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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婕妤笑笑未答,只是问那宫女的经过。宫女讲完已是吓瘫在地,柳婕妤对江才人这才说道:“是那忘秋的心魔未结,怪不得旁人。妹妹与我一起去见驾吧。”
江才人点头应是。
几人来到了上阳宫,见了还在批着奏章的李隆基,将此事如实的禀报。
李隆基竟是忘了有此事,但经她们一说倒是笑了,说道:“我当是何事,无妨?不过采苹你就将她送回内侍省好好的调教一番,如是不行就送回原籍!”
江才人却是摇头道:“陛下,既入了妾身的宫中,就是那里的人了,妾身会让她做些粗活计的。那送回内侍省就算了,都是良人家弱性女儿,一时心结未解,妾身想,过些日子慢慢的是会好起来的。”
李隆基也没有再坚持,一个貌似镇国太平公主的宫女而已,姿色也无出众之处,招她侍寝不过是发发心中对那位死去姑母的恨意罢了。但心中却是对江才人如此做法有些微词,又对那宫女口中的李扬却是加了许多的坏印象。在柳婕妤与江才人走后,心情不免坏了起来,看着奏表也觉得很烦,便唤过牛仙童道:“摆驾武惠妃。”随着想起什么又说道,“你好好留意一下,这李扬此子到底为何人?”
云州山中,四当家慌张的跑进聚义厅中,对窦冲说道:“大哥,我想是出事了!”
正与二当家谈笑的窦冲皱眉问道:“你慌什么,莫不是天塌了不成,如三岁的小童一般,哪有一丝的稳重。”
“大哥!我哪有功夫做那些酸人的涵养之气。那闫海生等三个天杀的到了如今还未回来,我都寻了个遍,连根毛发也未能看到。”
“什么?”窦冲也感到有些不对劲,对二当家的道:“老二,最近寨子里可有异动?”
二当家摇了摇头道:“没有啊。不过这云中县这几日可是不大太平,过往的人员也是查的比往日紧了些。那日朱三领了一兄弟露了马脚出来,那兄弟被杀,朱三也被砍了一刀差些丢了性命,现在还在养着。还有就是以前老是出来闲逛的团练们这几日好像少了些,不过大抵是近年了,终是紧些,与往年一般无二都是如此。”
“哎呀,我的老二呀。如此大的事为何不与我说!坏了,老二,老四,那闫海生三人莫不是被捉了去?”
“不能吧,这三个兄弟可是跟了好些年的。再说了,如真是被捉了去,还不早早的被砍了首级,难道还好吃好喝的将他们供养起来。往年那官军没少捉了兄弟们去,可哪一次是动的真的手段。哈哈,大哥,你想的多了些吧”二当家的笑着说道。
“老二,不怕一万就怕这万里有个一!”
“大哥说的极是,如是那样,我们可要早做准备防着些。”四当家哪能放过这落二当家面子的机会,也是附合着窦冲说道。
二当家冷笑道:“真是大惊小怪!”
“大哥,要是都像有人那样放心,怕是刀架了脖子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四当家的紧道。
“老四说的对,这事马虎不得。”窦冲肯定的说道。
“好好好,说的甚好。那听老四的,我这就去准备。这山里还是四当家说话有风的很,真是一言九鼎,我听了便是!”说罢,二当家用眼瞧了窦冲,身子却是不动。
四当家单膝跪倒说道:“大哥,小弟哪有那个意思,小弟只是说说罢了,我可是对大哥忠心耿耿。莫听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中挑拨!”
“好了,你们呀。都少说二句。老二,你这几日将山里的人口都归整归整,各个路口、山头都安好了人马,防着官军偷袭。老四,你也别寻人了,将众弟兄收拢一下,无事就别外出贩卖胡椒了。这个年紧就紧些过吧,等来年再说。二位贤弟,还望携手共渡难关!”
二人齐拱手说道:“是,大哥”,说罢二人互看一眼别了头去,冷哼一声。
第一百章 议兵
十八日,云州刺史将下发的黄麻纸符书折开,对宋之宁等一班人员道:“可是下来了。哦,烦劳李别驾去请了折冲府的邢都督,就说有事相商。”
李别驾抱拳应是退去。
云州司马探着头瞧了一眼却是看不大清楚,于是问道:“使君,这上面可是写了发兵之事。”
云州刺史笑而不答,将公文倒扣在桌上,对宋之宁道:“宋县男,陛下可是点了你的名。”
宋之宁听后忙朝南跪倒叩拜道:“有负陛下重托!”
“呵呵,宋县男。你这几日也是辛苦了,待此事完了,我定上表启奏陛下与你评功。”云州刺史等宋之宁起身后说道。
宋之宁躬身谢道:“谢使君抬爱。都是使君从中帷幄有方,这辛苦二字,之宁有愧的很。”
“哪里,宋县男可有年少有为,比我等自是强了百倍!我等自当是楷模。虽不知使君有何事,但使君如是说与你评功,那自然是指日高升了,这加个将军的衔怕是逃不掉的。”云州司马笑着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
众人纷纷道贺。
“使君唤我有何事!见过诸位同僚,我邢孟达给各位见礼了。”一位身着深绯章袍,腰系十一銙金带,配银鱼袋的官员进屋行了个团诺。
云州刺史微微笑道:“呵呵,今日请了邢督尉可是有要事。莫要怪我将你从营里请到这里。”
“使君说笑了,平日里你我虽来往的少了,可卑职还是需仰望使君,莫要说什么请不请的,以后只管通传就是了。”
“呵呵,邢都尉。那我就将事说了。”
“请使君明言。”众人亦是说道。
云州刺史严了脸色,正了服饰,将黄麻纸举过头顶高声说道:“陛下敕旨!云州剌史以下各有司职官、折冲府都尉并校佐将官听旨!”
哗的一声,在场众人跪倒在地,三叩九拜说道:“臣等接旨。”
云州剌史瞧了一眼下面跪倒之人,开口道:“奉天敕命,开元圣文神武皇帝诏曰:近云州有匪,抢掠百姓,朕实感不安。赐云州刺史符契,领折冲都督及地方团练倾力进剿,各州府有司皆配合,不得有误!钦此。大唐开元十九年腊月十六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山呼道。
“邢都督,陛下重托,你们需通力合作。”云州刺史将邢都尉扶起道。
“不敢,谨听使君差调”
“那好,我便得罪了。云州折冲府邢都尉!”
邢都尉躬身应在。
“我命你留一营外率其余兵将,即刻进剿匪寇。宋团练,我命你带云州团练随邢都尉一同前往。本官自带州府众衙役居中照应。”
“卑职听命!”邢都尉与宋之宁单膝跪倒,由邢都尉从刺史手中接过符契。
“诸位同僚,此事兹大,万万不可轻心。如负陛下之盼,皆我等之罪。还望诸位同心协力共讨之。如有懈怠,定不轻饶!明白了吗?”
“明白了!”众人又是齐声叫道。
“好了,诸位都准备吧,如无他事,等卯时正刻立即出发!”云州刺史说道。
云州司马站了出来拱手说道:“使君,我等皆有防阁,又有各房的守门之兵都是精锐,你看可否也一同前往”
“说的有理,那你就挑精壮之人分发团练各队中任个闲职,让他们一同去吧。”
“卑职记下了。”
“好了。各自准备去吧!”云州剌史将手一挥,打发众人离去。
宋之宁随了邢都尉而去,边走边说道:“邢都尉,我那里有整件事的卷宗,一并与你送了过去。”
“真是太好了,我方还头疼这漫漫云州,去哪里为好。看来使君早已准备好了的,宋县男,你可要帮帮兄长。”邢都尉喜道,“快,先去你那边一起商讨方略。”
这云州司马回了房中阴着脸对一人说道:“你是见一个人,就说事已做了,该我的让他准备妥当,一并送了我的宅子里。这是住处,你速去速回。”看着那人走后,又唤过一流外小吏说道:“你去,将各房的府兵尽数招了过来,我有事与他们讲。”
风六随手将一封银子给了送信之人,拱手将他送出了门外,回了屋中对风五说道:“五哥,这云州司马极为上道,呵呵,看来这黄白这物花的实为不冤。我这次倒要看看这薛嵩是如何死的。”
“老六,你这借刀杀人之计却是甚好,也省了好些事情。要不要我们与那燕山王通个气,也好让他们做些准备,好拼个你死我活。”
“那是自然,那边不红火,我们这里怎么好办事呢?哈哈”风六笑道。
风五随着也笑道:“可那边我们也没个潜伏之人,该如何报信让他们知道。”
“五哥,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来人,将少主请过来。”风五喝道。
一会,怒气冲冲的少主进来指着风六骂道:“你竟如此对我,不怕我与父亲相说,扒了你的皮!”
“少主,稍安勿燥。这气大伤身,弄的有个三长二短的,我确实不好交待,不过要是少主不小心在送货途中有个闪失,我想家主还是会理解的。”风六笑着回道。
“你!五哥,你可听到他说的话?你可要为我做主。”少主脸上一白,向风五说道。
风五扭头看了别处,左右而言他道:“聪明人办聪明事,糊涂之人却是多了些烦恼。”
少主立即哑口。
风六又是说道:“如今这事被办的如此之糟,我若如实报于家主,我想家主也是不用放过某一个公子的,至于是连累的哪位夫人,或是他家中的人口,这就不得而知了。”
“哦,我看要按家主的性子,可要大发雷庭。怕是善终不了。”
少主听着更是痴坐在地上,用哀求的眼光去看了二人。
风六这时也不去瞧他,笑着对风五说道:“要说这少主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还是有些用的。”
“说来听听,看看如何在家主面前能替他美言几句。”风五这回迎了少主惨白的眼光说道。
“呵呵,这就看少主是如何想的了”风六只是摇头道。
“五哥、六哥,我愿意做聪明之人,求指条明路!”脸色变幻万千的少主听到此时忙应着。
“哦,少主,可是要扒我的皮呀!”风六笑道。
少主愣了下,猛的咬牙朝自己脸上掴去,说道:“六哥,六哥,我错了,我是个混账东西,实是该打。”
风五见差不多了,出言道:“行了,老六,你就说说吧,这少主也知自己错了。”
“哦,少主,你真是想出力?”
少主爬过说道:“是,是,是,六哥,我是真错了。”
“那好,听说你与这城中的癞子有染?”风六说道。
风五听到有染二字想笑,少主却是急点头。
“呀,少主,为何不落座。快说来听听。”
少主满面通红说道:“我只是因那娘子的事情与那些个地痞有过一次来往,却是不太熟悉。”
“哦,只要是认得就行。”
“认得,认得。就是本城的马五。六哥你也是知道,他与我抢那个小娘,我便出手教训了他。”
“看来少主威风的很呀。哼,这个先放过不提,有件事情我看你能做了。”
“六哥,快说。我自会去办!”
风六与风五看了一眼,对少主说道:“你给那马五带上些财货,让他在城中散一个信息,就说官军要打燕山王了,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只消带二、三个手下,这事自然成了。”少主忙应道。
风六笑了笑,但马上脸色变了沉声说道:“只你一人去说,莫要提了我们。”
“是是是,我一人去。”
“那快去吧,我与五哥等你的消息。”
待少主走后,风五奇怪的问道:“为何让他去,随意一人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