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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就怎么样!哈,你是个唐人!该死的唐人!快来人,将他抓住了。”
“阿克素,你乱嚷什么,这是韦纥千夫长的奴仆,还由不得你来招呼!”陪着李扬的人出声提醒道。
“韦纥主子的?哼,那也不能管我教训奴隶的事情!”妇人骂骂咧咧的回道。
那人为难的看了李扬,小声的回道:“这确实有些难为。”
李扬不理他们,只顾将地上的女子掺起,那女子害怕的缩成一团,被李扬一碰便是打着战,颤声哀求道:“莫要打奴家,莫要再打奴家了。奴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鼻间飘过一股难闻的气味,却是此女子身上的,看了披着破碎不堪只能遮往身上一些部位的此女,李扬将身上的衣袍除下,将她裹起,轻声问道:“你是哪里的人氏,为何沦落到如此?”
女子往后缩了缩,将本就披在脸前的头发更是弄的杂散,用恨意的眼光怒视着李扬不语。
李扬不解,扬头去瞧了那妇人。
那妇人得意而笑道:“哼,你当你们唐人都是高高在上的么,瞧见没,这就是你们唐人自己贩卖过来的奴隶,可是整整用去我五十张的上好羊皮!”
李扬听后大惊,又去看了那双怀着深深恨意的眼晴,心中顿时沉了下去。
第三百六十六章 鞭苔
看到李扬又要生事,陪同出来的人忙是将其拉住,说道:“你这个下贱的仆人!就是可汗也不能管了他人帐中之事,你却不知死活,莫不是有韦纥主子的交待,我定不会管你!”见李扬不怒而威的瞧了自己,这心中竟是有些胆怯,将声音软了下来道,“莫要生事,少于韦纥主子添了麻烦。”
对此李扬也是知道是没有办法的,便扭过头将女子放开。那妇人得意的将他的袍子从女子身上扒下,端看了半天想必是瞧出料子不菲,便是好奇的又看了看他,便收于腕间连踢带打着将女子往帐子里赶,边是骂道:“今日算你造化,不与你计较,等到了晚间再好好收拾了你!”
那女子听完脸上露了极是惊恐的表情,便知这好好的收拾是如何的回事,将手把住的帐篷之门用哀求的眼光盯着李扬不放,因为她也知道方才披入身上的衣物可是上好的丝制,想必这唐人非富即贵,又想到是他喝住了毒辣的女主,大抵不会如那些黑心的同类一般,便心生了侥幸。
妇人推了几下没能推动,便心生怒气,抬了脚就在女子的腰间乱踢。周围之人的笑声更甚,这妇人恼极,顺手提过顶门的杠子便朝女子头上打去,瞧那使力的劲头,怕是一棍下去,那女子便要立毙。
女子大惊失色,将头侧了,却没能让过胳膊,便听惨叫一声,那胳膊竟是被一棍打断,疼痛之极跌坐于地。妇人更是着恼,又高举了起来复又想打去。
“慢!住手!”李扬被女子的目光里的哀苦所震憾,又瞧着突厥人如此的对了自己的同族,心中便是义愤起来,将拉着他的手摆脱,大声叫道。
妇人惊诧扭头看了这三番二次相阻的唐人,便将杠子放下,一把将女子的头发揪起,让她的脸露了出来,这是一张年轻的脸,虽是污垢了些,但轮廓还是比较清秀,如今因了疼痛而扭曲,让人看了心是怜惜。
“你是否也被她迷住?好,看在你是韦纥贵主的仆从,我便与你一个面子。看到么,这脸蛋可是方圆百里没寻的好货色,再说你们唐女温柔,我家汉子倒是喜欢的很,常常弄的不思生产,早晚的死在她身上。你若是看上了,我便卖给你,这样也让我家汉子能晚死几年。你说呢?”妇人又用另一只手托起女子的下巴,用力的捏着,女子猛的闭了眼甩头摆脱。
“啪”一记耳光响亮的甩在女子的脸上,妇人大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一把将其甩在地上,用脚踩了女子被打断的胳膊。
“啊——啊——”女子疼的大叫,在地上打着滚。
“住手!你要多少?”李扬终是不忍,沉声问道。
女人听罢收了脚踢了踢已是力竭的女子,笑道:“要说疼我们女子,还得说是你们唐人。看在你即是韦纥贵主的仆从,又是真懂女人的份上。不多,还是五十张羊皮,你看可好?”
没等李扬回话,周围的人哄笑道:“你个贼婆子,想的正是好事!这奴隶已是买来三年,又替你家牧马牛赶羊,又是让你家汉子与小崽子作贱,早就收回本了,早些天老六用二十张羊皮换她,你都答应了,谁知那死鬼老六没那福分,让家中管的不敢了。如今这郎君要赎买,你却是坐地起价,真是贪心!要依了我等,还是发了善心,就按二十张羊皮卖与他了。再说这女奴胳膊都被你打折,还需将养些日子才能好起,但谁都知道马失了前蹄便不能疾跑,你还不得再做价卖了别人。如今这年影不好,谁家愿意养个不能干重活的无用之人?就算她长的水灵,但也不能当了肉吃。阿克素,卖个好,也卖韦纥贵主一点面子,就二十张算啦。”
妇人叉腰骂道:“干你屁事!谁不知你眼馋了我家这小奴。你敢说你未是与我家汉子提过,要睡她一次的话?她那X是镶金还是镶银了,让你们这些个闻着臊味的发情的狗嗅个没完没了?行,我阿克素也是讲理之人,你来卖去,只给三十张羊皮如何?你好好的瞧瞧,这唐女就是好,肉皮纤细,小模样那自不会说了,再说骚人那风情可是,啧啧,你们这些汉子凑在一起兴许我家汉子早就说过了,看看你们这馋死人的德性!五十张,一张不能少了。不然我就是杀了她,扔了喂狼也不会便宜你们半分!呸!回头让你帐里的好好收拾你这个骚汉子。”
“哈哈”众人大笑起来。只有一脸愤怒的李扬与仍是呼疼的女子,在这当中显得如此的突兀。
“我要这女子了!”李扬咬牙而道。
妇人笑了半戴停住,反问道:“你说了什么?”
“我用五十张羊皮换!”
“众人可曾听见这唐人小郎君说的话?”妇人大声叫道。
周围之人也是惊奇,却是亲耳都听清了的,都默不出声。
“我听见了!”人身背后有人说道,音虽不高却是让人都能听的到,众人回头,齐齐躬身问好:“韦纥贵主安好!”
韦纥齐齐格笑着与各位见礼,来至场中,看了那不安的妇人,又瞧了在地上哭叫的女子,再深深的盯了一眼李扬,便是说道:“这女子,我买了。你一会到帐里来拿钱,不知盐巴可行不?”
“韦纥贵主,奴岂敢要你的恩赐,要是让我家汉子知道了,非得将奴打死,奴就将此奴婢送于贵主了。”妇人矮了半个身子说道。
韦纥齐齐格笑道:“岂能白要你的东西,一会取十斤细盐送过。阿克素,莫要推辞了。”
“是,贵主如此说了,那奴便收下了。”妇人笑而回道,踢了一脚声渐小了的女子,怒道,“快来见过贵主,你真是好命!”
韦纥齐齐格也不去看那女子,只是背对了李扬说道:“我突厥人是腾格里的子孙,是天上的雄鹰,是地上的头狼,天上地上任由我等族人取之!漫说是一个唐女,就是千百个又能如何!我们的勇士击碎唐人还有那些不臣服之人的梦想,将他们的女子尽数抢过来就是了。狼神在上,我大突厥千秋、我无敌的勇士万岁!”
众人皆是狂呼了起来。
韦纥齐齐格又咬了牙道:“至于我的奴仆竟敢私自做主,罪不可恕,应苔二十鞭!”说罢不理发了呆的李扬径直便走。至于那女子自有人过来扶着下去正骨疗伤,却是正眼未瞧李扬跟着而去。
李扬没想到是如此的结果,呆呆的看着远去的伊人,任由二个汉子上来将他摁倒,绑在车轮之上,扬起高高的马鞭抽打在背上。背上火辣辣的疼却是未能将心中之痛比了下去,他一声不吭的忍受着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在这一刻心中已是滴了血。
韦纥齐齐格回到了帐里,扑在毛皮褥子之一,将手臂咬着无声的哭了出来,耳边仿佛能听到行刑之人挥鞭时的呼喊与李扬那双失魂落魄的双眼,心碎了,就连手臂被自己咬出了血都是未能感觉出来,这才深深的明白过来,原来李扬早已在了自己的心里,刻的是那样的深,是那样的痛!
“主子,他们都到了,各领了些人马回归,请主子出来见见!”帐外左察克仍是尽职尽守的把在门外,恭敬的朝里禀报着。
韦纥齐齐格忽被另一种思子之痛所代替,嘴里不禁唤了声:“小宝”,便回复了本色,见手臂之上的血迹与牙印,淡淡的自语道,“为了小宝,就是牺牲了你,我也认了!”用丝帕缠住,垂下袖口掩了,大步走出了帐篷。
第三百六十七章 往事
四月间仍是有些冷洌,加之昨晚又了回了寒潮,就算是与身上披了件羊皮,被付于马背之上的李扬仍是有些抵不住这漠北的鬼天气,被冻的牙齿相交咯咯之响。不过也好,受了鞭苔怕受了风,上药后连头也被蒙上,倒少了被左察克看到的机会。但前面骑马牵着他的突厥人却是对李扬甚是鄙视,觉得一路上哼哼叽叽有失男儿的本色便故意的整治于他,一会急行一会又缓走,还尽拣了路边坎坷之处,这让李扬时时被触着背上的鞭伤,不禁轻叫了起来。
“将他与那唐女放于一起。”韦纥齐齐格在前边被簇拥着,虽是与身边的侍卫说着话,可这心里却是留意着他。见李扬受着折磨便冷冷的说道,“你去探了前边的路,五里有些少,让探马至十里,半个时辰一报。”将那牵马之人远远的打发了去,也算与李扬小小的报了仇。
将李扬扛着扔入后面相缀的马车,那人却是喜盈盈的转身而去,好像得了韦纥齐齐格的赏赐一般。
车内有一股的药味,必没有生火,显的好是冷静,好在没有朔风的侵袭,倒比那马背之上强了百倍。那唐女身上盖着羊皮褥子团缩在一角,见有人被扔了进来,身子不禁抖动了起来,却是默默的将褥子撩起,把下身的衣裙向上翻,用一只手去扒了自己的小衣。
“你,你停手,要做什么?”李扬看清了女子,见其动作忙是扭头问道。
女子停了手,交响未见李扬动弹,仔细一看是那日的唐人,便有些惊诧的反问:“你不是想弄奴婢吗?”
“快些穿好!”
女子有些羞意的一把将褥子盖于身上,有些用力过了,带着了那条胳膊,深深的皱了眉头低着头幽幽的说道:“郎君是好人,你与他们不同。”
一声郎君是好人将李扬堵的说不出话来,暗骂了那些个将她折磨如此的人,吐了胸中一口闷气,问道:“来这里几载?”
“三年了。”悲苦而又愁怅的回道。
李扬犹豫,还是问了出来:“听他们之言,你过的甚是不好?”
女子不说话,将头别在一边,却是能看到那高耸之处不住的收缩,压着悲声道:“郎君莫要问了,你不会想知道的。”
“哦,想家么?”
“嗯!”重重的点头,带下了一颗泪花,“家里还有祖父、祖母、父亲、母亲、妹妹和二个弟弟,在偏院里还住着大伯一家。有时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想想亲人便是挨过来了。真想回去看看。”
“唉!如是有回了家乡的机会,你会回去吗?”李扬叹道。
唐女忽是笑了出来,有些妩媚的说道:“郎君,你看我美吗?”
看着已是洗净脸,尖俏的下巴平添了几分颜色,李扬却是未有心动,将头仰了靠于车厢之上,摇着头道:“我是认真的。”
“回家!可是还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