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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门口走进一个侍女打扮的人,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盘中有一个青花盖碗。在联想适才李岩所说的那番子话,想来这青花盖碗之内所装之物。便是那闯王让人所送来的醒酒汤了。
急忙伸手欲将其接过来,却见那个侍女却是稍稍的迟疑了一下,而后一张粉面忽然变得通红起来。隔了一会,方才轻声低语道:“将军且慢,奴婢临来之时,闯王有令,令奴婢一定亲手服侍着唐将军将此醒酒汤饮下。如若不然,便要治奴婢的罪,到时会将奴婢发于军中,任人欺凌,故此还望将军能救一救奴婢才是
。”观这个侍女说的倒是可怜兮兮,只是不知其话里话外到底有多少令人可信言辞。
只是唐枫也不想,因为自己拒绝饮这碗醒酒汤,而害的这眼前女子落个悲惨命运。便只得点了点头对其言道:“既然闯王有令,那便劳烦你过来,扶持我饮下也就是了。”说罢,将头往前一探,等着这侍女过来喂自己喝醒酒汤。
那侍女却稍稍的犹豫了一下,便将那青花盖碗拿下来,又将那托盘放在桌上揭去碗上的盖子,便将碗递到了唐枫的嘴唇边上。慢慢将一碗醒酒汤逐于唐枫饮个点滴不剩,这才将碗拿放于一旁,却并不收拾起来离去。相反一双凤目紧紧盯着唐枫的脸上神色,似乎在期盼着什么?抑或是在等着有什么事情就此发生?
待将这碗醒酒汤饮进腹内之后,唐枫忽然感到这腹内一阵火烧火燎的。便似乎有几万根羽毛同时在胸腹之间搔痒一般,紧跟着就感觉到一股热气,由下面直冲而上,令自己全身感觉到暖洋洋说不出的舒服。且身下也悄然起了某种变化,看着眼前这侍女,就感觉着心中,似乎总象一把将之揽过来,好好的对其上下其手,享用一番。
第一百六十六章无边春色黯然收,疑云顿起遮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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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其内心深处,却已经知道自己已经着了别人得道了。只是不知会是谁?居然肯给自己设下了这么一个十分香…艳的陷阱。只是事情的本身,往往不像它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唐将军,你这是怎么了?因何面红耳赤?莫非你是发烧了不成?让奴婢替你试试,看看可是真的病了么?”这名侍女一边说着,一边探出一只手来,就欲为唐枫摸试额头。可却将上身向着坐在太师椅子上的唐枫挤靠了过来,同时,一张玉面也渐渐的贴近了他的脸颊。
此时分明感觉到了一股萎…靡气息迎面而来,感觉到她口中吹气如兰,那股芳香似乎沁人肺腑一般,勾引得自己更加按耐不住性子,心头更是蠢蠢欲动。终于一伸手,一把将这侍女搂在怀中,这便就要伸手扯下其身上的裙衣。而那个侍女,却是一阵咯咯咯的娇声笑着,一边扭动着身子,不肯让其十分顺利的脱下其身上衣裙。一边却又将她的一具软玉温香身子,不住的摩擦着唐枫的身上各处部位。
而此刻的唐枫,却是感到心头之火被其所撩拨得越来越高,再也按耐不住那沉沦已久的兽…性。心头那仅存的一丝清明,也渐渐沦陷在这肉…山欲…海之中。双眼也显得逐渐迷失起来,眼中只看到了这个妖媚的侍女,别的再也看不到听不到。只想着就此将其按倒在地,也好好出出心头这股火气。
随着刺啦一声,那侍女身上的衣裙,已被其一把扯破,露出来里面所穿的红红的小衣。值此千钧一发之际,那扇被那个侍女有意关上的房门,却被人一下给推了开来。一个女人站在门口,正瞪大一双吃惊的双眸,看着眼前这一出活春…宫,正待要准备上演。而那两位主角,此时已然将身上衣袍已尽都除去,眼看便要入港。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姐姐,快过来,公子这里出事了。”站在门口的正是顾横波,因其适才便以偷偷的躲在门口旁,将李岩对唐枫所言一字不漏的都听了去,心中不由暗暗羡慕柳如是的好命。可更多的,是对于唐枫对于情感的专一感到敬佩。方才见李岩告辞出门,急忙闪身避让与一旁。
等李岩走了,正待也转身回归自己的绣房中去。却看见那个侍女将醒酒汤送进屋内之时,反手将房门轻轻的给掩上。心中不由为此一动,急忙靠到门前,由门缝之中往里窥视着。
初始,还不曾看出有何不对的地方来?可等看到唐枫的一张脸赤红如血之时,便以隐隐约约感到有些不对。等在看到这个狐媚以及的女人,使尽浑身手段来诱…惑唐枫之时,心中对此已是全以了然。知此人,必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来,在其身后不知还有什么样的阴谋在伴随着她。
而那侍女一见,居然在此紧要关头居然有人进来,知此事已是不可达成。急忙一扭身,自其身上下了来,慌忙的俯下身子,抱起地上已是破烂不堪的衣裙就此奔了出去。
顾横波见此女匆匆忙忙逃走,也来不及去将其拦住,在细细追问其所来究竟欲图何事而来?细细的打量眼前的唐枫,此时已是喘气如牛,且身下变化之巨,使人叹为观止。对此情形,心中已然有了定论。其是被人下了合欢散了,此药实属一味燥药,乃是以紫稍花一钱、母丁香三钱、桂心二钱以及淫羊藿等相调配而成。此时如不寻人来与之交…欢化解其药力,其身上肌肤必是寸寸崩裂,且七窍流血而亡。
本以为柳如是方才听到了自己的喊声,会很快的过来,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其过来?而眼前的唐枫身上所中的春毒,又不可再加耽搁。最后只得在即有些无奈,又有些期盼之中,脱下自身上的罗裙,还没等自己走上前去相就与他,早被唐枫迎面一把扑倒在地。
云收雾敛,遥天一碧,万户沉寂,秋风送爽,一轮明镜斜嵌在洁净无云的深蓝夜空之上,远处唯有英姿挺拔的几株冷杉,萧萧瑟瑟,于秋风之中低吟轻语。而在一间透露出昏黄灯火的馆驿房屋之内,此时却是春潮如涌,那两个人正在赤膊大战。声声**荡魄的喘息声,清晰可辨的传了出来。
天色渐渐地明亮了起来,那天际慢慢浮出一抹金黄。一道阳光,由窗纸上投射进房内。顾横波昨夜整整劳累了一宿,天交四经天的时候,唐枫才停了下来,就此沉沉的睡去。而她也难得的跟着休歇下来,伴随其一同进入梦乡。只是奇怪,那个柳如是对此事应当有所警觉,却又是何缘故不肯现身,来亲身施救与唐枫?
见天色已然亮了,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之上的唐枫,甚是不解自己与他究竟是在昨夜何时到了这床榻之上的?见他尚在沉睡之中,倒也正好避免了,在两个人清醒时候互相见到对方赤…身…裸…体之时的尴尬。
穿好衣裙,心头喜滋滋的将头上的青丝随意的挽了一个坠马髻。又有些恋恋不舍的,盯了一眼此刻躺在床榻之上的那个于自己有过一夜欢愉的男人。是就此转身离开了他的屋内,回到自己的临时闺房,可刚刚推开门,却是一眼就看到地上竟然躺着一具死尸。
“啊”顾横波顿时惊吓的叫出声来。等在仔细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具尸首,这才认出来,正是昨夜去勾搭过唐枫的那名侍女。只是其不是早已然离去了么?因何缘故又会殒命于自己的闺房之内?
“媚儿妹子,你昨夜又去哪里疯去了?我前来你这里寻了你几次,你都不在房内,快说,敢莫是你做何坏事去了?观你这满面抑制不住的春色,莫不是昨夜偷腥去了不成?啊,这,这是一具死尸么?”柳如是边说边由顾横波的身后走进门内来,这才看到屋里地上赫然躺着一具尸体,顿时也被吓得失魂落魄的叫了一声。
正在这时,忽听得馆驿门口一阵喧哗声传了进来。紧跟着,一队义军手持刀枪奔进院中来。不由分说,便将柳如是和顾横波给圈在当中。随着身后走进来一名小头领,其一走进屋中便先蹲俯下身去,仔细的审视了一番躺于地上的那具女尸。而后,又抬起头仔细的打量了打量眼前这两名绝色的女子。
“是你们二人谁做的这件事?快些讲出来,也免得去堂上给你等动刑过堂。似你们这般娇滴滴的身子,估摸着都过不了几夹棍,就得落了个血肉横飞。此时若是早些交代出来的话,对人对己都有莫大的好处。”那个义军小头目说完,又是狠狠盯了一眼眼前这两个女子的胸…前。
“胡说八道,我等因何缘故竟要将她给杀了?我们姐妹连见都不曾见过她,与她又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杀了她对我们两个又有何好处?”柳如是听见对方竟然指责于己杀了人,不由火往上撞,立刻与对方开始辩驳起来。
“如此说来,你们竟是不肯承认杀了人了?那好吧,那就再给你等一个机会,你们说说看,究竟会是何人,竟能下的这等毒手,把这个可怜的女人给杀了的?你们也可以试着去设想一下,看在这个院子之内,究竟会是何人有这等机会,无声无息的杀了这个女人?你们可放心大胆的讲出来,即使是唐将军杀了这个女人的话,闯王对其也自会有所公断的。到时,也会让其讲出他的理由来。”这名义军的小头目说到此处,嘴角处不由浮现出一丝冷笑。
“哦,听你这般说,你是竟然指是唐枫杀得此人了?你可有何证据不成?如无证据的话,你分明是诬告与他。”顾横波早已有些按耐不住,听到对方竟然诱使自己指认唐枫杀人,不由火冒三丈,顿时对其高声斥责着。
“媚儿妹子,你且莫要着急,是非曲直自有公断。我相信公子根本就不会去做这等事,不如,你等将我家公子请到这里来,好好地听他说说看,到底其中又有何玄机?还有,请将我家公子的结拜大哥也请来,也好做个听证。”柳如是倒是不温不火的对着眼前那一队义军吩咐道。
“我说,张啸你小子一大早不去好好的训练手下,来到此处又意欲何为?莫不是心存不轨么?”随着话音落地,张献忠竟然由远外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只是,其刚刚走到顾横波的房门口,也瞅见了地上躺着的那具女尸,不由就是一蹙眉头,又转头看了看身旁站着的这一对玉人。
“柳姑娘,这间房屋可是你住的么?还是这位姑娘住着的?”张献忠有些狐疑的对着柳如是开口询问道,同时又一次盯了一眼顾横波,见其长相妩媚之极,尤其那眉眼,更是赛过柳如是一筹。心中根本不信似这般的两个粉妆玉裹得两个妙人,竟会做下如此歹毒之事来。想来十之**,必是另有他人在别处杀了人,再将这死尸挪至此处嫁祸于人。
第一百六十七章指鹿为马巧嫁祸,玉女一双引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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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唐将军如今身在何处?”张献忠往四下看了看,却并不曾看到唐枫的身影,便只好对着面前的柳如是和顾横波询问道。可还没等柳如是回答他的问话,顾横波却是颇不耐烦的先白了他一眼。
没有好声气的对其高声喝道:“你莫不是特意前来栽赃陷害与我家公子来的么?怎么人死在我的房间里?你不去捉拿真正的凶手也就罢了?即使对此处的人有些疑惑,也当先拿我去大堂之上问话,又与我家公子何干?”顾横波说罢,却将身子一转,一直走出自己的闺房去,轻移莲步来到了院中,将双手向背后一背,就等着来人将其绑上,好将自己拿到闯王的面前审问个清楚明白去。
“呵呵,顾姑娘,你初至此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