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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打探了一句道?却听这位城主对其回敬道:“至于此人是谁?你去问问变蛟就知其中端详?”说完以后,这就吩咐手下军校,在这山坡下面挖了一个土坑出来。将那个人草草的就埋葬在了坑内,而那位冰雪城主却是就此在一直不曾开过口?一旁的额亦都,却是看的满脑门的糊涂不解?急忙朝着身畔的曹变蛟望去。
却听曹变蛟压低声音对其言道:“此人就是洪承畴,城主不忍将其暴尸荒野之中?便就将他抬到此处好埋葬下去。”这一句话说出口来,将额亦都给听得,不由就是瞪大双眼,瞅着这位骑在马上的年轻将军,脸上则是一副难以相信的神情。“不错,此人就是洪承畴。我是打算在这里给他立一座贰臣墓,也好让后人知道,投降到对方手下,也未必就会能活得更久?以为能得到许多的时机,反倒搭上了自己一条性命?并要后人以此为戒。”说完以后,那面的土坑早已经挖好,军校门七手八脚的将洪承畴也给放了进去。随后将土掩上。这一回,众人才返回旋城城内。
一夜无话,次日黎明时分,唐枫对着额亦都叮嘱了一番之后,就带着曹变蛟匆匆忙忙的赶赴复州城。为的就是早些与函可大师相见,最好就是再跟他好好打听一下?这些八旗军到底因何缘故撤的兵?另外,就是惦记着那位郑家的少主,郑森如今可是有没有真正清醒过来?该不会,谁都认不出来了吧?自己将来,在筹建海军方面可还要指望与他。自己可是绝不希望他出个什么差错的?”故此,带着曹变蛟是一路之上,都不增休歇过一回,只是抓紧朝前赶路。
本来要赶两日的路途,却在天将擦黑之际,二人以及手下的骑兵,就赶到了复州城下。吩咐手下的军校上前叫开了城门之后,二人带着手下东北军骑兵就势冲进城内。等进到了城里之后,唐枫也就与曹变蛟在城门口这分道扬镳。曹变蛟一方面还需将人马带回联营里好好安顿下来,一方面,还得身负守城的重任。
自然也就不能伴陪在这位主帅的身旁,一起去见军师函可大师。也就此与城主告了辞,领兵自去安置不提。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刚刚带着人走过一条街道,恰好迎面遇到了二来正带着手下在街上巡夜?兄弟二人之间,到也隔了不少的日子不曾见到,彼此重又相逢于大街之上,自是喜不自胜。
尤其在当时,唐枫带着五百兵马去给额亦都送粮,可谓是九死一生。而当时复州城又不能离开人,若是仅靠着二来手下的特战队在此镇守孤城?即便特战队在十分的骁勇善战,可也低敌不住对方的人马众多,且又是以铁骑为主。最主要的,二来不如曹变蛟读过那么多的兵书战策。对于领兵作战,曹变蛟较起二来可要强个来回。正因如此,那位东北军主帅才力令曹变蛟镇守复州城,并不得去为旋城解围。
只是令这位主帅深感惊奇的,就是这位二来兄弟,如何竟然会亲自带着人在街上巡查往返?一般这种事情,只需一些寻常的军校去做就可以,又何劳动与这位特战队大统领亲自带着人在此?可以猜的出来?自己不在复州城内的这一段日子,城内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由对其问了一句道:“二来,你与我实话说,在我走的这一段日子当中,城内可是出了什么大事?郑森如今,身子骨可是见好了一些?”说着,不免借着灯笼光,打量着二来脸上的神情?
却见二来的脸上神色稍稍一怔,唐枫心中也就此明白了,城内果然是出了大事?“要当真说起这件事情,竟是与我东北军并无任何的关联。毛病就出在了,那位郑森少主身旁的随从身上。这个人叫陈永华,而郑森倒称他为陈近南,乃是从福建专门赶过来,给郑森通报家中消息来得。枫哥,你我边走边谈如何?函可大师可也盼望着,你能早日归还复州城呢?”二来话说到这里,却忽然话锋一转,便就此拉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袍袖,就顺延着街面往前走?
第八百八十章相助郑家平内乱,海上决战倭寇国
第八百八十章
而与此同时,只见一条黑影以匪夷所思的速度,从街边的房檐之上掠过。顷刻间,就已是不知其去向?而这也恰好闯入这位东北军主帅的眼中,一时不免怔愣了一下。便停住脚步,对着二来探询一句道:“你可是担心,会有人趁机混入复州城前来行刺与某人?或者,此人就是奔着我而来的?关于这个人的底细,你手下的那些弟兄,对其可曾摸得清楚?”说到最后一句话之时,只见这位冰雪城主的脸色,却是已经有些变得阴沉了下来。二来于他从小长到大,到还从没有见过这位幼时的光腚玩伴,脸色竟如此阴沉,还会有如此骇人的时候?
一时间,二来也不由稍稍停顿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的对其回复道:“这个人就是我方才与城主所提及过的,那个与陈近南有所关联的人物?听陈近南和郑森二人对我言讲,此人名为冯锡范。最初也是跟随在郑芝龙手下,一同在海面上混饭吃的,每每在海上劫了别人的船只后,还要将对方的人尽数杀死,随后在将之投入大海之内以图毁尸灭迹,实在可谓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说到这里,二来却对着这位东北军主帅做了一个继续向前走的手势,二人是边顺着大街向前走,便又继续攀谈起来。而身后的那些特战队军校,除了一部分人已经顺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另一部分的人,则是护在二人身前左右,伴陪着二人向着前面的临时官邸而去。
二来继续开口言道:“而自从郑芝龙被人暗中加害以后,此人也就不晓得,如何竟转身投靠了郑鸿逵的门庭之下?就在郑森兵败以后,福建郑家也就跟着出了变故。而那个陈近南也正因此,经过多番打探之后,这才不惜千里奔波到了复州城来。想要给郑森来通报一下家中的消息?却让他没有料到的,就是郑森如今竟是昏迷不醒。也就只好将这件事情先暂时放下,留在复州城内,精心的照料着郑森的起居。而这个冯锡范潜入复州城内,所为的就是想要将郑森给刺杀了。如此一来,也就断了郑家那些手下对于郑家正统子嗣的期盼之心。最终,不得不转身投效与郑鸿逵的门下。而听陈近南讲,郑森的母亲已经落入郑鸿逵的掌握之中,而郑鸿逵也正因捏着这个关键的把柄,才促使着郑家的军校无不是听命于他。他此番来复州,就是来对郑森通报这件事情的。并且,听陈近南对郑森讲,如今郑鸿逵因为担心,那个郑森随时都会恢复过来?在带着人来找他报仇?便早已带着郑家的全部的家财,还有海船以及将校们,投奔到了倭寇国去了。郑森此时,正因此事而烦心着呢?前几日,不知他却是从何处听说到了,函可大师乃是冰雪城的军师?便多次登门向函可大师拜求,想要让其给他出一个主意,或者是最好能派出一哨的人马,远渡重洋去帮着他报仇雪恨,去将郑家的家财还有海船等物都夺回来?可当时就被函可大师给推辞掉了,只是对他说,此事非是能由他一人可以做下主来的?还得靠着冰雪城主开口,此事才可成行。故此,这个郑森是一日日的苦盼着,城主能够早一些返回复州城来?城主,咱们到了。如今,函可大师就住在这个院子里。而供你休歇的地方,也是在这所院落当中,恰好与他比邻着?”二来说着,亲自伸手将院门推开,并伸出手,示意请这位东北军主帅先走进去。唐枫倒也不在于他过多的客套,便抬脚就走进院子之中。
迎面就见一面,显得十分古雅的,五福临门的影壁墙横在眼前。绕过了影壁墙之后,只见院中处处尽是浓荫茂盛的树木和花草,一条甬路直通向前面一幢主屋门口。两旁竖立着两座厢房还有偏房,房脊却都接连成一串,起起伏伏蜿蜒着通向前面的主房房脊。看着外表,十分具有北方民居的特色。
“函可大师就居住在右面的厢房之内,而我则是住在左面的厢房之内。至于前面的那栋主房,就是专门留给城主你住的。我估摸着,天色都已经这般晚了,函可大师也应该是早早的就休息下了?城主还是明日一早,在命人去召见他比较好一些?大概,枫哥你还不增用过晚饭呢吧?来人,速去吩咐灶下的大老刘一声,告诉他,城主到了现在可还饿着肚子呢?让他抓紧炒几道拿手的菜上来?对了,在烫一壶杏花酿上来。”二来却是少有的,像今日这般的对待与这位城主?
倒是令这位东北军主帅甚感惊异?不免拿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站着的这位幼时的光腚伙伴?一直将这位鼎鼎大名的特战队的统领给看的,竟然略显得有些心中发虚似的,急忙低下了头去,这才对其开口言道:“二来,你我可是总角之交,你可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知道的?”他的这一句话刚脱口而出,忽然就见右面厢房的房门,竟然被里面的人一把便给推了开去。只见一个人便向外走,边回头对站在门内的那个人言道:“请军师留步,此事可就拜托与军师了?还望军师能在城主回来之后,代在下在城主的面前多多美言几句?若是一旦事成?军师如果还想回归林下?那在下定会替军师修上一座大的寺院,让军师前去当寺内的主持?军师要是想在这红尘之内如那姚广孝一般,做上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那郑森也会鼎力相助于大师的。”那个人说完,便对着门内的人又拱了拱手,这才转身欲走出这所院落去。
这位东北军主帅如今,是看得明白也听得清楚,眼前这个说话之人,正是那位在自己离开复州城之时,仍然处在昏迷之中的那位郑家的少主人郑森。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能这么快就恢复本来模样了?听他这最后所讲出的几句话?分明是想要让自己的军师函可大师,代他来跟自己讲个情面的?至于他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了,就是出兵助他夺回属于他的东西罢了。可这对于东北军,却又有着什么样的好处呢?
一想到好处,不免又将方才那位二来略有些显得古怪的,先说函可大师已经睡下,接着却又只是一个劲的催促着自己,早些走回正屋之内的情形联系到一起。心中也就顿时了然,看起来,二来亦是生怕这个蘑菇头再来纠缠于自己?也晓得这位郑家得少主人,会在此时待在函可得屋内,去哀求与他来为其办事?故此,才一直催促着自己早些走过函可的屋门,也好不必要再见到那位郑家的少主。
可如今,正好与这个郑家的少主人碰了个对头。在想要躲开他?却也是绝对没有这个可能了。郑森正跟屋内的那个老和尚告完了辞,一脚迈出屋门,这便要离开这所府宅,好赶回自己的住处去?明日,再接着来寻这位东北军的军师,好再度哀求与他,为自己劝说那位城主大人出兵相助于自己?而郑森自从被这位大师将他给医好了之后,就在一直等门求告于这位大师,能出手相助于自己,好去夺回家产。只是这位大师,每次都是与他左说右言。次次都不肯与他主动论及到这件事情上?若是遇到自己与他把话挑明了说的时候?却依旧推说,此事并非是一个和尚所能为的?
而自己呢?也曾经找过东北军中的那位,据传说是跟城主一同长大的二来统领。以为靠着他的这一层关系,他若是能够将此事定夺下来?那位城主对此,也自然就会满口承诺下来的?只是,这位比起那个和尚来,还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