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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俊郎丝毫不怒,讪讪一笑道:“胆子都是娘娘你给的,要不然小人那里有胆子进入娘娘的房间内,不怕砍头么”。
珍妃冷着脸道:“还不赶快起来,将我的脚给贴暖了”。
彭俊郎连忙起身,完成刚刚没有完成的事情,珍妃一双脚边撩着他强壮的胸膛边说淡淡说道:“你这奴才也就是娶了我姐姐,托了本宫的福才能当上这个侍卫总管”。
彭俊郎连忙哈腰笑道:“是是是,你姐姐没你好,早知道当初就娶你了”。
珍妃脸色一冷道“将头凑过来。”待彭俊郎靠近,却赏了他一个巴掌,“你竟敢说我姐姐的坏话,再说了本宫岂会嫁给你这个地位卑贱的奴才,你若一心讨本宫欢心,前途无量,若是惹恼了我,我连姐姐的面子也不给。”说完一脸严肃,表情变的冰冷非常。
彭俊郎不敢顶嘴,眼前这个贵人可不能得罪,否则他吃不了兜着走,而且自己的前途可都系在她的身上,看着眼前这一双修长曼妙的小腿儿,心头不由自主的燃起欲火,一双大手悄悄的摸过小腿,探入被褥之中朝她的膝盖处伸去。
珍妃嘴角挂着妖媚性感微笑,眼神妩媚勾魂,娇声笑道:“同一个德行”,问道:“我与姐姐,你更喜欢谁?”
彭俊郎眼中带着色芒,毫不犹豫道:“自然是喜欢娘娘你多一点了。”
“为什么?”珍妃夹紧他那双正在胡作非为的手,认真问道。
“因为娘娘更风流落拓,让能让俊郎感觉到欲仙欲死,而且娘娘的身子除了皇上,其他人可不能乱碰,这让俊郎感受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满足”。
珍妃笑道:“油嘴滑舌,姐姐就是被你这样哄的神魂颠倒吧,若不是皇上不争气,不能让本宫尽展情怀,你岂能占到这种便宜”。
彭俊郎讪笑道:“皇上就是单独面对你这狂野的母老虎都力有不及,更何况三宫六院,精力有限,还是让我来满足你吧”。
珍妃轻轻一笑,“是吗?”拈起脚趾尖灵巧的解开彭俊郎上衣的扣子,露出强壮**的胸膛,脚尖轻轻的从他的胸膛处滑到腹部,最后在男子敏感的部位上停了下来,彭俊郎顿时身体颤抖,脸色涨的红润,眼神透露着冲动,恨不得立即把这个妖艳的女子压倒在身下。
珍妃妩媚笑道:“你这人长的倒是一般,但小嘴却像抹了糖蜜一样甜”眼神不是瞄向彭俊郎胯下:“加上还有点本事,真让人欣喜的很呐”。
彭俊郎笑道:“娘娘怎么我说长的一般,就是因为我长的俊俏,所以才取名俊朗”。
珍妃娇滴道:“你这人倒也恬不知耻,像你这种姿色的,我随便一捉一大吧,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骨子里够味的,跟个木头一般老实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珍妃将脚抽离开他敏感的部位,缩了回去,哎呀一声,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道:“躺太久了,我怎么觉得身体有点酸酸的,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她知道如何撩拨男子的**,憋的越久就越像山洪暴发一样,汹涌猛烈,太温柔太轻点的根本无法满足她的需要。
彭俊郎心里虽然着急,却知道不能拂逆她的意思,两人既是苟合又是在各取所需,忙道:“让我替娘娘按摩按摩,放松身子”
颜冷卉媚意荡漾道:“好吧,不要太大力了,我身子薄弱”。
彭俊郎心中暗道:“薄弱!骗鬼去吧,一会用扭腰的时候,狂风乱草都没你这么激烈”,却趴在炕边在她发间巡游一圈最后停在珍妃耳边低声道:“我感觉娘娘这里最薄弱了,不如就从这里入手”。
珍妃一痒,嘻嘻作笑,男子敢在她面前这么放肆,这种表现却让她心花怒发,却比与皇上刺激多了,督促道:“好了,别贫嘴了”。
彭俊郎在她耳垂亲吻了一小会,珍妃已经檀唇微张,发出深重的呼吸声,耳边酥酥麻麻牵带着她的身子火热难抑。
彭俊郎看差不多了,瞥了一眼那高耸的酥胸道:“娘娘那里酸呢,我应该给你按那里才好呢?”
珍妃不耐烦道:“你喜欢按那里就按那里”。
彭俊郎站立起来,掀开珍妃身上的薄被单,从头上看到脚下,再从脚下看到头上,一身浅黄色的衣衫罩体,玲珑浮凸的身材,高贵中充满着诱惑,一双修长的腿映入全部眼中,充满女子那种柔软而又轻巧的美丽,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的神态入木三分,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无时无刻挑动着男子的神经,这是一个骨子里散发着妩媚的女人,彭俊郎顿时失魂,难怪皇上佳丽无数却对她宠爱痴迷,果然天生尤物,比之其姐,这股风流气质不知要胜上多少倍。
珍妃身体虽然发热,神智却清醒的很,见彭俊郎美色当前如此不堪,心里很是不屑,这种男子终究只是无聊空虚时作为代替品的玩物而已,自从修习了媚术,就极少有人能让她在心里将对方视作同等地位,她想要谁,谁就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之所以挑上这彭俊郎只不过是看上他是自己姐夫的身份,这样偷情起来更加刺激,他还真以为能满足自己呢。
没有感情的东西,再刺激,久了也会生腻,她轻轻的举起手臂,彭俊郎却已经色迷心窍,完全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双手朝她饱满的胸脯就按去,彭俊郎正享受着那**的温柔地,只见珍妃却突然起身,猛的给了彭俊郎二下耳刮子,冷声道:“你要生要死,本宫要你死,你会死的无人知晓”。
这两下却打的彭俊郎莫名其妙,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动怒,刚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娘娘威严震慑之下,自我反应的就似在宫里遇到她一样,跪了下来,“娘娘恕罪”。
珍妃淡道:“就是蠢了点,起来吧”,将手伸了过去,“本宫要服侍皇上,你就来服侍本宫,让本宫找一点心理平衡“。
彭俊郎感受到她身上位居高位的威严,却没有刚刚那种随随便便的打情骂俏,强烈压抑自己内心的蠢动,闻到她素手之上的幽香,他都有种昏眩的感觉,这个女子奇特的身份营造出一种强大的诱惑力,让彭俊郎暂时不得不放下男子的尊严来,再说了在娘娘面前,他的地位本来就是一个奴才。
彭俊郎轻轻扶起珍妃的手臂,将衣袖往上拉了拉,修长而葱白的手指,白皙细嫩的藕臂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珍妃见他认真,小心翼翼的模样,有一种征服的满足,一脸期待,笑嘻嘻的看着。
彭俊郎手掌扶住红袖四指,头颅轻轻低了下去,又轻又慢的亲吻着珍妃的手背,用自己丰满潮湿的嘴唇磨挲着珍妃光滑的手背。
彭俊郎抬头看了珍妃一脸,本以为她应该有点反应,但是,珍妃依然微微挂着微笑,恍若根本没人对她做任何动作,眼神之中带着慵懒,好像在说,你尽管来,我闲的慌。
连易寒这种见过人间美色的男人都忍不住想在他身上捏几下。厅中九人无不失魂。
手是人体敏感的部位之一,特别是女子的手,彭俊郎刚刚这番作为,珍妃好像没有什么反应,珍妃定是久尝闺房之事,而且已经精至于道,一般的触摸已经不能让她产生刺激感,由此可以肯定,珍妃是个精通房中秘术的女子,在床幔之间,男人本来就是弱者,容易情动,而女子的**来的比较慢,假若珍妃有心戏弄彭俊郎,不管是痛是爽,都有他的苦头吃了,试想一个刚做出这种大不逆的女子,她的内心应该狂野且深沉到何种程度。
彭俊郎眼睛变得通红,珍妃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不知是不是催情药物,让他感觉越来越兴奋,加上自己嘴唇接触到珍妃光滑细嫩的皮肤,嘴唇是比手更为敏感的部位,如果身体在兴奋着,这酥麻的感觉就变的尤为强烈。
见珍妃没有反应,而自己已经情动,彭俊郎着急了,尽展让妻子神魂颠倒的手段,你们终究同出一胞,能差别到那里去,他一边用嘴唇轻轻摩挲着那光滑的皮肤,那条原本潜藏不动的舌头也动了,顺着节奏,舌尖一点一点的印在珍妃皮肤着上,速度由慢变快,那模样倒好像乌鸦喝水,啄了又啄。
珍妃轻轻笑了笑,这才有思意嘛,嘴唇的柔软,舌尖的重击,已经让她又痒又麻,换做寻常女子,这么刺激早就呼吸急促,浅声低吟了,不过珍妃精于此道,善于控制自己的**,此刻她可以表现的淡然如水般平静,打击男人的信心,也可以表现出情动时的妖媚勾魂,撩拨男人的情欲,她嫣然娇笑道:“好痒哦”,但神情之中却完全没有一点不能自制的神态,双眼犹似一泓清水。
珍妃一副控于掌心的神态,彭俊郎却被激发出男子的自尊心,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完全被对方所控制,彭俊郎怎么说也是个人物,由此可见,珍妃心机更是深沉。
他舌头如蛇吐信般袭出,那舌头用蛇信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又细又长,红艳艳的,那么灵活。众人见此情景都大吃一惊,竟然有人舌头可以长到如此地步,就连刚刚一脸淡然的红袖,也微微一愣,不过片刻又恢复了平静。
彭俊郎将舌头伸的跟黑白无常一般,摊开舌面,从珍妃手指舔到她的手膝处,又稳又缓,珍妃手臂顿时出现了一条长长水迹,那上面的水迹无异是人口中的唾液,珍妃见自己洁白的藕臂出现这么一条又粘又湿的痕迹,再加上彭俊郎那又长又细的舌头就在自己眼前甩动,她感觉极为恶心,眉头微微皱起,不喜之色明显,还没完,彭俊郎舌头卷成柱形,就在那条湿润的痕迹上轻轻滑过,就像一条小蛇在手臂上滑动,不知道是因为恶心开始刺激着珍妃,珍妃开始有酥麻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如水波荡漾从手臂传到身体其它部位。
她要的是情趣,并不是下流低俗,她不想这样继续下去了,暗暗运气,手臂上那湿润的痕迹顿时干了,手臂变的如铁那样坚硬,彭俊郎本来还在继续,他相信再不用几下,珍妃就得情动娇喘了,这时,舌头突然一疼,那感觉就像平时不小心被牙齿咬到那样,他“呀”的一声喊了出来,手掌自然的捂着嘴巴。一副忍疼的模样。
只听珍妃冷声道:“你去那里学来这种不入流的招数”。
彭俊郎忍痛结巴道:“你老嫌我不够情趣,所以搜寻些闺房秘术,希望讨要你欢心”。
珍妃兴致大减,淡道:“今夜我本来期待与你相见,却没想到你让我失望,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用处”。
彭俊郎默默不语,心中却咬牙切齿道:“这个淫妇,玩腻了就翻脸,老子是看上了你贵妃娘娘的身份,若把我逼急了,老子跟你翻脸,大不了鱼死网破”。
珍妃看着他的脸色,似了解他内心的想法,轻笑道:“彭俊郎,你何曾见过本宫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本宫既敢与你厮混,就有把握控制住你,没有了本宫,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总管,连在皇上面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免得惹恼我”,她突然伸出那纤纤素手插住了彭俊郎的脖子,彭俊郎只感觉全身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被泄走一般,竟无法反抗,无法呼吸,脸色涨的紫青,痛苦的就像要死去一般,眼神露出求饶的神色,心中感觉这个平时看上去风骚放荡的娘娘,却如此的可怕。
珍妃松开手,“我不但有温柔娇人的一面,我还有心狠手辣的一面”。
女子心毒如蛇蝎,一旦有了追求权势的**,她便已经不是一个女子,会变得比男子更狠毒无情。
彭俊郎在惊魂未定,大口呼吸之际,只听珍妃问道:“今日的事情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