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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明白?”听见这位对自己嘱咐完了以后,虽然仍然是一脑袋的浆糊?可这个校尉,却还是对其回了一句明白,只是在自己说过之后,却未免感到有些好笑?自己听的是糊里糊涂的,那里明白了?又明白了什么?又过了片刻的功夫,有军校进来对着主帅回禀,言说已将人马凑足,可以即刻出发前去驰援
这个校尉正待要上前去与主帅告辞,却见唐枫头也不回的,只是对其摆了摆手示意与他可自行离去,无须再来向其请辞?便只好出了匠坐监,翻身纵上了马背,带着四百名东北军校就行色匆忙的,直奔着熊本的方向而去等这个军校离开了匠坐监的门口之后,只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向门口瞄了一眼?随即,却又若无其事的踱到龙骨的另一边,俯下身去细细的观察着?而那个校尉,却是一路风风火火的,带着人朝着熊本方向急急的赶了过去只是因其本身是乘坐着战马,自然要较起那些,此刻只是用一双腿来赶路的东北军校快上了许多
倒也惹得军校们对其颇有微词,背地之中暗暗埋怨着其只看到自己有一幅好脚力可以赶路,竟不顾军校们的一双腿脚正因如此,这校尉也不得不将马的度放慢许多也好来迁就一些,这些依靠着一双腿的军校们足足的奔出去了有几十里的山路之后,这才赶到了一处十分险要的地方
而在倭寇的九州岛,以及本州岛四国岛等岛上,无不都是群山缭绕与全岛且一眼望过去,只见翠海碧浪被风吹舞着,形似不断起伏的波浪一般滚滚而来如今,在从八代通往熊本的路途之上,也有这么一条山路,两边险峻异常倒是一处可以设下伏兵的好地方?而这个校尉,刚刚带着一众军校赶至此地,却见迎面也奔过来一只奇形怪状的队伍?里的稍稍的远了一些,到看的不是十分的清楚?
只是能看得出来,来人并非是二来将军和其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倒似乎是这几日,自己等众人一直与之打交道的那些倭寇们的打扮眼瞅着对方很快的,这就奔到了离着自己等人不太远的地方此时再想要躲藏起来,也好依仗着东北军手中强劲的弓弩,来对其施展一次伏击?却似乎已经是来不及了
这个校尉眼见这番遭遇战,已是觉无可避免的?急忙翻身跃下马背,并十分用力的,对着战马的后股处狠狠拍了一巴掌战马负痛,顿时腾开四蹄,朝着所来的方向又奔了回去而这个校尉,也急忙对着这四百名普通的东北军校喝令道:“即刻与我分成三排站好,检查弓弩上的箭匣可是满着的?”随着这个校尉的一声军令,东北军校们立刻纷纷自动列成三排并抽出弩箭,仔细的检查过一番之后,齐声对其回应道:“禀校尉,弩箭均以装设好”
“且都注意听我的军令,先都与我稳住,莫要着急射出弩箭去?”这个校尉眼瞅着,二来此时竟然是无影无踪?而自己却又较为毛糙的,就这么将这四百名弟兄给带到了这里恰恰与这些倭寇走了一个对脸,若手下是一群的东北军特战队的校尉?那这个校尉的心中,绝对安稳的很
因特战队的校尉们,几乎什么样的攻防之战都遇到过也都特意的演练过,不论是对上何种对手?即便不能将对方给彻底的剿杀?可若是打算寻个时机,来逃之夭夭的话?那是任何人都休想能拦得住的可现如今,手底下只是四百名寻常的东北军校而已对上对面的那些,明显数目比自己多上许多的倭寇,真是不知结果会能如何?
最要命的,哪怕是二来此刻,能带着人及时的赶到此地,和自己的这支军队,从两面对着倭寇进行夹击?即便胜不了对方?可也能够从容的后撤可是到了如今,想这些已经是全都没用的大概,有可能是自己乃是,最近才投靠到那位东北军主帅的手下的?所以,对方也就不曾太拿自己来当回事?
而那位二来将军,也是很有可能,因为自己本自出身于水贼之中?又加上,最近那些水贼再熊本府县,竟然任意来欺凌那些倭寇的女人们使得那位东北军主帅为此而大发雷霆,竟然一口气,就令二来将军诛杀了一百多个水贼使得幸免于难的几个水贼,终日都是活在恐惧之中
而虽然在当日,自己并不因此有过什么过错?可谁让自己亦是出身于水贼之内呢?正在这个校尉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得身边一个东北军校低声对其提醒了一句道:“校尉大人,倭寇可离着我等不足五十步远了?望校尉大人早作对策?”听这个军校忽然开口提点了自己一句,这个校尉这才缓过神来
急忙抬头望去,果然,就见对面的那群倭寇现在离着自己这面,已经不足三十步远的距离正都高举着手中的长长地太刀,面目狰狞而扭曲着,口中咿呀喔予的也不晓得在喊些什么?此时,正一窝蜂一般的,朝着东北军校们就奔了过来好在,东北军校们对此,竟然不见有一个人慌了自家手脚的?都是屏声静气的,扶持着手中的弓弩,对准前面倭寇的前心之上
第九百二十五章剑气直破倭寇胆,即为鬼雄仍杀敌
第九百二十五章
放箭”。…… 。这两个字刚刚从这个校尉的嘴里脱口而出,东北军校手上的弩箭便随之应声而射。弓弦来回自动的连连拨动个不停,那一蓬蓬,连绵而不绝得弩箭,竟就如同白居易的琵琶行诗词里,对那婢女弹奏琵琶之时所形容的一般。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不仅急促,并且密集,还不等那些迎面而来的倭寇,对其作出一丝的防范来?却早已应声而倒。
待这一场弩箭射过去以后,奔在最前面的倭寇,以尽数被弩箭射倒在地。而这也无疑,给了那些在后面相继而来的倭寇一个警示。一时之间,无不是立时将脚步给停住。纷纷开始瞻前顾后的,不免对此有些犹疑不觉起来?而在倭寇中央的,那个最初鼓动这群倭寇,一同奔袭八代的那个倭寇小头目,此时却是在人群之中高声喝令道:“莫要慌乱,再厉害的弩箭,也总得有射尽的时候?盾牌手,可持着盾牌去走在众人前面。弓箭手,就此停下,可朝着对面那拨人仰弓而射。”随着这个倭寇小头目的吩咐,倭寇们的队形立刻开始变换起来。
尽管仍然不断有倭寇被弩箭射到,随即跟着便是一头囊到了地上。可身旁的倭寇对此竟是不予理睬,仍然是照着那个倭寇的吩咐,将队形重新组织好了。盾牌手将盾牌举起来,护在自己的头脸和前胸。手中紧紧握着一柄太刀,走在了队伍的前头。而倭寇的弓箭手,此时也开始纷纷将长弓拉开,对准东北军的方向,射出了一支支得羽箭过来。虽然倭寇的弓箭不是很多,却也给东北军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顿时有几个东北军校,正被对方的羽箭射中,就此栽倒在地下,却是生死不知。而那些倭寇的盾牌手们,此时却都是连成了一排。使自己手中的盾牌,于身旁倭寇手里的盾牌,是一面接着一面,都紧紧的挤靠在一起。如此一来,即便仍然有倭寇被弩箭给射中,但比起方才,伤亡的人数却是大大的降低不少。
而这也令对面的这个东北军的校尉见了,不由大蹙眉头。他根本就不曾预料到,竟会在这条山路上与倭寇遭遇上。本来,自己只是以为,那些倭寇此时定是会全都聚集到熊本府县。那样一来,自己带着人马悄悄地赶过去?在于赶在自己前面的二来将军兵合一处,随后,一起对倭寇们发起突然袭击。可此时,竟在这里与倭寇们遭逢。这才迫不得已与倭寇硬碰硬的,在正面展开厮杀。只是,眼瞅着对面的倭寇竟然是越聚愈多。就这么片刻工夫,竟然又从熊本的方向奔过来不少的倭寇。照此下去,自己这四百个东北军校,还能否在抵挡住这些倭寇?可就是很难说了。
而在看对面这些手持着盾牌的倭寇,一个个已经离着自己这面不是很远?平射过去的弩箭,绝大多数都被对方以盾牌给抵挡下来,钉在了盾牌的面上。急忙对着手下的军校厉喝一声道:“莫要再继续平射,都与我对准倭寇的脚面和小腿射。”待这一道军令传达下去之后,东北军校们手中的弩弓,一时尽都倾斜下去。
那些倭寇正将盾牌平举着,遮挡在自己的前心和脸上,哪里会想得到?对方此刻竟然不求杀敌,却是改为只求伤敌。一时不查,只是觉得脚面上忽然一阵剧痛袭来。随即,便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捂着扎着一只弩箭的脚面,惨嚎连连。而这样一来,也就使得后面的倭寇一时接续不上。只得暂时停下来,重新由旁的倭寇代替受伤的倭寇,去将盾牌从又持了起来,继续往前来。而就在这两面的人马,一时相持不下之时。
却忽然从东北军的后面,竟然静悄悄的摸上来一哨人马来。而来的,却是另外一只得倭寇军队,这支人马也是从熊本方向驰援过来的。本来当时,这哨人马也恰好走到了,前面这拨倭寇的队伍后面。却见到前面有一只不明其来历的军队,将前面的自己这面的人马给拦挡了下来。
而这条山道本身却又不是很宽阔的,除了似这般一点点朝着前面压进,是绝无可能超过前面的那支倭寇的人马?如此一来,自己这头的伤亡人数自然慢慢增加。即便,最终能与对方展开面对面的白刃战?可受这山道所限,即便是自己的人数众多?可你上不去,却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所以,后来的那哨倭寇人马,在其中一个小头目的率领之下,就直接去走了另外的一条路径。便是从前面那些倭寇的身后,直接登上高山,认可是绕了一大圈。从山上径直绕到了那不明其来历人马的背后,并对其忽然展开偷袭。而那个校尉倒还真是没有想过?竟会有倭寇特意的绕远道,从自己身后发起攻击?
一时不查,顿时就吃了亏。身后的倭寇一扑到东北军的跟前,立刻毫不犹豫的,就与东北军展开厮杀。那个校尉急忙将人马分成前后两部分,前面的自然还是以弩箭来抵挡住对方。后面的,却是亲自操着长刀,带着一百多名东北军校,就此与偷偷摸上来的倭寇展开了一场不对称的混战。
而身后的这些倭寇的人马,也足足的有二百多人,比回头对其进行阻拦的东北军,却也多出不少的人来。再加上本身是偷偷摸上来的,到了离着东北军校不算十分远的时候,这才突然蹦了出来。而东北军却又是仓促应战,所以,被对方一个冲锋,便就此闯进东北军的队伍内部来。
如今,整个东北军都陷入了,与对方的混战之中。和那些本来尚可以弩箭,来稍稍阻延一下对方进攻脚步的东北军校,此刻也没有空暇,再去对着倭寇们发射弩箭。也无不是扯出腰上的佩刀,与站在自己身旁的倭寇们展开殊死的拼杀。两军交战之中,双方均不时有军校被对方给砍翻在地。并随之,立马又被对方再给补上一刀,却并无一人畏战而退。白刃相交,赤目相对,厮杀震天,怒叱不绝,血水横流余地而不止,东北军校们早已然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是认可自己就这么战死在此地?也决不肯退后半步,使得自己能够侥幸生还?
此刻,在心中唯一想着的,就是将眼前的这些倭寇能拖住一会是一会。绝对不可以,便让其从自己身边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过去?即便是自己身受重伤,也势必要和对方拼一个鱼死网破。那管是同归于尽?起码也尽到了自己的一份责任。双方的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