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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秘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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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立了大功。”

扎西停住脚步,见四周没人叮嘱德吉:“告诉旺秋,把赢来的银圆,给格勒送去,我们一块都不留。”

德吉想了想,问道:“你怎么知道二妹夫会出手帮你?”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他大姨子。”

扎西心里明白,今天自己走了一步险棋,他打麻将的水准与其美杰布相比有着天壤之别。想一夜之间缩小这种差距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有贵人相助,他还是可以蒙混过关的,他自然就想到了土登格勒。

仁钦和洛桑气哼哼地回到府上,葱美迎了上去,接过仁钦的帽子,让女奴上前给仁钦脱官服,换上便服。洛桑不服气,骂骂咧咧地说:“土登格勒,都是这个土登格勒跑出来搅局,坏了我的好事儿。”

仁钦责怪地说:“你啊,明知麻将桌上打不出个结果,还不见好就收。”

“我咽不下这口气。”

“义气用事!土登格勒是德吉的妹夫,你早就应该想到。”

“龙色少爷还是大哥的小舅子呢。那手臭的……”

葱美一听,脸色一沉,说道:“你自己没本事,怪得着我弟弟吗?”说完,她把手上的东西往卡垫上一摔,转身走了。

仁钦望着葱美的背影,冲洛桑发火:“你嫂子说得对,你自己不成事,拖泥带水,总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这是你最大的毛病!”

洛桑嘟囔:“这个其美杰布打麻将不在行,他手法生疏,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

仁钦火了:“还敢狡辩!在场的人要看假其美杰布的证据,你揭出来了吗?他手法生疏还赢了你几百块银圆,要是手法稔熟,那还了得!……我们仁钦府已经成了夏宴上的笑柄!”

洛桑挨了训,不吭声了。仁钦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突然胸有成竹地说:“等着吧,明天,我自有办法。……洛桑,出去吧。”

洛桑郁闷地从楼里出来,一眼看到了背着孩子,手里还端着青稞酒坛子的央卓。他发邪火:“你,过来,今天是不是你给我倒的酒?”

央卓吓得要命,低头称是。洛桑看着她的脸,骂道:“丧气,一脸丧气相。”他端起央卓手上的青稞酒泼到她的脸上,接着骂道:“你酿的什么狗屁酒!喝得我犯恶心,头晕目眩的,打麻将能不输吗?”

央卓委屈,怯生生地说:“夏宴上是郭察老爷家的酒,不是我酿的。”

洛桑火了:“还敢顶嘴,我打死你!”他开始打央卓。央卓的女儿吓得哭了起来。洛桑更烦了:“小崽子,吵死人,再哭,我摔死你!”

央卓吓得跪地求饶:“少爷,你饶了我吧。”

管家引着龙色少爷走过来,他见状,劝洛桑:“二少爷,息怒,别让下贱的奴才坏了您的心情。”

洛桑一脸的不痛快,问道:“你怎么来啦?”

“我今天跟着你可输了不少钱。我们不是说好了,赢了归我,输了你给我出吗?”

“你打得那么臭,还好意思来要钱。”

“唉,二少爷,我昨天就提醒过你,其美杰布是拉萨城里数得着的麻将好手,你偏说人家是假的。”

“我说他是假的,他就是假的。要不然,他开始怎么会输得稀里哗啦。”

“刚开局,那叫输吗,那是诱敌深入,我们是上了他的当。二少爷,我从山南来一趟也没带多少钱,全输光了,我阿妈啦还骂我呢,吓得我都不敢回公馆。”

“要钱,没有。”

“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你怎么那么烦人啊?我再说一遍,要钱,没有!你若实在要,把那几个晦气的奴仆领走吧。这有两个,那屋子里还有五个,刚买的,都给你!”

“这能值几个钱……这么小点儿孩子,也算一个?”

“爱要不要。管家,这几个新来的,晦气。我看着就烦,让他领走,统统领走!”说完,洛桑气哼哼地走了。

龙色气得没办法,嚷嚷:“你怎么耍无赖啊?”管家过来劝他:“我说舅爷,二少爷气不顺,您就别惹他了,奴仆你快领走吧,要不然,这都没了。”

龙色无奈,跺脚说:“洛桑,我算认识你了。管家,你把他们的人身契拿给我。我现在就领走。”

央卓傻了,站着没动。龙色瞪着她说:“走吧,你归我了。亏死我了!”

傍晚时分,刚珠和郊区庄园的七八名奴仆下地回来,他们进了院子,把手上的农具放到一旁。一名先进灶房的奴仆,突然从屋子里跑出来,狂呼:“出事儿啦,出事儿啦。”

众人吓了一跳,刚珠忙问:“怎么啦?”

奴仆指了指灶房说:“你快去看看吧,出事儿啦。”刚珠等人冲进灶房,眼前的一幕把他们吓着了。两个做饭的女奴罩着糌粑袋子,被绑在柱子上。刚珠冲上前去,把袋子拽下来,急切地问:“这是怎么啦?谁干的?”

女奴哭哭啼啼地说:“我们正熬茶呢,突然闯进来两个人,就把我们捆在这儿啦……”

“什么人?他们长什么样?”

“不知道,还没等看清,就被罩在了糌粑袋子里。”

喂狗的奴仆从外面跑进来,哭丧着脸说:“管家老爷,不好了……我活不成了……”

刚珠吼他:“又怎么啦?一惊一乍的。”

喂狗的奴仆,指着院子里说:“藏獒,少爷那藏獒……丢了。”

刚珠一愣,说了一声:“不好!”他冲出灶房,朝拉萨城里跑去。

旺秋正在德勒府的院子里晃悠,他见刚珠急匆匆地跑来,上前拦住他:“慌慌张张的,屁股后头有鬼追你啊?”

刚珠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管家老爷,不好了……”

“净说些丧气话,什么事儿不好啦?”

“少爷的藏獒被人偷了。”

旺秋闻听,生气地举鞭子抽他:“屁大点儿个小事儿,你也跑来烦主子。”

刚珠解释说:“那……那藏獒,是少爷的稀罕物。”

“再稀罕也是个畜生。我知道了,赶哪天少奶奶高兴,我跟她说,你回去吧。”

刚珠刚要走,德吉出现在台阶上,她问道:“刚珠,这么晚了,什么事儿啊?”旺秋马上禀报:“那条狗丢了。少奶奶,您甭操心了,明天我到庄园去看看,带人到附近找找。”

“藏獒丢啦?不就是一条狗嘛,别对他们凶巴巴的。”

扎西也出来了,他听到了旺秋的话,警觉地问:“什么丢啦?”

德吉应了一句:“郊外庄园的那条狗。”

扎西一惊:“那条藏獒?”他一拍脑门,大呼:“坏了!”

德吉一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扭脸问扎西:“你觉得……是仁钦他们把狗偷啦?”

扎西懊恼地说:“一定是,一定是!”

那条被掠走的藏獒此时正在仁钦府的院子里,仁钦、洛桑、尼玛市政长官和几名官员正围着它看,藏獒不认识他们,狂吠不止。仁钦踌躇满志地说:“拉萨城里有头有脸的贵族都认识这条狗,它不是救过其美杰布的命吗?”

尼玛大人附和地说:“没错,为这事儿其美杰布还宴客三天,专门请喇嘛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无敌大将军,那天我们都去了。”

“明天就让这头无敌大将军认认它的主子!”

洛桑幸灾乐祸地说:“这个假其美杰布能瞒得过人,他瞒不过狗!爸啦,您可真是我爹,您怎么想起这么一招?”

仁钦哈哈大笑:“不是我想起来的,是神助我也!”

旺秋随扎西和德吉回到客厅,他捶胸顿足,懊悔地说:“少奶奶,我真后悔,当时没把那条狗杀了,留下这个祸乱的根苗。”

“你就安静会儿吧,现在说这种话有什么用。”德吉说。

“现在去杀它也不晚啊。藏獒肯定在仁钦府呢,它认识我,不会乱咬。我偷偷地摸进去,把它毒死……”

扎西摇头,说道:“你太低估他们了,仁钦府早就戒备森严了,你能进得去?再说,他们会把藏獒藏在仁钦府吗?……看来,是祸躲不过啦!”

这时,院外传来狗的吼叫声。屋里的人顿时紧张起来,德吉吩咐:“旺秋,你先去看看。”

旺秋答应着,出去了。扎西来到窗前,朝下望去。只见仆人正带着一个信差进来,旺秋迎上去,跟他说着什么,信差走了。一会儿,旺秋带着一封帖子回来。

德吉问道:“什么情况?”

旺秋禀报:“是市政衙门的尼玛大人给我们下的帖子。送帖子的人说,城外有一条藏獒四处乱跑,险些伤到人,市政衙门派人把它逮着了,应该就是我们府上的无敌大将军,他请少爷明天去验狗。”

扎西有些意外:“怎么是……尼玛大人?”

德吉舒了一口气说:“不是仁钦就好。旺秋,不用等到明天,你现在就去把狗领回来吧。”

“旺秋,别去了。这帖子上点名让我去,我不去,你肯定领不回来。”扎西说道。

“为什么?”德吉不解地问。

“我们的藏獒明明是被盗,帖子上却说在城外捡的,这不是在说谎吗?这帖子明明是仁钦借尼玛大人的手送来的。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今天仁钦老爷一直没露面,这不正常。原来他在谋划下一场阴谋。仁钦以市政衙门的名义请我去验狗,我不去,一是坏了礼节,二是藐视尼玛大人。这个罪名,我们可担当不起。”

“你去了,那条藏獒可不认你。你要碰它,它非把你撕碎了不可!”

扎西真为难了,绝望地说:“我跟人斗智斗勇,比聪明,拼胆量,可我跟狗,还是条藏獒,我拼什么啊?明天这一劫,我算是过不去了!拉萨所有的贵族都会知道其美杰布被自己的狗吓住了,这太荒唐了。”

扎西回到佛堂,坐在佛龛前念经,桌子上的酥油灯在风中摇曳,飘忽不定。他仰头望着凶神恶煞般的大威德金刚,知道大势已去。他起身拿出双面佛的石刻看了又看,耳边响起多吉林活佛的话:“臭小子,你啊,要变成另一个人,还会救活很多遭受磨难的人。”扎西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他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把英文版的《三民主义》和一本英文版《雪莱诗集》、一本《乌托邦》放在包裹里。然后,自言自语地说:“少奶奶,看来我帮不了你了。”

德吉在卧室里心神不定地踱步,她的手不停地绞着一串念珠。旺秋站在一旁,无计可施。德吉捻着念珠不知怎的竟莫名其妙地断了,珠子撒了一地。德吉吃惊,说道:“这……这是不祥之兆啊。”

旺秋叹息,凑近说:“少奶奶,我们走吧。”

“你说什么?”

“是祸躲不过!藏獒认主人,这是天性,扎西喇嘛再抖机灵,少爷的藏獒也不会把他当主人啊。少奶奶,与其在拉萨整天提心吊胆,我们还不如一走了之。”

“走,往哪儿走?”

“我已经给您备好了后路。”

德吉意外,看着旺秋。

“少奶奶,我背着您把一部分家产变卖成银圆,通过英国人的邮政局已经汇到印度了,存在德勒家商队的账户里,这些钱足够我们在印度花一辈子的。”旺秋小心翼翼地说。

“这么大事儿,你怎么不跟我说。”德吉责问。

“奴才该死,我是想替您分忧。”

德吉警告他说:“这件事儿到此为止。今后,凡事你不许擅自做主……出去吧。”

旺秋站着不走,哀求地说:“请少奶奶体恤奴才的一片苦心。”

德吉厉声地说:“你是把我当傻子,出去!”旺秋见德吉真的火了,不再言语,退了出去。

德吉绝望了,她从梳妆桌上拿起那柄银手镜,从里面看到了自己孤独无助的面孔。睹物思人,更加伤心。德吉拉开抽屉,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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