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小朝廷一旦认为自己,早已然无法能够保存住自己的领土和皇帝之位?就很有可能,主动和八旗铁骑去商谈联合破敌一事?而这敌,自然就是指向我东北军的。”
就在曹文诏的话说到此处的时候?却听到,从大厅的外面传来一阵的脚步声?紧跟着,就见一个头发显得有些稀疏的人,正大踏步的走了进来。而看他的身上,却是令人觉得有些奇怪?竟然披了一领和尚所穿的僧袍?而当这位东北军主帅抬起头来,在朝着此人的面上望去之时?
却险一险便叫了出来?却见来人正是东北军中的军师函可大师。虽然,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并不知道,这位所来的目的?可想来,家中大概是安然无事?因此,他才赶到了自己这里?
第一千三百六十八章 遥领短兵登陇首,独横长剑向河源
第一千三百六十八章
眼见函可大师竟然也赶到了这里来,最初还令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一颗心,不免感到有些不托底?还以为是冰雪城那面出了什么事?才让这位冰雪城中的军师,不惜千里之遥,亲自赶到了此地来?可却从其面色上,倒是看不出来冰雪城发生过什么事的样子?
这多少也令他把心放下来一些,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站在大厅门外的侍卫们,便高声吩咐一句道:“来人,搬一把椅子上来给军师来坐。不知军师是何时到的天津城内?冰雪城内如今一切可还好?”他的话音方落,早就有人将一把太师椅给搬入大厅中来。并将太师椅给端端正正的摆放在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左手下面。唐枫笑着伸出手来,对函可大师言道:“大师先请坐下,慢慢讲,另外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要请军师来为我好好琢磨一番?”说着,却是瞅了一眼,坐在自己右手下面的智将曹文诏。
函可大师倒也没有和这位东北军主帅去过多的客套,一屁股就坐在了太师椅中。随后朝着站在厅内两侧的文武大臣扫了一眼,这才开口对其回应着道:“冰雪城那面,倒是一切都平安的紧。只是,唐老夫人还有大夫人,总是追问着,打听你何时才能带着人马返回冰雪城去?尤其是这年关就要到了,家里头的人,都盼望着一家子能够聚在一处,也好好的来过个年?大公子如今,都是已经会在地上跑了。贫僧临出来之时,听大夫人讲,大公子听说老衲要到这面,来帮城主定策是否攻打八旗?亦或是巧取南明一事?竟然,非让大夫人抱着他找到我,让我问一下城主何时才能返回去?呵呵,总之,家中一切都还不错,城主就无需对此多做担忧了?”函可大师说到这里,却是又稍稍沉吟了片刻。
而此时,这位东北军主帅也才坐回到椅中,当听函可大师说到了自己的那个长子的时候?一丝笑容,慢慢爬上了这位冰雪城主的面容上来。并且,一直都不增开口打断函可大师的话,就这么坐在原地,默然无语的听着。一直到函可大师主动停下了话头,这才将他从沉思之中惊醒过来。急忙抬起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这位函可大师。却是期盼着他,在能对自己多讲一些冰雪城那面的事来听?
毕竟自己离开家中,可也足有大半年之久。却又如何不惦记着家中的一切?尤其是自己临出来之时,恰好赶上董小宛生下孩子。只是可惜的,却是自己还不增和那个小东西好好地呆上几日?却就不得不带着人马,一路南行而来。可饶是如此,这位冰雪城主的心中,却也十分的明白。
若是将家事和国事放到一处,自然还是以国事为重。若是自己只顾着自己的那个小家?而罔顾于眼前的这个,早已陷入一团混乱之中的国家?那最终,却是连着自己的那个小家也保不住。想到此处,却不由用力的晃了晃头,希望自己能够将这些繁杂的事,全都从脑海之中给赶出去?
却听函可大师又接着开口讲述道:“方才,在老纳临进来之前?在打听的外面,就已然听到了曹大将军和城主所说之事?老衲也有一些看法,若是说出来的话?还望曹将军莫要介意?”函可大师说到此处,却是瞅了瞅曹文诏此时脸上的神色?却见其面色如常,并且笑着对函可大师摇了摇头。
似乎是在示意与其,自己并不介意与他的任何言辞?而函可大师却也就只是这么一说罢了,他也晓得,曹文诏若是一副小肚鸡肠的人,却又如何能在大明朝之时就当上大将军?而自己之所以要这样说,也不过是向曹文诏示好罢了。毕竟,曹文诏等武将,可是终日随行在东北军主帅身边的人。
而自己却始终都是远在冰雪城内,来替这位东北军主帅去打理着,辽东家中的那些琐事而已。而若是从这一点上来讲?就算是自己把冰雪城内的一切繁杂事务,都给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却也是无法和这些,一直跟随在东北军主帅身边的人来比。而自己又不想,总是远远地躲避在辽东?若是那样一来,那自己当初却又何必,非要趟进这趟混水中来?早知这样,当时就呆在庙里,去好好当自己的大和尚,岂不要比这好上一些?而当初,之所以自己动了凡俗之念?不过也是想要在这混乱的世道中间,多多的来救助一些人罢了。
而若是想要多搭救与世人?最好的一个办法?就是先设法将这混乱的世道,去给他变得平稳了?而自己当初也是听闻到了这位冰雪城主的名头?或者说,自己也是经过了详细的打探过一番之后?这才主动登门,加入冰雪城的东北军队里面来。函可大师朝着曹文诏略微的点了点头?
却又接着言道:“老衲想,最初冰雪城不曾在辽东,和八旗铁骑来过几次正面的交锋?其原因不过就是因为冰雪城的实力还是很小,同时人马也并不是很多。再有一个,更为关键之处?就是冰雪城无有外援可用。换句话来说,当时若是在辽东和八旗铁骑真刀真枪的打在了一处?依着冰雪城根薄人少,最终会吃上一个大亏?最终,很有可能的,就是八旗铁骑会将冰雪城给彻底击溃?而此时此地,却与在辽东之时大不相同。自然,曹将军所忧虑的?也不无道理。”说到这里,却是探手入怀,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个薄薄的东西来?
眼见这位函可大师在怀中取出一个,似乎是一块棉布似的东西来?不免令在场众人,都对此感到有些疑惑不解起来?一直看着函可大师将这块棉布给完整的打开来之后,众人这才看明白了。原来,这是一张地形图。可却又不仅仅是一张简单的地形地势图,若是普通的地形图?如今在这天津城内,原大明朝所绘下的旧图就堆积不少。何况,那位东北军主帅自己也绘制了不少的地形地势图,以用来行军打仗之用。
可函可大师的这张地形地势行军图,却是在图上面不仅仅绘制下了各地的地形图貌,竟然还以各种颜色的墨迹,再图上标明了,李自成和张献忠的流民军所在之地,以及大清国的八旗铁骑被部署在各处城池的位置。同时,还有大明弘光帝小朝廷的军队部署图。其中,自然也有东北军眼下所待着得地方。
令在场众人见了,对此无不都是大吃一惊。真是有些琢磨不透?这位远在辽东冰雪城之内,呆了这么久的函可大师,却又究竟是从何处弄到的这份地图?就算在他接到了消息之后,就一路急急的赶到了天津卫来?可这一路之上,他又上那里去空出多余的时辰来?去做这件事情?
更何况,这几个地方都不是在一处的?这张图,更非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被绘制的下来的?而最令这位东北军主帅甚为惊疑的?却是见到,在这张图上竟然还标有着几条,各种颜色的线条?同时,在各处线条上面,还被注明了这些线条所归属的军队?而当中的两条红线,就是李自成和张献忠的流民军。
而看着李自成的流民军所去的方向?竟然是穿过襄阳府,而后直抵九江?可眼下并不曾听说过?李自成的败军已经通过了襄阳城了?若是那样一来,长平公主那面也定会有消息被传递过来的?那这张图上所标注的,却又是怎么一回事情?难不成?函可大师也和自己是有着一样来历的人不成?
而除了张献忠和李自成的流民军以外,竟然还有大清国八旗铁骑的几路人马,竟也赫然再图上被标注着。只是不曾注明,这些图上的八旗铁骑,都是由何人来统率着的?自然,这这份地形图上,也注有南明小朝廷的几路人马所囤积之地。更令这位东北军主帅甚为此震惊不已的?
就是在这张图上,竟然还有郑氏一家的行军路线?而这郑氏却又是何人呢?不会就是?在唐枫的脑中,忽然想起来一个人来?不免有些紧张的,一双眼睛盯向面前这位函可大师的脸上。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怎么绘制下的这张图?莫非他真是转世过来的人不成?而那个郑氏?真的就是他么?
却见函可大师面色倒是显得极为淡然的,朝着眼前众人环视一圈之后,便站起身来,将那张图轻轻的扑在了,这位东北军主帅唐枫面前的那张桌案上。随后,这才直起身,对这位东北军主帅解释着道:“城主和诸位,想来此时大概都看明白了?这张图并非是老衲一人绘下的?”说罢,却是朝着众人微微的笑了一下。
“这张图就是由我东北军派遣在外面,潜伏在各地城池之内的那些特战队校尉们亲手所绘制出来的。当然,当时仅仅是每一处的人,将其所待之处绘制出来。而后,待其将这些图全都送抵到了冰雪城内以后?再有老衲带着属下人,将这图给绘制到一起。这些图上各处军队的行军路线,却是老衲自己加注上去的。”函可大师说完,面上也显出一丝的得意却是一闪即逝。
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 防秋戎马恐来奔,特招将军出襄阳
第一千三百六十九章
眼瞅着这位东北军主帅始终都在看着自己,函可大师的一张老脸,却不免就是为之一红。【‘//急忙自我解嘲道:“老衲此番倒是有些着相了,不过?城主可是在这张图上,看出来了一些别的东西?”函可大师说着,却是伸出手来,点指着图上的那道,代表李自成流民军的红线,来让这位冰雪城主去看。而这位东北军主帅也果然依从其言,低下头认真的去瞧了几眼,这才抬起头来,却见坐在厅中两侧的那些武将们,此时竟一个个大瞪着双眼,正在盯着自己和函可大师的侧影?大概,此时也正都在猜测着?在这张图上到底是绘制了一些什么东西?便笑着对以曹文诏为首的武将们吩咐道:“你们也都过来,跟着看一看?”他的这句话方脱口而出,却见贺疯子还有额亦都却是一先一后的,早已走到了自己桌案跟前,都俯下身朝着那张图上望去。
而曹氏叔侄却是顾及到了自己的身份,却是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跟在高一攻和胡腾荣二将的背后,缓步走了过来。至于以陈梦雷为首的几位文官,却是踏着四方步,跟着朝着这张几案跟前聚拢过来。却也仅仅是匆忙的瞥了一眼,也就转身退了下去,依旧站在原地不说亦不动。倒是贺疯子不时地,伸出手去点指着图上的几条红线还有黑线和绿线,转头朝着函可大师问询道:“我说大师,这些笔画倒像是小儿无事涂鸦之作?你可不要告诉本将,这些东西都是大师你吃饱了,却又一时呆着没事才画上去的?”贺疯子的这几句话一说出来,却引得厅中的几个文官是掩嘴而笑。倒是和贺疯子私下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