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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0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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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绫灵巧的朝一侧滚去,躲过了贺兰的一脚,娇笑道:“表姐,你下手还是这么的凶狠。”

贺兰冷声道:“还不快点穿上衣衫!”

红绫不再忤逆贺兰的意思,慢悠悠的穿上衣衫,她刚才只是想向两女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和易寒的关系亲密,贺兰她还是不太想惹的。

贺兰倒是从来没有看见红绫风骚放。荡的模样,她将红绫的表现归咎于很自己一样,受上天赋予的情。欲所致。

贺兰蹲了下来查看易寒的情况,明显有了好转,淫毒应该解了,只是因为他伤口在水中浸泡太久,伤口恶化,额头有些发烫。

先给他穿上衣服再说,这些衣服是她褪下来的,还是由她给易寒穿上。

贺兰将易寒背了起来,淡道:“我们先回去吧。”

红绫问道:“回哪里?”这会红绫穿上衣衫,又恢复那个妖艳外表中透着冷傲的红绫

这个问题也正是拓跋绰想问的,照理应该由她带着易寒返回皇宫,可是易寒现在这个模样,被狼主见了,追究下来,三人都有麻烦。

贺兰道:“拓跋绰,你随我回一品堂住一晚,红绫你想回哪里就回哪里。”

红绫问道:“表姐,那我那件事情怎么办?”她说的是关于谷浑笮的那件事情。

贺兰道:“以后再说吧。”说着背着易寒离开。

拓跋绰和红绫也跟了上去,一路上三女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诡异,好像有一种无形的东西挡着三人的中间,让她们无法似当初一般自然的交流。

中途红绫和她们分道,她住在沙如雪的府邸,偏偏贺兰这个沙府小姐却住在一品堂。

回到一品堂,贺兰将易寒背入自己居住的屋子里,贺兰对着拓跋绰淡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拓跋绰也是一品堂的人,对这里熟悉,能够自己照应自己。

拓跋绰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说道:“我还是留下了帮忙吧。”

贺兰也没有拒绝,说道:“那去打盆盐水过来,我要帮他清洗伤口。”

易寒的衣衫又再次被两女扒的干净,身上的那些伤口已经发肿了,呈现恶化,让人看了触目惊心,这会也顾不得易寒是不是赤身裸体,用盐水将易寒身上的伤口全部清洗擦拭了一遍,然后再用最好的伤药给他敷抹上。

其实,对于两女来说,这些伤根本不算什么,她们平日里见到比这更严重的伤势多了,只是这一次十分的在意。

贺兰坐在床边守候着,疲倦袭来,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相比贺兰,拓跋绰的精神要好上许多,突然发现贺兰睡着了,也就轻轻掩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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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易寒醒来,头有些晕沉,对于昨日后面发生的事情一概记不起来,只记得自己中了毒,后来就昏迷过去,不省人事,现在自己还活着,大概因为她们救了自己,而此刻自己头有些晕沉,大概是中毒之后的后遗症。

看着趴在自己小腿上睡着了的贺兰,此时的贺兰脸上的冰冷凶狠尽消,取而代之的是恬然祥和,这一张脸分外娇柔,散发一种与平时不同的美态。

易寒心中暗忖:“你终究是个女子,再如何的冷漠凶狠,你还是一个女子。”

轻轻挪动身子,坐了起来,手指轻轻的拂着她鬓发的发丝。

贺兰突然睁开眼睛,眼神锐利的朝易寒望来。

易寒笑道:“你醒了,谢谢你。”

贺兰冷然站了起来,突然伸出手去扯易寒的衣领,举止有些粗鲁,将他衣领的扣子都扯开了,看见他的伤口好转了,冷淡问道:“你能自己起来吗?”

易寒道:“当然。”说着下了床,好似为了显示自己的健壮,挺拔腰肢。

贺兰冷淡道:“这地方你不适应久留,我现在就去通知拓跋绰,你们马上离开。”自从昨夜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她潜意识的想躲避易寒。

贺兰转身离开,易寒喊住道:“贺兰,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你救了我。”

贺兰冷声道:“不准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件事情。”

一会之后,拓跋绰推门进屋,拿着一件干净的衣衫,说道:“穿上衣服,我们马上就走。”

易寒边穿起衣服边问道:“拓跋绰,昨天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拓跋绰惊讶道:“你不知道吗?”

易寒道:“我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我怎么会问你。”

拓跋绰道:“不知道也好,省的添乱子。”

易寒却打破沙锅问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好歹说清楚,省的我糊里糊涂的,是不是你们逼着红绫拿出解药。”

拓跋绰脱口道:“一品红香是没有解药的,只。。。。。。”

话说一半,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却突然住口不讲。

“一品红香是什么毒药?”易寒好奇问道。

拓跋绰沉声道:“你不要再问了,我不想再跟你谈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这件事情,她的心情就烦躁,只感觉好像不平等一样。

路上,拓跋绰轻声道:“这件事情若被狼主知道了,贺兰可就有麻烦了。”暗示易寒将这件事情咽到肚子里,别说是贺兰了,恐怕红绫和自己都难辞其咎。

易寒笑道:“放心吧,我怎么会傻到和望舒说起呢?”

拓跋绰问道:“可你身上的伤?”

易寒笑道:“我随便编个谎话,难道你家狼主还会对我严刑拷打不成。”

拓跋绰感觉无语,心中暗忖:“这欺君之罪也只有你根本不放在心上。”

这件事情能够保密吗?若是泄露出来,会是怎样的一种严重的结果,自己和贺兰红绫是不会说的,他却还蒙在鼓里,想到这里才有些心安。

回答皇宫,已经不早了,易寒忐忑不安的进入望舒的寝宫,望舒却不在寝宫,过了一会却走了进来,见面就笑道:“你怎么昨夜没有回来,我跟狼主说你去了沙府,大概和沙元帅重逢,把酒言欢,喝的烂醉在沙府过夜了。”

易寒道:“沙元帅若留我过夜,定会派人来向狼主禀报一声,宫令,你犯了欺君之罪了。”语气却有些担心起来,望舒如此聪慧,如何能看不出其中的破绽。

拓跋乌沁却笑道:“这点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暗中知会了沙元帅,相信沙元帅会有安排的。”

易寒惊道:“你们两个竟敢联合起来蒙骗望舒。”

拓跋乌沁嗔怪道:“还不是因为你,而且我也想让狼主睡个好觉,她今天还有一大堆国事要处理,难道又要让她一晚没睡吗?这不,你不是好端端的回来吗?你要是想去告状,我就认了。”

易寒道:“宫令,平时看你规规矩矩的,胆子倒是蛮大的。”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有一张慧眼,我还是心怀好意,还是心怀鬼胎,她心里清楚,只要我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过分,掌握好分寸,她就算知道了,也会睁着眼闭着眼。”

易寒道:“难道这就是为官之道。”

“好了,快跟我说说你昨夜到底去哪里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神态轻声,语气调侃。

易寒道:“说真的,我也不知道。”

拓跋乌沁笑道:“你不肯说,我去问拓跋绰也会知道,她一定会将你做的的每一件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我。”说着转身就要走。

易寒忙拉住她的手臂,“好好好,我告诉你。”

拓跋乌沁笑盈盈道:“那开始说吧。”

易寒道:“我们先坐下来。”

两人坐了下来,易寒问道:“宫令,你为什么想知道我去做了什么事情呢,难道你派拓跋绰在我身边不是一片好意而是为了监督我。”

拓跋乌沁笑道:“我现在不想和你谈论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应该转入正题了,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易寒苦笑道:“原本打算去调戏良家妇女,怎知道却反过来被良家妇女给调戏了。”

拓跋乌沁笑道:“哪户人家的良家妇女这么厉害,居然能把你给调戏了。”

易寒突然又岔开话题道:“宫令,你知道一品红香是什么毒药吗?”

拓跋乌沁听到一品红香这四个字,双眸一睁,明显有些惊讶,却笑道:“一品红香也不算什么杀人的毒药,却是一种霸道的淫毒,出自西普陀的僧人之手,因其奉行双修纵乐的修行之法,所以才会研制这种东西,毒药本无罪,罪在人心,因恶人用其作恶才惹上淫毒之名。”

易寒道:“宫令你可真是博闻广见啊。”捧了拓跋乌沁一句之后问道:“那这淫毒怎么解,可有什么解药?”

拓跋乌沁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道:“既是淫毒,只要男女交。欢,自然就解了。”

易寒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药?”

拓跋乌沁淡道:“没有!”

易寒听到这两个字,内心一阵震撼,他既然中了一品红香,这会又解了毒,那就是说有人为他解毒,和他交。欢了,会是谁呢?贺兰吗?念头刚起,很快就否决,贺兰都根本不算是个女人,自己才稍微调戏她一下,就穷追不舍的要阉了自己,又怎么会为自己献身呢,再者说了,她怎么看都没有半点女人的味道,那会不会是红绫呢?想来也不可能,自己才与她认识没几天,再说下药的可是她,这更没有可能了,倘若贺兰可以因为友谊而救自己,那红绫,易寒想不出任何理由她会救自己。”

想来想去,只有拓跋绰最有可能,他与拓跋绰相处的日子也不短了,拓跋绰其实是个冷面热心的女子,而且她是一个非常守职的人,职责所在,就算丢了她的性命也会保证自己的安全,联想到早上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有难言之隐,易寒越坚定给自己解毒的就是拓跋绰。

易寒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世间许多事情往往不按常理发生,推测是推测,而真相却是真相。

拓跋乌沁见易寒陷入沉思,知道昨日必有故事发生,问道:“你是不是中了一品红香,后来别人又给你解了。”

易寒惊奇道:“你怎么知道?”

拓跋乌沁微微一笑,“你觉得我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吗?这点都看不出来,你怎么不来找我,”

易寒意味深沉一笑,“来的及吗?”

拓跋乌沁轻轻笑道:“或许吧。”

易寒忽然问道:“拓跋绰住在哪里?”

拓跋乌沁眼睛一眨,低声笑道:“给你解毒的该不会是拓跋绰吧?”

易寒道:“我当时昏迷不醒人事,我也不知道。”

拓跋乌沁笑道:“就算真是她,她也是不会告诉你的。”

易寒有些担心道:“要真是她,我该怎么办啊。”

拓跋乌沁笑道:“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当然是咽到肚子里,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那怎么行呢?她可是为了救我才把身子给我了。”

拓跋乌沁表情有些讥讽,笑道:“怎么?难道你还想对她负责不成,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拓跋绰在西夏算是个人物,可和狼主相比,可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好不容易才与狼主破镜重圆,难道你又想闹出一些麻烦来。”

易寒道:“怎么,若真是拓跋绰,我良心总是不安。”

拓跋乌沁冷冷讥讽道:“你占有我的身子,怎么没有半点良心不安的模样。”

易寒讪笑道:“宫令你不一样,你风情洒脱,本来就没有当一回事。”

“怎么?我难道就不是女子,我的身子就轻贱,拓跋绰就高贵了。”拓跋乌沁言语透出浓浓的不悦。

易寒好奇道:“你吃醋了?”

拓跋乌沁微微一笑,“我吃谁的醋也不吃你的醋,我是恼你太当回事了,太愚蠢了。”说着手指尖轻轻往易寒额头一戳。

易寒笑道:“宫令为什么对我这么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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