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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不去睡觉?”阮恒舟觉得现在好多了,头不再痛只是晕眩,身体没那么沉,也不会反胃恶心。
聂严哲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他起身在饮水机旁拿起纸杯,接上一半热水一半凉水,轻轻摇了摇然后走回床边。抬起阮恒舟的头部,凑近他嘴边,却因为不习惯照顾病人而让水线从阮恒舟的口里滑了出来。最后聂严哲干脆仰头喝了一大口俯下身哺喂给了床中之人。
阮恒舟感到他的舌头灵活却有力地推动着水的流程,在搅动口腔的同时不知不觉咽下了他心脏没有察觉,身体却需要的水份。
直到聂严哲离开的时候,他才不自觉地舔了舔被浸润的唇角,朦胧望向聂严哲的双眼无声地渴求更多。
“现在回去太麻烦了。”聂严哲明明知道对方所要求的只不过是杯子里的液体,然后在这般眼神的凝视下,他也有些把持不住。
“难道你打算在医院过睡一晚?这里才不方便!”阮恒舟瞠目结舌。
“啊,谁说是呢!”聂严哲走到独立病房的门前,按下反锁键,然后走回床头柜前拿起摇控器轻轻一按。
在两扇百叶窗的缓缓下降中,开始脱鞋,不让阮恒舟有时间作出反应,他扔下脱下的外套飞快钻进了被单,伸手搂住男人仍有些发烫的身体。
“喂…”
“很累,就睡一会儿!”聂严哲眯着眼说着,然后把头深深埋进了阮恒舟的怀里。
“…”阮恒舟愣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
“有时真的很奇怪,为什么我们现在会这样睡在一起?”聂严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似乎他的呼吸不太顺畅,然而他却对拥有以及被阮恒舟的味道包围而乐此不疲。
“也是!仔细想想,这些天来我真的有点神智错乱。”阮恒舟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他从不曾想过会和身边人走到这一步的局面。
“看来我也是开始发疯了。”聂严哲突然低笑着,一双手慢慢探入阮恒舟的裤子,在对方身体轻颤,眼神也变得微有怒意的时候,突然蹭起身来贴近阮恒舟耳边低语,“放轻松,我只用手做。”
他性感的声音有些沙哑,因为他实在是很想拥抱这具散发着药香味的肉体。尤其是刚刚那个搂抱,他立刻就感受到对方因感冒而显得越发灼热敏感。然而却第一次离奇地顾虑阮恒舟的身体状态,最后实在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阮恒舟晕晕地感受那只手迅速滑到他的下体,用力且非常有技巧地在那里搓捏,接下去一个快速坚硬地物体也在后面抵着他,顺着身体的抖动而滑进两腿间,和他前面渐渐勃起的家伙磕磕碰碰,尽力摩擦起来。
空气中的炽热持续蔓延,阮恒舟异常愤怒他的性欲总是被这个男人轻易挑起,明明前一秒还有几分不情愿,可是身体却诚实地一再背叛理智。眼里掠过一丝不甘,他猛然转过身,手掌也牢牢地握住聂严哲的硕大。
呼吸张合的速度与声音变得更大了,低沉的呻吟开始回荡在房间之中。
他们的身上带有同类气息的味道立即深深地融汇在一块,同样起伏不定的结实胸膛紧紧伏贴,相互卖力的套弄,达到同步的热情使得双方都在瞬间有了舒适的快感。
最后在短促的闷哼中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聂严哲静静地听着阮恒舟竭力扼止的喘息,在房间里显得那么清晰,而且极具情色意味。怀中的躯体与他身体的温度有增无减,他只觉得这种滚烫的高温可以烧毁病房内一切的物体。
最终本能战据所有的理智,他再不顾阮恒舟初愈的身体,用力扯下病人早已松松垮垮的长裤,将他泛红的身体一下翻转过来,然后掰开他的双腿,一个猛冲硬掼进去。
阮恒舟恨恨地痛哼了一声,聂严哲此刻的太过精力充沛的表现在他还比较虚弱的身体前显得是那么有压倒性,让他心里深为不服。
他的十指紧紧地抓扯洁白的病单,不甘愿接受男人凶器的同时咬牙积蓄剩余的力量,思绪下一秒的反击。
然而这回聂严哲只是把他深埋在阮恒舟体内,抽动了数下便强迫他硬生生脱离…
然后又狠狠地把他灌满,双臂更是自后牢牢地环住阮恒舟前胸,这一回没有变幻多种角度进出,总算让他们都舒服的同时没有再让阮恒舟消耗过多的体力…
宁静的房间里飘荡着床被震撼得吱嘎作响的声音,潮热的呼吸交织得越来越急促,肉体摩擦的声音亦演激烈,两副强悍得可怕而优美的身体都似无法从这渐显疯狂的快感中挣脱出来…
但紧要关头,聂严哲却痉挛着身体在一个他最感到舒适的角度抽离出来阮恒舟立刻感到一股高温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然后他们两人躺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聂严哲由于没有畅通发泄在阮恒舟体内,喘息得尤为厉害,好半天才拉过被褥遮盖他们的身体以及欢欲之后的明显痕迹。
“失言了,对不起。”聂严哲与阮恒舟紧紧地贴在一块,去安抚对方仍然嚣张的昂扬,那掠夺的气势仍然强劲。
“最后的算什么?”
阮恒舟狠狠地剐了他一眼,这种‘仁慈’对他来说更加残忍,他猛然捧起聂严哲的头颅,狠狠一口咬在了嘴上,好半天才森然开口,“等到出院那一天,我可要让你一晚上也睡不着!”
伤脑筋,这个男人对于造爱体位的执着可比三年后强多了,即便他可以让他本能地快乐,可以让他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摇摆,然而那颗高傲的心却始终没有完全向他折服。
聂严哲半苦笑半玩味地圈挽住了阮恒舟的身子,没有彻底发泄的欲望让他痛苦,然而更让他清醒,所以在最后关头他还是选择了自欺欺人的温柔。
第二天一大早,聂严哲在极度的不甘中离开阮恒舟温暖的身体。
而阮恒舟也在输完这几天的药液之后,出院了。
第十三章
聂严哲路过花店的时候,想到今早阮恒舟窝在床里抱怨那一句:已经快两年没有感冒过了!他不由得微笑起来,信步迈入,出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束蝴蝶兰。
阮恒舟喜欢的原来是‘幸福逐渐到来’的花朵,聂严哲嘴里轻轻念着蝴蝶兰的花语,第一次觉得拥有传媒的力量还真是方便,查什么事也这么彻底。
不过,阮恒舟这次生病发生之后,聂严哲想不到的是他居然真的就心甘情愿地住进对方那间小小的公寓里了。
这些天来似真似假的体贴,有点让聂严哲不清楚他究竟在干什么?
不过,有一点他却可以肯定:几年前也似乎由于一场疾病,他带着程晨最喜欢的星辰花走近了阮恒舟。
那个时候,绝对没有此刻的迷惘,他在阮恒舟最需要关怀的时候快速出击,所付出的‘真诚’情意感动了那个对于感情异常执着的男人…
现在回想起来,也难怪当时阮恒舟会那么快应允和他同居,不过同样的事重演一变,这其中的滋味却似乎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同。
“聂董,看上去今天心情不错!”赵森声音中的磁性很特别,而他又是对阮恒舟别具用心的男人,聂严哲不用回头自然也听得出来。
他转身,对着突然出现的赵森淡淡地点头致意,三年前有这个男人出现在阮恒舟身边?
“看来今天不是个谈生意的好时机。”赵森盯着聂严哲手里的花束,极为幽雅地侧身略略让出道路。
“不知道赵先生在何处高就。”
聂严哲经过的时候,看似随口地问了一句。他不得不在意,因为他早已查过赵森的底细,也实在不相信一个四处挂队表演的野模会和他有什么大生意可谈。
当然,如果这只是他动用一切力量才知道的表面事实那就另当别论了。
“呵呵,我暂时还未继承家业。不过我爷爷在多年前和聂氏曾有过很长一段、非常不错的合作时期。”赵森把一张制作精美的深蓝色名片递到了聂严哲手里,“可惜的是我们两家的交情仅止于令尊那一代。”
聂严哲的瞳孔猛然放大,抬眼望向漫不经心的赵森,后者露着牙齿微笑的神情印在眼里,仿佛是在一面镜中观看自己的感觉。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那个汽车炸弹…哦,不,那只是个小小的意外,我已经狠狠教训了那个冒失的部下。我相信聂董完全可以理解我衷心希望与聂氏再度合作的诚意。”赵森慢悠悠的说着,深深地盯了聂严哲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他面前。
妈的!这个家伙的意思是,如果那枚炸弹不是个警告,他们不会让自己这么容易逃过一劫吗?
聂严哲狠狠地盯着赵森的背影,来自那个危险地方的男人,绝对不能放任他对阮恒舟做出什么事来!
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聂严哲接听了过来,却是阮恒舟微有些兴奋的语音,“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你才刚出院,连病假也没休完出门做什么?”聂严哲虽在数落不过仍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在公司后街的花店…”
“我知道,那家花店的名字是‘花榭流桦’,我曾经在那儿买过花送朋友。呐,就这样,几分钟之后见!”
送花给什么朋友?聂严哲微有点不满地嘀咕着,不过他也觉诧异:阮恒舟很少有这样的表现,究竟发生什么让他开心的事了?
思忖间,一辆银白的Xsara就停在了他的眼前。阮恒舟打开车门走下来时,脚步已经完全恢复矫健,然而聂严哲的脸色却在看到他的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这辆DC7201 2。0i怎么样?手动的很带劲!自它03年上市,我就一直想买了。”阮恒舟没有察觉出聂严哲神色的变化,仍然浸在目标实现的喜悦中。
“你…”
“很意外吧?我本来以为我也要明年才可以买下来。”阮恒舟拍拍车前盖大笑着,“谁料到刚刚接到妈妈电话,她在超市大甩卖购物中居然抽得二等奖,小妹的治疗费已经不成问题了。”
“所以你就发疯跑去付了首期款?”
“或许有点吧。”阮恒舟也不介意聂严哲形容他突然行动的口气,“我可以三次付完全额车款,不到15万,很合算…”
“我不许你开这辆车!”聂严哲阴沉着脸打断阮恒舟的话,这辆让他碍眼的车很轻易地在他脑海刺激出一副血淋淋的场面。他绝不允许那个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
“…”阮恒舟微微眯起了眼睛,发觉这一点的聂严哲很快就调整了他的情绪。先前由于赵森的影响,加上此时再看到这辆车他有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