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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行礼,一切从简。”
她倒装模作样的问了一番关切的话来,言辞切切,连梅妃也不禁被她蒙骗,心里感动的很,易寒心中希望与她独处,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心神恍惚的应了几句。
只听珍妃对着梅妃说道:“妹妹,易副总管既然醒来,为何不赶紧安排些粥汤补补身子”。
梅妃应了一句,“已经安排画眉去了”。
珍妃又道:“妹妹不知,这些奴才偷懒,你应该亲自监督才是”。
梅妃一听有理,还是自己亲自去办,才显贴心。
易寒想与珍妃单独相处,也就没有出声挽留,看着小梅子顶着大肚子,匆匆离开,心中不忍。
待梅妃走后,珍妃将随行太监宫女撤下,在门外候着,坐上了梅妃刚刚的椅子上,看着易寒笑道:“看来易副总管是个温柔多情的男子”。
易寒语气严厉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杀了我?”
珍妃妩媚笑道:“自然是不舍得了”。
易寒冷笑道:“这话骗彭俊郎去吧”。
珍妃娇笑道:“他做鬼去了,本宫在与你**,那一夜你不是应付自如吗?为何现在冷眼相待”
易寒淡道:“等伤好了之后再说吧”,对方如此镇定,他岂能让自己的情绪为她所掌控。
珍妃轻声问道:“是不是太疼了,现在不敢了”。
见易寒不答,继续说道:“你应该谢谢本宫给了你一件大功劳,我已向皇上请求,让你担任殿前都指挥使一职,你是不是该向本宫表示”
易寒冷笑一声,伸手去摸她饱满弹跳的胸襟,“这样算不算感谢”。
珍妃放声大笑,“够放肆,够大胆,本宫很喜欢”,轻轻推开他放肆的手臂,手指托着他的下颚,凝视着他说道:“你真以为本宫会怜惜你吗?”
易寒讪笑道:“有女子似你这样跟男子**吗?”,说着反手要托她下颚,他不能在这女子面前表现出弱势的一面。
珍妃站了起来,让易寒摸了个空,只听珍妃威严道:“可以,只要本宫地位尊贵,权势滔天,他们是男子也是奴才”。
易寒笑道:“你还不够格”。
珍妃闻言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易寒神情慵懒与她对视,过了一会,珍妃突然嫣然一笑,“你果非俗子”,指头绕着红绳,一个护身符在她手心下面摇晃,淡淡问道:“是不是她就够格”。
易寒一眼就认出那护身符乃是宁雪所赠,莫非她不杀自己与宁雪有关,内心不知深浅,干脆保持沉默。
珍妃说道:“宁雪与我是同一个师傅,她也是我的师妹。”
易寒问道:“就是这一层关系,让你不杀我”。
珍妃应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易寒不答,珍妃却转过身去,淡淡道:“我们师姐妹三人,宁雪是最聪明的,她的心思也是最难猜摸的,她看似心地善良,有的时候却比本宫还要冷漠无情,就连师尊也无法看透她,倘若她爱上你了,心有羁绊,就不再是本宫的对手了,你说本宫怎么能放弃这个良机,又怎会去弥补她唯一的破绽”。
这话说的玄乎深远,易寒却能从珍妃的言语中听出,珍妃看重宁雪而小看自己,自己只是轻易可以收拾的小兵,宁雪才是厉害的大人物,却笑道:“你们都看错她了,她只是不想让别人欺负而已,却不会无故去欺负别人”。
珍妃眼光闪烁的看着易寒,认真凝视着,希望从他身上看出些什么来,“能说出这些话来,至少你了解了些皮毛,我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何对你另眼相看”。
易寒笑道:“只不过彼此看着顺眼,或许每个女子天生都有一个男子让她动心。”手指朝上,“阴阳相调相吸乃是天规,既是人就不能脱离规律”。
珍妃用她那夺人心魄的眸子凝视着易寒,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一只柔嫩细滑、软若无骨的纤手抚摸着易寒的脸蛋,小巧的指尖在他的侧脖轻轻撩着,在享受完美触感的同时,易寒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
她很认真的问道:“那你说,有人能让本宫动心吗?不会生出谋害他的念头吗?”
易寒眼神流露出一丝怜悯,得到多少就要失去多少,他庄重道:“有,当你疲惫了,孤独寂寞了,或者芳华不艳了,你就会发现。”
珍妃用她那张让任何男人产生旖念的脸蛋贴在易寒的脸庞,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那你想不想试一下,你成功了,本宫就属于你了”。
两人所谈论的内容都是假设,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但彼此之间却感觉真实一般,易寒不可能将所有的时间放在等待珍妃上面,他也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珍妃对自己造成的影响只是皮色之相的诱惑,他对她根本没有爱。
易寒没有回答,这也相当于他拒绝了。
珍妃离开他的脸庞,严肃道:“易中天,本宫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与我站在同一条船上,本宫会让你步步高升,权倾朝野”。
易寒带着笑意道:“那你到底需要什么呢?你为什么肯定我一定需要你才能步步高升,权倾朝野”。
珍妃低头轻声说道:“本宫想要的,你永远不会理解,在后宫内院靠着姿色维持的富贵是不会长久,只有成为唯一的胜利者,你才会永远享受这种尊贵的待遇,本宫在你眼中看到急切的**,也许你并需要本宫的帮助,但至少你要让本宫不会阻拦你”。
易寒轻轻摇头,珍妃虽然好似在跟他说着人生至理,但是在易寒眼中这些所谓的至理却是不入流的,如今内忧外患,国之将破,这些权利之争又有什么用,个人私利与百姓社稷相比更是渺不可计,亏她还说的头头是道,妄想用这些来收买拉拢自己,易寒感觉很可笑,带着取笑的语气道:“娘娘,你终究只是一个女子,你口中所说的那些所谓的志向在中天看来渺如沙石,岂可与浩瀚的大海相比,你只看到中天眼中对权力的迫切渴望,却看不到中天心中的志向,我们永远不是同一类人,娘娘也永远收买拉拢不了我,恕我冒味,娘娘的胸怀连一个普通的士兵都不如”。
易寒无情讽刺,珍妃毫不发怒,却用惊奇的眼神看着易寒,“本宫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这种人”。
易寒淡道:“似我这种人多的是,只是娘娘不屑去了解。”
珍妃冷声道:“那你的意思是想要与本宫作对了,倘若如此,下次本宫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易寒淡道:“中天的敌人并不是娘娘也不会惟娘娘差遣,除非娘娘非要置中天于死地,那中天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任人鱼肉”,他眼下的权力还无法扳倒珍妃,打算暂时与她保持两不相犯的关系。
珍妃冷笑道:“好一个易中天,你日后就会知道没有本宫相助,你的前程会变得如何艰难,官场如战场,可不是小孩子玩的过家家那么简单,没有绝对的地位权势,本宫看你如何施展你那所谓的抱负志向,你虽狡猾,性子却太过正直,你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易寒不以为然笑道:“谢娘娘夸奖”。
这时梅妃走了进来,微笑问道:“谢什么呀,我也听听”。
珍妃微笑道:“自然夸赞易副总管心性耿直忠心护住。”一语之后又道:“妹妹,你可要劝你这哥哥,不要太过耿直了,日后容易吃亏”。
一语之后珍妃也就离开长信宫,她原本以为易中天足够聪明,一个聪明的人懂得利用任何可以利用的爬上高位,她也猜测易中天至少会利用她,所以她才向皇上请求让他担任
殿前都指挥使一职,先向他抛弃橄榄枝,却完全没有想到易中天并不算是一个聪明人,结果也出乎她的意料。
皇帝那边震怒非常,竟有刺客敢潜入后宫内院行刺杀之事,他借机将杨思义释放,责令刑部半月之内必须将凶手绳之于法,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于此同时,他也顾忌到自己的安危,刺客既然能潜入景宁宫,杀了宫内侍卫还扬长而去,那就很有可能刺杀自己,这让他感觉不到安全感,从禁军中调动出大量精锐编入御前侍卫,加强宫内的防护工作,还有一件事情让他烦恼,就是自己的身边没有绝顶高手,连彭俊郎都如此不堪一击,那刺客若再来,其他的侍卫岂能抵挡的了,眼下迫切需要几个武功绝顶又信任的过的贴身带刀侍卫,他一时之间想不出合适的人选,本来易中天是他第一个想到放心的人,只是易中天另有重要,他之才能岂可浪费在这方面,而且那夜他也差点被杀。
皇帝在朝堂龙颜大怒之后,下了朝就前往长信宫,他已经习惯与易中天商量了。
来到别院,梅妃见到皇上便要行礼,皇帝将她扶住温柔道:“爱妃,中天可否醒来了”
梅妃应道:“刚醒来不久,刚刚吃了点东西”。
皇帝点了点头,“爱妃先回屋消息,朕有事情要与中天单独商谈”。
皇帝进了房间,易寒立刻察觉望来,见是皇帝,佯装受宠若惊就要下床行礼。
皇帝心中思忖,“还是中天与朕亲近,身子有伤,尚还如此”,却没有反过来想,难道别人见了他就不用如此,也是心理趋向才有如此想法,自然不会让易中天施礼,忙让他不必拘礼。
皇帝便在床边坐了下来,易寒与皇帝似朋友相处过一段时间,倒也从容,不会感觉太过怪异。
皇帝道:“朕已经限刑部半月之内将刺客缉拿归案,朕会为你出这口气”。
易寒心中暗道:“捉的到刺客才怪,也不知道最后哪一个江洋大盗成了替死鬼”。两人谈论加强宫中的守卫的一些事宜之后,皇帝直言道:“中天,朕身边缺少几个绝顶的高手近侍,你可有什么人选?”
易寒心想,看来这些事情把皇上给吓怕了,恐怕没有绝顶高手保护,他连觉都睡不好
,自己倒有几个人选,白衣与无言,或者六扇门的十大高手,想到这里说道:“皇上,臣倒有几个人选,只是不知道皇上敢用不敢用”。
“何人?”皇帝迫不及待问了出来。
易寒认真道:“六扇门”。
“六扇门?”听到这个名字,皇帝脸上表情变得犹豫不决,诸葛掌地江湖草莽出身,这也是他一直对六扇门心存隔阂的原因,一想到由六扇门来做他的贴身侍卫,总感觉别扭,只是中天既然这么必然有他的道理,问道:“六扇门可信吗?”
易寒道:“臣不敢保证整个六扇门的人全部可信,毕竟就算绝世宝玉也不可能完美无瑕,但臣可以用人头保证,有几人绝对可信,他们都是忠贞义烈之人,乃是诸葛先生的高徒,武功更是属于绝顶高手”。
皇帝点头道:“朕知道你说的是谁了,若川、宵静等人的事迹朕也常有耳闻,只是一直对六扇门心存嫌隙,才没有想到他们,好,朕马上召他们进宫,待见了他们风采之后再做定夺”,说完亲近的握着易寒的手,感慨道:“中天,你真是朕的良友啊,皇后有一子,朕想让你亲自教导他文治武功,兼职少师衔,待册封为太子,再加封你为太子太师衔”。
易寒顿时心动,虽然都是虚衔并无实权,但至少官阶摆在那里,只是他一心实权,却不能将时间浪费在别的方面,一时矛盾。
皇帝笑道:“朕会召集龙渊阁所有的大学士考核你,让他们对你心服口服,再以龙渊阁大学士之名加少师衔,你可有信心把握”,皇帝自说自乐,完全没有注意到易寒脸上的犹豫矛盾。
易寒看着皇上一脸欣喜期待的神情,心中感慨他对自己如此知遇,恍若朋友一般,丝毫没有帝王的威迫傲慢,自己岂能让他失望,再说太子是将来