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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明白,属下明白。”流着冷汗退了出去。
少主阴森森的骂道:“薛嵩,你个匹夫!你也来坏我的好事!等眼前的事办完了,我定要回去告了父亲。本就是你父惹得有人不高兴,现在我再参上一腿,那叔父去范阳就指日可待了,到那时废了薛怀玉,我定让你好看!”
门被轻叩,有人贴门说道:“少主,前面的兄弟回来有要事见你。”
少主心上一惊,忙唤道:“让他进来。”
门被推开,一人进来拱手抱拳说道:“少主,属下王三见过少主。”少主奇怪的问道:“你不在张管事那里,跑回作甚,莫不是前方出了差子。”
王三忙说:“回少主,这倒不是。只是张管事觉得有事发生,求少主多派些人马过去。”
“哦,这个张守仁到是小心了些。也好,那你先退下,我马上派人随人同去。”少主放下心来,摆了摆手,又吩咐道。“让灰道人去,领上一班人去接应张守仁。”
“是”王三得了令,退了出去。
少主慢慢的站起,走到窗前,看着窗花,想了想,又回到了桌前坐下,提笔写了一封信,唤进一人,交与他说道:“你快马回京里,见了老爷将此信交了。如老爷问起这边的事情,你就说这边一切安好,有些事我与六爷自会处理好,让他不必挂念。”
待那人将信放入怀中走出时,少主将身子伏在了桌上,用手将笔生生的折断,悄悄狠声的说道:“我终在你心中不如个外人!”
在前往云州的官道上,傍着一片林子,一人悠闲的靠在树上打着嗑睡,旁边坐着二人低头不语,一人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将一只如腕粗的木棍刻成尖头,并将它放在了已然成堆的木棍里。另一人盘腿坐好,膝上放了一把剑,一只手压在了剑身,一只手握了剑柄,闭目养神。
这时从外跑入一人,这三人猛的将眼睁了齐齐的盯了这人身上,这人身背一把长弓,三跃二纵的来到三人跟前,小声说道:“来了,一辆车,一个老板。再有一刻时就将过来。”
打嗑睡那人问道:“六子,没有别的?”
“四哥,没了。”六子摇头说道。
拿剑的人站了起来说道:“好,今天就为八疙瘩报仇!五儿,这第一击就看你的了。”
被叫做五儿的却是削木棍之人,他将削好的木棍拢好,淡淡的说道:“知道了三哥,瞧好吧。”
拿剑的三哥,对田老四问道:“老四,你与风九交过手,你说说这风家剑法有何特别之处。”
田老四将刀抽了出来,朝树身砍了一刀,脸上青色一片说道:“风九那厮身法巧妙,出剑又快又狠,往往是角度刁钻,出人意料。李八就是被一剑穿胸而过,可恨的是风九仗着武功高强竟戏耍早已力疲的李八,真是可恶之极!要不是被一薛姓的汉子所杀,我定要亲手取了他的脑袋!”
三哥听罢,看了看三人,冷冷说道:“都清楚了吧?一会出手不留活手,务必一击而杀之!”
三人齐声道:“知道了。”
“出发!”三哥招手快速朝前奔去。
“老爷!前面有片林子,好似有杀气。”老板说道。
从里面传出声音道:“都是些小鱼小虾,不妨事,莫要理他,快些通过!”
“是”老板用眼瞟了前边的林子,将缰绳一抖,喝了马匹飞快的跑来。
到了林外的道上,忽从林中飞出数十根木棍,青白的的顶端露着骇人尖子,朝马车狠狠扎下。
“哦——”老板见状,勒了马车,将鞭一甩迎着木棍扫来。这鞭子抽打着木棍的身子纷纷落下,老板嘴边露着一丝的嘲笑,偷空朗声说道:“哪位朋友如此上道,竟送了木柴过来。”
在说话间又是数根木棍扎下,老板只是摇头,摆鞭而上。却不知夹在木棍之中竟有二支箭支,如蛇信一般朝老板当身穿来。待到了离眼二尺时,老板猛的发现,但已迟了,只得将眼闭了等死。这时却从车里飞出二件小物件当的一声将箭支打落,细看却是二枚开元通宝。
老板冒了一头的冷汗,朝里谢道:“多谢老爷!”
“你退下吧!相差太远,能离多远就走多远,这里有我一人足已。”车里传了声音过来。
“是,老爷。”老板趁着这阵跳下车去,拔腿就跑。
林中五儿一跺脚,狠声说道:“这老板也是个练家子,看我取了他的性命。”
三哥摇头说道:“先做了大鱼再说,这老板不会走远的。”果然那老板只是跑出远远的看着这边。
那马车孤独的停在路上,前边的马匹却如睡了一般动也不动。
车里又是二枚制钱飞出,打断了搀马的缰绳,随了一句话飘出:“你们也逃了性命去吧,驾!”这二匹马方才长嘶一声夺路而奔。
三哥,田老四与五儿齐齐从林中现了身子手拿了兵器将马车围上。三哥笑的朝车一拱手说道:“六爷一向可好,我齐三有礼了。”
“原来是山东豪杰齐三哥,风六有礼了。”车里的人回道。
“六爷何不现身出来叙叙,想当年我们可是相好的很。”齐三笑了笑。
“不敢,我与你齐三一向井水不范河水,淡不上相好。你有事就直说,我还有事要赶路。”
“六爷真是快人快语,也无他事,只想借你的脑袋一用!”说罢拧身一剑刺向车厢。
田老四却是如泥鳅一般滑入车底,扶了刀把就往上扎,五儿看不出从哪里摸了一对小白链子锤,甩开了一头狠狠朝车上砸去,这三人表现的天衣无缝,就如一人在使。
眼看着剑、刀、锤就要挨着车厢时,车里传出一阵大笑,车顶啪的一声裂开,一穿黑袍的白胡老者从里跃出,紧随其后的却是三枚小巧的匕首。
齐三看也不看飞来的匕首,挽了个剑花挺身跃起,直刺风六的脚底。这时从林中接连飞出四箭各取了三把匕首和空中的风六。
风六不慌不忙,甩袖子与箭支相碰,发生轻脆的声响却是将箭支拔在一旁,又左脚踩了右脚,不可思议的朝右边移了半米躲过齐三的剑,也不怕懈了真气并开口说道:“原来还有飞仙马六在此,真是失敬,失敬!”
“相好的,你就留下吧”从林中又是三箭成品字飞射而出。
五儿的锤头砸在了车上,将车厢砸的粉碎,大喝一声:“起!”用链子挽了半片车厢朝风六打去。
风六转身用袖子扫开了田老四的刀,借力又往旁边移了二米躲过众人的打击,稳稳落下,沉声说道:“看来四位是真的想留风某在此了。”
齐三止了脚步,将剑一横笑了笑:“六爷这几年铁袖功越来越精湛了。也不是我兄弟四人想留你,是你不该来这里。要说留与不留那可要看六爷的意思了。”
“也不知是谁想取了在下的性命,可否相告,也让我风六死个明白!”风六如论家常般的说着。
“没那功夫与你细说,还是去下面去问旁人吧!”齐三踏步上前,合了田老四的刀,分心便是一剑刺下。
风六笑了笑,用袖甩开齐三的剑,又将田老四的刀卷了,右腿踢出朝了田老四的手腕。五儿在后看的真切,小锤唿的朝风六胸前打来。风六不得已将袖子松开,但从袖上飞上一枚制线袭了田老四的面门,田老四回刀一挡,将制钱击落,旋身斜上划刀奔了风六的肩头。
老板在一旁看着心中发紧,生怕风六有了闪失,便想上前帮忙,刚往前走了一步,就见一支箭飞了过来,他甩鞭子想要扫落,却未扫住箭支,由着那箭支到了面门,心中大骇,看来老爷说的正确,我与他们相差太远,于是就将眼闭了。
第七十四章 局五
林中传过嘲弄的声音:“你还不配!”
冷风袭面,箭支已然从脸边擦过,捎走了鬓边的少许发丝。老板猛的将眼睁开闪过万般怨恨的目光直直的盯了林子,手中将鞭子远远的甩了一边,将牙咬了从心底暗暗恨道,终有一日,必将此大辱回赠!
风六眼角的余光瞧了个真切,只恨被三人围住脱不了身子,见随了自己多年的老人受辱,这心中也是大恨,不由的手底越发紧了些,踢开了齐三的剑,拧身躲了五儿的锤,又用袖子卷住了田老四的刀身,藏在袖中的手指弯曲成爪,反手抓住刀背,暗中使劲回拽。
田老四自是舍不得就此将刀被夺,脚下马步扎实了,气运下盘生生的在地上踩出足印,又手握了刀把,反转去削风六的手指。
齐三喝道:“老四,不可!”紧挺剑飞身一步,取了风六的双眼。
风六用一手弹了齐三的剑身,嘿嘿一笑,抓刀身的手逆了方向飞转,就听当的一身,田老四的刀就从中断开,又趁田老四一愣的当空,将手中的断刃甩了回去,直扎田老四的前胸。
五儿无柰只得扯回了锤头,将断刃挡下,大喝:“四哥!”
田老四这才回过神来,这眼已是红了,大吼一声,提了半截刀身就往上扑去。
这一人拼了命,牵扯了其余三人的心弦,马六也从林中出来,手握了半身雕花大弓,将箭支不住的射向风六。
这下风六就显的有些慌乱,挡了这边,失了那边,一个疏忽被齐三用剑削了右臂之袖,露出了藏在里面的胳膊,但让人大吃一惊的是,整条胳膊之上是一件盘龙的护臂,那右手却套了一只精钢的手套。
见袖子被削,风六索性将左袖也一并扯了露了如右臂无二的左臂,将双手一拍发出金呜之声,阴生生的说道:“想不到,你们也逼的我露了真正实力。齐三,你也没想到吧,我风六竟是铁手一门中人。”
齐三止了众人的攻势,盯着风六看了看,小声的吩咐道:“兄弟们要小心些,切不可让他抓了,不然就如老四之刀一般无二。”又朝风六哈哈一笑:“久闻风六的铁袖功为江南一绝,但却是让人想错了,原来真正的大杀器却是你的铁手,看来,说不得我们兄弟要好好讨教了。”说罢向远处的马六喝道:“还不动手!”
马六听言松了早已蓄势待发的连环五箭,如流星一般分上下射了风六的前胸。
不等箭支破空之时传来,齐三踏前一步,双手握剑如使刀一般自左向右的劈过,五儿提锤跃开二步,将链子抖开,飞旋着锤头守住风六的后路,只剩了田老四,此时也顾不得招势,只是狠狠的将断刀使的如泼风配合着齐三分袭了风六的左右。
风六心中暗道苦也,为了一口气这下捅了马蜂窝,真是得不偿失。眼看危机在前,使了浑身的解数,左支右挡,将这番攻势堪堪挡下,但也是冷汗湿透了全身,如不是二眼仍是狠狠的放着光彩,怕是让人当成落汤鸡了。
风六提了力气往后紧跑二步,喝道:“你们如何相逼,不怕我铁手一门的追杀不成!”
齐三与众兄弟使了个眼色,默不作声的,又是一剑。众人跟上围着风六缠斗不已。
“住手,你们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聚众械斗,按律当重处!马上停上,不然放箭了!”就要风六气透之时,从来路上奔过一队兵丁,见前方如此,马上一校尉出来喝道,并且手下齐齐将弓箭弯起,一支支闪着寒光的箭支朝天树起,只待一声今下当万箭齐发。
众人听罢心中大惊,齐齐跳开,摆了兵器看往这边。
风六一瞧大喜,马上高声叫道:“可是张峰将军。”
齐三暗道不好,看样子这风六认得,便与众兄弟递了个眼色,各自站在那里静观其变,按兵不动。
那校尉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随声看去却是不识,大声喝道:“你是何人,快快弃械,不然按匪寇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