我是卖身的仆,谁才是操控的人应该一目了然?而不是把钱砸上我,叫我滚蛋。我还想滚那,但她的丈夫是个混蛋,而我是身不由己,所以她搞错了对象——
“你如果嫌少的话,你开价。”
哈哈,我真想大笑几声。这就是她找得问题的关键,我仅仅是为了钱?!很好笑的笑话,我的确是为了钱,但不完全是,我是没有目的地的风,等吹过了也就会自动消失。请她稍等片刻。
我朝她展颜一笑,无奈道:“不是钱可以解决任何一件事情,你应该知道你的丈夫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钥匙。”我明白她懂我的意思,但她可能不敢,要不怎么会要等他的丈夫离开香巢才偷偷摸摸潜进来。而我这句话刺激到了她,她果然是知道的,可找得偏偏是我,是她的懦弱助长了龙逸夫嚣张的气焰。外表强硬其实内心很无助的女人说的正是她——龙逸夫的妻子,一个可怜女人。
“啪”,女人是敏感的动物,从生理学上讲就是周期,而她的周期就是这么回事。火辣辣的疼痛印在半边脸上,烧灼着我是眼里山雨欲来的前兆。
“哼!”蛮横又无礼的女人,白白被她甩了一个巴掌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头歪向一边,趾高气昂,竟没丁点心虚。
“如果你还想活命,请马上出去。”阴飕瞍的冷风刮得她瑟缩下,转头看到的是我脸上的冷笑和眼里的杀人的欲望。
“贱女人!”她装腔作势又骂了一句,然后抓起茶桌上的支票“噔噔”快步离开,我想她应该很高兴能逃过一劫。
……
抚着红肿的脸颊,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纤薄瘦弱。闭眼想起那个笨男人说的一句话:“
多吃点,你挺瘦的!”
真正关心我的唯一一个男人!我不想给他惹麻烦,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但龙逸夫的特长就是依靠财富玩弄手段,他可以渗透到各行各业,仅仅是为了报复一个人,会不折手段。我是这么了解他,而我只是他的情妇。真是天大的笑话——
苦闷,无聊,强烈的阳光也跟着变得暗淡。我这样子能出去见人吗,不行?我偏不,丑女都能见人,我这副惹人心痛的模样会更受到各种男士的注意。谁说我叛逆?我宰了谁。
游荡在大街小巷,像抹游魂。微肿的脸蛋是不是更加秀色可餐?我抛了一个媚眼给站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