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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他那边到底发生旅了什么事情,他是否在尽自己所能拖延这场战争的爆发呢。
“子凤,你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孤龙不禁又想起这个让他爱慕倾心的女子。
易寒远远的终于看到三军的营地了,总算到了,这一段并不算遥远的路对他来说,却走的十分的辛苦,个中艰难怕是只有他知道,两天之前,他还是一个生命垂危伤的连动都动不了的人,两天之后,他却必须独自一人翻越一座山,走上一大段路。
易寒咬紧牙根,拖动着已经耗尽体内的身体一步一步的朝三军大营靠近,这确实是一件非常需要毅力意志的事情。
终于差不多到了三军营地的警戒范围,负责警戒巡逻的士兵发现了他,几匹快马迅速朝他靠近过来。
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易寒,也干脆不走了,就直接坐在地上,等他们靠近过来。
几个骑马靠近的士兵第一眼看见这个满身污秽,狼狈不堪的人,并没有认出他来,冷声盘问道:“你到底是谁?”
易寒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我是易寒。”
“谁?”盘问的士兵愣的吓了一跳,立即又问了一遍。
易寒应道:“麒麟。”心中暗忖:“这个名号总该认识吧。”
几个士兵立即下马,靠近易寒,看着这张披头散发,满脸污秽,辨认不清的脸,一个士兵看着身边几人,问道:“你们有谁认识易元帅吗?”
这几个士兵职位太低,却不认识身为一军统帅的易寒。
易寒闻言,怒道:“是真是假,把我带回去不就全清楚了吗?”
易寒虽然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可是这一个怒喝却是威严十足,却让几个士兵立即给镇住了,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忙道:“易元帅,我扶你上马。”
一个细心的士兵却发现易寒好像受了伤,出声道:“易元帅好像受伤了。”立即蹲了下来,把后背露给易寒,“你们扶着易元帅上来,我背着易元帅回营。”
易寒也不拒绝,趴上了那名士兵的后背,口气温和道:“你是那军的?”
士兵应道:“回易元帅话,我是镇北军的,赵元帅领我等。。。。。。”
话说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易寒心里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未确定,却暂时不能泄露军事机密,也就没有多问。
几个士兵便拥护着易寒返回大军营地。
刚好巡视大营的李不才看见这一幕,见这镇北军的士兵背着一个人就往镇南军的中军大帐走去,上前盘问道:“你们背着是谁?”
几个镇北军的士兵还未回答,就听易寒的声音传来:“李将军,是我。”
李不才吓了一大跳,忙惊呼道:“易元帅。”
几个士兵听到李不才的这声惊呼,心中也暗暗吃惊,果真是易元帅,当然心中也有诸多的疑惑。
李不才连忙道:“让我来背吧。”
那士兵却是不肯,说道:“将军,易元帅受伤了,不方便再受颠簸,还是我直接背到帐内去吧。”
李不才忙道:“好好好,快跟我走。”说着前面匆匆带路。
掀开帐帘的席夜阑突然看见李不才急匆匆的朝自己撞了,似乎根本没有看见自己一般,喝了一声。
一边往前走,一边顾着回头看着易寒的李不才这才生生止步,差点就真的撞上席夜阑那一对丰满弹跳的酥。胸之上,心中暗呼好险,差点就没命了,嘴上忙叫了一声“席小姐。”
席夜阑心情不好,阴沉着脸看着李不才带着几个镇北军的士兵急匆匆的往大帐来,沉声问道:“李将军,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不才忙低声耳语几句。
席夜阑听完,原本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忙道:“快背进来。”
待士兵将狼狈病怏的易寒放了下来,席夜阑紧张严肃的脸容才露出一丝温和,对着几个镇北军士兵道:“今日之事,不许向任何人提起,你们要守口如瓶,知道吗?”
几个士兵露出疑惑之色,一个士兵出声问道:“那我们可以禀告赵元帅吗?”
席夜阑冷淡道:“赵元帅那边我会去说,你们只要守口如瓶就好了,先出去吧。”
待几个士兵退了出来,席夜阑这才赶到易寒身边,却发现易寒闭着眼睛,竟睡了过去。
李不才露出苦笑道:“我也是刚刚才发现易元帅睡着了,大概太累了吧。”
第四百五十五节 快去吧
易寒回来这两天,除了养伤,其他的事情一律不管,似乎恍然不知道外边正与紫荆国大军紧张对峙着。
当然这个悉心照顾他的人换成了席夜阑,看着温柔了许多的席夜阑,易寒脑子里有时候会想起那个白色的背影,想念着她转过身望来时候微微露出的笑容。
席夜阑突然看见易寒痴痴的看着自己,问道:“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易寒笑道:“夜阑,我发现的背后的曲线也是蛮玲珑浮凸的。”自然是说她背对自己弯腰时,翘露出来的美俏臀儿。
席夜阑冷冷道:“吃饭了。”
易寒感兴趣道:“这是你亲手做的吗?”
席夜阑淡淡应了一句,“不是。”说着将饭菜端到大案之上。
此刻易寒却是坐在大案之前,虽然是养伤,但却不是整天卧在床上,还是经常起来走动一番活动筋骨,或者坐在案前看着书籍。
易寒突然满怀期待道:“夜阑,不如你来喂我吧。”
席夜阑闻言一愣,立即反应道:“你有手有脚的,为何要让我喂你?”
易寒笑道:“我不是受伤了吗?”
席夜阑道:“你伤在胸口,却不是在手臂,并不影响。”
易寒道:“怎么会不影响,这易伸展手臂可就是要牵拉到伤口。”
席夜阑目光轻轻一颤,却没有上易寒的当,问道:“你早些时候为什么不说?”
易寒笑道:“早些时候忘记了有你这贴心小棉袄在悉心照顾我。”
席夜阑冷淡道:“这里是军营,你就委屈一点,我一会再过来收拾。”说着走出大帐。
易寒当然不是想让席夜阑喂自己,他只不过想和席夜阑说说笑而已,若是席夜阑愿意,自己也能够再次感受一般那种贴心至极的关怀。
夜阑终究是夜阑,子凤终究是子凤,她们性情不同,却不能拿来比较,但是有一点比较相似的,她们二人对待感情都不是十分热烈,而是内敛,夜阑是那种冷漠的内敛,子凤是那种温和平易的内敛。
易寒吃着饭菜,眉头一皱,米饭都还没熟,这么难吃还说不是她亲手做的。
席夜阑没出去一会却又突然回来了,易寒道:“夜阑,你这米饭还没煮熟。”
席夜阑露出意外的表情,走上前问道:“还没熟吗?”
易寒笑道:“还说不是你亲手做的。”
席夜阑表情一冷,易寒还没有吃完,却就动手收拾碗筷来。
“喂喂喂,我还没吃完呢。”见此状况,易寒忙叫了出来。
席夜阑冷淡道:“我服侍不了你。”说着又道:“孤龙来了。”
席夜阑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应道:“昨日我跟他说了。”
易寒“哦”的一声,席夜阑已经收拾东西走了出去。
易寒看着她冷漠的背影,心中莞尔,还是这股冷冰冰的模样,只觉得天底下唯一无法做到的事情,就是让席夜阑发骚。
没一会儿孤龙掀起帐帘走了进来,当孤龙第一眼看到易寒一副轻松淡笑的目光,脸上露出了一丝怪异之色,问道:“麒麟,我听说你受伤了?”
易寒点了点头,摆了一个请的手势,“赵元帅请坐。”
孤龙坐了下来,淡道:“我昨日刚收到消息,原本打算立即来看望你,想想还是让你再安心休养一日。”他既是来了,自然少不了要谈及公事,却也不想易寒太过伤神,说着又道:“我看你气血不错,伤应该养的差不多了。”
易寒点头应道:“这两日静心养伤,确实好了很快,谢过赵元帅挂怀了。”
孤龙淡道:“谁伤了你。”
易寒轻轻挥手,笑道:“小伤而已。”
孤龙却继续问道:“程铁风!”
易寒笑道:“不是他。”
孤龙沉声问道:“那是谁?”
易寒笑道:“都说小伤了,无关紧要,也不必追究了。”
孤龙见易寒不肯说出是谁伤了他,问道:“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晦,不好启齿不成。”
易寒岔开话题道:“赵元帅今日前来,不仅仅是想来看望我吧。”
孤龙应道:“有些事情我看不太懂,所以前来,想问问你是否知道一些内情。”说着却又问道:“麒麟,你受谁所伤,当日追出去之后,怎么等到现在才回来?”
易寒被孤龙问的有些无可奈何,只得应道:“伤我的是子凤,至于我为何等到现在才回来,是因为我受了重伤,被香格拉和梅里秘密带到英睿军的近卫营养伤,伤好的差不多了,这才靠她们两个的帮忙秘密潜回。”
孤龙在听到伤我的是子凤这几个字时,立即露出惊讶之色,至于易寒后面的内容却没听进去。
“你说将你重伤的人是子凤!”
“你对她做了什么,她要这么对你?”
孤龙连续问了两个问题,在他想来,一个愿意做出背叛自己的国家,愿意与易寒并肩作战的人,却做出重伤易寒的举动来,这实在矛盾的让人诧异不解。
易寒苦笑道:“女人心深似海,更别说子凤这种女子了,我要是能完全看透她,早就将她掌控了,又如何会落得如此狼狈。”
孤龙冷声问道:“麒麟,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易寒举起双手,一脸无辜道:“没有,绝对没有。”
孤龙道:“我与子凤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深知她的为人,她是一个不会轻易动手的女子。”
易寒道:“我也不知道她竟是深藏不露,武艺这般厉害。”却是问东答西,避开关键问题。
孤龙冷声道:“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却露出一副大有易寒的回答若不能让他满意,就要大肆发作的架势来。
易寒苦笑道:“赵元帅,你怎么如此关心她,你可要记住她是我们的敌人。”
孤龙沉声道:“她在我心中早不是敌人,就算她真是敌人,亦是我的朋友。”
易寒见孤龙情绪有些激动,只得实话说道:“我追上去,原本是想将东西还给她,可我心里又不想这么就让他们走了,你知道,我一直希望这场战争结束,于是我便心生拖延一番也好,做出戏弄子凤的举动来,怎知道她突然发作对我动起手来,说实话,这我也是没有想到的。”
孤龙立即断言道:“不可能!”
易寒道:“赵元帅,你我都不要自以为很了解她,在我戏弄子凤之前,程铁风就提醒我,不要激怒她的女儿,否则后果很严重,看来还是身为他父亲的程铁风了解他的女儿。”说着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那道纵横胸口长的伤及双臂的伤痕,“这就是我戏弄并激怒她的代价。”
见孤龙表情惊讶,未作回应,淡淡道:“赵元帅,子凤并不是你所想的那般的完美,她有好脾气是不假,可是一旦发起脾气来,可是很让人害怕。”
孤龙冷哼一声,“麒麟,我想不到你会在她背后说她的坏话。”
易寒好奇道:“这算是坏话吗?这可是中肯的评价。”
孤龙冷道:“不管如何,你的所作所为与子凤相比,却让我觉得你是十分的不堪。”
易寒顿时暴怒,吼道:“我能怎么做,让我似程铁风一般做出背叛的行为来吗?我可一直没有忘记我的身份,我可一直没有忘记三军将士的安危,若是我易寒一个人的事情,要我怎么做都没关系,可这关乎的却是三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