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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拿来杯子,杯底轻柔的触摸着她敏感变得红晕的肌肤,手指沾湿按在她胸口的凸点之上,连续几次,绢纱湿处紧贴肌肤,两个尖尖的小山头冒出,“哥哥,我好热”。
易寒倾斜杯子,水滴从杯口滑下,滴落雪脯之上,顺着斜坡滑动在脖子之上,湿润的手指轻触她那干热的娇艳红唇,探入她的口中,让痴珊吮吸起来。
“哥哥,下面好烫”,痴珊轻呼央求。
易寒另外一只手早就在大腿根处候着,只听到娇怨央求,隔着亵裤来到沟壑之处,在那濠沟之间,顺着湿痕玩弄起来,突然痴珊娇躯剧颤,易寒只感觉手指被一股湿热包裹,似置身于温泉之中,亵裤像小孩尿裤子一般淋漓湿透,
易寒怔在当场,痴珊竟如此敏感,却捧腹狂笑起来。
痴珊脸红耳赤,那感觉就是男子早射那般难堪,“哥哥,我好热,我好想,都怪你!”
易寒脸带笑意却没有任何动作,痴珊却自己却解开腰带,小手往易寒胯下捉去,“哥哥,你是否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为何还不快来”。
易寒原本打算玩闹一番即可,没有打算真正办事,敏感被袭却猛地竖起立正,痴珊娇笑起来,“人家的手长着眼睛耶,一捉一个准”。
易寒刚扑了上去,屋门应声而开,醉波走了进去,突然易寒趴在痴珊身上,双手捂住眼睛,尖叫一声:“哎呀,羞死人了,大白天的你们怎么干这种事情”。
易寒被这么一下,下面顿时软了下来,却起身,泰然自若笑道:“我跟痴珊正在开玩笑,你看我都腰带都没解开”。
醉波冷哼一声,“哥哥,你别把我当三岁小孩”。
易寒摊了摊手,做出一副你不信我也没办法的表情,痴珊解开眼罩,脸上红晕未消,刚刚她喷射了,已经得到满足了,笑道:“瞧你把哥哥吓的站不起来了”。
易寒与醉波同时露出讶异的表情,痴珊盯着易寒胯下,娇笑道:“刚刚还一柱擎天呢”。
醉波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却嗔怨瞪着易寒,“哥哥,你还有何话可说”。
易寒哈哈一笑,不再狡辩,其实也不用狡辩,朝门口走去,“我有事先走了”,他还要到无相寺赴玄观的三日之约。
易寒走后,醉波却走到痴珊旁边,好奇问道:“怎么样,厉害不厉害,是不是银样蜡枪头”。
痴珊怨道:“你怎么可以在背后说哥哥坏话,都怪你,害的人家没尝到滋味”。
第三十七节 无相寺之约
暮夏天气,好生撩人,花落水流红,闲情万种,东风映的人娇艳。
雪雁拍长空,天际秋云卷,竹索缆浮桥,左右苍绿翠,易寒采了一束鲜花,唱着小曲像要与跟情人约会一般,往无相寺走去。
今日的无相寺有异与上两次过来,既不是香火旺盛,也不冷清,刚逢十五,庙门大开,金陵城内,三教九流,诚心向佛者,无不过来烧香祭拜,祈求家人平安,事事顺心。
远远望去,琉璃殿相近青霄,烟云绕直侵云中,果然不愧名山福地,一处胜境,不时有小姐家的轿子从身边经过,佩环声渐远,兰麝香仍在鼻尖。
东风摇曳垂杨线,游丝牵惹桃花片,珠帘掩映芙蓉面,惹得翩翩小生心难耐,景色虽美却不如一逸幽香勾魂,这种能遇而不可窥视的气氛,让人身心愉悦,思绪变得活跃起来,易寒想起了西门庆的一句经典的台词,“小娘子,请留步”,此话一出,暧昧十足,亲热之意显形于表。
易寒踏入院子,门掩不住那高树深庙,红粉儿高墙屋檐,往上次与玄观对弈的西厢房走去,刚到门口便被上次的那个小裟尼拦住了下来,“易施主请留步”。
易寒讶异问道:“小师傅,你既认得我,却为何要将我拦住,有劳你禀报静明大师,易寒拜见”。
小裟尼道:“今日师父赴斋去了,命我守在寺中,这厢房你却进不得,有位贵客一会要来”。
易寒明白小裟尼口中的那位贵客便是李玄观,这女人待遇可真好,在无相寺还有专属客房,笑道:“小师傅,我便是赴那位贵客之约而来”。
小裟尼道:“易施主,你既然来了,何不去大殿参菩萨,拜圣贤,一会那位贵客来了,我再去寻你”。
易寒想了一想,也好,在屋子里干等着还不如四处溜达,顺便邂逅那解舞腰肢,千般袅娜,万般旖旎的春光。
与小裟尼拜别,往东面走,看法堂,游了钟楼,登了宝塔,将寺内回廊绕了一圈,便来到大殿,准备参菩萨,拜圣贤。
大殿门口台阶之前摆着一个大香炉,插三根臂粗大香,周围插了无数细若柳枝的小香,烟云缭绕。
粉香腻玉,翠裙鸳绣,红袖鸾销玉笋长的小姐们一脸诚心或正要入殿祭拜,或者手捧香蜡走到大香炉插香而去,撇下片片风韵,惹得易寒心中万般思量,其中半老徐娘,入稀老妇也不在少数,虽风韵不足,却平添几分热闹的气氛。
易寒捐了些香油钱,拿了三个细香,学着别人一般模样,燃上,朝正中大佛跪了下去,一般烧香拜佛多为女人家的事情,像易寒这样的一个大男子还是极为少见的,不时有目光朝他投射而来,多是好奇惊讶。
易寒正跪在墩垫之上,突闻旁侧飘来浅浅细语,“此一柱香,愿化去先人,早生天界!”,易寒偷偷斜瞄一看,却是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子,侧看鬓发遮面却瞧不见她的容貌,女子拜了下去,又听她说:“此一柱香,愿中堂长辈,身安无事!”,话毕又是一拜。
“此一柱香”,她说了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似乎犹豫不决。
易寒自言自语道:“小姐不祝这一柱香,我替小姐祝告”,弯腰,深深了了下来,念道:“愿她早日寻得一个如意郎君,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嗔怨声传来:“你这登徒子为何偷听我说话”,声音清脆恰似那呖呖莺声。
“君子是为“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道不得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你这徒子若不说出来理来,我便不会罢休”,那小姐又口吐连珠说了一番话来。
易寒道:“有歌曰“有美人兮,四海求凰,孤处一人,思之如狂,无奈佳郎,不在东墙,欲诉衷肠慰彷徨”,小姐之祈,其音哀,其举切,凄凄之态于表,故在下闻之,心中迫切,原为小姐祈祷”。
“你这徒子,胡言乱语,教人恨匆匆,气冲冲”,那小姐似乎被人道破心事一半,又羞又怒。
易寒直腰侧头朝她望去,娉婷嫦娥之姿,眉儿新月偃,斜侵入鬓边,樱桃红绽,玉颊白露,眉儿浅浅描,脸儿淡淡妆,一脸宜嗔宜恼之态。
女子双眸娇柔似水,眼角儿带梢,乃是百媚多情之人,眼神却厉若闪电朝他射来,在见到易寒那一刻,樱桃檀口微张,粉色瑶鼻儿一触,却立刻换了个表情,眉黛一舒,莲脸生春,惊喜又惊讶。
易寒正讶异之时,只觉得这女子眼熟的很,女子站了起来,俯视易寒,定睛看他,似乎要再仔细端详一番,骤然檀唇轻启,喜道:“居然是你”,此言此态却是情不自禁,话刚出口,却是满颊儿堆着俏红,转过身去,留给易寒一个轻盈杨柳的背面。
此女何人,却正是前礼部侍郎傅作艺之孙女傅樱柠,当日莫愁湖畔作少女之妆,今日全娇之态,易寒却一时没有认出来。
易寒看她一举一动持冰霜之操,定是名门闺秀,先探探口风再说,礼道:“小生姓易,名寒,字子寒,年二十三岁,正月十七子时建生,并不曾娶妻”,不曾娶妻四字暗藏示好之意。
傅樱柠显得有点紧张,喏道:“你却不认得我了么?”
易寒夸夸其谈道:“小姐絮雪月痕之姿,比着那月殿嫦娥也不恁般撑,让在下眼花撩,魂灵儿飞在半天边”
傅樱柠没有转身,道:“我却看你三分像,七分不像”。
易寒笑了起来,“哦!这又从何说起”。
傅樱柠淡道:“孟子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公子乃读书君子,却三番五次口出非礼之言,实乃色胆包天,舍礼数于全然不顾,口中虽倾慕之言,却是调戏之意,此乃七分不像,君子面却浪子心”。
易寒微微一笑,他知道对方能揣摩出他的话中之意,却没有想到她会直言道出,有意思,不但聪慧却善辨,不语,等她续话。
傅樱柠续道:“本来我应该完全不相信你,可你留给我的印象却让我有三分好感,这三分却是因人而异,无理由来”。
易寒正要问她名字,却被傅樱柠抢白,“让我为你抚琴一曲,可好”。
易寒心喜,既有这等好事,笑道:“那就有劳小姐”。
“此处人杂,随我到厢房来”,话毕,领路走出大殿,一婢女朝她靠近,傅樱柠淡道:“你不必跟来,这儿候着”。
傅樱柠迈着小步儿走在前头,袅袅婷婷而行,穿过回廊,易寒跟在身后靠近佳人。
庭塔影圈,回廊左侧,花柳争妍,春光美景,易寒无心欣赏,一个心儿挂在离他不远的香人儿之上,馋口涎咽,似突然间染上那透骨髓的相思病。
来到一处厢房门口,傅樱柠突然停下脚步,道:“我为女子,汝为男子,相近已是非礼,与你私处一室,岂不可耻”。
易寒诧异,都走到了这里了,难道她改变主意了,傅樱柠续道:“为知音而奏,这可耻之名我却甘愿背负”。
易寒安抚道:“你不说,我不说,别人便不会知道,你勿要顾及”,话音之中暗带督促之意。
傅樱柠道:“我即做了,别人知与不知,我同样感到羞愧,我节操禀冰霜,公子你且勿出轻浮之言,让我难堪”。
易寒讪笑道:“习惯了,见了你这般美娇娘,不吐不痛快”。
傅樱柠叹息一声,不再说话,两人进屋,只见她取出一把古琴,盘坐下来,易寒待见到那古琴却惊呼出声:“焦尾琴“,竟是古今四大古琴之一的焦尾琴,像这种珍宝,才是真正的千金难求,那夜明珠什么的相比之下就逊色许多。
对于易寒的道出焦尾琴,傅樱柠并不惊讶,在她心中,易寒琴艺高超,如何能不识得这传世名琴”,笑道:“公子,请坐好,听我奏来”。
易寒坐了下来,笑道:“那我就见识见识一下焦尾所弹奏出的那种天籁之音”。
傅樱柠手指轻挑,悠扬的琴音渐渐响起,所奏的曲子竟是当日他在莫愁湖畔所奏的一样,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雅若何,见之忘俗,神态竟模仿的与易寒如出一辙,更妙的是易寒听着琴音好像置身于玉宇无尘,银河泻影长空之中,易寒记起她来了,她便是傅作艺的孙女,那个带着书香气质的傅樱柠,多日未见她的琴艺大为长进。
琴奏一半,忽闻远处飘来琴音,这股琴音绕着傅樱柠调子而合,那所奏之人琴艺竟比傅樱柠还要高出一筹,透、润、圆、清、四色、韵味于一曲;其声壮,似铁骑刀枪冗冗;其声幽,似落花流水溶溶;其声高,似风清月朗鹤唳空,其声低,似听儿女语小窗中窃窃而嚅。
两种不同的曲调像高山流水觅知音,相和相缠,易寒能听的出来这奏琴之人便是当日与他合奏之人,心中一个欣喜的念头涌起,“难道是宁雪”,此刻想来情景竟如此相似,两股琴音似乎要与当日一般情意绵绵交缠起来。
突然远处飘来的琴音愕然而止,傅樱柠手指呆滞一下,弹了一个破音却再也弹不下去,停了下来,叹息道:“我却远远也比不上你,连她也不愿意与我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