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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既然身为特战队的首领,自然这点度量倒还是有的。也就仅仅是蹙了一下眉头,却就转过身来,恰好正在此时?就见那个店小二的手中,托着一个大大的木头托盘,而从托盘上正散发出一阵阵的热气。却是走到了二人的桌旁,将盘中的几样小菜,去一一的放到桌面上之后,这便将木头托盘重又夹在自己的腋下。
却是正打算转身离开?也好继续把余下的几样菜,也给这二人摆放上来?毕竟似眼前这两位如此大头的客官,可并不是自己日日都可以遇见的?既然遇到了这等大头之辈,如要是不从他的身上多刮下一些银子来?都对不住自己这店小二的名头。可当其方一转身之际,目光却是不由,朝着方才那个老者所坐过的地方扫了一眼过去?却惊咦了一声道:“这老货,竟然又依着巧嘴蒙哄过了一顿酒去?待等明日,他若还敢到此地来?定要让他的好看。”说罢几句狠话,这个店小二却是气哼哼的,这就要转身赶到后面去给酒肆里的客人们去上菜?
却忽然听的,在自己的身后有一人开口对其言道:“小二哥,无论他拖欠与你多少酒钱?都在我兄弟的帐上来出好了?只是这道菜,是不是太过咸上了一些?就算你们这间酒肆,自己往外贩卖私盐?可也终不能就如此的挥霍这些私盐罢?”这个店小二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却见正是那个方才,仅仅就用两句话,便将那个老货就此给气走了的年轻人。虽然听,在他的这最后的一句话中,似乎带有些对于自己的调侃之意?
可当听说到,那个老货酒钱全部都着落于他的头上之时?心中顿时不由高兴起来,起码这酒钱是无需再由自己来垫付和赔偿了?毕竟自己可也是照实不易的很,即便是存有这等善念?可也终归得有这等能力方可施行。也就对于这些打趣与自己的言语,也就不去与之计较。依然是径自转身预备去端菜上来?
而就在此时,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将自己的头,凑近那位的特战队首领的耳旁,也不晓得对其说了几句什么?却见二来的面色,忽然就为之一变?却又抬起头来,显得十分认真的,去看了看眼前的这位冰雪城主,却见对方满面得肃穆神色,又显得十分郑重的对其点了点头。
二来这才站起身形,几步就走出这间酒肆的大门外面?随后,身影也就此消失在门口处?而那个店小二正二番,又将那个木头托盘给端送上来。却恰好就瞅见二来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却不由心中未免有些怀疑起来?生怕眼前坐着的这两个人,也终归是指这张嘴去吃饭的?很有可能,也似那个老货一般无二的?趁着自己一转身之际,就此消失不见?便朝着眼前这位正拿筷子,去夹起一根萝卜的主的脸上望去?
依着店小二的心中所想?是凡人若是有意要赖账的话?这面上的神情,多少也会都显得有些不太自然?自己从前就遇到不少,似今日这位一般,口中说的天花乱坠,可就是不办实事的主?且往往在一开始,都是抱着吃白食的目的而来。先以好话将自己给瞒哄住了?随后,再来趁着自己不备,却立即溜之大吉?
故此,这个店小二此时也无心,再去后灶来给这二位上什么菜去?干脆一屁股就坐在了这个人的对面,一双眼睛,却是连眨也不眨的,死死地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而最初这位东北军主帅,倒也不曾感到有何不对之处?只是想大概有可能是店小二有些累了?这才坐下来暂时歇息片刻?
可却无意之中,将自己的头方才抬了起来?却当即就被对面的这个店小二给唬了一跳?只见这个店小二的眼睛,瞪得竟如同牛眼一般的大,此时此刻正在盯着自己?还不等这位东北军主帅,去对其开口询问上一句?就见二来却又从酒肆外面施施然的走了回来?而一见二来竟然走了回来?
店小二慌忙带着一脸,几乎显得有些献媚的笑容?对着二来迎合一句道:“爷莫不是出去临时方便一回?我这里还想呢?爷如何竟不等吃过酒席之后再去?”店小二的言语方说到这里?却见对面这个人,却不再理会与她?反而是走回桌旁,随意的寻了一把椅子就此坐了下去。
店小二也只好讪讪的笑着,拿起木头托盘复又走了回去。“弟兄们可都去了?”忽然那位东北军主帅无头无脑的,对着眼前的二来开口问了一句到?“枫哥,只恐怕这件事情,可不是那么好做成的?若是押着那些女人赶往京城去?大概随行的军队并不是很多的。可要是另一种?”这位冰雪城主一言及此,不服再言。
可就在此时,在淮安城内的一条,稍显得有些破败和僻静的小巷之内?正走着个,后背稍稍显得有些驼下去的老者?从其侧面和身上所穿着得衣袍来看?此人正是那个被锦衣卫将女儿给掳了去得老汉。却见其脚下稍稍的在来回摇晃着?看上去,竟似乎有些喝多了的模样?而与此同时,却有两条黑影从小巷口闪了进来?m
第一千三百一十七章 两京贫病若为居,眼前穷寇势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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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一十七章
还不等那个老汉对此有所反应?自己的两只胳膊,早就已经落到这两个人的手中。且其中的一个人,大概是怕这个老汉开口叫出声来?且在万一因此给自己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便伸出一只手,去将老汉的两腮给掐住,迫使着他不得不主动的张开口来?也不晓得另一个人,却又是从何处寻来了一块破布?当即仅仅是稍稍的团了一下,就用力的将此物塞进这个老汉的口中。随即,却又在自己的兜囊之内,去寻出一个口袋,将之罩在这个老汉的头上?就此一路推着他,穿过眼前的这条小巷,到了前面的那条大街上?
而如此大张旗鼓的,就这么推着一个头上被口袋给罩住的人,在这大街上去走,却又如何会不引起周围的人,对其的注意和议论?自然,在这其中也不乏有些,仅仅是抱着看热闹为目地的人,却是立在远处,对此来指指点点着。胡乱的猜测着?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究竟是因何事情而造成的?可也并不缺少一些,富有血性的汉子为之而站出来,打算插手管一管,发生再其眼前的这档子闲事?
可还不等其上前,去对那两个人探询一句?却听得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厉声朝着那几个正欲聚拢过来,管一管闲事的百姓们吆喝道:“锦衣卫在此处抓差办案?不想惹祸上身的?及早的去把前面的道路给我等闪开了?若是打算横插一杠子的?可莫要说我等事先不曾提点与你等一声?这淮安府的大牢,现在可还是空得很呢?”锦衣卫这三个字,方一被吐出口来?不亚于相闻山有虎狼一般,顿时惊得这些百姓们四散而去。
而那两个自称为锦衣卫的人,此时倒是悠闲自得的,径自押着那个老汉在转过一处街角之后?却就此消失在一条小巷之内?而在方才的那间酒肆之内,这位东北军主帅和自己手下得力的大将二来,两个人面对着,被店小二给摆放在桌案上的这七八道菜肴,却是一时竟然对此有些愁眉不展起来?
在这桌上所摆着的这几道菜里,竟没有一道是肉菜不说。并且几乎都是由萝卜所做成的,就连一块豆腐都不曾看到。更不用说再见到旁的青菜?“二来,你说,若是你我夜里辛苦辛苦,设法先去走上一趟?将那些姑娘们给救出的机会却是能有多大?不过,就怕万一再将此事给搞砸了?便势必会影响到,我等赶至此地来的本来目的?”面对这满桌子的萝卜,让这位冰雪城主实在是有些难以下箸。
索性把筷子又缩了回来,慢慢将之放在桌上,却是压低声音,朝着对面的二来开口询问了一句?二来方将一块萝卜放到自己的嘴中,对其低声回复道:“依着末将来看,此事倒还莫不如等到明日清晨再说?只待那些锦衣卫和被官府所差遣出来的衙役人等,将这些人全部都给带出城外以后?我等在来动手,此中的胜算也稍大一些。若是在这城内不管不顾的,就此动上手来?尽管是将那些幼女都给搭救出去?可我等却也最终会被困在淮安城内。兴许,那些被搭救走了的幼女,回过头来,却又是落在了这些锦衣卫的手中?如此一来,我等此番救人还有何意义?但不知城主意下如何?若是同意末将所说的,明日在半路上去动手?那末将这就去将手下人马召集起来?先去那条路上设好埋伏,以待明日一战?”二来深知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主帅,亦是不会太赞成便在城内动手的?
可身为臣属,自然需要将话说得明白透彻一些。也好避免万一,这位东北军主帅在执意,非要给这个小朝廷一个眼罩带一带,并就此大闹淮安府去?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听了二来的这一番话之后,仅仅点了一下头,却是从身上摸出一块银子,将之随手丢在桌上。站起身形,对着仍然在酒肆里,正来回穿行在各个桌旁的那位店小二喝了一句道:“小二哥,银子已被放在桌上了,多出来的,就全部都赏给你了。”说完之后,却是头也不回的走出酒肆门外。二来也急忙在后面跟随了上来,兄弟二人一边继续低声商议着,一边朝着客栈方向行去。
冬日的清晨,天色亮起的稍稍得有些晚,往往鸡都已经叫过了两遍,可窗外的天色却依旧显得那么的昏黑,竟似乎此时此刻的淮安府尚处在黑夜之中一般。可此刻就在淮安府内的几条主要的街道之上,却是人声嘈杂,其中还不时地掺杂着战马的嘶鸣,以及无数匹的战马马蹄,在地上来回刨蹬着的响动。
而就在此时,却有一个黑衣人,正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附在小巷入口处的一面墙壁之上,并不时地探出头,朝着聚集在对面街面上的那些人和马车上来回的扫视着?同时低声默默的数着对方的人数。而此时,对面街道上的那些架马车,终于开始动了起来?就见一群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却是散开在马车的前后左右,就此一路护持着这些架马车,朝着淮安府的城门口,就此极速的奔驰了过去?至于那些由淮安府所派过去的,被充为驾车和护卫的军校以及衙役等,俱都是老老实实的跟随在马车的四周围,一步步的朝着前面走着。倒并不像是锦衣卫那般的,一副飞扬跋扈的神态尽都显现在其脸上,在大道之上来回的纵马驰骋。且不时地吆喝着这些人,令其将马车赶得越发能快上一些?
眼见在这些马车周围的护卫可谓森严以及,而仅仅若是凭借着特战队的这几十名校尉?似乎若真的去在半路上设伏,以来截杀对方,并将那些幼女给全部都搭救出来的话?分明是有着一定的难度。毕竟眼前的这些锦衣卫,可也不是什么摆设?再加上那些军校,此时紧紧的护侍在马车的周围,无形之中,也使这件事情越发变得有些艰难起来?在这个黑衣人的面上,此时却显露出一丝的踌躇神色?可随即,面上却又恢复成常态。
就见其一转身,便已然钻入身后的这条小巷之内。而在小巷的最里面,却是立着一匹骏马。就见这个黑衣人走到了战马的旁边,却是从马背上拿下一件衣袍,并很快的就将其穿戴利索了。而被其穿在黑衣外面的这件袍子,却是一件锦衣卫的飞鱼服。又伸手从马的褡裢里,取过一顶锦衣卫的帽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