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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回到车里的时候,两腿直酸软发抖,终于,终于逃过一劫。
车子把我送回到了我和列的住处,下了车,我依靠在大门上,感觉筋疲力尽。
“小如!”是列惊喜的叫喊声,他看到了我,跑过来,一把把我抱住。“你有没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我睁开眼睛,含笑看着他,摇摇头,“我有些累了,咱们进去再说吧!不过我要你把我抱进去。”
列盯视了我的眼睛一会儿,笑了笑,点点我的鼻子,把我抱了起来,我埋首在他怀里,呼吸着那令人心安的味道。
半躺在床上,列细心地帮我盖好薄毯,又让佣人煮了些燕窝端过来。见我喝下去,他就坐到床上让我靠在他怀里,梳理着我的头发,他用低柔地声音问我:“把你想说的告诉我吧!”
“吻我!”我好想吻他。
列往下坐了坐,低下头,柔柔地吻住了我。我闭着眼睛,感觉他的呼吸,感受他温热的嘴唇贴着我的。用手搂住他的脖子,我狂热的与他交缠,不睁开眼睛,只想用身体去体会。列的手火热地探到我的衣服底下,每一点的接触都让我们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的滚烫。列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开始解我和他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相互赤裸。
头往下移动,像羽毛一样的拂过,缓慢而深情。滑过肩膀,经过胸房,绕到小腹,停在两腿之间。列的舌头宛若灵活的雨带滋润两旁的花瓣,戳点居中的芯蕊,再轻轻撩开它们羞涩地遮掩,徐徐地探伸到花茎深处,旋转,吸食着,而修长的手指带着魔力的电搔弄着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我颤抖,我喘息,我忍不住的喊叫,心底的深处只想让这个男人把我充斥占有。
列抬头吻住了我,接着腿间有了充实的满足。他没有用力但都伸触到深处,每一下都让我发出娇柔的叹息。在宣软的大床上,两个深爱的人正翩然起舞,彼此的身体都沾染着对方的汗水和气味,混合在一起,浓郁地让人沉醉。
“我今天见到了你的父亲。”我趴在列的怀里,紧紧搂着他。“他本来是要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列立刻抬起我的头,说:“不要主动放弃,不要做任何让步,因为我爱你!小如,要对我们的婚姻有信心!”
“我有!我有!”我低喊,“所以我不肯,但你父亲威胁我和孩子,所以我只好拿我们的婚姻与他做了个赌注。”我看着列的眼睛,生怕从那里发现任何我不熟悉的含义。
“你赌什么?”列看我的眼神仍然很温柔,也很平静。
“我赌无论你父亲和别人如何的干扰我们,我和你都会幸福地过给他们看,因为我们彼此相爱,彼此信任,彼此更在乎珍惜对方。我们之间无论经历多少困难,多少坎坷,彼此的感情还是会像刚开始那样。列,你说我在冒险吗?你觉得我会很傻吗?你……”列吻住了我,深长的一个吻。
“我和你一起赌,我要让那个老家伙尝尝失败的滋味。”
那一夜,我和列始终都没有分开。
“先生,一位唐老先生的电话。”
清晨我和列刚用完早餐,管家进来对列说。列皱了下眉,见我看他,就很轻松地笑了笑:“还挺快的。”起身走到我跟前,搂了下我,转身去接电话。
一切总要有个开始,我要学会沉着冷静。我在心里安慰自己,给自己打气。
列进来了,告诉我他父亲要和他见面,我说你去就行,他拉住我的手,让我和他一起走。
“从此以后,我都会把你带在我的身边,永远也不分离。”
唐亦天也就是列的父亲,见我们携手走进来,脸上没有丝毫的恼怒,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和蔼地和列打招呼:“小列,几年不见,你都快要做父亲了,好!好!哈哈哈哈!”
列很生疏地向他点点头,先扶我坐下。
“找我有什么事情?”列的声音里不带没有任何情绪。
“我老了,最近几年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差,很想好好歇歇。你大哥浩然最近为了个女人整天不务正业,光顾着找人;小宇的性格你也知道,我和他大哥都把他给惯坏了;我对你一直没有怎么照顾,是希望你能有自由的空间,更希望你能快乐。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恨,但是小列,与你的几个哥哥相比,你不觉得你活的很轻松吗?”
“也许吧,毕竟一切靠自己的日子我已经过来了。”列的声音没有变化。
“唉,你和小如好好的生活吧!我希望你幸福。孩子生下来要记得抱给我看一下,让我这个做爷爷的开心开心。”
我彻彻底底地呆住了,怎么跟我昨天见的那个心狠手辣的人不一样了,他好会演戏啊!
“昨天我把小如接过来见了面,事先没有跟你说,你不会介意吧!当公公的总要见见儿媳妇才放心啊!小如是个好孩子,就是心气胜了些,还跟我打赌你们的婚姻,我自然是不会当真了,见她那么有信心,我也高兴啊!哈哈!”
我全身僵硬,木木地听他说着话,眼睛却自始至终地在看列。
列没有看我,深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列,帮我管理几家美国的公司吧!我真的已经不能再这样飞来飞去了,如果你肯帮我,我死也瞑目。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你亏欠太多,你能不怨我,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还是你到现在仍然恨我?”一双企求原谅的眼睛望向他的儿子。
列抬起头,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不会,我没有。”
“好孩子,好孩子!”唐亦天几乎快要老泪纵横了,“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很寂寞,你若不想帮我,能不能和小如搬过来陪我几天,小如要是厌烦了随时都可以离开,哪怕一天也好呀!”老人的声音几乎是委曲求全的,仿佛在指控如果没有搬过去一定是我在从中作梗。
列转向我,握住了我的手,来回揉搓着,因为此时我的手冷的像冰一样。
“不,小如怀孕了,我希望能有个比较清净的地方让她修养。美国的公司我接手不来,让唐宇去锻炼一下吧,毕竟他和你的关系更亲近,我现在只想等着做爸爸。希望你能谅解。”列的回答不卑不亢,也十分合情合理。
“唉,好吧!我也知道强求不来,那你总能常来和我谈谈心吧!”
“可以。”
“那就好。这个周末,你和小如来这里和我一起吃顿便饭吧!”
“好!”列微笑答应了。
回家的路上,列和我都没有说话,但他牵着我的手,没有放开。
睡觉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眼望着天花板,愣愣地出神。感觉身边有了动静,是列。
“老头子是个心机很重的人。当年我母亲就是因为太过于相信他,才落得孤苦一生。我知道你怕我相信了他的话,认为是你在造谣生事,但怎么可能呢?难道我会不了解我的妻子,你不屑那么做。在你心里现在除了我和孩子,你是谁都不会太在意的,对不对?”
我看向他:“我知道,我相信你会明白,所以我才什么也不说。我们彼此信任不是吗?我相信你的任何决定,如果你愿意解释给我听,我会很高兴;如果你觉得没有必要,我也不会问,我要看,用我的眼睛看,用我的心去体会。”
“小如,我会说给你听的,我要让你知道我的这些举动的目的。谢谢你的信任,我很开心,真的!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我沉溺在列温柔的眼光里,不能自拔。
第 6 章
周末我和列乘车来到了唐亦天的别墅,因为被事先告知是家宴所以我们夫妻两个穿着很随意地就去了。然而到了才发现,这场家宴的形式和规模足以与好莱坞的奥斯卡颁奖晚会相媲美,到场的人皆是社会名流和有地位的商业人士,每个人都是盛装打扮,而只有别墅里的佣人们才身着便装的在内外来回穿梭着。
又是一个下马威。
我和列对视一眼,心里明白了八九份。估计今晚够我受的。虽然早有了准备,可面对这样的状况,能否应付的来我反倒没了底。
刚一进去,列就被他父亲叫住了。不愧是我的丈夫,他没有理会唐亦天的暗示,而是让我紧紧挎住他的胳膊,非常细心地扶着我的腰,带我一起走了过去。唐亦天的身边有一对外国人,从年纪上看似乎是父女两个,正手拿着酒杯彼此交谈。列和我走过去的时候,与他们打了个对面。
“小列,我来介绍一下,这是美国加州的参议员爱德华·佩恩先生和他的女儿露易丝小姐,哈哈,佩恩先生还是咱们唐氏企业的股东之一呢!快来见见。” 唐亦天对列说着将他拉了过去,我自然也就跟在一起。
“Oh; Mr。 Tang; I have been heard you from your father。 You’re good young man!”(喔,我听你父亲说起过你,你是个优秀的年轻人。) 佩恩先生用英语对列说着。
“Thank you!” 列同样用英语致谢,从容而有气度。
佩恩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满意的神情,然后他低头对他的女儿说了些什么,露易丝高傲地脸上多了一分笑容。她注视着列英俊地容貌静止了几分钟,然后走上前抬起手递向列,出于礼貌列亲吻了她的手背,然后他对这对父女说:“Let me introduce my wife to you; (让我来介绍一下我的妻子)”说着他拉过我,“Angel ; my wife。(她叫安琪儿)”
佩恩父女对视了一眼,齐齐看向我。
“Hi; nice to meet you !”我用会的不多的英语向他们打了声招呼,手攥紧了列。
“Did you have been travel in American or Europe ?”(你是否到过美国或欧洲?)露易丝看着我的时候,说话已没有了表情,那美丽的眼睛中有几分轻视。
我不懂她的话,也看出了她对我没有好感,但对着外国人,我想我至少应该表现出我的教养和气度,于是我对她微笑了一下,便看向列,知道他会为我回答任何问题。
“That’s our next planning。 Why do you want know this?”(那是我们下一个计划,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Nothing ; because I’m very surprise her。 In fact ; I heard she even never graduated from university。 That’s impossible ! ”(没什么,因为我对她很好奇,听说她甚至连大学都没有毕业,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She’s the angel in my heart; that’s enough。! And I think she’s the best woman in this world; one reason is she never criticizes anyone freely。 ”(她是我的天使,这就足够了!而且我认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从不随意评论别人)说这话的时候,列的眼晴睨了一眼露易丝,仿佛在指责她刚才毫无教养的言谈。
露易丝气恼地涨红了脸,转身离开了大厅。我始终带着微笑,尽管我不懂他们都谈了些什么。佩恩先生见女儿离开,并没有追过去,而是笑容满面地又与列谈了很多,中间也礼貌性地问了我几个问题,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会微笑着让列来应对。
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傻瓜!
几个小时后,我脸部的肌肉再也无法保持正常的笑容,它们开始抽筋了。
管家招呼列上楼,说老爷已经为他准备好了衣服。列问管家,是否也为我准备了衣服,管家支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